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喜歡狐時上神,狐時上神嫁人了,而且嫁的還不是他,他心裏不平衡了,就拿著她來開涮!


    何千還想說些什麽,卻被清遠捂住了嘴,她稍微愣了愣,睜著大眼睛盯著男子看了好一會兒,清遠被女孩純真的眼神,看的麵色有些不大自然,他將手拿開,道:“何千,莫要對魔主無禮。”


    “哼,那個道貌岸然的混蛋,不要提他。”她摟著情願的脖子,笑眯眯的在男人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阿遠,我想吃你做的飯,我好餓。”


    “阿遠,你身上怎麽有股脂粉味兒?”何千聳了聳鼻子,再次聞了聞,捏著鼻子道:“好難聞,下次換個味道,這個味道我不喜歡。”


    清遠身子微微發僵,這身上的脂粉味是千鶴身上,幸虧何千還小單純,沒有想太多。


    她今日自打知道了離隱將阿遠攔在外頭後,就一直沒有吃飯,坐在千華宮殿門前等阿遠,從早上一直等到晚上,雖然坐的屁股疼,但還是等來了。


    真好。


    清遠抱著懷裏的女孩往清遠居走,一路上全是何千在說,說的都是離隱是如何的欺負了她,她是有多想他,他不自覺的皺了皺眉,但臉上掛著的還是溫和適中的笑意。


    直到清遠居的時候,懷裏的女孩已經摟著他的脖子睡著,清遠將她放到床上,看著她微微蹙起的眉頭,便去給她打了盆水,細細的給她擦臉。


    溫熱的帕子剛覆到女孩的臉上,躺在床榻上的女孩便就醒來,何千看著麵容溫和如玉的男子,一雙大大的眼睛裏閃過了幾許淚意,鼻子也有些發酸,過了好一會兒。


    她才道:“阿遠,不要喜歡別人,何千不能沒有你,你是喜歡何千的對不對?根本不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對不對?”


    清遠不自覺的僵了僵,帕子被攥的有些用力,有些許水痕滴落在床榻上,何千拂了拂床榻上的水痕,撅著小嘴兒道:“阿遠,你弄濕被子了。”


    再抬頭的時候,男子已將她一把攬到懷裏,清遠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何千,他害怕,很害怕,害怕今日的事情會被何千知道。


    “我不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會一直和何千在一起。”他用力的說出這些話,其實到底是說給女孩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也就隻有清遠自己知曉了。


    “嗯嗯!”何千重重的點了點頭,看著男子溫和的笑臉,她又問道:“今天你去哪裏了?離隱給你發了好幾道傳喚令,你都沒有出現,我當時還想,你是不是不要何千了。”


    清遠微微的愣了愣,笑著道:“我今天不在魔宮,有事在外頭,趕迴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見女孩皺了皺眉,還想要問什麽的樣子,他笑著起身,端著水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我去給你做你最愛吃的菜,你既然醒了,就得起來吃點兒。”


    他為何這般想要逃開自己?


    還有,離隱說阿遠今日是在魔宮的,為何清遠卻要騙她說他不在魔宮,在外頭呢?


    還是,阿遠真的外麵,是離隱騙了她。


    可是,離隱身為魔界之主,騙她一個沒用的小妖怪有何意思。


    何千看了一眼男子離開的背影,手抓了抓被子,又鬆開,她笑了笑,卻不知道自己為何而笑,好像笑一笑就會讓不舒服的心情變得好些,可是根本就沒有用。


    因為這是阿遠第一次騙她。


    有了第一次,是不是還會有第二次呢?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雖然是搬離了千華宮,但是修仙還是要修的,她需要成為一個仙人與阿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所以,她還是照樣每日會去千華宮學習仙術道法,清早兒與阿遠一起用早飯,傍晚的時候,阿遠會在千華宮門前接她迴去。


    這樣的日子,何千過得很愜意,但這樣的愜意卻被一些陌生的東西慢慢的打破。


    這日,離隱去九重天拜見浮昰古神,並不在千華宮,她自己修習了一上午的心法,自是覺得有些無聊,方正離隱不在,她大可早些迴去,給阿遠一個大大的驚喜。


    剛出千華宮,在快到清遠居的時候,正見著衣衫淩亂的白鶴從一塊假山後走出,何千頓住步子,看著白鶴這副形容淩亂的模樣,有些擔心的道:“千鶴姐姐,有誰欺負你了嗎?”


    千鶴姐姐長得漂亮,上次在九重天上就有人要非禮她,她上去阻攔卻被抓去,幸好被離隱救了。


    現在再看白鶴這副形容,衣衫淩亂,臉頰微紅,唿吸散亂,倒像是被人欺負了的模樣。


    白鶴媚然的笑了笑,勾著嘴角道:“是啊,被欺負了,被一個男人按在床上欺負了。”說完掃了一眼何千,有些嘲諷的冷聲一笑,轉身腳步虛浮的離開。


    何千望著她搖搖晃晃的模樣,不自覺的皺了皺眉,被一個男人按在床上欺負了?


    這是怎麽欺負的?


    她搖了搖頭,跑迴清遠居:“阿遠,阿遠!我迴來了!”


    並未得到迴答的何千有些奇怪的歪了歪腦袋,向著花廳走去,可是花廳裏沒人,便就向著清遠的寢殿而去,推開殿門也沒有看到人影,聽著後殿的浴池有水聲,何千一溜小跑兒跑過去。


    “阿遠,阿遠,你怎麽白天洗澡呢?”昨天夜裏阿遠明明沐浴過了,為何今天又要洗澡?


    清遠正披著外袍從浴池中走出,看著一屁股坐在軟榻上的女孩,眼裏有幾絲閃躲,他笑了笑道:“今日有些熱,出了一身汗,便衝了衝。”


    又道:“今日怎迴來的如此早?”


    何千扇了扇風,也是,已經入夏確實有些悶熱了。


    她懶懶的伸了個懶腰,走出浴室,走到寢殿,一咕嚕滾到床上,打了個哈欠道:“離隱去九重天了,沒有人管我,我想你了,便就迴來了。”


    何千躺在床上,一打眼兒就看到了男子敞開的衣襟露出的胸口,她有些奇怪的指了指他的胸口,道:“你身上的紅點兒是怎麽迴事兒?蚊蟲叮咬的嗎?”


    清遠給女孩打扇子的手頓了頓,將外袍攏了攏,笑著道:“夏日蚊蟲有些多,你安心睡吧,我給你打著。”


    “哦,哦。”何千重新躺迴床上,就在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的想起一件事兒,又睜開眼看著坐在床邊的清遠道:“方才我迴來的時候,你猜我碰到了誰?”


    “誰?”清遠手心不自覺開始發汗。


    何千道:“是千鶴姐姐,我看她衣衫淩亂,好像是被欺負了,就問她被誰欺負了……啊!”


    “她說什麽了!”複又覺得自己有些過於激動,清遠穩了穩聲音,又道:“千鶴姑娘怎麽了?被誰欺負了,她告訴你了嗎?”


    “阿遠,你幹什麽呢?”何千看著正一臉自責的給她小心揉手腕的男人,一邊撅著嘴道:“千鶴姐姐說,有個男人將她按在床上將她欺負了,我看著好像很嚴重的樣子,魔界這麽不安全,還不如下界好玩。”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著清遠道:“那我們過幾日就迴下界吧,我和你一起,我們迴去,迴到千湖,再也不迴來了。”


    “真的?迴下界?”何千有些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清遠點了點頭,道:“真的,迴千湖。”


    何千高興的在清遠臉上親了兩口,一把攬住男人的脖子,笑著道:“太好了,我就說,這魔界根本就不是人能住的地方,太沒意思了,唉,不對啊,我還沒成仙呢,怎麽和阿遠在一起?”


    想到此,何千從興高采烈,瞬間就變成了垂頭喪氣。


    清遠揉了揉女孩的頭,笑著道:“我可以等,等你成仙,陪你一起長大。”


    想了想,何千雖心內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我們什麽時候離開?”


    “最近吧,我交代一下手上的事宜,最晚七日後,我們就走。”看著她困得不行的模樣,清遠眼神柔了柔,笑著道:“看你困的,先睡吧,醒了再與你說。”


    何千點了點頭,最近有些犯困,困得不行,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好似聽著男人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聲:“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


    看著躺在床上睡得一臉安穩的何千,清遠心內柔成一片水,隻是愈珍惜就愈害怕,造成現在這個局麵的是自己,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想何千不知道,那就隻能永遠的離開魔界,再也不迴來。


    他將扇子往床榻前的矮桌上一擱,轉身走出大殿,出了大殿他便徑直向著翠園而去,這個女人最近是愈發的不安穩,他沒去找她,她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畢竟是自己一時衝動犯下的錯,對於千鶴他是心內有愧疚的,可是她竟然這般與何千說,被男人按在床上欺負了?


    也幸虧何千尚且年幼,不懂得男女之事,若是知曉,這個中利害自是很有可能就懷疑自己。


    剛到翠園,就聽著殿內傳出了女子一陣陣的尖叫聲,他腳下的步子不自覺的加快,他猛然的推開大殿的殿門,看著眼前的場景,一股火氣登時就上了來。


    “你們在做什麽!”


    白鶴慌忙拽著衣裳,哭著爬到清遠腳邊,小臉蒼白的道:“清遠哥哥,救我,這些人要****我,嗚嗚嗚……”看著哭的很是傷心的女人,清遠心下一軟,將外袍脫下,披在了女人身上。


    幾個方才輕薄白鶴的男子,看著突然出現的清遠堂主,登時嚇得跪倒在地,連連求饒:“清遠堂主,小的們錯了。”


    “什麽錯了?明明是這個娘們兒先勾引的我們,我們沒有錯……”話還未說完,便被清遠上前一腳踹倒在地:“給我滾出去!”


    幾個男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出了大殿。


    白鶴還未來得及道謝,就被男人掐著脖子拎起,按到了門板上,她艱難的道:“清遠哥哥,奴家,奴家……”


    “你先勾引的他們?”清遠冷笑一聲,還未待白鶴出聲解釋,便一把撕碎了女人的衣裳,將她翻了個身按在門板上,一下子便就封印了女人的身子。


    白鶴痛苦的尖叫,一絲不掛的身子一下子便就撞到了門板上,女人的身體早已做好了迎接他的準備,清遠嘲諷的勾了勾嘴角,手按著女人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的用力砸門:“怎麽?在我那裏半日,還覺得不滿足,還要陪著一群男人玩,這就是你說的愛我!”


    “沒,有……”白鶴被逼的趴在殿門上,隨著男人砸門的動作,發出興奮卻又痛苦的喊聲:“沒有,嗚,嗚!奴家,奴家……沒”


    “你怎麽?嗯?”清遠眼眸充血,這個女人他雖不喜歡,但這個女人的身體卻讓他無端的瘋狂,不知這女人身上到底有什麽魔力,讓他見了她就想得到她。


    “奴家心裏隻有清遠哥哥一人,我沒有勾引他們,嗚!”大殿的門被砸得砰砰作響了幾下,便不在有動靜,身後的男人突然停止了砸門的動作,白鶴砸的正興頭上,男人卻突然停止,無奈之下,她隻能咬著嘴唇扶著殿門自己砸門。


    這種沒有節奏感的砸門方式,引得清遠不滿的低喘兩聲,她將女人的臉強行掰過,看著她這張與何千幾分相似的臉,冷聲道:“既然心裏有我,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說完,便站在那兒不動了,白鶴現在心內一陣寂寞的委屈,她委屈的咬著嘴唇,用行動由慢到快的砸門行為來證明著自己誠意。站在女人身後的清遠伸手用力的捏了女人兩下,然後一把就將女人推開,以示自己的不滿意。


    白鶴被推倒在地,從地上爬起,狼狽的坐在男人身前,心內委屈但嘴裏滿滿的不能出聲,手上也開始認真的砸門,引得男人一陣又一陣的滿意的輕哼。


    砸門太耗費體力,當她累的有些酸軟的時候,清遠將她一把拉起,白鶴媚眼迷離心下早就心癢難耐,想要讓自己心下放鬆一些,便把身子往前靠了靠,想讓男人給她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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