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婉與秋娘,還有後來才到的蘇沫學醫術的師父江湖人稱醫神的孔至極,三人正在房門外聽牆角!


    “婉兒啊,你這手重了,沫兒還小,你給這小子加了這最厲害的合歡散:顛倒天地,事後,他非要在床上躺幾天,腎都被榨幹了,簡直是糊鬧!你自己的兒子,還要不要了,幾個男人能經得起這樣的折騰,何況他還是個孩子,你就不怕他不舉了?”孔至極聽房裏的聲音,一臉黑!


    “孔叔,婉兒也是沒辦法啊,他死活不願收房,至陽大師曾說過,小沫兒在十六歲前要多生幾個後代,否則,以後是沒法再生的,現在他都快十五歲了,還不懂人事,他竟然不愛女色,不知是不是有龍陽之好,那真要絕後啊,還有,他是您親手教出來的,普通春藥根本沒效,還有一聞便會被他發現,那時,要再行此計,可就難了,唉!您也知這林家與蘇家,都需他來開枝散葉的啊!事後再由您出手幫他調理身體了!”林沐婉也是一臉愁!


    “至陽說的?那老禿驢倒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領,難怪你平時最疼小沫,今天也會做這事,唉,做都做了,那兩女子今天也正值出卵日,你這奶奶當定了”孔至極長歎一聲後,坐下喝茶!


    從酉時初,直至亥時末快子時左右,房間裏才沒了聲音,不久,房門從裏打開,從裏麵,兩美女相互扶著對方出來,腿抖得厲害,臉色潮紅,媚眼含春,香汗還在滴!剛一出門,秋娘馬上示意四名等在外麵的侍女上前扶住兩人!


    “拜見夫人,成了”先開口的美女一手扶腰,向林沐婉要行禮!


    “好,好,公子怎樣了?”林沐婉一臉笑容,但想了想,又收起笑容!


    “公子睡著了!”紅衣美女羞答答的迴話!


    “來人,快扶著二位姨娘上馬車,迴蘇家,孔叔,那,這兩人還需要吃點什麽藥嗎?”林沐婉又笑臉彎彎的問身邊的孔至極,也是蘇沫的醫理師父!


    “不用,前十天臥床休息,多吃點清淡的,將這補血湯,連喝五天,婉兒啊,真不讓小沫兒知道這件事嗎?”孔至極問!


    “別告訴他,讓他當作夢一場,沫兒就由您照顧一下了!”林沐婉開心的帶著兩個被蘇沫收房的丫頭,迴了蘇家,養胎去了!


    第二天下午申時,蘇沫才醒來,一睜眼,嚇了一跳,他一摸,身上的衣服是幹淨的裏衣,床也是自己的床,他想坐起身,但全身酸軟,頭暈眼花,腰酸,腿無力!


    “腎虧空嚴重,房勞過度?怎麽會這樣?難道夢中的事,是真的?還是娘親?那湯?那香味?我並沒中春藥,但,之後的事,好奇怪!”蘇沫給自己把了把脈後自言自語有氣無力的說!


    “不會,娘再想要孫子,也不會這樣對我的,那是個夢,我夢遺了?唉!蘇沫啊蘇沫,你可別太汙啊!”蘇沫一手揉了揉著太陽穴,一手捶了捶腰,強撐著起身下床,誰知,“嘣”腿一軟,直接來與大地親密接觸,摔在地上!


    “哎,公子,您醒了,怎麽還摔了?來”小貴在外麵聽到房內的響聲,開門進房,便看見蘇沫一臉懵的跪倒在地,馬上將蘇沫抱上床,還後去找孔至極了!


    不一會,兩人匆匆而來!


    “沫兒,你腎虧嚴重,要臥床休息幾天,唉,這膝蓋骨傷得不輕,輕微裂開,以後站久,或是下跪時,會如針刺般的疼,將來老了,還會影響走路,不行,為師要去找藥,為你治腿!”孔至極說!


    他先用膏藥給蘇沫貼上,包好!


    “師父,我是不是中藥了?我自己探過脈,沒有,那是病了?也不像!”蘇沫問!


    “沒中藥,你最近幹什麽去了,累過頭了都不知,昨晚與你娘用餐,隻喝了半碗湯,就暈了,你娘嚇得不輕,連夜找我來給你看,不過,你小子可是做了春夢啊,昨晚看你睡夢中,臉紅成那樣的?還時不時叫著姑娘,嗬嗬”孔至極笑著問!


    “沒,才沒有,師父別取笑小沫了”蘇沫臉一下子跟煮熟的大蝦一樣紅,心想:何止是春夢,還是一戰二呢,羞死人了,都怪娘親最近老提收房,收房,唉!


    “那,這幾天別下床,知道不?為師走了!”孔至極說完,便運起輕功,飛走了!


    “公子,您這樣子,真像那些幹事太多的老淫蟲一個樣!”小貴從旁邊拿著一碗豬腰粥過來,喂小沫吃!


    “小貴,別胡說,否則,以後不讓你去梨花樓!”小沫假裝生氣!


    “別,公子,小貴錯了,對了,剛才,易銘則公子與賀智琛公子送來請帖,邀您下個月初六下午未時,到望江樓三樓天字一號一聚,您看,去還是不去?”小貴邊喂小沫,邊問!


    “銘則與智琛啊,也挺久沒見了,你迴他們,就說到時候見”小沫吃完一碗粥,又困了,但還是接過一碗師父開的藥,喝完,再睡!


    時間轉眼到了六月初六,蘇沫這次元氣大傷,居然在床上躺了十天,才能下床,但由於雙膝還沒好,又在床上躺了幾天,今天是與朋友相約見麵的時間,蘇沫帶著小貴,騎著馬到了望江樓!


    易銘則與賀智琛早已在裏麵,還點好了酒菜,正在等著蘇沫!


    門從外打開,一身藍衣的蘇沫走了進來,小貴留在門外!


    “小沫,你遲到了,要自罰三杯,來”易銘則笑嘻嘻的拿了三個酒盞,倒了三杯,易銘則有十六歲,其父易晉,官拜司空,他則隨母長住北境!


    易銘則長得人高馬大,接近一米八,英俊瀟灑!


    “不行,小爺剛病了一場,不能飲酒,以茶代酒吧!”蘇沫哈哈哈一笑,伸手去拿茶壺。


    “小沫兒,你可知,上次我們打賭,你輸了!”賀智琛將茶壺壓住,他父是當朝太尉,他是寄養在舅家,才會與蘇沫等成為好友!


    “輸了,怎會,那西嶺國公主真逃了?”蘇沫一臉不可置信的望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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