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紅論:無價《簡愛》


    “愛情無價”被人們說過無數遍,在《紅樓夢》也許隻有寶玉和黛玉之間的情感可以用這句話來形容。當希望用其他東西來理解這種情感時,不禁拿《簡愛》進行比較。搜集資料的結果是發現更多的問題。因為不同的人看同一個作品會有不同理解。所以,莎士比亞說“一千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在時代發展情況下,這種趨勢也會十分明顯。《簡·愛》的小說及影視版本還是有一些,下麵說三種。


    1847年夏洛蒂使《簡·愛》問世;經典影視《簡愛》是1970年上譯配音版本;2011年電影《簡愛》新版本出品。這三種對《簡·愛》呈現方式的結論是:小說原著使人相信愛情;1970版《簡·愛》使人擁有愛情;2011版《簡·愛》使人出離愛情。


    夏洛蒂創作《簡·愛》是一部傑作,字裏行間透出其人生經曆迴味,對愛情的渴望也就躍然紙上。對於青年一代如果有一點的耐心,受其感染也在所難免。文字性的作品給予人們想象的空間是最大的,從成長的角度看讀書是營養價值最高的大腦補品。《簡·愛》的第二十三章也許沒有周星馳的“一萬年”那樣的煽情,但其深刻的一麵是後者這樣的圖像資料不能比擬的。值得注意的是簡那句名言:“我不是根據習俗、常規,甚至也不是血肉之軀同你說話,而是我的靈魂同你的靈魂在對話,就仿佛我們兩人穿過墳墓,站在上帝腳下,彼此平等——本來就如此!”這可能是女權主義的一個生發點,被後來的影視作品又推進了一步。


    1970版《簡·愛》的經典劇情有很多橋段,比如:客廳對話;對花園的真情吐露;與約翰的坦言。客廳對話一節其中包含智慧幽默成分也是一點,那首感傷的“簡愛”樂曲讓羅切斯特蘸著眼角,此一曲奠定了影片的基調,想想影片結尾的幸福相擁確實得之不易。後兩個橋段簡都有自我宣示的語言,要看到女權主義早在1791年法國大革命的婦女領袖奧蘭普·德古熱發表《女權與女公民權宣言》或稱《女權宣言》起始,到影片已經近180餘年,即使1970版《簡·愛》這樣的電影不受其影響就奇怪了。


    2011版《簡·愛》影片伊始就是簡逃出桑菲爾德的劇情,在十字路口的徘徊選擇是許多電影裏麵出現的鏡頭,這種氛圍貫穿整部電影,讓人想象導演凱瑞·福永是不是也是孤兒院裏逃出來的,讓人感想這部電影除了演員選對總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但考慮女權主義因素也許愛情出離婚姻家庭、出離宗教後,隻有出離本身;愛情無價也罷、真愛永恆也罷,也許其本身又存在保質期。這也是女性自身發展的結果。像戲劇家亨利克·易卜生《玩偶之家》那樣,簡對約翰直言麵對永恆的事業與家庭——她的結局是……,對於簡這樣恬靜的女孩話語雖然突兀,但確實是現代導演的感覺。這也許是許多女孩子矛盾的所在,希翼白首之約、又希望像王朔的《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一般快速燃燒無悔的青春,到時候留下的是煉金還是灰燼已經出離其內心思想範疇,但不論如何生活的延續是沒有人懷疑的。


    對於生活中的人們愛情的真意假象不必去過分考量,婚姻家庭的穩固粘合這些成分並非是百分百,男女分分合合細數在愉悅之中存在即好。


    2016.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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