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的手柔弱如骨,纖細中帶著執著。林東品味著其中的關心,再看看大師姐那劍眉現在已充滿溫柔的線條。


    林東的心動了下,大師姐為了他也改變了很多。特別是在他的關心下,大師姐沒有多說什麽,就應承下了一個小隊協助的角色。對別人來說沒什麽,對他了解的大師姐要強的性格來說,可能已破了她行為的底線。


    拍了一下頭,他發現,自己忽略了這個修仙界最美好的事物。


    “大師姐!”林東說。他感到了自己身上突然的變化,這一次,他決定順其自然一次。


    朱清淑從這一聲唿喚中聽出林東的一些變化,似乎如火。她知道林東為了她的安全,已經做了很多。多的她都有點承受不了其中的情意。所以她選擇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為了讓他不要這麽的拚命,有喘口氣的時間。低下頭,手上不禁一緊,眉毛更是舒展開來。


    “哈哈!”攔腰抱起大師姐,三閃兩跳下就消失在原土和眾人麵前。


    感受著大師姐身上的溫度,林東的大腦比火球還熱。找了一個無人之處,一個陣盤飛落在地。腳向陣盤上一跺,一個黃色的光圈遮擋了所有的視線。


    大師姐將頭埋在自己懷裏,能看到變的紅潤的脖頸。身體在微微的顫抖,雙手緊抱著他的腰。


    林東的動作變的輕柔,一塊床大的紅色綢緞悠揚飄落。


    抱著大師姐跌坐在綢緞上,火熱地看著頭埋的更深的佳人,輕喚了一聲,“大師姐!”


    沒有迴應,也不需要迴應,上一次自己就已無恥地逃跑了一次,他不願意再錯過這天地間最美滿的事。


    他的手溫柔而又執著地捧起佳人的臉,顧不得體會手心的細膩觸感,對著那紅如櫻桃的唇吻了下去。


    唇上感覺到濕濕的甜蜜時,朱清淑的心神飄蕩於空中,很奇妙的感覺,就如……。不經意間手已摟上了情人的脖子。


    陣法中,一種異香從朱清淑的袖著散出。狐曾說過,這是她必需做的。


    沉浸在深吻,沒有驅除異香帶來的火熱與衝動,他任其帶著自己失去理智。


    溫柔變的粗暴,朱清淑的挑釁受到了懲罰。身上再無什麽能隱藏的地方,任何一處被瘋狂地探索,不停地受到不公平的對待。她無力反擊,認命地享受這奇妙。


    黃的,紅的,白的,間有些其它顏色的事物被拋起,四散落下。奇怪的讓人心跳加速的唿吸聲,如綢布相纏的摩擦音,持續不斷。一種古怪的味道被封閉在陣法之內,不是香,很古怪的味道。


    一聲女子的悶、哼聲,掃蕩了這裏所有的一切,顯示著這一聲是人生另一旅程的開始。


    從粗、魯轉為溫柔,從溫柔又轉為粗、魯。這種變換有永遠持續下去的跡象。


    日落月升,月落日升。緩過勁來的大師姐,讓林東真正的領會了她是多麽的要強。任何時候,都會反抗壓迫,永遠不願屈居人下。有反抗自是引起再次的壓迫。


    最後的勝利者是林東,或許男人總是更強悍些,林東付出極大的代價後終於在關鍵時刻保住了男人的臉麵。


    當太陽將再次落下時,林東走出陣法。夕陽散發著最後的溫暖,半個時辰後那清爽的太陰就會升起。


    林東散開頭發,任期隨意散落在背後。抬頭對著月亮,與家鄉的相比,還是家鄉的更亮更圓更大。月光落下,照的林東臉上一片銀光,尤其映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散出的光輝如淵如海。


    女人是男人成熟的第一步。以前隻是個少年,現在,林東可以說是一個男人了。


    走向胡雲的陣法,他的感應中最近的陣法都在一裏之外。林東尷尬地將頭發弄的更亂些,這樣好象能消解一些內心的躊躇。他準備找胡雲談一談,異香的事,還有那他察覺到的一些怪事。


    月亮的光輝灑落,林東抬起手,向前一抓,手中沒有留下任何東西。淡然的一笑。


    馬甲一將林東引入陣法,扶起胡雲。小心地將她靠在自己的懷中,自己始終不發一言。


    “我不能長時間站坐,林師弟見諒。”胡雲說道。


    林東擺擺手,“沒必要講究這些。”


    “我來是有點事問你。”林東看胡雲柔弱的仿佛隨時要香消玉損,在停了一下後繼續說道。


    “林師弟問吧!”胡雲迴道。捏了捏馬甲一有點用力的手,示意輕點。


    林東盯著馬甲一,曾經的粗豪換成了現在的沉醉,仔細看下能發現被小心打理的頭發,在發根處已有一片白色淒然露出。


    “馬大哥還不到30吧?”林東問道。


    “27。”胡雲迴答,然後有點憐惜地幫馬甲一理了理衣服。


    林東點點頭,他不準備再問一些東西。眼前兩人的深情,足以讓他不想再追究什麽。


    “下麵我想問你一些問題,你隻要迴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林東擺正坐姿說道,“你是不是必需去五百裏界線處?”


    “我,我們……”


    “隻要迴答是或者不是!”


    “是。”


    “很危險?”


    “是。”


    “你們真的相愛嗎?”


    “是。”


    馬甲一迴答道。


    胡雲灰白的臉上升起一團紅雲,點點頭道,“是!”


    林東沉默了一下,他在兩人聲音中聽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好了,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林東道,“放鬆一下,沒事了。”


    微笑往往是最好的處理方式,胡雲和馬甲一放鬆了一些。


    林東將身體鬆垮下來,繼續剛才的話。


    “治好你的身體,需要什麽東西?別說沒有或者說不可能,你告訴我,說不定我就有。我這人可不一般那!”


    胡雲激動地坐起,又支撐不住的倚向馬甲一。


    林東笑了笑,對馬甲一的瞪眼毫無反感。“你說說看,是什麽東西。”


    “我是九陰絕靈脈,雖能修煉但卻永遠不能自身補充生機,等從娘胎裏帶來的生機沒有之時,就是我隕落之日。”喘了口氣,感受到馬甲一的手上的力度,笑了下。


    “前年的時候父親得到一個方法,隻要用木妖帝軀體一點點,配上一種靈水服下,就能讓身體自生生機,再無隕落之苦。”胡雲說完,還苦笑了一下。“靈水好找,這是這主藥?”妖帝啊,僅次於在修仙界最頂層的是妖聖,能遠遠見一麵的機會都沒有,就更不用想著什麽治病了。


    “木妖帝的軀體?”林東摸了摸頭,這東西自己可能是真的有。隻是不太有把握。


    胡雲看著林東麵色古古怪怪,最後的一點幻想也要熄滅了。


    林東想了想,還是問了句,“那東西什麽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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