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叛變,闖入靜靈庭的旅禍變成了屍魂界的大恩人,可以在屍魂界自由行動。

    露琪亞去誌波家道歉,誌波空鶴接受,豪爽的性子使她們相處甚好。

    戀次和朽木白哉漸漸熟了起來,關係融洽很多。

    黑崎一護每天被更木劍八追著,成為靜靈庭特有的風景。

    雛森因藍染而精神崩潰,拒絕一切地睡著,不肯醒來,正在四番隊療養。

    石田被發現有做女裝的天分,不僅幫井上織姬和露琪亞做了套粉色上衣跟連衣裙,還幫茶渡做了一套。隻不過,由原先衣服上的單線圖變成了現在的白色十字架。粉紅色的底,茶渡當然是滴汗地看著,半天不肯穿上。當然,結果是茶渡在石田豎起大拇指的威迫之下穿上那件極有女生特色的衣服。

    還有,一覺不醒的不隻是雛森,水樹夢溪也是一樣。隻不過兩者之間有些不同,雛森是崩潰不醒,水樹夢溪是受傷不醒。

    藍染叛變一周後。

    “喲,高橋同學,今天又來看望水樹副隊長啊?”四番隊的小隊員衝他打招唿。

    “啊,謝謝你們照顧她。”高橋允諾看著病床上的水樹夢溪,眼睛不肯離開半刻。

    水樹夢溪的胃被一劍刺穿,恢複以後很多東西都不能吃。比如說酸的,辣的,冰的,甚至甜的也不能吃多。經卯之花隊長親自檢查,她心髒會疼痛的原因……還是不知道。但從她的現狀來看,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為了不讓她的病情惡化,卯之花隊長將水樹夢溪轉到重症監護病房。

    “你說什麽?少開玩笑了!這種東西能吃嗎?”手中的飯被狠狠地打到地上。

    巨大的響聲讓高橋允諾覺得奇怪,他禁不住好奇地過去看個究竟。

    “在……在這裏大家都是吃一樣的東西啊!”正在裝霸王發飆的兩個死神怒瞪著地上的飯碗,四番隊的一個小死神在旁邊,有些著急地衝他們解釋。

    “我說不是這樣的吧?”他們一個身上纏著繃帶,一個扶著拐杖,看起來都受了傷。

    躲在一旁的一個四番隊隊員偷看著,一個女隊員不滿道:“真是吵死人了,他們幹什麽啊?”

    “十一番隊的……”一個矮個子的女生迴答,眼神帶著些恐懼。

    “又是那些家夥啊!”聽著十一番隊兩個隊員吵吵鬧鬧的聲音,一個戴眼鏡的男死神也很不滿,更多的是無奈,“又是那些家夥啊!”

    “唉!”剩下的爆炸頭隻是歎了口氣,沒說什麽。

    忽然間,四個人同時一愣。

    “你們隻不過是區區四番隊而已!”拄拐杖的死神頭上爆著青筋。在他說的同時,一隻白皙的手搭上他的肩。

    “我的四番隊怎麽了?”溫柔的聲音傳入眾人耳朵,卯之花隊長微笑地從他身後走到他旁邊。

    剛才還氣勢磅礴的兩人立刻像泄了氣的皮球,脖子僵硬地轉過頭,“卯……卯之花隊長……”

    “您……您也在啊?”滿頭冷汗的某兩隻已經快變成化石了。

    “你們很有精神的樣子,我安心多了。”卯之花笑容加大,背景漸漸出現陰影,“不過,這裏是綜合救護所。隻要還待在這屋簷下,諸位的生命就掌握在我們手中。這點,請不要忘記了。”她因微笑而眯起的眼睛睜開,臉部變得黑暗。

    “說……說的也是啊!”兩個死神害怕地轉身跑掉,不敢再看她一眼。很不巧的,將為了送飯而路過拐彎口的山田花太郎撞倒在地。(吟:真不愧是腹黑級別的禦姐……)

    卯之花一臉無辜,反而有些奇怪,“哈?什麽嘛,把人家當怪物一樣!”

    “噗——”在一旁觀看的五個四番隊隊員轉身,捂著嘴偷笑個不停。

    “呃?”聽到他們的偷笑,她轉過身子,奇怪地看著他們。剛好,看到不遠處的高橋允諾,“高橋同學,又來看望水樹副隊長了嗎?”

    “啊,恩。”躲在角落的高橋允諾見被發現,乖乖地走出來,越過依舊在偷笑的五人,走到卯之花的麵前,“水樹……導師的情況,還是沒有好轉嗎?”

    “不,相對於受傷那天,已經好多了。”卯之花看著這個微帶別扭的男孩,欣慰一笑,“沒想到,高橋同學這麽關心導師啊,真是個好孩子呢。”

    “謝……謝謝誇獎!”他臉上有著潮紅,不隻是因為尷尬還是羞愧,“那個,卯之花隊長,水樹導師她……什麽時候能醒來?”

    “這個啊,不知道呢。不過,應該快了吧。”說完,她轉身朝其他傷患的病房走去。

    聽到答案,他失落地低下頭,轉身走出四番隊。

    重症監護病房。

    “你是醒不了,還是不想醒呢,水樹副隊長?”卯之花看著床上的水樹夢溪,輕歎了口氣,“高橋允諾,應該是你的哥哥吧,兩個人長得很像呢。又或者,是弟弟?水樹副隊長,如果你還不起來的話,會讓關心你的人擔心哦,也有人會自責的。”

    病床上,水樹夢溪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反倒有些發紫。她就這麽安靜地躺著,僅僅一個星期,頭發便長長了許多。站起來的話,估計可以到腳裸了。

    “水樹副隊長,很多人都希望趕緊見到你平時的樣子呢,快點好起來吧。”握住她冰涼的手,將溫暖一絲絲傳達,“如果你想醒了,就一定要醒來,別讓關心你的人失望啊。”說完,她走出病房。

    即使卯之花的身影已經走遠,病床上的水樹夢溪依舊毫無動靜。這樣的她,隻能確定是醒不來,而不是不想醒。

    “……”

    水樹夢溪微微皺眉,打量周圍的一切。

    這是什麽?誰能告訴她,為什麽在草木皆枯的荒山中,竟有一片池塘,白霧從中散發,一個藍發女子靠在池塘旁邊的石頭上,一臉享受。

    她……竟然在泡溫泉!

    “花火……”她頭上出現幾條黑線,“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對我說的重要的事,就是來這裏泡溫泉?”

    “lucky!我有個這麽聰明的主人真是太棒了!”名為花火的女子打了個響指,衝她招招手,“夢溪,你也過來嘛,這裏的溫泉很舒服誒!”

    “一邊去。”衝她擺擺手,水樹夢溪找了塊幹淨點的石頭,不滿地坐下。看了看繼續往自己身上潑水的某人,無奈地移開視線。

    花火將頭埋下一半,嘴巴以下的部位沉入水底,鼻子以上則是露在外麵。她將眼睛瞟向水樹夢溪,“這次,要呆多久?”雖然嘴巴在水裏說話會吐出泡泡使聲音變得模糊,水樹夢溪還是聽清了她的話,“呆到想迴去為止。”

    “這樣嗎……”花火不再說話,將整個人沉入溫泉,天空一樣天藍的發絲浮於水麵。良久,都沒有上來。

    水樹夢溪也不擔心,她知道花火又在挑戰憋氣記錄。想了一下,上次的憋氣記錄好像是十分鍾吧。心裏再次感歎一次她的厲害之處。

    手撐著下巴,看著荒山的景色,‘楓應該迴螢之光了吧?’閉上眼,迴想起跟自己的那個賭約。

    似乎,是有史以來最狗血的一次打賭了吧?竟然賭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其實,她這段時間一直有思考。很明顯,“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裏,兩小無嫌猜。”青梅竹馬一詞,已經體現出雛森在日番穀心中的地位,自己還在奢望什麽呢?她知道,他的反應。其實,那不是打賭,而是讓自己死心。因為一直單相思也是不好受的啊,還不如痛快些給自己一個了斷(精神上的)。因為她知道,他想要的告白不是自己的,是雛森的。“有情人終成眷屬”,別人不是經常這麽說的嗎?可惜了,她不是那個有情人,隻是一個癡情人。他要的告白,她給不了,更給不起。這段時間,剛好借受傷讓屍魂界的自己處於昏迷狀態,而內心世界中的自己則是冷靜一下,思考將來應該怎麽做。

    “啊,真煩,我幹嘛裝得這麽成熟啊?想這些東西真是有夠狗血的!”水樹夢溪懊惱的將頭發揉亂,最終忍受不住心中的煩悶,仰天大吼地倒在石頭上。

    “嘩——”沉入水底的花火浮上來,一臉賊笑地看著水樹夢溪,“確實有夠狗血的,沒想到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啊,比我想象得還狗血!”她學著她的語氣,還不忘翹起蘭花指。“‘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裏,兩小無嫌猜。’哈哈哈!我忍不住了!哈哈哈……”

    “砰——”水樹夢溪抄起一塊石頭砸到她頭上,打斷某人無止境的奸笑,“= =+你這個動作以及……這個聲音……很惡心!還有,不要一直狗血狗血的說個不停!”

    “痛誒!”花火瞪她一眼,“再說,是你自己承認為狗血的嘛,我隻是重複你的話罷了,幹嘛這麽生氣?還要對我動粗?”看她完全沒有反應,花火隻好自討沒趣地沉入溫泉之中。

    “切。我要睡覺,別吵我!”水樹夢溪閉上眼,雙手枕在腦袋下麵,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就進入夢鄉。

    花火臉部抽搐,她的瞌睡蟲隨叫隨到啊……

    ————————死神小笑話————————

    一天,浦原和夜一在郊外散步。不遠處的一個農場上,兩頭豬正在親親熱熱地接吻。浦原看得心也癢癢的,於是轉過頭對夜一說:“夜一,你就不想像它們一樣嗎?”

    夜一臉紅了紅:“你真的這樣想嗎?”

    浦原心裏大爽,夜一終於肯跟我親熱了:“真的?”

    夜一笑著說:“那你去吧,那頭母豬也挺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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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你說得真沒錯,吟確實是個夜貓子,嘿嘿~~~而且是屬於白天睡覺晚上行動的標準夜貓子~~~

    夜貓子發上來了,各位看文吧~~~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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