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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


    鬼穀子撫掌連擊掌三聲,每擊一掌,就說一聲好,擊著擊著,身體也從石床上站了起來,走到田慕雪身邊一抬手將田慕雪從地上扶起,說道;“雪兒,你能有這份見識,為師很是高興,對了,這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人為鼎鍋,我為麋鹿”。這果真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妙詞?”。


    田慕雪早有心理準備,心中雖然對抄襲司馬遷的詞句有那麽一點點羞恥之感,但麵上卻是不動聲色地應道;“嗯,隻是不知道弟子這詞,作得對不對,還請老師教誨”。


    鬼穀子輕撫長須,原本嚴肅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說得妙極,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人為鼎鍋,我為麋鹿,此詞之間,大有學問,深含天下蒼生民生哲理,你能有這份見識,為師很是欣慰。


    也盼你能時刻保持這種謙虛謹慎的治學態度,你跟為師足足已經有一載時光,如今看來你可以下山去曆練一番了,為師現在也已經沒有什麽可以教你的,但你要謹記,學無止境,且不可妄自尊大,沾沾自喜“。


    田慕雪聽自己可以下山了,小心肝不禁砰砰狂跳,心中又是歡喜,又是擔憂,歡喜的是終於可以離開這個與世隔絕被陣法禁止過的世外桃源。


    雖說是世外桃源,但田慕雪畢竟不是飽經世俗曆練的隱士高人,心境也達不到那種超脫世俗以外的境界,那種孤獨不是一般人能夠體會的,因為在這一年多的時間,他身邊的玩伴,隻有這山中的野猴,樹上的鳥兒,以及清泉水中的魚兒,很多時候自言自語,都快讓他變成神經病了!


    擔憂的是前路迷茫,按記憶中的曆史知識算來,外麵現在的世界,應該是秦二世胡亥執政的第三個年頭,這是一個風雨飄搖諸侯並立爭雄的年代,自己又該如何在這樣的亂世之中立足?


    這一年,他跟隨這後世傳說中精於推算,通宵奇門遁甲之術,神仙一般的人物鬼穀子,修文習武。除去奇門遁甲之術先不說,自忖以他現在的武力值,就是對上自己這一世的便宜父親,以劍道著稱於世的墨家巨子田橫,也能穩操勝券。


    行軍布陣紙上談兵之道,更是出神入化,試問天下兵書《鬼穀子兵書》誰敢與之爭鋒?就是孫臏龐涓兩位牛叉的軍事家,當年可也是鬼穀子的弟子,如今也是自己早已經作了古的便宜師兄。


    鬼穀子見田慕雪久久沉默不語,神思有些恍惚,還因為他覺得離別在即,心中舍不得自己,當下溫言說道:“雪兒,你還記得當日你父親帶你上山,讓我為你卜卦的事情嗎?”。


    田慕雪聞言,忙收起雜亂的思緒,望著恩師鬼穀子問道:“雪兒記得,當時師傅說雪兒命理不可推測,弟子愚鈍,不知這話何解?到現在還不明白,還請師傅明言示下”。


    鬼穀子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而是雙手負背向洞外走去,田慕雪也不多言,知道師傅此舉,自有深意,當下恭恭敬敬地跟在鬼穀子身後。


    二人到得洞外,鬼穀子對著那些還蹲守在洞外的野猴袍袖一揮,說道;“爾等退去吧!正所謂千裏搭涼棚,天下無不散之宴席,緣來緣去,終究一場空而已”。


    鬼穀子話音剛歇,猴群之中領先靠近石洞的一隻老猴,竟然作人形直立了起來,捧著手中紅紅綠綠的野果走到二人身旁,吱吱叫喚者。


    田慕雪伸手在那老猴頭上輕輕撫摸著,說道;“大毛,原來你們一直守候在洞口,是不是怕我被師傅責罰,又沒飯吃,所以捧著水果在這裏等我”。


    那老猴聞言,連連點頭,身體也靠近田慕雪輕輕廝磨起來,舉止很是親昵,隻可惜老猴不能口吐人言,猩紅的猴眼之中竟然有淚光閃動,想必它先前聽懂了鬼穀子那句天下無不散之宴席話裏的意思。


    正所謂古語有雲:萬物皆有靈性,此刻,田慕雪算是深有所感。


    離別在即,田慕雪當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隻是一個勁地在猴頭上撫摸著,也算是一種無言的安慰吧!。


    見一人一猴如此親昵,鬼穀子依舊麵無表情地說道;“好了,去吧”。


    言畢,寬大的袍袖一揮,那老猴當即立足不定,被一股龍卷風卷下了下方清泉之中,原本蹲守在梯路上張望的群猴見老猴落水,俱都受驚,紛紛向下方四下散去。


    田慕雪有些吃驚鬼穀子的舉動,吒道;“師傅,你老人家今天是怎麽了?你不是說大毛在這裏陪了你百餘年嗎?為何今日您老人家驅趕它離去”。


    “非也,非也”鬼穀子搖了搖頭,手撫長須,望著遠方散去的猴群,接著神情凝重地說道:“雪兒,為師深知你此刻的心情,做人有情有義,固然值得稱道,但一個人若太重情義,就會被世俗之事牽絆住原有的理性,為師並不是驅趕大毛,而是有些事情隻能你知我知,就是蒼天也不能讓它知曉”。


    “師傅,何事讓您老人家如此慎重,弟子洗耳恭聽”。


    田慕雪有些驚訝鬼穀子的那番話,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師傅鬼穀子學究天人,可是從來沒有露出像今日這麽凝重的表情,心知師傅一定有大事相告,隱隱覺得跟自己有關,當下不再多言,恭恭敬敬立在一邊,靜等師傅教誨。


    鬼穀子點了點頭,說道;“雪兒,你隨我來”。


    說完,鬼穀子縱身跳下石洞,單手掛在石洞瀑布下一塊突出的岩石之上,神態瀟灑至極,一手捋著頜下長須望著上方的田慕雪。


    田慕雪見狀,當即也躍了下去,同樣單手掛住岩石,二人相距不過數尺,能感覺到彼此的鼻息,但明顯他單手掛住岩石沒有鬼穀子那般輕鬆隨意。


    洞口距離岩石有六七米高下,要不是這一年來田慕雪隨鬼穀子修習了青龍道訣,這要是在二十一世紀這麽高讓他跳下去,盡管下麵是水潭,他可也沒那麽大的勇氣。


    田慕雪想著心事,耳聞瀑布嘩嘩啦啦的流水奔騰之聲,不知師傅鬼穀子此舉有何用意。


    正在田慕雪思忖的當兒,耳邊響起了師傅鬼穀子的聲音:“此處不著天,不著地,為師說一件事與你知,事涉天機,你隻需聽著,不要開口,否則,這清泉寒潭,今日就是你我師徒二人葬身之地,你千萬記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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