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家?”


    曹多福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但還是滿臉奉承的說道。


    “原來是黃二少爺,不知剛剛這位?……”


    說著,眼神看向福康安!


    “哼!”


    福康安哼了一聲,便高昂的抬著頭,滿臉的不屑!


    當然,在永璉眼裏,便是惱羞成怒的模樣。


    “額!”


    見此,曹多福則是尷尬的笑了笑,但卻並沒放在心上!


    “哈哈,這位是我家的小兄弟,這次被家裏長輩派出來,見見世麵!剛剛隻是出於好奇,才忍不住上前的,沒有任何惡意,還請幾位不要見怪!”


    永璉有些歉意的拱了拱手,說道!


    “原來如此!”


    曹多福釋然一笑,像是福康安這種剛出門,跑商的小少爺,這些年,他也是見了不少,隻要經過幾次同行的‘毒打’之後,便能沉穩起來!


    這一幕,看著後麵阿桂與恩多幾人,都暗自發笑!


    一個十三歲的少年,在像是一個長輩般,說一個十二歲的少年?


    “不知這位黃二少爺,貴家是經營何種業務,咱曹家經營的鋪子,也是不少,全國有著好多家票號!……”


    曹多福一邊露著家底,一邊想要試探出永璉的根底!


    “哈哈,在下黃家隻是剛剛發跡,剛開始搗騰起一些小物件,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永璉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羞澀之意!不多不少,正好可以讓曹多福相信永璉的話!


    “哈哈,原來如此!”


    果然,曹多福並沒多想!


    畢竟,京城那麽些商業起來的大商家,裏麵還真沒有姓黃的!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眼前這個黃家,還真是剛剛冒頭的小商業家!


    隻是,這護衛,不知是在哪找的?委實有些兇悍!


    “如此,曹掌櫃的,我等便先告辭了,咱們有緣再見!”


    事情說清之後,永璉便準備離開!


    “哈哈,黃二少爺走好!”


    大家都是路人,還是剛剛還起了衝突的路人,見到永璉想要向前走,曹多福連忙讓開!


    甚至,還巴不得永璉眾人,趕緊離開!


    有這麽一眾兇神惡煞的大漢在一旁盯著,曹多福等人,總有一股子不安生的感覺!


    “黃二爺!”


    等到看不到曹多福一眾商隊之後,恩多策馬追上永璉,有些試探的問道:“要不要派人,將那些人……”


    說著,恩多眼中兇光畢顯!


    “唉唉,不用,不用!”


    永璉連忙擺手,迴道。


    迴頭,看了一眼阿桂與一眾禦前侍衛,都是一副冷淡的神色,那還不明白,這些人真是絲毫不將後麵那群曹家商隊的性命,放在眼裏。


    “爺告訴你們,不要背後,亂搞什麽小動作啊,爺可不希望,爺成為一個惡霸,一有人不敬,便派人去取人家的性命!”


    永璉這話並不是隨口的警告,而是這些事情,這些禦前侍衛,都能幹得出,也有能力做到!


    任何一個禦前侍衛,最低都是正六品。而一個縣令,才是正七品!


    更別說,這些侍衛,單拉出來,每一個家裏,都是權貴家族。真要折騰起來,別看曹家的勢力很大,直接可能讓曹家家破人亡!


    “是!”


    阿桂與一眾侍衛,都低聲迴道。


    “唉!”


    永璉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有些頭疼,也不知這群侍衛,有沒有將自己的話,聽進心裏!


    不過,這些侍衛,可沒有帶什麽下人出來,就算是想要搞事情,在自己眼皮底下,也沒發搞!


    ……


    “夏大人,你確定,老二真的離京,前去福建了?”


    京師,某座茶樓包間中,一位錦袍青年,一臉激動的朝著對麵的老者,問道!


    “正是,老夫親眼所見!”


    這位老者,便是禦史夏德淵!


    “果真如此,本阿哥便很疑惑,為何這幾日,總是不見老二的蹤跡,原來是去了福建,那蠻荒之地!”


    大阿哥永璜滿臉興奮,激動的滿屋子,一個勁的踱步。


    “不過,夏大人可知,老二是為何去福建?”


    突然,永璜忽的停下腳步,連忙向夏德淵問道。


    “不知大阿哥,可聽過那爪哇土著聯合荷蘭洋人,大肆屠殺爪哇島上大清百姓的這件事?”


    夏德淵迴道。


    “此事,本阿哥倒是略有耳聞,那荷蘭洋人與爪哇土著,還真是大膽!”


    永璜微怒,倒不是而來那死去的百姓而生氣,而是因為那荷蘭洋人與爪哇島土著,竟敢私自屠殺大清百姓!


    “永璉竟是為了這件小事而去,真是不智!”


    “哈哈,大阿哥此言差異,要是沒有那幫荷蘭洋人與爪哇土著,在那邊折騰,怎麽能將慧親王調出京城,大老遠的跑去福建呢?這不正好,給了大阿哥這麽難得的機會嘛?”


    夏德淵哈哈直笑。


    “哈哈,夏大人說的極是!本阿哥,確實是要感謝那荷蘭洋人與爪哇土著!”


    永璜微怔了一下,便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如果,那荷蘭洋人與爪哇土著,能再厲害點,那就再好不過了!”


    “啊?哈哈……”


    好像想到什麽好笑的事情,倆人對視一眼,便都哈哈大笑起來!


    “不夠,夏大人的提議,現在是否有些不太合適呢?”


    笑完之後,永璜看著夏德淵,說道:“雖然,老二去了福建,但是在京師,還是留下了和珅與紀曉嵐那左膀右臂!”


    “甚至,在其身後,還有戶部尚書傅恆。而且,本阿哥好像還聽說,和親王、果親王與甘肅的那位康親王,都與老二,有了牽扯!”


    “這,此事,還真得細細考慮!”


    聽罷,夏德淵臉色,也漸漸收斂起來!


    “不過,咱們可以從天津那座造船廠入手,本禦史就不信,那麽大的一座造船廠,在修建的時候,慧親王能不動心?啊?哈哈哈……”


    “此事,本阿哥覺得並不是最佳突破口!”


    沒想到是,永璜卻是搖了搖頭,並不是很讚同!


    “夏大人,不知您可是聽說,老二年前,去了一趟慈幼局?”


    “大阿哥說的,可是北城那家,已經吃不起飯來的慈幼局?”夏德淵有些疑惑的問道!


    “正是!”


    永璜很肯定的點頭。


    “可是,此地與慧親王又有什麽聯係呢?”


    夏德淵有些疑惑!


    而永璜則是使勁的搖了搖頭,淡淡一笑,說道:“夏大人可知,老二在私自掏腰包,給慈幼局資助!”


    “不過,本阿哥說的是,永璉竟然在慈幼局,私自開設學堂,大肆教導幼童百家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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