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們有自己獨立的發電設備和農田。m.樂文移動網”聽到了這裏比爾大聲的對著那邊的人喊道。“雖然知道你們可能不歡迎外來者。但是我還是想問下,我們可以加入你們嗎?”比爾的表情非常的嚴肅。的確,一直在奔波的一行人,從東海岸的出發地就立下了一個目標,向西走,沒有任何理由與別的想法,向西,多麽執著的念頭啊,現在他們已經走到了那時立下的目的地,這邊大陸的西海岸,大陸的盡頭。現在的他們隻想安安靜靜的找個安全的地方好好的生活。奔波的生涯應該隨著目的地的到達而結束了。“為什麽?”那人打斷了比爾的沉思。“為什麽我要讓你們進來?你們這群人,生活在外麵的世界,能一直活到現在,你們肯定是強盜或者是惡人。我不能讓你們這樣的人進到我們的世界!”“不,請不要這樣。我們不是壞人,也沒有做過你說的那些壞事。我們能活下來完全是靠著自己的警甚和大家不離不棄的精神!”路易斯大聲的說道。“請不要這樣,讓我們進去吧。”路易斯哀求道。“警甚和那種精神?”男人笑了笑。“你以為你們說的我會相信嗎?在災難麵前你們這種人所表現出來的隻為了自己的生存,而不斷的對著自己的下手,我們經曆的還少嗎?就算你們是好人,我也不能冒這個險讓你們進來那人憤怒的大聲的顫抖著喊出了這些話。“……”比爾定了定,他慢慢的向前走了幾步。“我雖然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麽,但是也許你們並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是什麽樣子的。”比爾握了握拳頭。“現在在外麵的世界,沒有哪個人能一人活下來!我們深知這個道理,所以我們4個人相依為命,互相信奈,互相肯定,互相幫助。哪怕是讓自己冒險也要拯救同伴的性命!因為就算你獨自一人活下來了,在這個末世中,無異於死亡!”“……”男人沒有說什麽話,一切都仿佛迴到了剛才的寂靜無聲,突然男人的聲音再次從集裝箱貨車後傳來。“對不起……我……”“爸爸!不要這樣子!”正在男人正準備拒絕比爾的時候,女孩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一陣聲響過後,集裝箱的車頂上爬上來了一個少女。她好像隻有十四五歲,淺褐色的頭發,一雙墨綠色的眼睛,仿佛十分的可愛與秀氣。“不好意思大家。我爸爸他總是這樣的,對別人嘴裏麵說的和他心裏想的是相反的,大家不要走。”女孩說完便笑著把一個伸縮型的樓梯拿了上來。“大家。歡迎你們。”女孩笑著把樓梯伸長向著比爾那邊放了過來。“過來吧。踩在著上麵過來。”“你是說我們能過來?”聽到這句話路易斯顯得非常的開心。“嗯,這裏是第13區,如果你們身上沒有攜帶病毒的話,將軍應該會接納你們的。”女孩也顯得很高興般。“很久都沒有人來過這裏了,大概也有半年了吧?”“謝謝,可是這……”眾人看著晃晃悠悠遞過來的樓梯,心裏也顯得非常的害怕。“你確定這玩意能承受一個人的重量?”路易斯咽了口唾沫。他望著樓梯下麵那一百多米深的高空和洶湧的大海,不由的有點發抖。“應該可以吧?我每次都是用這個東西出入的。”女孩輕聲細語道。“雖然最後一次使用是在半年前了。”比爾皺了皺眉頭,這麽破舊塑料製成的樓梯究竟有多耐用?正在比爾還在思索什麽的時候,樓梯就已經放到了大家的眼前了。“你在做什麽?!”男人的聲音再一次傳了過來。突然一個男人爬上了集裝箱貨車的車頂。這是一個大概40歲左右顯得非常健壯的中年男子,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美軍軍服,腰上別著一把小口徑手槍,最引人注意的是,他居然隻有一隻左手,右邊的衣袖空蕩蕩的,他把衣袖紮成了一個結,而那個結在的海風中隨風飄揚著。男人大聲的嗬斥著女孩。“你到底在幹什麽?!沒有經過將軍的同意隨便讓外人進來,你知道這會帶來多嚴重的後果嗎?!”“好啦好啦,父親。”女孩擺了擺手。“將軍不是說了嗎,對待外來幸存者要先讓他們脫離危險再做別的工作。現在他們在那邊,不是非常的不安全嗎?我們先讓他們過來再說啦。”說完女孩撇過頭望向了男人。“你還在幹什麽呢?快點過來幫下我拉,我一個人怎麽可能扶的起這麽大的樓梯?”“哦…好,好好。”男人說完便走到了女孩旁邊幫忙扶起了樓梯。“這……這可是將軍的命令哦,這……我……我不是故意想讓你們進來的。”男人顯得有些害羞,他紅著的臉與健壯的體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哦。”對麵路易斯和弗朗西斯一行人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喂,你們那模棱兩可的迴答是什麽意思啊?!”“我們還是老樣子吧,女士優先。”路易斯笑著對著佐伊說道。“你先去吧,那個樓梯應該可以承受你的重量。”“但是……”佐伊望著樓梯下麵那波濤洶湧的大海,她還是顯得有些發軟。“沒事吧?你還是恐高吧?會不會太勉強了?”弗朗西斯好像非常的擔心。“沒關係的。”佐伊咽了咽唾沫。她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腳步,來到了樓梯的邊緣。慢慢的她蹲了下來,雙手撐著地然後向著樓梯上爬了過去。佐伊慢慢的挪動著四肢,用幾乎原始的方法上了樓梯。塑料製成的樓梯在佐伊爬上去的時候一直在發出吱吱的響聲,讓人更加心驚膽戰。佐伊顯得非常的害怕,她不停的顫抖,迎合著海風仿佛有節奏般的打著拍子。忽然一陣強風刮來佐伊顯得有些不穩。“呀……”佐伊驚叫了一聲不由的往身下看了看。不看不要緊一看佐伊更加抖得厲害了。身下猶如萬丈深淵,在沒有任何的情況愈加的無助。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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