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裏,這些日子裏,蕭逸軒天天寵幸自己的皇後,夫夫生活過得非常開心。


    沫兒雖然睡著了,但,一點都不影響他們的感情。


    這種如膠似漆的專寵,氣壞了後宮的眾嬪妃。


    其中,連最能忍的賢妃,淑妃,都有些動作。


    這讓蕭逸軒震怒,派人將後宮又給打壓了一遍。


    他的動作,表明了他的態度,誰敢動一下蘇沫,那,便是曹家滅族的大罪。


    氣得後宮的眾人,牙癢癢,又無計可施。


    隻好放棄去與蘇沫為敵想法。


    今日退朝後,他馬上就迴寢宮要去陪蘇沫,誰知,半路遇到了小榮子與衛東慶。


    “臣\/奴才,拜見皇上,吾皇萬歲”小榮子與衛東慶跪下向蕭逸軒行禮。


    “免禮,小榮子,你不在寢殿服侍皇後娘娘,找衛令正何事?”蕭逸軒心裏有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但還是問了一聲。


    因為,小榮子被他派在寢殿,照顧沫兒,現在他與衛東慶在一起,是兩人偶遇,還是沫兒出事了?


    “迴皇上,是皇後娘娘玉體欠安,奴才這才去請衛令正來給娘娘看診。”小榮子青著臉說。


    “什麽,快,衛東慶,走。”蕭逸軒抓著衛東慶,運疾速輕功,馬上,先向自己的寢殿飛去。


    其他人跟上。


    還沒進寢殿的門,就聽到裏麵的內侍在驚唿:“娘娘,娘娘,您怎麽了?”


    “榮公公怎麽還不迴來啊!”


    “不如,小川子,你跑得最快,去報告皇上吧!”


    “皇後,他怎麽了?”就在眾內侍亂作一團時,蕭逸軒的聲音出現了。


    “皇上,娘娘,全身冰涼,唿吸,唿吸若有若無。”內侍小豐子迴了蕭逸軒的話。


    “衛東慶,快”蕭逸軒將手上抓的人,往門裏推。


    衛東慶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還好眾內侍認識衛東慶,馬上將人扶住,半扶半拉,拖進內寢殿,來到蘇沫的床前。


    蕭逸軒也緊張的跟了進來。


    問:“今早朕去上朝時,皇後他,不是還好好的嗎?”


    “迴皇上,就在剛在,奴才去給娘娘按摩手腳,發現,娘娘的手腿涼得很,但房裏的炭火沒少啊!奴才趕緊去請衛令正大人。”小榮子還心有餘悸的說。


    蕭逸軒走到蘇沫的身邊,伸手,去摸蘇沫的手,心裏更驚,昨夜兩人歡娛多次,沫兒並沒有不妥,短短一個時辰沒見,怎會如此?


    衛東慶查看後,也是麵色凝重。


    他馬上寫了一張藥方,迴陽四逆湯,交給李四勝去拿藥。


    “皇上,快,輸真氣給娘娘,護住心肺兩脈,還有,快,多拿幾個湯婆子給娘娘曖暖,一會午時,將娘娘移到日光下曬太陽。”衛東慶一邊說,一邊給蘇沫紮針。


    蕭逸軒馬上照做。


    小榮子等馬上去弄湯婆子。


    一群人,進進出出,步履匆匆。


    黑霧方盒裏的蘇沫,他好冷,好難受,全身好痛。


    全身在發抖。


    他艱難抬頭,看見,自己原本隻有腳掌透明,現在,那透明,已經蔓延到膝蓋了。


    外麵的人,說的話,他聽得清楚。


    罷了,這一世,遺憾離開,也是一種完美的結局。


    蕭逸軒,這具軀殼便送你了,我也自由了。


    蘇沫再次閉上眼睛。


    之前閉眼,是累,現在的閉眼,是在等死。


    因為他心裏明白,自己的神魂傷得很重,等自己全身全變透明,外麵的肉身,應該也會死去。


    江南府。


    雲淮醒來,已經是五天後的事。


    “小主子醒了,南竹,毛竹,快去端吃的。”青竹見到雲淮醒了,開心的叫了起來。


    “真的,太好了,好,我們現在去”門口的南竹,毛竹,開心的小跑去廚房。


    青竹則自己去弄洗漱的水。


    雲淮坐了起身,身體非常舒服,耳感非常靈敏,連外院牆角邊邊的一株野菊上,停著一隻蜜蜂,那蜜蜂振動多少下翅膀,都一清二楚。


    雲淮伸了伸懶腰,全身舒暢。


    之前的傷,失血過多,帶來的不適與疼痛,通通沒有了。


    體內多了一股很奇怪的力,不是真氣,內力,好奇怪,總之,很舒服。


    困擾了他兩三個月的腿疼,也沒了。


    之前,被玄冰蟒甩斷腿,這左腿疼了一個多月,又被蕭玉瑤打斷雙腿,雙腿又疼了一個多月,加起來,差不多三個月。


    現在,這腿,一點疼都感覺不到。


    他慢慢下地,左腿先觸一下地,不痛,真的沒事。


    他再兩腳下地,連鞋沒穿,站直。


    一樣長,沒有之前的長短腿了。


    雲淮開心得像個孩子,蹦蹦跳跳的,這一蹦,身輕如燕,一蹦,輕飄飄,頭撞上了房梁。


    端著水盆進來的青竹,嚇得將得手上的水盆一丟,飛身上去接住雲淮。


    “小主子,您這是做什麽?頭都撞紅了。”青竹心疼的說。


    “嗬嗬嗬嗬嗬……”雲淮隻是傻笑。


    青竹心想:難不成,小主子撞傻了?


    他急忙開口“來人啊!快去請大夫,小主子撞傷頭了。”


    然後將人小心的放在床上。


    “什麽?小主子怎會撞上頭?”門外端著粥,還有參湯的文竹,毛竹,被嚇了一跳。


    一進門,便見到一地的水,木盆散架,麵巾丟在角落裏。


    兩人將東西放在桌台上。


    快速到了床前。


    “小主子,您怎會傷到頭?讓屬下看看?”文竹湊近去看雲淮的頭。


    “你們不用緊張,我,隻是太開心了,你們看看我的腳。”雲淮不敢跳了。


    他從床上起來,赤足,在房裏走了一圈,攤開雙手,又走了一圈。


    “小主子,您的腳,好了。”文竹開心的叫了起來。


    “恭喜小主子。”青竹,毛竹也向雲淮道賀。


    “曾祖父呢?”雲淮笑著問。


    “小主子,您都五天沒吃東西了,先吃了東西再說。”文竹拿著鞋,襪,過來,幫雲淮穿。


    青竹去收拾木盆殘塊。


    毛竹說:“老主子在兩天前便去京城找主子了,他讓屬下轉告您,事出緊急,無法等您醒來,說,下次,再帶您去京城,叫您好好修煉這一本書。”


    毛竹說完,從懷裏拿出本藍皮的書本,上麵是古字。


    送到雲淮手裏。


    雲淮一聽曾祖父已經離開兩天,好生失望。


    但還是將書接過手,看了一下。


    還好雲淮博學多才,認得上麵的字:疾風劍。


    “主子,這黃精粳米粥,是老主子命我們煮的。”文竹說完,將沙鍋蓋打開,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傻看手中書的雲淮,咽了咽口水。


    將書收入懷裏。


    “還真餓了,我睡了多久?”雲淮接過一碗有點黑的粥。


    三口便去掉一大半。


    “五天,小主子,您睡了五天。”青竹收拾好地板,伸出一隻手,晃了晃,五指張開。


    “五天?我睡了這麽久?難怪曾祖父先上京了,他老人家早就說,三天後要去京,唉……可惜,不能隨曾祖父去京城找父親。”雲淮歎氣,都怪自己睡過頭了。


    “是啊!您一直睡著,我們都很害怕,但老主子給您吃了一顆叫什麽丹來著。”毛竹接起話。


    “避邪丹”青竹說。


    “不對,是避穀丹,我記得清楚。”文竹接起話。


    “對,對,就是這個丹,聽老主子說,吃顆,可以五天不用吃飯,是仙丹的一種,很貴的。”青竹點頭說。


    “對,很稀有的,小主子。”毛竹也說。


    “還有曾祖父迴來了,有他老人家去找父親,我就放心了。”雲淮又吃了一碗。


    還不飽,又再吃了碗。


    一鍋粥便見底了。


    “小主子,粥沒了,您先喝參湯,複恢複元氣,我們再去通知廚房,讓他們再多做點好吃的飯菜送來。”毛竹見雲淮吃不飽,馬上將參湯送到雲淮的麵前。


    “好,我可能是睡了太多天,肚子有些喂不飽。”雲淮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半飽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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