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永璉一邊鼓掌,一邊滿臉的讚賞。


    “王大人果然不愧是福建省的天,竟然敢對本王動手?”


    “王爺,得罪了,這都是你逼我的!”


    王恕瞪著怒眼,狠聲說道。


    “動手,將這幾個冒充王爺的賊子,都抓起來!”


    “放肆!”


    “我看誰敢對王爺動手!”


    見到那些軍士還真敢動手,一旁的阿桂與福康安直接怒聲喝道。


    同時,早在外麵候著的禦前侍衛,也都衝了進來,將王恕一眾官員,團團圍住!


    “王大人,幾位大人,我看還是束手就擒吧?”


    永璉笑眯眯說道。


    “哼,王爺可是別得意的太早了,您來這裏,可僅僅知道帶了幾十個侍衛而已!”王恕說道。


    “不到片刻,福州城內的軍士,便能得到消息,然後包圍過來!”


    “誰說本王隻有幾十個人?”


    永璉淡淡一笑,“幾位大人,不妨看看外麵!”


    王恕聽罷,都不禁滿臉疑惑的往外看去。


    隨即,便是聽見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了進來。


    恩多率領的鑲黃旗大隊人馬,圍了過來!


    “這些兵馬……”


    “不對,這不是咱們福建的兵馬!”


    一個武將滿臉驚駭道。


    “王爺,這是?……”


    王恕想到什麽,臉色慘白。


    “不錯,正是本王調過來的兵馬!”


    永璉滿臉淡笑的點了點頭。


    “末將見過王爺!”


    這時,恩多已經帶領一些軍士,衝上了一仙樓三層!


    “嗯!”


    永璉微微鄂首,說道:“將這些貪官都給抓起來!”


    “是!”


    恩多躬身,領命道。


    事情進行的遠比永璉等人預料的要順利的多,永璉親王身份的震懾,再加上福建唯一一股不屬於王恕控製的力量,福建水師的出征,福建巡撫王恕,自覺在福州城內,無人可以威脅到自己的地位。於是,出行的時候,基本上不會帶什麽下人,這正好便宜了永璉!


    跟本就沒想過,在他控製的死死的福建省,還能突然冒出一支軍隊!


    而且,永璉竟然敢當眾帶人,抓他!


    因此,在猝不及防的時間內,直接被永璉拿下!


    福建巡撫與福州將軍兩個福建集團的頭腦被控製,而且下麵的福州知府這些王恕的心腹,也都被永璉一起抓緊大牢!


    一時之間,整個福建官員都群龍無首,惶惶不安。


    在新的福建巡撫與福州將軍被派下之後,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福建官員那緊張不安的心情,才緩緩降了下來!


    但是,整個官員,都從上到下,挨個分階層的懲罰了一番!


    隻是斬首了福建巡撫、福州將軍與福州知府這些罪大惡極的貪官!


    雖然,剩下那些官員,雖然,很多數也都是罪該下獄,流放邊疆。


    但是,要是都按照律法,將這些都處置了的話,整個福建省,幾百號官員,都得流放!


    那種情況,整個福建省都要癱瘓!而且,還不會有足夠的官員,來進行填補!


    這次的情況,終於讓永璉體會到,預備官員不足的憋屈感!


    什麽才是法不責眾!


    不是不罰,而是不敢罰!


    “迴去之後,一定要建議皇阿瑪,多創建幾座大學,多招取一些士子!哪怕沒有官職給予,那也得留下,當做預備官員,看那些官員,還敢不敢那麽一個勁的,無所顧忌的貪!……”


    溜達在大街上,看著路邊,那一個個因為福建巡撫與福州將軍,倆人被抄家斬首,而喜笑洋洋的百姓們,永璉心中,暗自發狠到。


    “王爺,抄家的那些大臣的家產,都已經統計出來了!”


    在永璉迴到下榻之處後,恩多便匆匆的跑進來,一臉興奮的對著永璉稟報道。


    “多少?”


    永璉隨意問道,並沒有將其當迴事!


    “稟王爺,僅王恕府裏,便搜出白銀二百萬兩,金銀珠寶,再加上一些名貴字畫,足足十大箱子!”


    恩多大聲說道。


    “嘶……”


    “這麽多?”


    永璉剛剛端起的茶杯,直接停留在半空中,一臉驚詫。


    一個從二品大員,一年的年俸加上養廉銀子,最多也是一萬三千兩銀子左右!


    而王恕,這個原本隻是一個小地主出身的巡撫大人,並沒有什麽豐厚的家底,僅僅隻是在官場廝混了這麽十幾年,便能攢下二百萬萬白銀,還有更加珍貴的十箱金銀珠寶。


    這是貪了多少?


    “那位福州將軍家裏搜出多少呢?”


    呆滯了半晌,永璉合攏下嘴巴,繼續問道。


    看到,永璉與福康安幾人的表情,與自己剛統計完之後的表情相差無幾,恩多心中頓時平衡了許多。


    “稟告王爺,那位福州將軍家裏,隻是比這位巡撫家裏,少了五十萬兩白銀,其餘的,都相差無幾!”


    恩多迴道。


    “嗯!”


    有了之前王恕家裏的結果,對於這個結果,永璉倒是沒有多大的驚訝。


    畢竟,福州將軍策楞的原生家庭,底子可是比王恕厚實多了!


    至於為什麽還能比王恕少攢了那麽多銀子,應該是策楞一直都在被王恕這個沒良心的人,欺騙的結果!


    “可惜了!”


    永璉有些感慨。


    “什麽可惜了,王爺?”


    恩多沒有聽清,側耳問道。


    “沒什麽!”


    永璉淡淡說了一句,便突然問道。


    “恩多,福建水師已經出征多少天了?”


    “迴王爺,已經半個月了!”


    恩多迴想了片刻,便迴道。


    “按照時間推算,這會他們應該已經到了爪哇了吧!”永璉問。


    “應該已經到了三四天了!”恩多迴道。


    “有了那五百顆錘子手雷,應該很順利吧……”


    永璉抬頭,望著窗外,思緒好像一下子就飄到了南洋爪哇!


    “一定!”


    恩多與福康安幾人,都是重重的點頭。


    這點,所有大清人都一樣的自信,大清軍隊所向無敵,而大清之外的那些土著蠻夷,則全都是渣渣!


    不過,此刻的爪哇,也確實和福康安與恩多幾人想的差不多。


    原本兵力相差無幾的福建水師,在用了永璉所賜於的錘子手雷,整個戰況,直接就開始了一麵倒!


    王郡帶著水師,由幸存的漢人施班讓等人的帶領,一路打穿到巴達維亞。


    直接活捉了荷蘭總督瓦爾庚尼爾,而所有活下的荷蘭洋人,與一些爪哇首領,在麵對著天雷般的錘子手雷,都乖乖的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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