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還請你告訴我,你所說的相差,是怎麽樣的如果可以,也請你把你的意誌傳達給我。”藍染並沒有因為她的態度生氣,反而覺得很有趣。

    “我不討厭屍魂界,也不討厭中央四十六室。出了中央四十六室,我都覺得很喜歡,喜歡得不得了。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會利用別人發明的東西完成自己的意願,甚至是願望。我,隻會靠自己。老實說,我從很久以前就對中央四十六室沒有好感,我說不討厭中央四十六室,隻是不屑給予他們這種多餘的感情。確實,我對屍魂界稍微有些反感。反感這裏的腐朽,以及中央四十六室的愚昧。是靈王瞎了眼的緣故嗎,讓這些蠢材擔任這麽重要的職務,讓這些蠢材下達那麽多不合理的命令。他們的存在,令人作嘔。說實話,你幫我殺了他們,我還得感謝你。沒有他們的存在,屍魂界的空氣清新多了。”說到這裏,她誇張地做了一個深唿吸,體現自己的話。

    “那麽說,我還是在幫你的啊。”藍染看著她,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你看到中央四十六室現狀的時候,是什麽感覺?”

    水樹夢溪嘴角勾起嘲諷地弧度,“感覺嘛,很難說。因為,他們的屍體,讓我覺得很快樂,卻也很遺憾。”看到藍染眼中閃過的一絲不解,她接著說,“遺憾,被人發現了。真希望他們可以永遠化成靈子,就這樣一直躺在那裏一百年才被人發現。到時候,邋遢得不成樣,惡心得連靈王都要吐。讓靜靈庭的死神們一個一個來參觀,看看往日假裝威嚴實際腦袋裏裝的都是水的中央四十六室,那儀態盡失的樣子。”越說,水樹夢溪就越是興奮,眼中閃出愉悅的光芒。

    “你還真殘忍啊。”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市丸銀插嘴。

    抬起手,無所謂地打量手心,“這不是殘忍。”撇過眼,她的眼中是快感,“因為我見到血便會興奮,被一個人說成,殺戮是我的本性。”

    “這個,我看得出來。但是,你喜歡的其實不是殺戮吧,應該是,折磨人的快感。”藍染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看著她的臉,“上次的席官挑戰賽,我看出來了。釋放那麽強大的靈壓,卻沒有一下子將她了結,是為了慢慢折磨,讓她感受痛楚吧。而她的身上每多一條被靈壓割出的血痕,你的靈壓便告訴我,你的興奮多了一級。”

    “真不愧是自稱能坐上頂端的人啊,觀察力真是敏銳。”拿著夕顏水晶,蹲到雛森的身體旁邊,“你確實,有這個資本。”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雛森,不得不感歎岩心力量的強大,做得還真逼真。腹部隱隱傳來痛楚,感受到接近的那股靈壓,水樹夢溪眼睛一瞟,看到夕顏水晶上麵刺穿藍染留下的血跡,打算跟自己賭一迴。不賭別的,就賭自己,在他心裏的位置。

    “又有客人來了呢。”藍染轉身往門的方向走去,“銀,走了。”

    “是,藍染隊長。”市丸銀跟著他,路過水樹夢溪的時候,用隻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調侃道:“真是,為情所困的三人啊。”

    白他一眼,她起身,“無聊。”站起來,將刀垂向地上。由於身高的原因,夕顏水晶敲在地上,發出重重的敲打聲。

    水樹夢溪一窘,臉立刻紅了,而市丸銀好不給麵子地笑起來,直到藍染叫了他一聲才收斂。

    閉上眼睛,水樹夢溪聽著外麵傳來的聲音。

    耳中,傳來這些對話——

    “你好,日番穀。”藍染的聲音很溫和。

    “藍染……這是怎麽迴事?真的是藍染嗎?”日番穀不敢置信。

    “當然了。正如你所見,是我本人啊。話說迴來,比我預料的還要早趕來呢,日番穀隊長。”他的聲音充滿笑意,像是主人在迎接客人。迴頭,有些責備地看了眼市丸銀。

    “真是抱歉,看來井鶴的拖延戰術沒有什麽用呢。”市丸銀低下頭,依然是詭異的狐狸笑法。雖說是道歉,卻一點用也都沒有。

    “到底,到底在說什麽事啊,你們?”日番穀有些著急地追問。

    “什麽事?不過是在討論戰術罷了。將敵人的戰鬥力分散,應該是戰術的基本,不是嗎?”藍染聲音平靜,像是在說家常話。

    “你說,敵人?”突然想起了什麽,他四處尋看,“雛森在哪裏?”

    “在哪裏呢?”藍染自行問道,又似自言自語。

    看到他們後麵的那道門,日番穀神色一緊,動用瞬步移到他們的後麵。看到的景象是,倒在血泊中,兩眼無神的雛森,以及站在她旁邊看著她的身體,右手舉著刀,卻因身高問題斬魄刀垂落地麵的水樹夢溪。

    看到斬魄刀到上的血漬,日番穀有些不可思議,聲音也帶著些顫抖,“水樹……雛森現在這個樣子,是你害的嗎?”

    “小白隊長,你的意思是什麽?”水樹夢溪微微撇過頭,一臉無所謂地看著他。

    “雛森,是你傷的嗎?她流了這麽多的血,是你害的嗎?”

    水樹夢溪垂眸,嘴角浮出一縷似是苦又似是無謂的笑,“如果我說是,你會怎麽樣?”

    “水樹……”看著此時陌生的她,日番穀拔出身後的冰輪丸,舉到麵前,“我再問你一遍,雛森,是你傷的嗎?”

    “那麽,我也再迴答一遍,如果我說是,你會怎麽樣?”

    “這樣的話,我就不留情了!”日番穀眼中充滿殺意,向水樹夢溪衝過去,“卍解,大紅蓮冰輪丸!”

    水樹夢溪閉上眼,等待疼痛襲來。嘴角,變成了真正的苦笑。為了桃子,第二次對她使用卍解了啊。第一次,是因為她的無意;第二次,是因為他的憤怒。到底,還是賭輸了,而且,輸得一塌糊塗。

    其實,她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並不是因為想逞能,而是因為,另一個理由……

    “日番穀君……”

    在冰輪丸即將刺入水樹夢溪身體裏的時候,雛森伸手拉住了日番穀的褲腳。

    “雛森?”日番穀驚訝地看著她。

    雛森費力地爬起來,坐在地上,“日番穀君,弄傷我的人,不是夢溪……而且,我也沒有受傷……”眼中,是顯而易見的痛楚。畢竟,被自己所愛慕的人傷害,是最痛苦地事。

    “不是水樹?”他撇過頭,有些不解,“為什麽,既然不是你,又要為什麽說是你做的?”

    “……”水樹夢溪沒有說話,側過頭,不與他視線相對。看了看雛森,她問道,“聽到一切了吧,你所愛慕的藍染隊長,是這樣的一個人。我早就告訴過你,憧憬是距離理解最遠的感情。跟你打的賭,是我贏了。”但是跟我打的賭,卻是我輸了……

    外麵隱隱約約傳來對話,她知道,那是卯之花隊長跟藍染的對話。

    “水樹,迴答我!”聽到她的答非所問,日番穀有些生氣向前一步,強迫她看著他。

    歎了口氣,水樹夢溪張開了嘴, 正欲說些什麽。突然,心髒沒來由地疼了起來。

    “……”她咬牙,忍住因疼痛而發出的呻吟,左手捂著心髒,跪倒在地,右手扶著地麵,痛苦喘氣。

    “夢溪?!”雛森有些擔心地叫了她的名字。

    “小溪!”一直躲在柱子後麵沒有出來的櫻木楓一下子跑到她旁邊,看到她越來越蒼白的臉,不悅地皺眉,“藍染這家夥……”

    “你是……”日番穀看著櫻木楓,從沒見過她。

    “別吵!”櫻木楓咬開自己的食指,擠了擠,血流了出來。她將食指送到水樹夢溪的嘴邊,“快點,小溪,不然會更痛苦的……”

    困難地對準食指,將嘴湊過去。見狀,她將食指更靠近水樹夢溪的唇。

    嘴中含著櫻木楓的食指,吸允她體內的血液,心髒的疼痛漸漸好了。

    “幸好我來了吧,不然你可會死的!”櫻木楓得意地看著她。

    “請問……夢溪是怎麽了……”雛森有些奇怪地看著水樹夢溪。“楓。”製止了櫻木楓正要解釋的行動,水樹夢溪用夕顏水晶支撐身體,一步一步向門外走去。見狀,櫻木楓也連忙跟了上去。

    ————————死神小笑話————————

    藍染高傲的說到:

    我的手是冷的

    我的笑是冷的

    我的劍是冷的

    我的心是冷的

    一護:完了,我爸都救不活你了!

    ————————分割線————————

    困死我了,打完這章了,吟睡覺去了~~~

    各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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