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斯答應了十七要帶十七去見可雅,所以在十七出現在宮殿的時候,亞斯並不詫異。


    帶著十七離開宮殿之後,亞斯直接帶著十七朝著城中子民祭拜的石像而去。


    可雅是永夜城的守護神,但實際上,可雅的原身隻是石像。


    可雅石像存在的地方,有侍衛守著,那些侍衛看到亞斯前來,親自讓開了路,沒有阻攔。


    亞斯沒有多說什麽,帶著十七走了過去。


    靠近石像之後,亞斯雙手抬起,朝石像裏麵注入了力量。


    十七站在一旁,默默看著沒有說話。


    等到力量注入到差不多的時候,亞斯偏頭看向十七,道:「可雅出現的時間不會太長,我在出口那裏等你。」


    「好。」十七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亞斯離開之後,石像散發出了淡淡的光芒。


    在十七的注視下,一道虛影出現在了十七的麵前。


    那是一名看不清長相的女子,除了能夠知道她是女子以外,便沒有別的了。


    「你不是永夜城的子民。」女子盯著十七看了一會,淡漠開口。


    聽到可雅這麽說,十七淡淡道:「你說的沒錯,我不是永夜城的子民。」


    「可召喚我的力量是亞斯的。」


    「在永夜城中,隻有皇族的力量才可以召喚我。」


    「既然你不是永夜城中的子民,亞斯為什麽要幫你召喚我?」


    「因為我有事想問你。」


    「哦?」可雅含笑道:「外族人居然也有事來問我,你想問什麽?」


    「你曾經和祈月做過一筆交易,祈月給了你她的靈魂,你可否能夠告訴我?那個時候,你和祈月做的交易是什麽交易?交易內容是什麽?」


    聽完說的,可雅愣了一下。


    「你為什麽問這個?」


    「可否能夠告訴我?」


    「不能。」可雅淡漠道:「交易是秘密。」


    如果可以隨便把人的交易告訴給其它的人,這就不叫交易了。


    十七對於這一答案,並不意外,隻是再次開口問道:「既然不能告訴我交易內容是什麽,但我想換迴祈月的靈魂,你可答應?」


    可雅聞言,直接搖頭:「靈魂在她決定交易的那一刻,就已經不屬於她了,你現在就算是把她的靈魂換迴去,也不過是一個陌生的靈魂,沒用的。」


    「你走吧。」可雅淡淡道:「按理說我不應該和外族人對話,可既然你問的是關於祈月的事情,我不妨告訴你,祈月離開永夜城會活的更好。」


    話落,可雅沒有等十七多說什麽,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看到可雅消失,十七擰眉,站在原地許久才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入口處,亞斯等著十七。


    看到十七出來,亞斯立刻走上去,問道:「怎麽樣?」


    十七聞言,看著亞斯搖了搖頭:「沒有任何改變。」


    對於十七的迴答,亞斯也並不意外,隻是拍了拍十七的肩膀,道:「走吧。」


    「嗯。」十七點頭應聲,沒有多說什麽,抬步跟著亞斯一起離開。


    迴到薔薇殿的時候,十七才發現,自己的姐姐和姐夫已經拿到了靈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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