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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無彈窗免費!“荒唐!”皇帝盯著上官淩,慢慢收迴剛剛說話間被上官淩拿過去的蝶舞的畫像,甩袖就走。


    看著父皇漸漸遠去的背影,嘴角慢慢浮起了一抹濃濃的冷笑,“沒錯,我就是荒唐,不過我相信過不了多久父皇您一定會比我更荒唐的。”


    果然,從上官淩的別院迴去後,西蜀皇帝根本就沒有辦法安下心來,怎麽會那麽那麽的像,難道是愛妃在天上看著自己太孤單了,於是她就轉世過來陪自己了?他帶著一兩個小跟班出了宮,去了上官淩口中的紫蘭軒。在那裏他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相見的人。


    再後來,上官淩的父皇的確沒有令他失望,蝶舞就那樣被父皇帶迴了西蜀宮,而上官賓彥也沒有出麵阻止。


    上官淩清楚地知道蝶舞是上官賓彥的人,雖然她進了皇宮成了父皇的妃子,可是紫蘭軒裏還有一個纖舞。那個纖舞跟蝶舞是一樣的,他們都是上官賓彥的人。上官賓彥覺得蝶舞已經成了父皇的人了,自己顯然是動她不得了,於是他便把心全都放在了那個纖舞身上。他故意接近纖舞,想從纖舞那裏套來一些對自己有用的上官賓彥那邊的消息的同時,他也故意放一些自己這邊假的消息給上官賓彥。上官淩為了得到對自己有用的消息,他極力地寵愛纖舞,還一舉把她推上了花魁的位置上。雖然假惺惺地寵著纖舞這個所謂的紫蘭軒的當家花魁,可是上官淩卻並不怎麽放心,於是他便把自己府裏的一個侍女送去了紫蘭軒為仆人,由她來監視纖舞在自己視線之外時的一舉一動。


    這一次,任務失敗,上官淩第一個想到的是那個賤婢,那個被他送去監視纖舞的賤婢,她背叛了自己。


    “來人,服侍本王更衣,本王要進宮去麵見父皇。”上官淩冷冷說道。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躲避已經不可能再解決問題了。父皇現在肯定是在承明殿等著自己呢!如果他不去“申辯”,任由上官賓彥一人發言。那他上官淩難以自保不說,就連三弟也會跟著自己遭殃!


    鳥兒在枝椏上跳躍。


    上官淩身穿藏藍色羽緞,大步流星地走在西蜀皇宮的甬道之上。過往的侍衛、宮人都停住腳步垂頭向上官淩問安,一切仿佛都那麽和諧。


    來到承明殿,上官淩感覺到殿內的氣氛壓抑無比,抬眸一看,幾個皇叔和除自己和三弟之外的其他的幾位皇子也都在。


    “大哥。”沒有人開口,上官賓彥索性就自己開口稱唿了上官淩一聲“大哥”,說實在的,這個大哥他還是挺敬重的。不過,如果老三做的那些事真的跟他脫不了關係的話,那這個表麵上很草包的大哥,也就太可怕了!


    上官淩靜靜地望著上官賓彥,良久,一字一頓地問,“六弟,大家這都是怎麽了?怎麽都這個點兒了還不散去?”


    “大哥,今天早上三哥不知道怎麽了派兵包圍了父皇的寢宮,六弟……六弟他帶兵圍剿叛軍。三哥已經被打入死牢了。說是要……要……”五皇子侃侃說道。不同於上官淩的是,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真正的草包。


    上官淩聽了,心口一陣莫名的痛。倒吸一口涼氣,很久沒有緩過神來,“就因為這件事,所以父皇就讓這麽多人在這裏傻站著?”


    上官賓彥看著上官淩,眼眸漆黑如夜,“稟大哥,父皇要我等在這裏等候,等一下他會派人來告知我們!”


    上官淩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始終沒有說出來,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目光淡淡飄向遠處。


    片刻之後,有一個身穿藍色衣服的白白淨淨的小太監進來,他沒有說話,隻靜靜地看著殿內的眾人,他深邃的眼眸星星一般閃爍,最後小太監把目光停到了上官淩的身上,“大殿下,陛下請您過去一趟!”


    “過去?過去哪兒?”這裏已經是承明殿了,還要去哪兒?上官淩心裏很沒有底兒,他心裏很害怕父皇會因為三弟私自包圍皇宮之事遷怒於自己。


    “陛下傳殿下去含光閣。”


    上官淩見小太監的神情言語沒有一絲對自己的恭敬,他的臉色更是陰沉,銳利的視線緊鎖住麵前的人,“本王知道了。”


    含光閣是蝶舞住的地方,上官淩沒有想到父皇把所有人丟在承明殿,自己一個人去了含光閣,他也沒有算到父皇會讓人召自己過去。


    一路上,上官淩想了無數個三弟帶兵包圍皇宮的理由,卻沒有一個說的過去。暫且不說,三皇子的這種行為有謀反的嫌疑,就隻說三皇子此次可是犯了大不敬的過錯,就這一條就足以令父皇雷霆發怒。如今,他再找借口替三弟隱瞞,已經是太晚了。


    “殿下,到了。”小太監故意抬頭看了看上官淩,上官淩的神情安靜,笑容淡然,目光裏有淺淺的期待,一時間竟無法將他和以往的那個庸俗軟弱的上官淩相比較。


    “嗯!”上官淩淡淡揮了揮手,讓小太監離開,


    上官淩整了整衣服,徑直走進了含光閣,他看到的是一個熟悉的背影,此時的父皇正端坐在太師椅上,手裏還拿著自己給他看過的那張畫像。聽見輕輕的腳步聲,他沒有迴頭,隻淡淡問道:“你還記得這幅畫麽?”


    本來上官淩是想說他記得的,可是轉念一想,自己是裝醉才故意把畫給了父皇。如果他這個時候承認自己人的此畫,那不就是擺明了拆自己的台麽。


    “兒臣隻覺得有些熟悉,卻不曾記得在哪裏見過這幅畫了。”


    “你真的不記得他是誰了麽?”


    皇帝不像在問上官淩,倒好像在自言自語。以往的傷痛浮上心頭,蹙起眉,心口又有些痛了,“她是彥兒的母親。”


    彥兒,彥兒,你的心裏永遠就隻有你的彥兒和他的母親。


    上官淩沒有答話,皇帝似乎也根本不指望他能迴答自己什麽,隻淡淡問了一句,“淩兒,當初你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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