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懺罪宮的大門緩緩打開。

    露琪亞依舊是一身白色的內袍,脖子上戴著紅色的套圈,套圈有兩根繩子分割出來,分別被旁邊的兩位負責運送的人牽製著。

    今天,是處刑的早晨。

    “啊,真疲倦,喝太多了啊,可惡!”十一番隊的一位小死神坐在地上,身旁是一把笤帚。他的手搭著額頭,一副痛苦的樣子。

    他對麵靠著牆的死神跟他一樣偷懶,“笨蛋,那又不是酒!你是因為抽煙不是嗎?”

    “什麽?少羅嗦!”他將放下來,“別因為昨天賭輸了就在這裏找茬,大叔!殺了你哦!”

    “你說什麽?”對麵的大叔將手中的笤帚扔到地上,向前三步,手握上要將的斬魄刀刀柄,“正好,拔刀吧你,掃街前先把你清掃了!”

    “說什麽掃除,一點都不想做,大叔!”小死神也將手握上斬魄刀,“死吧!”

    但是,他們都沒有將刀拔出來,因為根本不想打……

    二人正在僵持,突然聽見很大的聲響,不由得朝聲音出處看去,“什麽聲音?”

    從前麵不遠處的拐彎口突然衝出一個海盜樣子穿著羽織的人。

    “我們隊長!”兩個小死神立刻眼淚直流,因為剛剛一直在偷懶,以為是自家隊長找他們算賬,急忙打招唿,“我們能夠遇見您真是……”

    更木劍八理都沒理,徑直從他們中間飛奔過去。兩人隻感覺一陣狂風大作,整個人被卷得原地轉圈,迴過神來,已經沒影了。

    他遠去的背影,在雪白的羽織上出現兩種不同顏色的頭發,一種粉色,一種橙色。

    兩個小死神向另一個方向看去,還有另外追著更木劍八的三個人。

    先是帶頭的斑目一角,他停在他們旁邊,腿卻挺不住地抬落,做出原地跑的樣子,右手將劍扛在肩膀上,看著他們,有些不屑,“想偷懶的話就別讓我們拆穿,呆子!”說完,直接朝前衝去。

    然後是在斑目一角剛才的位置同樣原地跑的綾瀨川弓親,他有潔癖是人盡皆知的,“留有一點灰塵的話,就殺了你們!”不同於斑目一角打招唿似的語氣,而是威脅。

    最後,在斑目一角和綾瀨川弓親原先位置上原地跑的荒卷笑眯眯地看著他們,“各位,好好給我工作!”這次相當於笑著殺人……

    話音剛落,三人繼續追趕更木劍八。

    “為什麽荒卷會尾隨著隊長……”大叔有些不服氣的握緊掃把。

    “還有,剛才隊長的背上是不是背著兩個人?”另一邊的小死神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一動不動,似乎是在眺望。

    看著前麵無邊無際的靜靈庭走廊,更木劍八已經華麗麗的迷路了,“接下來是哪個方向,女人?”

    “那個……”他左肩上穿著死霸裝的井上織姬看著前方,指向左邊,“大概是……這邊吧!”

    他右肩上的八千流用腦袋把井上織姬撞到一邊,指向完全相反的方向,“是這邊哦!”

    捂著臉,井上織姬很委屈,“好疼,很過分誒,八千流,你幹什麽啊?”

    然而,八千流完全沒有愧疚,笑眯眯地指向右邊,“捏,小劍也認為是這邊吧?”

    後麵追上來的斑目一角有些無語,“交給織姬比較好吧?要是副隊長不多嘴的話,也將是一場跟隊長的好決鬥!”

    聽了這話,八千流的臉立刻黑了下來,嘟著嘴不滿地迴頭,“少羅嗦,光頭腦袋!”

    “光頭”一詞點到了斑目一角的痛處,他的臉也立刻黑了下來,“殺了你……”右手拇指按住刀向上一推,出了鞘的一部分立刻散發寒光。

    “喂,忍耐忍耐!”綾瀨川弓親也追上來,有些無奈地提醒他,“你說的話也有些不對啊。”

    “真麻煩!”更木劍八不耐煩地打斷八千流與井上織姬之間的爭吵,“暫時就靠我的感覺走了。”

    八千流立刻興奮地把右手舉得高高的,“yean!去吧,小劍!”

    身後,是黑線的三人……

    “小莓,時間到了。”水樹夢溪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議。

    “啊。”看了看簡單被包紮的傷口,黑崎一護扛起肩上的斬月,“是時候,去救露琪亞了。”

    “那麽,我先迴十三番隊了,免得別人說閑話。”話音剛落,人便已經消失不見。

    雙殛之丘。

    “朽木露琪亞,你還有什麽話想說的嗎?”山本總隊長持著隱藏斬魄刀的拐杖,聲音威嚴,引人尊敬。

    露琪亞看著天,聲音無比平靜,完全沒有麵對死的恐懼,“是,隻有一句。”

    雙殛開始解放,散發藍光。

    手攀上窗口,看著解放的雙殛,小樁仙太郎擔心地滴下幾滴冷汗,“不妙了,清音,要開始行刑了!隊長還沒好嗎?”

    “吵死了,別大喊大叫的!”虎徹清音瞪他一眼,隨即跑到關閉著的門前,大聲催促,“隊長!隊長!隊長!”

    小樁仙太郎額上滴汗,“你自己還不是大喊大叫的?”

    敲了敲門,虎徹清音催促得更急了,“隊長,還沒好嗎?”

    “別敲了,你再怎麽敲也快不了。”水樹夢溪突然出現在她後麵,“而且,已經好了。”

    “吱呀——”緊閉的門被打開,一陣白色的濃煙從裏麵冒了出來。

    “讓你們久等了,抱歉!”浮竹出現在眾人眼前,右手拿著有半個身子大的盾形木板,左手拿著用一條線連接木盾的矛槍,“解開封印花了我一點時間,不過,這樣就行了。既然對中央四十六室的進言沒有人肯聽,如今也隻好出此下策。我們走,去破壞雙殛!”

    水樹夢溪瞟了木盾一眼,上麵是四楓院的家徽。

    “是!”小樁仙太郎和虎徹清音順從地低下腦袋,以示順從。

    視線移向散發藍光雙殛,水樹夢溪提醒道:“要快點了。”

    雙殛之丘。

    山本總隊長的羽織被風吹得飄動起來,“好吧,就如你所願,等到行刑結束後,就讓那些旅禍平安地迴去。”

    聞言,露琪亞開心地笑起來,“謝謝你的成全!”看了看到場的人,沒有看到水樹夢溪,“還有一句話,是一個人托我告訴你們的。”

    挑了挑眉,山本總隊長睜開兩隻眼睛,“說。”

    迴想了一下水樹夢溪的原話,露琪亞一個字都不敢漏掉,“中央四十六室,在空中尋求愚昧,而他們的作風,永遠都能流傳千古。”

    “在空中尋求愚昧……”在場的隊長和副隊長都在琢磨這句話的意思,隻有山本總隊長沒有思考,“是誰讓你說的?”

    “……是夢溪,水樹夢溪。”

    “那丫頭……”皺了皺眉,山本總隊長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旅禍的事,你就放心好了。”

    “真過分……”虎徹勇音不自覺地替露琪亞抱不平,“明明就不打算讓他們活著迴去……”

    “那不是過分哦,勇音。”溫柔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是慈悲”

    “隊長?!”她有些驚訝,“剛才為止您都在哪裏啊?”

    卯之花看向處刑台上的露琪亞,眼中充滿憐惜,“既然是無可避免的結局,至少盡量讓她無所顧慮地……”

    八個黑色衣服的人走到封印雙殛的八根棍子旁,整齊地做出結印動作,雙殛的繩子漸漸爛掉。

    卯之花繼續剛才的話語,“至少盡量讓她能安心地……”

    繩子完全解開,原本支撐雙殛的八根棍子朝不同的方向飛去,落到六個共同的角落,雙殛發出的藍色光芒延伸到天上,引起靜靈庭所有死神的注意。

    “解放雙殛。”一如既往的威嚴聲音,此刻聽來仍然不帶一絲感情。

    看著解放的雙殛,露琪亞眼神平靜如水,就連心情也一樣,“那個時候,因為市丸銀說要來救我,而被攪亂的心,也漸漸恢複了平靜。是因為總隊長對我下了保證嗎?或是心境混亂,一心想要活下去的我,被哥哥大人完全漠視,棄之不顧的緣因,也說不定。”看著朽木白哉旁若無人地臉,露琪亞突然覺得很幸運,“這段日子謝謝你的照顧,哥哥大人。”

    雙殛已經解放,露琪亞的手被釘在半空,雙手平舉,腳也被固定住。接著,整個人往空中升去。低頭,看著地下越來越小的人影。抬頭,看著前麵的雙殛,做好了死的準備。

    七緒看著空中的露琪亞,心中似乎被打翻了五味瓶。

    旁邊的京樂將帽簷抬高,露出安慰的笑容,“小七緒,別擺出那麽一副悲傷的表情嘛。不然連我也會覺得難過的。”

    低下頭,她微微皺眉,“我並不是因為悲傷,才露出這種表情的。”

    露琪亞升到了一定的高度,停了下來。雙殛猛然散發火焰,漸漸顯露真身。

    “那是……雙殛……”水樹夢溪看著空中的火鳳凰,“雙殛的真身,毀鷇王!處刑已經開始了,不能再快一點嗎?”

    “囉嗦啊!”小樁仙太郎抬頭朝上麵瞪了瞪,“要不然你來跑?”

    別誤會,你沒想錯。

    水樹夢溪,正騎在小樁仙太郎的脖子上!

    ————————死神小笑話————————

    一護終於來救露露了。

    一護:以前我就發現了一件事,今天與你站的這麽近,我終於可以確定了。

    露露:什麽事啊?

    一護:你長的真像孫燕姿。

    露露(高興):真的?哪裏?

    一護:……胸部。

    ————————分割線————————

    啊,我累癱了!

    這一章打完…………手指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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