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晚上,楊浩一行人已經聚集在了一個小巷子裏。這是他們和彪子約好“解決問題”的地方。白天,楊浩派人打聽了,被黃毛揍的那小子果然住院了,而且傷的不輕,還昏迷了。也不知道慌亂之中黃毛打到了那小子的什麽地方,竟然傷的這麽重。


    “太極拳?內家拳?究竟能不能像電影裏那樣練出內功來?”彪子的人還沒到,楊浩斜靠在牆上想到。手裏把玩著家傳的太極圓掛墜,這個東西自從楊浩的爸爸死後爺爺就給他帶上了,說是祖傳下來的,比命都重要,讓他從不離身,洗澡都不能摘,也不知道究竟有什麽來曆。


    剛才那個問題楊浩從小就琢磨,身為一個男孩子,心裏麵自然少不了大俠夢。從小看電視,看小說,裏麵的武林高手快意恩仇,十步殺一人的感覺讓楊浩十分的喜歡。這也是他為什麽會從小就喜歡打架的原因。長大之後,對於電影裏和書中描寫的那種武功也能正確的看待,明白那不過是人為杜撰出來的,但是心裏麵卻還是隱約有那麽一絲的渴望,如果是真實存在的那該有多好。


    深深的吸了一口嘴上叼著的香煙,楊浩突然想起了那日在比賽中的情況,比賽時心裏麵那莫名的一陣空靈,似乎真的做到了心無雜念的境界,什麽都不想,完全是身隨意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浩哥!”就在這時,耗子遠遠的跑了過來。耗子打架不行,但是既然跟了楊浩混,自己總不能不出點力吧,因此,這偵查的工作就落在了耗子的身上。


    “浩哥,”耗子說道,“彪子他們來了,我看了一下,有二三十人,比咱們人多,而且各個都帶著家夥。馬上就到了。”


    “嗯。”聽了耗子的話,楊浩深吸了一口煙,說道,“兄弟們,準備了!”


    “好叻,”


    “二三十人,怕個屁!”


    “好久沒活動了,我都等不及了。”


    楊浩剛說完,他這邊的兄弟就全部聚了過來,手上也都拿著各自的家夥,有砍刀,鋼管,木棒,當然,也少不了傳說中的神器:板磚!


    粗略數一數,有那麽二十多人,雖說人數上比不過對方,但是每一個也都是在當地混出名堂的,所以也根本不會怕。更何況,他們這邊還有一個世界武術冠軍,不說一個打一群,至少四五個人不在話下。


    黃毛,胖子這些人站在楊浩身邊,一人手裏拿著一把砍刀,為了打架時候抓的穩,還像電影裏麵那樣用布條將手和刀柄裹在了一起。至於耗子,知道自己不能打,早就跑的不見影了,對於這一點,大家也都沒說什麽,都是一起混的兄弟,不能打就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例如,看見自己這幫人打不過對方的時候就趕緊報警等等。楊浩則是空手,他是練家子出身,出手本來就重,若是拿個家夥,搞不好真會出人命。楊浩雖說喜歡打架,但也從沒想過殺人,若是真出了人命,他一個世界冠軍的頭銜可幫不了他什麽。


    後麵站著的就是一些小混混了,打部分是以各個學校的學生為主。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是最好哄騙的,一個個都是血氣方鋼,又沒有什麽社會經驗,除了上學基本沒什麽壓力,生活費都是家裏麵給,若是學習再不好,那除了出來混也就沒別的路走了。相反,如果一個人已經步入社會之後,那他的壓力就會很大,要掙錢,要養家,工作和家庭兩座大山壓在肩膀上,也就沒有時間去做這些事情了。所以我們經常會見到一些混混成熟了之後會找一個工作穩定下來,不再去混,卻很少見到一個人成熟了之後不去工作反而去社會上混古惑仔的。


    不大一會兒,巷子的拐角處就走來一群人,為首的一個剃著光頭,身穿黑色皮夾克,藍色牛仔褲,嘴上也叼著根煙,手裏把玩者一把**,正是彪子!在他身後跟著一群手下,穿著各式各樣的衣服,手裏拿著各自的家夥,唯一一點相同的是,每一個人的眼睛裏都流露出了一種囂張,一種對社會對法製的漠視。


    楊浩也是一個混混,但是他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從來不會不珍惜人命。也就是說,隻要你不惹他,他也算的上是一個很好很懂禮貌的年輕人。但是,如果你惹了他,那就要承受他瘋狂的報複。而對麵那一群人卻不同,彪子根本不會把別人當迴事,心裏麵隻有自己。在t市混了這麽多年,是出了名的混蛋。雖說不曾真的鬧出過人命,但是在他手上殘廢的人卻不在少數。他手下的人就更不用說了,平常欺負人都是好的,糟蹋過的姑娘也是數不過來了。


    楊浩一直認為這是自己和他們不同的地方,雖然有人說,古惑仔就是古惑仔,還非要標榜什麽盜亦有道,純粹是做了**還要立牌坊,是裝b,無恥!但是楊浩卻不這麽想,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有道的賊和沒道的賊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就好像有的人說,謊言就是謊言,善意的也是謊言,楊浩覺得這才是放屁!有的人說謊是做壞事,為了騙你,騙你的錢,騙你的色。而善意的謊言是為了你好,是做好事,怎麽能相提並論?殺人犯殺了人要被槍斃,執行槍斃的那個人也殺了人,難道也犯法嗎?


    “呦,這不是浩哥嗎?”彪子看見楊浩之後,帶著誇張的笑容走過來,就要握楊浩的手,“世界冠軍迴來了也不通知兄弟一聲,還鬧了這麽大個誤會,這事辦的……,”


    對於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楊浩一向是不屑於做的,沒有理會彪子伸出的手,對著彪子的臉上吐了一口煙圈,緩緩的說道,“彪子,既然知道我迴來了,還搞我兄弟,今天給個說法吧?”


    看到楊浩的做法,彪子也沒說什麽,將手縮迴來在自己的皮夾克上擦了擦說道:“說法?好啊!你兄弟將我兄弟打的住院,這醫藥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什麽的,咱們確實應該好好算算!”說罷,彪子瞪著楊浩說,“浩哥,咱都是在t市混的有頭有臉的人,兄弟我給你個麵子,錢我不要,你將那個小子給我帶走,怎麽樣?”說著,彪子手中的**指向了黃毛。


    楊浩怎麽可能答應。如果黃毛就這麽讓彪子帶走,死不可能,但隻怕會落個終身殘疾,這輩子就完了,再說,自己的人在眼皮底下被人帶走了,他楊浩還怎麽混?


    “怎麽樣?”見楊浩沒有說話,彪子繼續說道:“浩哥,實話跟你說了吧,你雖然是世界冠軍,但是兄弟我也不是吃素。真要動起手來還真不一定誰怕誰!這也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你要不給,那兄弟可就要自己搶了!”說著,就伸手要過來拉黃毛。


    “啪”的一下,就在彪子的手要拉住黃毛的時候,一根帶著火星的煙屁股就飛到了彪子的臉上。彪子被這突然襲來的不明飛行物打中,還沒有緩過神來,緊接著就看見一個手影飛到了自己的臉上,又是清脆的一聲“啪”的聲音,將彪子的臉扇到了一邊,打的彪子眼前出現無數的小星星,同時又感到肚子上被人踹了一腳,這一腳的力量相當大,一下子將彪子踹的後退了好幾步,然後咚的一下做到了地上。之後他才感到肚子裏好像地震一樣,五髒六腑都開始翻騰。


    出手的正是楊浩!他知道和彪子這些人講理是不可能,真要講理也不會混古惑仔了,唯一的解決方式就是動手。而他也一向堅持一個觀念,那就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在對方沒反應過來之前將對方打到,等對方反應過來之後,自己以及做好二次攻擊的準備,永遠不會吃虧。


    楊浩是武術隊的,動手的時候可謂是將穩、準、狠三字真言發揮到了極致,自己力氣也大,彪子挨了這幾下半天沒反應過來,不隻是他,跟著他的那幫兄弟也一樣,全呆了!心想這人怎麽說打就打,一點征兆都沒有?而且,彪哥打架也是出了名的狠,不然坐不上老大的位子,可現在怎麽挨了一巴掌一腳之後好像傷的很重的樣子?


    到是楊浩這邊的兄弟,似乎早就習慣了一樣,看見楊浩動手之後,一個個握緊了手中家夥,就等楊浩一句話就開幹了。楊浩又怎麽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直接招唿兄弟們開打。頓時,場麵亂成了一鍋粥!小小的巷子裏麵喊聲一片,刀光棒影,板磚齊飛,路過這裏的人們似乎也明白這裏發生著什麽,全都遠遠的避開,生怕受那無妄之災。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巷子裏的聲音漸漸的弱了,除了躺在地上的,也看不到幾個人了。打群架就是這樣,看見人多,一旦開打之後很多就開始跑,於是就有一部分人開始追,總之打完一場架之後還在原地的除了動不了的沒幾個人。


    楊浩和彪子就是其中的一個,隻不過楊浩是站著的,而彪子則是躺在了地上。楊浩氣喘籲籲的從口袋裏掏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根後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讓煙在自己的肺裏轉了一圈然後吐了出去。他的手上全是血,後背也被人砍了好幾刀,也不知道是和幾個人打的,能想到的是,他一定受到了對方的特別“照顧”。至於黃毛和胖子,已經不知道追誰去了。


    再看地上躺著的彪子。在最初挨了楊浩一腳之後就一直沒有緩過來,之後又一直被楊浩拖著打,也虧了彪子是個狠人,忍住痛劃了楊浩幾刀,但是接下來迎接他的卻是更加激烈的狂風暴雨。彪子躺在地上,那把**就仍在一邊,滿頭滿臉都是血,腦袋旁邊還有一個斷成兩半的板磚。看著樣子,腦震蕩是免不了的了。好在他是個光頭,做手術的時候倒是省了不少事。


    吸了一口煙,楊浩知道自己不能在繼續待下去了,接下來該警察出場了。就在楊浩晃晃悠悠朝著巷子口走去的時候,突然間,他隻感到自己的後背涼絲絲的,接著就感到自己吸氣的時候似乎漏風了,楊浩迴頭一看,隻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自己,眼神中流露出一股驚恐和不知所措。少年的雙手還保持著握刀的姿勢,看見楊浩迴頭,突然大叫著遠遠的跑開了。楊浩伸手往自己的背上一摸,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彪子的那把**已經插在了自己的背上,並且紮透了自己的肺!


    “該死的……”這是楊浩在世上想到的最後三個字!


    這是我的第二本書,希望新老朋友指點。但是別忘了收藏。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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