“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芙蘭朵抱起不成器的胸口,揚起下巴。


    “現,現在賠償由我們來付,你就說怎麽辦吧!”


    “......”


    如果現在把這玩意兒撕掉了,那麽待會就不好解釋了,畢竟自己可是答應了安進行這個奇奇怪怪的計劃。


    但說是,把這玩意兒留著吧。安醒來看到這個玩意兒估計也會頓時大腦短路,之後發生什麽還未可知。自己和她的哥們關係也許就會就此終結。


    “我從我短暫的人生中悟得一個道理。”


    “人越是工於心計,往往越會發覺自己的世界越發的渺小,也能發覺自身其實是有限度的,並不能做到所有事情都麵麵俱到......”


    “什麽?亨特,你想做什麽?”


    “我不做選擇題了,芙蘭朵!”


    亨特戴上桌上的單片眼鏡,豎起一個指頭。


    “欸!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你有什麽想法?”


    芙蘭朵疑惑的問道。


    “我是豬,一切隻要交給命運的選擇就好了,根本不用我來頭疼好吧。”


    “啊?”


    “來不及解釋了,總之就是我隻要將這個問題留給安就好了。”


    亨特迴頭摸了摸芙蘭朵的腦袋,將學姐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總之,你就當我沒有醒來過,我還能享受一會兒安的懷抱。”


    “......天才。”


    芙蘭朵麻木的比了個大拇指。這一天中遇到的刺激已經夠多的了。


    亨特將眼鏡摘下,快步走迴了房間裏,關門。


    接著躺在安的身邊,輕輕的把安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腰上,然後看著她的睡顏開始閉氣。


    人的閉氣是有時限的,亨特憋氣了一會後,終於忍不住將自己憋暈了過去。


    臨睡前,他給安增加了一些難度,他也抱住對方,腦袋埋在對方的胸前。


    嗯,似乎不像之前那樣硬了,能聞到一股好聞的味道。


    亨特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很想在安醒來的時候做這件事,但他的理性卻不能讓他這麽做。


    大概是因為沒有一些負麵的情緒吧。他的理性會讓他規避掉一些容易挨打的事情。


    ......


    ......


    腦袋有點疼。


    安皺了皺好看的眉頭,開始睜開眼睛。


    這裏的天花板好像有些熟悉,但是這裏的布置好像和自己想象中的是反過來的。


    “難道說這是亨特的房間?”


    安眼神迷離的呆了一會兒。逐漸清醒過來。


    “昨晚發生了什麽?”


    她突然感覺自己懷中抱了些什麽,於是低頭看去。


    “咦?(發現自己懷中抱了一個人,所以表示疑惑。)”


    “唔。(發現是亨特,所以放下心來。)”


    “欸?”


    安的大腦頓時死機了。


    “反正......先起來吧。”


    自己昨天到底喝的有多少?


    數不清了,反正後來好像是失去了些許的記憶,好像喝斷片兒了。


    安小心翼翼的將手從亨特的腰間抽了出來。


    但是對方的手也抱著自己。


    該死,抱著自己幹什麽!安有些急切的伸出手,想把亨特的腦袋弄出來,但是又怕驚醒對方。


    真是沒辦法。


    “你要是醒了,我真的會殺了你哦!”


    安的臉上飄起一絲紅暈,微微用力,將亨特的腦袋死死捂住。


    很快,亨特因為無法唿吸,鬆開了手。


    終於搞定了,安鬆了口氣。


    對方的身上有一股自己熟悉的巧克力味兒。


    真該死,這個家夥就是一塊巧克力。


    他的血液味道怎麽這麽特殊,都香的溢出來了。


    安輕輕的抽動鼻子,對方很放鬆,是睡著的跡象。


    亨特的臉離自己隻有10厘米左右,可以看得出對方經常運動,皮膚沒有差到哪裏去,接著是鎖骨,再下去被睡衣擋住了。


    睡衣?安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好,那麽好,問題來了。


    “到底是誰把自己衣服換掉了?”


    安百思不得其解,所以緩緩的,緩緩的,從被窩裏摸了出來。


    嗯,下床的時候,碰到身子很合理吧?


    安有意無意的俯下身子,臉輕輕的貼在亨特臉上,持續的時間很短,在她剛剛感到體溫的時候,就快速的移開了。


    感覺有點刺激。


    接下來試試嘴唇?


    安舔了舔紅潤的嘴唇,她很想嚐試一下。


    就試試額頭吧?


    她試探著靠上去,兩個人的鼻息交織在了一起,安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亨特卻翻了個身,差點和她的嘴巴親到一起,安閃電般的縮了迴來。


    好像碰到了點,還好對方沒醒過來。


    真是令人尷尬,安吞了口唾沫。


    醒醒,這不是平常的自己!安拍了拍臉頰。


    “這裏是約翰尼之前辦公的地點,現在應該是移交給芙蘭朵了,那麽她應該在這兒。”


    安慌慌張張的穿上拖鞋,來到了房間門口打開門。


    “你好啊,安姐姐。”


    芙蘭朵一副平靜的樣子,摸著手中的貓。


    “芙蘭朵!”安小聲唿喚,“告訴我昨天發生了什麽。”


    “你甚至不願意叫我一聲芙蘭朵妹妹。”


    “......你是教父嗎?”


    “好吧,我開玩笑的。”


    芙蘭朵將電腦打開來給她看昨晚的視頻。


    又是那幅熟悉的畫麵展現出來。


    啊,這是看第2次了。


    芙蘭朵麵無表情的想著。


    “......”


    “......”


    “......”


    這不是水字數,而是安在思考人生。


    “這不是我。”


    安篤定的說道。


    這兩個神經病怎麽連話都一樣的?


    芙蘭朵歎了口氣,拿出了那張結婚登記表。


    “所以說你們打算怎麽辦呢?”


    “這張表名字都已經寫完了,照片也貼完了,隻要帶著證件去民政局就可以直接領證了。”


    “......”


    “說話呀,安姐姐,你說句話呀!”芙蘭朵苦惱的說道,“你看看!所需要賠償的費用,吸血鬼方麵已經支出了,但是接下來這個事要怎麽解決就看你的了。”


    “......我討厭做選擇題。”


    安摸了摸學姐,接著摸了摸芙蘭朵的腦袋。


    “所以你要做什麽?”


    芙蘭朵生無可戀的迴答。


    不對啊,這個迴答怎麽聽著那麽熟悉?


    “我現在睡迴去,等亨特醒來再說吧,就當我還沒醒過。”


    “......”芙蘭朵露出了一臉吃了奇怪的東西的樣子。


    “我還是把它撕了吧......”


    芙蘭朵伸出手,將那張結婚登記表撕出了一個小缺口。


    “等等!”


    安按住了她的手,“等亨特醒來,看看他怎麽說吧。”


    沒完了是吧!


    “噗嘰。”


    芙蘭朵的眼眶噙滿了淚水,她抽了抽鼻子。


    “怎麽了?為什麽突然要哭泣?”


    當然是因為亨特也做過了一遍這種事情啊!!!


    但這是能說的嗎?


    “......因為我愛這片大地,愛的深沉。”


    芙蘭朵趴在了桌上,聽著安推開了房門,重新摟著亨特睡了迴去。


    這簡直是煎熬。


    但是這件事情總要有一個結果的。


    “別以為就你們不想做選擇題呀!”


    芙蘭朵握緊了小拳頭,輕輕打開了房門,聽著兩人的唿吸聲。


    “我也不想啊!”


    “我告訴你們,我也是豬!”


    “隻要讓你們醒來的時候看不到對方就好了,對吧!”


    “好肉麻的兩公婆!讓我芙蘭朵好好解決這一切!”


    ......


    晚上八點。


    亨特和安同時睜開了眼睛。


    但是是在不同的房間,兩人的身旁也沒有躺著任何其他的生物。


    “什麽嘛,原來是夢啊。”


    “什麽嘛,原來是夢啊。”


    兩個人同時掀開了被子,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打開房門向對方問好。


    “早啊。”


    “早。”


    “哼哼,早上好呀。”


    芙蘭朵拿出了那張結婚登記表,開始對整個事件進行簡單的講解。


    “你們打算怎麽解決呢?”


    “亨特怎麽說?”安問道。


    “你怎麽說?”亨特問道。


    “那就撕掉吧。”


    “那就留著吧。”


    安和亨特互相看了一眼,同時說道。


    “那就留著吧。”


    “那就撕掉吧。”


    “......”


    芙蘭朵歎了口氣。


    “先放在我這唄,等以後萬一真的發生赫蓮娜強行和亨特結婚這件事了,那個時候在做定奪如何?”


    真的不想再和這兩個神經病耗下去了。


    “哼,既然蘭朵都這麽提議了。”亨特抱起胸。


    “那就依你的吧。”安理了理頭發,抱起學姐開始擼起來。


    “真是複雜的人類喵~”


    學姐舔了舔爪子,總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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