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沉聲道:“我也實未料到,你居然親自來中原了!”


    那白發人詫異地看向他,問道:“你知道我?”


    楚天歌道:“南詔的白水大師,我就算不認識你,也認識你的白發和你腰間的笛子。”


    白水微微笑了笑,道:“你既然認識我,就應該知道,憑你是攔不住我的。”


    楚天歌心知他說的沒錯,但仍是慢慢抽出了纏在腰間的軟劍,道:“白水大師此來,想必不是為了區區一個慕容靖石吧!南詔真的要動手了麽?”


    白水道:“大唐打壓南詔這麽多年,也是時候償還了。如今我們南詔也不過是討還些利息!”


    楚天歌將心一沉,默運真氣,霎時間,一股股罡風在他身邊刮來刮去。


    白水的眸子慢慢收縮:“狂風真氣?中原的巽佩傳人果然有些門道!”說著,猛然欺身而上,一掌拍向楚天闊麵門。


    楚天歌不敢大意,腳下虛步連連,手中軟劍急刺,劍招好似尋韻之舞,又好像暗合天地之道。


    “好一個‘步天劍舞’!”白水讚賞一聲,輕巧躲過數招,道:“可惜你的武功修為如果能更進一步,倒能讓我手忙腳亂!”


    楚天歌心中暗沉,心道:如今我在此和他糾纏,又不能占盡優勢,且待慕容靖石他們走遠了,我便借機遁走,盡早將此事報與大哥知曉!


    ……


    蘇洛言追上慕容靖石,猛然問道:“你什麽時候學會的拋下自己朋友的?”


    慕容靖石搖搖頭,道:“你莫非真覺得我們能幫得上忙?而且,你真看不出那人的來曆?”


    蘇洛言茫然搖頭。不隻是蘇洛言,風靈越也不解地問道:“你還沒看見人,就知道他的來曆?”


    慕容靖石歎了口氣,道:“我的好師弟,你看不出來形勢,我不怪你,這是風師伯當初沒給你生一個好腦子。但是蘇洛言,你可是玄穀城的前任令主,而且這次來,也是聽上官樓主之令,配合大唐朝廷,怎麽也看不出形勢?


    那人敢在此時出現在此地,就算不是金鈴教的妖徒,不是高句麗的反賊,那也必然是想趁著大唐官軍全力追繳史思明叛軍,無力他顧之際,奪我州縣,裂我疆土,屠我百姓之人!”


    蘇洛言聞言,臉色忽然大變,道:“那我們正應該協助楚二莊主,將那人拿下!”


    慕容靖石搖了搖頭,道:“不,我們應該趁著楚天歌將他拖住,趕緊離開,不然就沒人可以將這個消息傳出去了!因為我們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未必是那個人的對手!”


    蘇洛言道:“那楚二莊主豈不是很危險?”


    風靈越卻道:“如果他真的是楚二莊主,就算他打不過那個人,也不會很危險。”


    蘇洛言轉頭看向他,問道:“我沒太懂……”


    風靈越反問道:“蘇藥王可曾聽說過《步天劍舞》?”


    蘇洛言沒太明白什麽意思。風靈越正要解釋,慕容靖石卻忽然道:“我們還是早點將這裏的消息傳給上官樓主還有西門莊主吧!可惜我們無法聯係謫仙堂,蜉蝣山莊又已遭劫,自顧不暇。”


    風靈越猛然眼睛一亮,道:“阿靖,還有個勢力我們可以爭取!”


    慕容靖石看了過來,問道:“誰?”


    隻見風靈越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劍、穀、蕭、家!”


    慕容靖石的雙眼也猛然一亮,道:“我怎麽把他們給忘了!”


    風靈越道:“咱們這就行動,我輕功最好,去漠北劍穀找蕭師伯!”說著,衝幾人一拱手,道:“事不宜遲,我這就出發。你們多保重!”


    目送著風靈越遠去之後,楊婷也突然道:“大哥,阿婷也要迴蛇塚召集幫手了!”


    慕容靖石有些不解:“你不是隻有兩個師妹麽?為何要將她們也拖進來?”


    楊婷笑著搖頭,道:“不是她們。大哥,你要做什麽事情,阿婷心裏是知道的。阿婷此去一來要安排好蛇塚剩下的事情,二來也尋些不同尋常的幫手!”說著,衝慕容靖石拜了下去,道:“大哥安好,阿婷拜別!”說完,拎著蛇塚大刀,也轉身離去。


    慕容靖石看著楊婷那看似嬌弱的身體,忽然百感交集。


    蘇洛言看在眼裏,心中不由得歎了口氣,道:“我也要想辦法給樓主傳遞消息了,咱們也就此拜別吧!”


    慕容靖石搖頭道:“你的武功沒那麽好,還是我護著你一起吧!”


    這時候,一個人微笑著走了過來,道:“慕容兄弟還是早些尋找和解救鍾離老莊主吧,說不定也可以碰上謫仙堂的人在尋找高文淵!”


    慕容靖石迴頭,不由得大感意外:“邢綬?你……好了?”


    邢綬大笑道:“區區金鈴教的幾個小醜,豈在我眼裏?我不過是裝裝樣子,好調查清楚隱藏的內幕而已!”


    蘇洛言笑盈盈地看著邢綬,道:“夫君,你陪著我去總樓吧!”


    邢綬朝著慕容靖石一拱手,道:“本當和兄弟痛飲大醉,但如今怕是沒時間了。慕容兄弟,你此去萬萬要小心行事,我夫婦二人就此別過!”說著,挽住蘇洛言,也走了。


    慕容靖石長歎了一口氣,半響才想起來:“你們都走了,我去哪裏去找鍾離莊主?”他看了看仍然被製住穴道的賀鈴兒,無奈地搖頭,再次歎氣。


    ……


    不遠處的一個不起眼的民房裏,一個身材略顯矮小的男子道:“分瓣梅花之計還沒開始,他身邊就已經沒人了,看來確實該動手了!殺了他,奪了先天兵法,我大和國便可攻占全島!進而再戰大唐!”


    ……


    西域邊陲,靠近北川的邊關外,吐蕃的大營越來越近了。


    大營的中間燃著熊熊烈火,幾個配著刀的男子肆意地啃著烤犛牛肉,一邊朝著不遠處的大唐邊關指指點點。


    其中一人拔出刀來,朝著篝火上正烤著的犛牛,一刀斬下一大塊肉來,大笑著道:“我試過了,這些唐人根本不敢和我們打。他們國內肯定出事了!我們應該趁此機會攻過去,奪他們的城池,將那些唐人全部掠過來給咱們放牧幹活!”


    一個稍顯年輕,卻衣著最華貴的男子站了起來,麵向西北,道:“唐人霸占西域太長時間了,是該輪到我們管理西域了!”


    先前那人道:“區區西域,哪裏就滿足了?我們吐蕃勇士應該攻入長安!聽說長安的女人才水靈!”


    話還沒說完,就引起了哄堂大笑……


    ……


    劍南之南,南詔的一個城市裏,閣羅鳳輕輕放下茶盞。


    這時一個老臣站了出來,道:“王爺,我們的士兵已經全部集結,隻待成進親王的消息了!”


    旁邊另一個老臣也站了出來,卻是截然反對:“王爺,我們與大唐從無交惡,此番突然興兵,隻怕會引來禍端!”


    他身後一個年輕人卻道:“就算從無交惡,現在也顧不得了!再不尋求生存空間,隻怕南詔的土地都要被吐蕃人奪走了!”


    原本有些猶豫不決的閣羅鳳猛然心意一訣,道:“這一戰勢所難免,就這麽定了!”


    大唐某處,一個高聳的山崖上,一位白衣人接過身邊人遞過來的紙條,臉色微微一笑,道:“很好,風靈越,這次我便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一股風!”


    ……


    致歉


    確實寫不下去了。


    其實早就寫崩了,很多地方都是前後不搭,前麵的很多坑……寫的連我自己都忘記了。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停了。


    這也不是終結,隻是騰點時間寫其他的東西,其他更想寫的東西。


    寫失敗的書,我也就不矯情了,沒必要煽情那麽多。


    不過還是要感謝創書之初,給予支持的小夥伴們,重點感謝投推薦票的小夥伴。至於月票……那都是我小號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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