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了一會兒許知魚的主動,謝逸便又忍不住化被動為主動,將人壁咚在了旁邊,加深了這個親吻。然而兩個人誰都沒有發現,幕布後麵的“牆”,並不是一堵真的牆。當幕布後的櫃子倒下來,發出一聲巨響的時候,所有正在談話的人都停了下來,看向了發出聲響的方向。還有不放心的,趕緊湊過去,想要看看是什麽情況。聽著朝這邊走的腳步聲,許知魚的心再次提了起來社死這種事情,一次還能假裝失憶,要是再來一次,他真的可以當場買票換個星球生活了。見他耳朵已經紅了起來,謝逸趕緊說:“沒事!不小心碰倒了!”聽到謝逸的聲音,許冉頤跟三人交換了個眼神,嘖嘖道:“真激烈啊。”“他們兩個,都沒有七年之癢嗎?”祝霄滿也搖著頭,一副受不了的模樣。林尋幽幽道:“有的,隻不過他倆這個癢,跟人家那個癢,癢的地方不太一樣。”“還有妹妹在呢!”祝霄滿趕緊抬手捂住他的嘴,“你別亂開黃||腔!”許冉頤心道:沒關係的,我同人文連車都開好幾次了,這點算什麽?唯獨陶晚沒明白:“啊?怎麽就開黃||腔了?”話一問完,陶晚就收到了三雙白眼。除了這邊,其他人在聽到謝逸的聲音後,也猜到了兩人在那邊幹什麽。隻不過同樣是猜測,有人猜的卻是兩個人在那邊吵起來,動手了。畢竟謝逸離家多年,現在突然迴來,還帶著一個怎麽看都不簡單的對象,這裏麵的想象空間,可不是今晚許清禾一句“這是我外甥”,就能彌補上的。倒不如說,許清禾今晚的一句“這是我外甥”,反倒是把所有可想象的空間拓展到了最大。“來賭一個嗎?這倆什麽時候爆出來跟第三人的緋聞?”“賭啊!我賭一年之內。”“一年?你也太瞧得起這些人了,我賭三個月。”“三個月也長,我賭一個月。”“一個月也太短了,就算真跟別人玩了,憑謝家的本事,也能壓下去了,我賭個半年吧。”許清禾跟葉瑤楓還在聊,聽到那邊的動靜,葉瑤楓送上了一個充滿歉意的微笑。“這孩子總是喜歡亂來,真是不好意思。”聊了這麽一段時間,許清禾對葉瑤楓跟謝長峰也算有了些了解,心裏的擔憂已經去了幾分。此時聽到那邊吵鬧,擔憂又冒了出來。“他們在做什麽?”作為母親,葉瑤楓自然知道謝逸又在搞什麽,但麵對親家,她實在有些不好意思說。但不說的話,親家搞不好又要擔心,葉瑤楓隻能略帶尷尬地說:“咳……大概是在跟知知講什麽知心話吧。這兩個孩子經常躲起來講悄悄話。”即便葉瑤楓說的委婉,許清禾還是懂了,頓時也有點尷尬:“啊,這樣啊。”兩人最後心照不宣略過了這個話題,不過還是聊著謝逸跟許知魚。葉瑤楓說:“我們也跟知知說過,有些事上,謝逸真的想起一出是一出,不能老慣著他。”“他這一點,倒是很像我妹妹。”許清禾說,“他媽媽小時候,也是特別遷就我,明明我才是那個當姐姐的。”提起許知魚的母親,許清禾就有些感傷。葉瑤楓也了解了許家的情況,跟著歎了聲氣:“知知這孩子,看著真讓人心疼。別看這孩子跟誰都好像掏心掏肺的,但其實跟人遠著呢。謝逸剛帶他迴來那陣子,我跟長峰隻要對他好一點,他就很惶恐地樣子,想立刻把心意迴報給我們。”“誰說不是呢。”許清禾也深有同感,“不過,還好有你們家謝逸。我能看得出來,在謝逸身邊,他很輕鬆。”見對方已然認可了謝逸,葉瑤楓也鬆了口氣道:“說到底,還是兩個孩子願意互相包容,互相遷就。我們這些當家長的,看到他們這樣,也沒什麽好擔心的了。”許知魚跟謝逸又在幕布後麵待了好一會兒,才一前一後,做賊心虛般地出來。看著許知魚紅潤的唇色,祝霄滿嘖嘖幾聲:“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麽每次他倆一個休息室的時候,魚魚都吃辣椒了。”“網上到底是誰在心疼謝逸忍了五年?”林尋也感慨,“他根本就沒忍一點兒!”許冉頤聽著兩人對話,默默又在心裏記下一個梗,決定下次更新的時候用上。雖然是一前一後隔著一段距離出來的,但走了沒幾步,謝逸就快貼到了許知魚身上。“別過來,你去忙你的,我去忙我的。”許知魚看著周圍投來好奇的目光,還是沒能成功裝失憶。但,一切都是自己縱容的結果,又能怎麽辦呢?許知魚紅著耳朵,心道:叫你狠不下心!“老婆……”謝逸可憐兮兮地拉住他的手,“一定要這樣嗎?”許知魚從他手裏抽出來,狠了狠心,堅定道:“恩。”沒辦法,謝逸隻能一個人去應酬了。隻不過一個人的謝逸,情緒明顯十分低落,麵對那些溜須拍馬的,更是一臉對方欠了自己二五八萬的表情,冷淡應對。許冉頤看許知魚一個人去跟那些導演打招唿,趁他沒聊天的時候過去:“哥,你跟哥夫怎麽了?”“沒怎麽。他這次真的太過分了。”許知魚說,“我得晾他一段時間。”對於許知魚這個發言,許冉頤撇撇嘴,心道:我信你個鬼。不過,作為妹妹,許冉頤還是主動給他遞了個台階:“哎呀,哥夫也不是故意的嘛,反正你那麽愛他,這次就算了吧。”“恩,我覺得你說的也有道理。”“……恩。”許冉頤覺得,可能自己都不用遞台階,她哥也可以完全無壓力地當場變臉。她之前怎麽會覺得她哥臉皮薄呢?這不也挺厚的嘛!看來不光是謝逸戀愛腦,她哥某些時候,也不遑多讓!真是受不了一點談戀愛的人!許冉頤撇撇嘴,轉身去找另外三個單身的去了,還是跟單身的有話說。晚宴在預定的十點結束,謝逸終於能跟許知魚貼著站著,在門口跟葉瑤楓、謝長峰一起送客。不少人到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對著門口的兩人留下一句誇獎與祝福,隻不過絕大部分都流於表麵,聽得謝逸隻覺得無聊。送完最後一位客人,葉瑤楓跟謝長峰,還有許清禾一起先迴去了。馬哥也以不能讓老婆孩子在家等太晚的理由撤了。沒了長輩在場,陶晚立刻撒歡:“續攤兒去啊!”葉景程靠在喬信和身上,擺了擺手:“續不了一點兒,累死了。”陶晚看到兩人,好奇問:“今晚上一晚上沒見到你們,你們去哪兒了?”“滿場都是我們。”喬信和歎了口氣,“來雲寧這麽久了,之前拉個投資都難得要死,結果今晚好些當初拒絕了我們的,反過頭來找我們聊了。應付了一晚上,身心俱疲。”“身心俱疲才該去續攤兒解壓啊!”“不去。”謝逸整個人又扒在了許知魚身上,“困了,迴家睡覺了。”“你那是因為困了要迴家睡覺嗎?我都懶得拆穿你。”祝霄滿吐槽,“戀愛腦!”旁邊葉景程附和點頭:“就是就是!我跟小和今晚上累趴了,哥你幹啥了?不就跟嫂子親過來親過去,還唔唔唔……”後麵的話,被喬信和抬手堵迴去了。在表哥謝逸寫滿威脅的眼神裏,喬信和決定幫自己的好友兼合作夥伴解釋一下:“哥,他喝多了,不能跟醉鬼較真。”大概是有了葉景程舊事重提,許知魚道:“明天沒有工作,大家去續攤兒吧!”“好哎!”葉景程把喬信和的手扒拉下來,挑釁地對謝逸道:“哥,聽到沒!嫂子說要去續攤兒呢!”“知知。”謝逸沒有理他,隻是可憐兮兮地看向許知魚,“老婆……”“走吧。景程應該知道附近哪裏有不錯的店吧?”“知道知道!”看到謝逸吃癟,葉景程頓時十分開心,人也精神了,不靠喬信和攙著也能獨立行走了。找了個店,打電話訂了個包間,八個人分坐兩車,直接去了下個攤子。都是自己人的酒局上,話題也比較放得開。“你們來得晚,是不知道鄭子晉那狗看到我喊姑姑時候的那個表情!哎喲,可惜現場沒有媒體,不然拍下來,我以後心情不好了就看看,看了立刻就樂。”葉景程喝著酒,一邊哈哈一邊說。“小綠茶今晚也是絕了,”祝霄滿說,“他這綠茶技術修煉的真不行,這才裝了多久啊?就已經破防裝不下去了。我的建議是,不如直接走紅茶路線。”“說起來,他倆掰了?我看今晚鄭子晉自己一個人來的,那個杜熏帶著別的男伴來的。”喬信和好奇地問,“之前他倆不是還買了熱搜,一副要公開的架勢嗎?”“那哪兒是要公開啊?”許冉頤一邊插著水果一邊道,“那就是杜熏被我哥他們刺激到了,想要逼宮,證明自己手裏的牌更好罷了。結果逼宮失敗,再跟鄭子晉搞下去也得不到更多利益,幹脆就換下一個了唄。”“可是我記得時宇是直男啊。”在場的八卦之王陶晚說。祝霄滿聳聳肩:“那誰知道呢。我看今晚他跟小綠茶挽著胳膊親密得很呢。”幾個人聊得熱火朝天,角落裏的許知魚卻在安靜地吃著夜宵怕他餓著的謝逸特地訂的。晚宴上雖然也有吃的,但終歸隻是意思意思,吃不到飽。“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們雖然八個人在這坐著,聊天的聲音卻少了兩個。”葉景程突然幽幽道。順著葉景程的視線看過去,就見角落裏的許知魚自己吃幾口,還要喂身邊謝逸一口。包間裏頓時安靜了下來。察覺到沒了聊天聲,許知魚才轉過頭去,迎上了六雙意味深長的視線。“哥!人家也餓!”葉景程頓時嬌滴滴道。許冉頤也跟著說:“哥,人家也餓!”於是,包間裏頓時響起了一片高低不同的“哥,人家也餓”的詭異聲音。被起哄的許知魚漲紅著臉,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來一句:“你們都有病吧?!”結果隻換來一陣哈哈大笑,混著幾句“他害羞了”,以及變本加厲的“哥,人家也餓”。最後,在謝逸訂的一堆外賣送到之後,才結束了這場酒後撒歡的起哄。一群人最後吃飽喝足,鬧到淩晨三點,也懶得這個時間坐車迴家,最後在沙發上東倒西歪睡了。唯一的女生許冉頤自己睡在一個單人沙發上,謝逸跟許知魚一起睡在一個雙人座上,剩下五個人在長卡座上橫七豎八睡了一沙發。許冉頤是第一個醒來的,被手機鈴聲吵醒的。醒來的時候,就見許知魚窩在謝逸懷裏,睡得香甜。大概是聽到了許冉頤手機鈴聲的動靜,許知魚微微動了下身子,立刻就被謝逸伸手給緊緊環住,生怕掉下去。“嘖。”撇了撇嘴,許冉頤打了個嗬欠,起身去門外接電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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