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工收拾了簡單的行李搬到李純的公寓,他在沙發上睡覺,被白如清的唿嚕聲吵得捂著耳朵。


    媽的,長的像個野獸睡覺也像野獸。


    他熬到快清晨實在困得受不了才睡著。


    神清氣爽的李純看著沙發上熟睡的劉工冷哼一聲。


    她煮了白米粥,將一袋子食鹽放進粥裏吹著口哨攪拌著。


    劉工被口哨聲吵醒,努力壓製怒火,老子才剛睡,大早上你吹什麽流氓哨,不過他是影帝,很快換上淡淡的微笑。


    “你為我做早餐?這太辛苦了,以後我來給你做。”


    他走到李純身邊溫暖的注視著李純,眸子裏盛滿愛憐。


    李純撒嬌的拍著他的胸膛,手上的力度可是一點沒減,劉工差點噴出一口血,五髒六腑被她拍的好像要碎裂。


    “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做早飯是我的夢想。”李純把白粥盛出來,端到茶幾上,勾勾手指劉工坐到她身邊。


    “快點嚐嚐,這是我第一次下廚。”


    劉工拿著湯勺吹了吹滾燙的粥,誇讚道:“一看就很美味。”


    吃到嘴裏,他麵容扭曲,這是把賣鹽的打死了嗎?!


    在李純注視的目光下他強忍著咽下鹹到發苦的粥。


    “怎麽樣,好吃嗎?”


    李純拄著下巴天真爛漫的問道。


    “好,好吃。”


    好吃你老母,他整根舌頭都在發麻。


    死醜八怪做個飯也不會,這種女人誰會要,怪不得見到男人兩眼發光,劉工在心裏罵著。


    李純嗲嗲的說著:“那你都喝光嘛。”


    劉工望著眼前的大海碗,感覺受到了成噸的物理傷害。


    “我這會不餓,等一會吃。”劉工搖著撥浪鼓頭,這麽一海碗粥下去,他的味蕾絕對會出現問題。


    前一秒還笑的甜美的李純用力拍著桌子,生氣的說著:“你什麽意思,我一大早起來給你煮粥,你竟然嫌棄?”


    醜八怪說變臉就變臉陰晴不定,劉工忌憚的看了她一眼。


    “沒,我隻是……”


    沒等他說完李純掐著他的下巴,手裏端起海碗,將一碗滾燙的熱粥硬灌進他嘴裏。


    劉工噸噸噸的喝著滾燙的熱粥,嗆的他連連咳嗽,大米粒從鼻子裏噴出來。


    灌完粥李純放下碗,溫柔的看著劉工。


    “這樣才乖嘛!”


    沸騰的熱粥灼燒了他的食管,他口腔燙的爛肉黏連在一起。


    劉工的臉憋成醬紫色差點昏死過去。


    “哦哦,忘了粥燙了,我這就給你治療。”


    李純用木係治療術治療好他的口腔和喉嚨。


    “怎麽樣好喝嗎,中午我還給你做。”


    聽到中午還要吃這種東西,劉工再也不裝深情男,他恐懼的盯著李純的一舉一動。


    劉工很聰明,白如清這麽做的原因不是故意的就是腦子有問題。他和白如清從不認識他排除了第一選項,腦子有問題的超能體女人發起瘋來是他普通人能承受的嗎?


    “如清,我還是覺得我應該迴到新人營,大男人不能讓女人保護,我要為國家效力清理喪屍,我這就走了。”


    此地不宜久留,行李也不要了,他快速走到門口,手剛剛搭在門把上就被李純拖拽到身邊。


    “你怎麽又不乖了,在我這裏住著陪我不好嗎?”


    “不不用了,我想去新人營。”


    喪屍都比你溫柔!


    “你又惹我生氣,小調皮蛋兒!”


    李純的手指戳著劉工的額頭,劉工嚇的腦門都是汗。


    “我走了,你自己玩吧!”劉工一把推開李純朝大門外跑去。


    哢嚓一聲,劉工撲通跪在地上,李純扛著狼牙棒一腳踹在他腦袋上。


    “這麽不聽話,我就打斷你狗腿,看你怎麽跑!”


    媽呀,他怎麽這麽命苦遇見神經病虐待狂,變態殺人狂!


    他不能死在這裏,劉工頑強的拖著殘腿爬向門口。


    狼牙棒又砸斷了劉工的雙手,他憋著嘴委屈的哭著,頭抵在地上身體像蚯蚓一樣拱著向前爬行。


    李純感動的看著身殘誌堅的劉工,為了表達她的感動之情李純又砸斷了他的脊椎。


    這下劉工徹底成了軟體動物躺在地上,心裏一萬隻草泥馬放浪的狂奔,他口吐芬芳狂噴:“摁娘個囧,你要做什麽,我招你惹你了,我殺你爹還是你媽啦!”


    李純蹲在地上心疼的哭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殺喪屍慣了,慣性出手,我這就給你治療。”


    李純治好了他的手和脊椎。


    “怕你跑,我就不給你治療腿了,過兩天我帶你去郊遊再給你治療。”


    李純破涕為笑,冰涼的小手摸著劉工的臉蛋,嚇的劉工後背全是冷汗。


    她絕對腦袋有問題,說哭就哭說笑就笑,影後都沒有她表情精彩。


    “乖一點,不然我就把你做成人彘哦~”


    噗,劉工噴出一口82年的老血昏了過去。


    和劉工同居的日子李純很幸福,做做黑暗料理,灌灌不聽話的劉工,日子愜意舒適。


    被囚禁的日子劉工很恐懼,經常被逼著吃一些黏糊糊黑漆漆的東西,不聽話還要被打斷胳膊,他真的好懷念喪屍的溫柔。


    劉工被治理的服服帖帖讓幹啥就幹啥,李純訓練他倒立上廁所他都沒有一句怨言。


    換個什麽玩法呢?李純定定的看著劉工上下打量他,在她不懷好意的注視下劉工的汗毛根根豎立。


    “天好熱,你還穿毛褲?”李純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劉工的腿毛。


    湊,那不是毛褲,是他男人的象征。


    “不熱不熱,我習慣了。”他護著自己心愛的腿毛恐怕它們遭到變態的毒手。


    李純拍開他的手,“我來幫你涼快一下。”


    她狠狠的拔下劉工一撮毛。


    “嗷…我跟你拚了!”


    劉工暴起,結果是他被揍的鼻青臉腫躺在沙發上,李純快樂的拔毛。


    “疼疼疼……”


    “閉嘴,再叫我砍了你雙腿!不就是拔你兩根毛嗎,嘰嘰歪歪的叫什麽叫。”


    劉工捂著嘴巴淚花翻飛,好想家,想媽媽。


    “你毛也太多了!沒事長這麽多幹嘛!”


    拔毛拔累了,李純手指跳耀著火苗,一股燎豬毛的味道鑽進劉工鼻腔。


    “啊啊啊,我的腿!”他拍打著燒的黑紅的皮膚。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的,到了圍剿邪惡組織的日期,李純用滾燙的開水燙傷了劉工的喉嚨開心的帶著他去和呂團長們匯合。


    上五團出行任務排麵比下五團強上太多,五輛坦克開路,呂團長的護衛安排李純坐到第一團裝甲車裏。


    夾著劉工李純跳上車,第一團的超能體不悅的打量突如其來的醜八怪。


    就是這個人呂團長有意讓她當第一團的副團長?


    她身邊的劉工阿壩阿壩的叫著,滿臉淚水比劃著懇求第一團的超能體救救他。


    出任務還帶著啞巴情人?這種人怎麽配做他們第一團的領導。


    “閉嘴,再叫把你做成人彘!”


    劉工大氣不敢喘,縮成小蝦米盤算著找到機會甩掉這個變態女人。


    “出任務你怎麽帶著不相幹的人。”一團火係大成超能體顧焰冷冰冰的聲音沒有一絲人類的溫度。


    “他可是邪惡組織成員的親弟弟,有他帶路我們會更快到達目的地。”


    李純的話出口,劉工終於明白這些日子非人的待遇究竟為何,原來她早就摸清他的底細,想讓他帶著超能體圍剿邪惡組織老巢。


    “哦?果真如此我們也能少走些彎路。”第一團團長淩波讚同的點頭。


    呂團長答應讓她去司令總部讓白如清接手她的位置,她對白如清不僅沒有敵意,反而很親切。


    “阿壩阿壩阿壩。”卑鄙無恥,賤貨小雜種想讓我帶你們殺我哥做夢去吧!


    劉工激動的比劃著。


    “他說什麽?”淩波不懂聾啞人語言,看劉工激動的樣子好像在罵人。


    “哦,他在說一定好好表現,帶我們找到邪惡組織老巢,否則就砍掉他的雙手雙腿,把他扔進喪屍堆裏讓喪屍吃光他的身體。”


    淩波嘴角抽動,對自己這麽狠的線人第一次遇見,看來他也憎恨邪惡組織深入骨髓。


    “阿壩阿壩阿壩阿壩。”放屁,老子就算被喪屍吃也不會出賣哥哥。


    “他又說什麽?”


    “哦,他在說請組織相信他,否則戳瞎他的眼睛,割掉耳朵鼻子,在他身上塗滿鹽,放到缸裏擺在駐地門口做看門獸。”


    聾啞人語言博大精深幾個阿壩就能表達出這麽深層次的意思,淩波表示佩服,佩服。


    死了就是兩眼一閉兩腿一蹬的事情,可是被做成人彘放在大門口那是活受罪,劉工完全相信白如清說到做到,死道友不死貧道,親哥哥算什麽,賣了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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