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國師迴去後吩咐自己的弟子準備哪些儀式需要準備的物品,自己則一個人返迴太真殿去讓血玉認主。他的心思目前全放在了養血玉的事情上,竟然一時也無暇去管那幾位關在牢裏的人。


    “秋兒,那個賊道找你去後,有沒有為難你?”柳應雪還是有點擔心,畢竟蝶舞一個人被那個龍國師帶走了好一陣子,怕他傷害了她。


    “沒事,他就問問我一些關於隕玉的事,其他的也沒有什麽為難我的地方。”


    “那你是怎麽對他說的?”燕惠王也很想知道。


    蝶舞便把發生的事情已經兩人之間的對話大致地和他們兩人講了一遍。


    “原來那塊隕玉那麽邪門啊,還喝人血?”柳應雪感到很驚訝,她第一次聽到有這樣的玉石還會吸人血。


    “本王以前也有聽說過有種玉石叫血玉,全身血紅通透光澤,不過不知道和那塊隕玉是不是一迴事。”


    “算了,不想管他了,我們怎麽才能出去啊!”柳應雪有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感覺。


    “那個龍國師應該在一門心思的喂養隕玉,估計還能讓我們活幾天。”蝶舞想法子安慰這兩個人。


    “天哪,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女子就要死在這裏了嗎?”柳應雪心裏想得更多的是可能完不成自己的任務出去了,但是即使這個測試不能拿最好的成績,通過還是沒問題的。


    經過兩天的喂養,龍國師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畢竟還是失去了一些血,盡管他天天讓人煮一些補血的湯藥,臉色還是很蒼白。


    “愛卿,這幾天,朕看你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莫非是準備儀式太讓你費心了?”皇帝看著下麵顫顫巍巍站著的龍國師,關心道,“朕這裏有幾隻上好的進貢的人參,你拿去吧。”


    “臣惶恐,臣隻是盡了臣子本分,臣日夜觀察天象和寶物,隻敢親力親為不敢假手於人啊。”龍國師最擔心的是被皇帝看穿自己的計劃,但轉念一想,那幾個人都被自己控製住了,除了自己還有誰知道隕玉的秘密呢?


    “愛卿真是太盡職了,事成之後,朕必須要好好嘉賞與你。”


    “臣謝主隆恩。”


    很快就到了舉行儀式的當天,龍國師已經把隕玉用自己的血喂養好了,此時的隕玉已經不再是純黑色的,而是一塊黑裏流動著紅色的微透明玉石,也可以認為這是一塊紅到發黑的玉石。龍國師看著手裏的隕玉,不禁感歎道真是極品血玉啊,血玉的品質是根據玉石自身紅色的程度劃分的,紅色越深,那麽這塊玉擁有的能力越稀有而且越強大。


    “燕惠王,這幾天的牢獄之災過得可否舒坦啊?”龍國師來到地牢,親切地看望這位老朋友。


    “少來貓哭耗子假慈悲,看你臉色這麽蒼白,怎麽了?虛脫了?是你破了戒去流連怡紅院了嗎?你們這種道士也會幹這種紅塵之事啊。”燕惠王忍不住譏諷他幾句。


    “哼,你就耍耍嘴皮子本事吧,貧道今晚就能幹成一件大事,就讓你活到看著貧道成功的時候吧,到時候我再賞你一個全屍!”


    “那就多謝你了,本王一定祝你馬到功成,成事不足!”


    “哼,你們就在這裏繼續被關著吧!”


    龍國師在他們麵前耀武揚威了一波後,便離開繼續去籌備今晚的儀式了。


    “你們說,那個國師要準備儀式幹嘛?”柳應雪問兩個人。


    “他還能幹嘛,不就是裝神弄鬼嗎?”燕惠王不屑地說道。


    “對了,王爺,你之前不是說皇上派你來找隕玉,是因為龍國師說這塊隕玉有長生不老的功效?”蝶舞想起來了什麽,便問燕惠王。


    “是啊。”


    “也許,這個儀式就是為了那個隕玉準備的。”


    “我覺得有道理哎。那他不就是準備個儀式嗎?至於特意過來秀給我們看一下?”柳應雪覺得這個國師也太喜歡來給燕惠王炫耀自己了吧。


    “不,我覺得他應該是想借這個儀式做一些謀權篡位的事情,你們不記得他剛才說要幹一件大事嗎?”燕惠王擔憂道,“可惡,我被綁在這裏什麽都做不了,不然我一定要去皇上麵前揭發他的陰謀。”


    “咱們還是自求多福吧。”


    正當三人閑聊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了解鎖的聲音。


    “怎麽,那個賊道還要來本王麵前討罵嗎?”


    “王爺,是我。”鐵門一下被打開了。


    “是你?,你這個卑鄙小人。”燕惠王看到來者,立馬瞳孔收縮,痛罵一頓。


    這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的叛徒馬廣。


    “王爺,您先息怒,屬下是來救你們出去的!”馬廣走到燕惠王麵前,準備解開他身上的繩索。


    “哼,本王不需要你假好心,本王不想看見你再出現在本王麵前,快滾。”燕惠王怒氣衝衝地說道。


    “馬廣,你能否先說一下你的企圖?”蝶舞克製住自己的怒氣,保持冷靜道。


    “王爺,屬下從未有過背叛之心,屬下並不是國師的人,屬下其實是皇上身邊的人。皇上一直是對國師有懷疑的,這次皇上也是知道國師的計劃的,所以讓屬下將計就計,為的是今晚揭穿國師的陰謀!”


    “哼,本王憑什麽再信你?”


    “王爺,當初在關家村,屬下不是有意要傷害你和鄭秋兒的,所以屬下沒下死手,如果柳應雪不救你出來,屬下也會想別的辦法救你出來的。”


    “我們怎麽知道你是真的就我們出去還是想把我們騙去幹嘛?”柳應雪也對來人表示懷疑。


    “王爺請看。”馬廣拿出皇上禦賜的一塊令牌,“王爺可否認得此物。”


    這是一塊代表皇帝親衛隊的令牌,隻有皇帝最貼身最信任的護衛才會擁有的令牌。


    燕惠王看到此物後,便相信了馬廣的話:“這令牌的確能表示馬廣就是皇上的人,我們可以信任他。”


    “請王爺放心,龍國師和他的人現在都在準備儀式,門口的守衛也已被處理了,所以請你們放心地跟我出去,協助皇上一起在儀式上揭穿龍國師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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