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家男人鳳眸幽深若潭的望著自己,莫小莫的汗毛不自覺的有些直豎,還有這個混蛋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親了她,再反觀一下宴席上的眾仙,額,這注目禮著實有些火熱。


    她的一世英名,麵紅耳燒的同時,莫小莫咽了咽口水,覺得現在還是開溜比較好,但現在的體型很容易被控製住。


    想罷,便就砰的一聲化出狐狸原身,想潛逃,隻是剛跑出沒兩步便被後卿一把拽住了狐狸尾巴,莫小莫眼疾手快的抱住了他矮桌旁的一樹玉璃海棠,因著力氣不小,低矮的海棠花被晃的玉花飛灑。


    還落到了她的尖尖的狐狸鼻子上,微癢的感覺導致她登時便打了個噴嚏。


    打噴嚏的同時,莫小莫還是咬著狐狸牙沒泄勁,絲絲的扒著海棠樹不放手,轉著狐狸腦袋看了一眼後卿,咬著狐狸牙道:“放開我,我要去溜溜腿兒!”


    後卿實在是被自家娘子搞得哭笑不得,無奈隻能笑了笑,將手一鬆。


    沒想到男人真的就這麽鬆手了,還在拚命往前使勁兒的莫小莫,由著慣性就要撞上麵前的玉璃海棠時,又被男人一把拽到了懷裏,莫小莫驚魂未定的看了一眼海棠樹,她的鼻子差點兒不用要了。


    “你還溜不溜腿兒了?”後卿抬手撫了撫她的狐狸腦袋,笑著道:“不就是不讓你去天台嗎,用得著與我置氣嗎?昨天也你累了一夜,你就安生的在下邊好生的休息,神界過後,我帶你去凡界遊玩。”


    莫小莫聳了聳耳朵尖兒,眨著貓眼道:“那感情好,你快些去吧,快些去吧。”


    早完事兒,早收工,早收工,去凡界。


    後卿笑了笑,笑著道:“你就不怕為夫受傷,魔神一族的實力可是很強的。”莫小莫正在就這男人手中的茶杯漱口,聽聞此話,她蹲在男人的腿上將鼻子尖上沾染的茶水蹭到了男人的袖口上,這才仰著狐狸腦袋看著自己男人道:“沒事兒,受了傷我去找上清給你治傷。”


    受個小傷也不錯,省的他整天整夜的折騰自己,想到此,莫小莫不禁的聳了聳狐狸耳朵,開始考慮這個傷該傷在哪裏好一些,胳膊?還是腿兒?


    她眯著眼睛想了想,覺得還是腰吧,傷著腰還是比較穩妥一些,因為對於這個老男人的能力,她著實有些抵抗不住。


    但心裏的想法,自是不能讓自家男人知道,所,她滿眼笑意的拿著狐狸爪子拍了拍自家男人玉白的手,慰聲道:“再說,你實力也不弱,自是不會那般輕易的受傷,本上神看好你啊,老公。”


    立在園內的仙娥與席間的眾仙看著狐時上神這般模樣,被晃瞎眼的同時,還是被狐時上神這原身萌的一臉血,感覺到眾人的視線,後卿周身一片清冷的轉眼掃向眾人的同時,伸手一道神力將自家娘子化出了神身。


    狐本就是魅人,但莫小莫的這通身的金毛,天上地上可是獨一份兒的,自是引得眾仙頻頻相顧。


    眾仙被後卿上神這般清冷清冷的眼神一掃,心下有些虛,臉上有些紅的將目光移向了別處,看人家娘子確實不好,但心裏卻是這般想的。


    後卿上神,你確定將狐時上神化出神身會好些?


    狐時上神的姿容可是比狐身更加引人注目啊!


    又被前行的化出神身的莫小莫還未開口,頭頂上的男人卻先開了口,語氣清冷中帶著絲絲不可忽視酸氣:“以後,不要在人前化出狐身。”


    莫小莫有些無奈的抽了抽嘴角,畢竟她的可是狐身活了上千年,狐身更舒服一些,但看著自家老男人吃醋,她還是很高興的,一高興便就忘了自己當下身處的在哪兒。


    吧唧一聲便就在自己老男人的唇瓣上落下了一吻。


    這一幕恰好被眾仙瞧到,感覺突然增多了的視線,莫小莫才後知後覺,她老臉一紅,便就往自家老男人的身後側了側。


    看著她這副顧盼生輝,撩人心懷的小模樣,後卿眼神暗了暗,一把將自家媳婦兒壓到懷裏的同時,眼神微眯的向著眾仙掃去,眾仙被冰的一個激靈,極是不舍的收迴視線,紛紛都暗自長歎一聲。


    心下道,後時上神這擋也沒多大用處,想要擋在眾人的視線,除非將狐時上神藏好了,不若,以狐時上神這般傾城的姿容,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而正在給坐在斜對桌的南極長生大帝敬酒的小仙兒,一抬頭正好瞧到了莫小莫主動的那一幕,酒盞裏的酒灑出來的同時,鼻子竟一熱,鼻血滴落在了南極大帝金色的袍裾上。


    南極大帝還未發火,今日隨在南極大帝身邊的天德星君與天佑星君先惱了,這是褻瀆!


    那邊引起的騷動,自是將大部分投在他們這一處的目光吸引了去,莫小莫這才鬆了口氣。


    不過,著實丟臉的緊,莫小莫趴在男人的胸口,拿著小手扇了扇還是發熱的臉頰,便又聽得自家男人,嗓音低沉的道:“下次出來還是把臉全遮起來吧。”


    “你怎麽不說,直接不然給我出門算了。”把臉全遮起來,她又不是有傳染病,為什麽要把臉全遮起來:“還是你覺得我這副模樣丟你臉了!”


    後卿真是無奈了,他無奈的歎了口氣,揉了揉他的腦袋,哭笑不得的道:“算了,我同你計較這些幹什麽,以後便不帶你來參加這些場合便是。”


    藏在家裏卻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很可行。


    看著後卿眼裏一閃而過的精光,莫小莫心底陡然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預感,感覺自己好像快要與外界絕緣了的錯覺。


    她動了動嘴,很是不同意的道:“為何,為何不能來,來還能蹭個飯什麽的呢……”


    狐時上神嗎?


    原來這就是那個女人口中的狐時上神。


    上次在碧霄宮也隻是微微的一撇,並未看清全貌,現在在看,女子緋衣著錦,顏華舜舜,這等傾城的美人,當真是天上地下的頭一份絕色了。


    隻是,良真將目光看向了美人身側的男人,眼神不自覺的深了幾分,碧霄宮宮主?


    身上好似還沾染著美人淡淡的香味,不是脂粉香,而是淡淡的梅花香,這碧霄宮宮主當真是豔福不淺,隻是不知碧霄宮宮主的女人與東海水君的女人,哪個更對他口味?


    坐在不遠處一身黑衣的良真,將目光收迴,看著自己手裏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然後將酒盞裏的酒仰頭一口喝盡,向著兩人的方向再次看去,笑著道:“應是色鮮味,俱全。”


    後卿正在考慮要不要先將自家媳婦兒先送迴碧霄宮,他再去迎戰魔神一族的挑釁,因為他發現他家莫莫著實有些沾花惹草。


    方才的那個褻瀆南極大帝的青衣小仙兒,就是一個血淋淋的例子,雖然已被罰到凡世曆七世劫難才能重迴天庭,但自家娘子的形象讓他有些不大放心。


    不是不放心自家娘子會移情別戀,瞧上別人,他不放心的是,那些虎視眈眈盯著自家娘子,恨不得上來打包帶走的那些人,想到此,後卿坐不下去了,他打算將方才想要送自家媳婦兒迴七重天的想法,付諸於行動。


    後卿攬著自家娘子的小腰,道:“我送你會碧霄宮,你在碧霄宮等我,待我迴去,我們便去凡界。”


    為什麽要迴碧霄宮?她在這裏有和不可嗎?


    男人的話音方落,還未待莫小莫出聲反駁,便聽得轟然的一聲巨響,眾仙紛紛驚唿一聲,循聲望去,隻見三十一天門處,濃煙滾滾,大老遠就能聽到火焰燃燒玉石所鑄的天門的劈啪聲。


    莫小莫與後卿兩人對視了一眼,飛身前往去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何事兒。


    魔神一族雖生性殘暴了一些,但一向做事磊落,凡事兒來天地挑釁,自是會先自報家門,雙方到齊了之後,才會動手,想來應不是魔神一族的挑釁出的事兒。


    因為後卿還未前往天台。


    待兩人飛到了三十一天門,三十一天的玉石鑄造的天門已被烈火燒的通紅,隻是,這本應落在天台上的天火,卻不知道怎麽就落在了三十一天的天門前,天火借著習習的東風已經開始想著天地寶華苑蔓延。


    司雨的仙神們已經開始在天門前開始布雨滅火,但天火哪是輕易就能被撲滅的。


    在三十一天上空盤旋著的天火神獸吼聲震天,眼神通紅的盯著眾仙,莫小莫不自覺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天火神獸性子一直都溫吞的很,今日這般的作為卻是有些反常。


    不等將天火撲滅,玉石鑄造而成的天門已經轟然一聲倒塌,掀起一片巨大的氣浪的同時,聽得火海中傳出一聲女孩的驚唿,女子的驚唿還未落下片刻,男子的一聲怒吼便就從火海中傳來。


    隨著這生怒吼,一身白衣的男子有些狼狽的從火海中跌出,離隱!


    後卿已經前往天台,去壓製天火獸。


    莫小莫看著他還想衝進去火海的離隱,上前一把將他拉住,皺著眉道:“師兄,不要在上前了,這天火有些……”反常這話還未說出口,便被離隱一把甩開。


    她身形一晃,差點兒被男人強大的力道甩倒在地,莫小莫穩住身子:“師兄,這天火能燒燃燒千年不滅,你去了便是送死!”


    離隱身形一晃,忽然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大滴大滴的淚水從他玉白色的麵頰上滑落,過了好一會兒,才聽他顫抖著道:“何千還在裏頭,她還那麽小,我要去救她!”


    他身子顫抖的也厲害:“可是她好像已經死了。”


    死了?


    那個今日在碧霄宮見到的那個身著粉衣的那個小女孩?好像就是叫做何千。


    到底發生了什麽,這天火又是怎麽迴事?


    離隱現在神誌有些不清晰,莫小莫隻能拉住身旁圍觀小仙兒,才將此事兒原位弄了個七七八八的明白,那小仙道是離隱上神與骨仙仙君在天台前聊交談,隻是不知因為何種原因觸動了守在天台上的天火神獸。


    這才引起了這場大火,天火兜頭而下的時候,離隱上神想要將身邊的粉衣女孩扔出火圈,卻不想被女孩反推了出來。


    離隱對待何千的態度,莫小莫也是有目共睹,可是,這禍事怎的就會落在那個可愛的小女孩身上呢?


    天火之下縱然是修為再高神仙,也是抵不住天火的焚燒,然而那個叫做何千的女孩卻僅僅隻是個,下界的凡妖,想來現在定是連骨灰都不剩了吧。


    隻是,這天火神獸的性子一向溫順,怎會突然變得這般狂性大發,此事兒莫小莫也沒時間來仔仔細細的弄明白,火勢已經愈來愈大,已經蔓延道了天地寶華苑的一角。


    說實話這三十一天哪哪兒都好,就是離著天河甚是遠,引天河水來此著實有些不容易,但還是要試上一試,畢竟是天火,天水不知道能不能將這天火撲滅。


    手上捏出法印,還未使出,一片火海之中忽的升騰出一片紅色的氣浪,一聲清亮的鶴鳴從火海中傳出,抬頭望去,一隻渾身浴火的金翅銀鶴衝破了火海飛身而出。


    九天之上的仙鶴自四麵飛來,圍著在三十一天盤旋的銀色火鶴,鶴聲陣陣,久久不散。


    眾仙望著天空上的奇景唏噓短歎之時,一陣銀光閃過,本盤旋在天上的那隻金翅燃火的銀鶴,已經消失不見,隻有一位身著粉衣霓裳,身姿翩然的年輕女子窈立在雲頭。


    離隱已經愣在了當場,一雙桃花眼直直的望著立在雲頭上的女子,久久未能迴神。


    何千,已經是千鶴了。


    她立在雲頭,呆呆愣愣的接受了一些陌生卻又讓她無比熟悉的記憶,接受完記憶之後的千鶴不禁向著下方望去,他應該沒有出事兒吧。


    千鶴放眼一望,一眼就看到了正直直看著自己的白衣男子,眼淚從眼角滑落的同時,嘴角也不自覺的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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