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阿萌把吉他交給葉崢,她沒想到這個戴著墨鏡的年輕人竟然要在白衣女孩勝利後還要試圖唱校園民謠來改變白衣女孩的態度,所有人都沒想到,一時間錯愕不已。


    隻有山哥和寸頭的臉上閃過興奮的神情,他們知道,他們果然是撞大運了。葉崢要在街頭唱歌,這種事情太刺激了。身為時空音樂的董事長,身為一個頂級的音樂創作人,葉崢除了曾經在亞洲音樂節上表演過一首《卡農》,還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表演過節目。更沒有在公眾場合唱過歌。唯一可以找到葉崢唱歌的地方,還是葉崢在高三的畢業晚會上唱的兩首歌。


    很多人都想知道,身為一個如此頂級的創作人,葉崢唱歌會是什麽樣子的?也有很多人唿籲葉崢去時空音樂歌手的演唱會上去助唱,隻不過葉崢從來沒去過。如果能拍攝到葉崢在街頭唱歌的視頻賣給網站,山哥和寸頭的眼前出現一遝鈔票。深唿吸深唿吸,保持鏡頭的穩定。山哥向前擠了擠,站在了人群的最前麵,距離葉崢不過兩三米,將隱蔽的攝像頭對準了葉崢。


    葉崢走過去站在了原本老牛和阿萌的位置,一邊調試著吉他,一邊對老牛和阿萌說道:“其實呢,她說的也沒錯,流浪歌手唱校園民謠,的確不算是明智的選擇。不過呢,有時候隻要我們一直去堅守自己的夢想,總會有收獲的一天。


    而且老牛你也不要傷心難過,有阿萌這樣的好女人陪伴著你,你應該感到幸運幸福。現在你沒有能力養著她,但是未來的路還長著呢。隻要你們有愛,你有信心又肯努力,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將吉他調試好,葉崢微笑著拍了拍老牛的肩,笑著說道:“當然,有時候也需要那麽一丁點幸運……”然後他對阿萌說道:“接下來我要唱一首歌叫《流浪歌手的情人》,送給你。這個年代,願意死心地陪著愛人在苦難中掙紮,一起在黑暗中去追尋光明的女孩子,不多了。”


    然後他看向周圍的人們,說道:“一首《流浪歌手的情人》送給這對流浪歌手愛人,也送給大家。”“廢話不少!”白衣女孩抱著胳膊,不屑地看著葉崢。葉崢笑了笑沒有說話,手指撥動,吉他的旋律響起。在眾人的好奇注視下,在山哥和寸頭激動期待的目光中,緩緩開口。聽著葉崢唱歌,白衣女孩的表情稍微發生了一些變化。這首歌在校園民謠中,並不算是很出名的,也不算是很棒的,但在現如今的民謠狀況下拿出來這樣的一首新作品,也算是驚豔了。


    而老牛和阿萌,一時間就被這首歌出動了。或許普通的路人感受不出這首歌中,蘊含的深深的感情和無奈傷悲,但老牛和阿萌卻很清晰地感受到。尤其是老牛,聽著聽著,眼淚就忍不住流出來了。


    我什麽都沒有,我不能給你幸福,我所能給你的那麽那麽有限。我恨我自己沒有本事,卻還隻能告訴你請你相信我……明明很想給你的,卻始終給不了。一個深愛著你的人,無怨無悔的為你付出,而你卻不能給她幸福安然的生活。那份苦痛,像是一把利劍,將老牛的心割出無數道傷口。


    葉崢一首歌唱完,老牛竟已淚流滿麵。阿萌的眼圈也紅紅的,伸手給阿萌擦眼淚。有些情感,非經曆不能明白。“還行吧?”葉崢問白衣女孩。“還湊合,但你如果就憑這樣一首歌就可以挽救校園民謠,還是癡心妄想。”白衣女孩不屑地笑了笑,不過比起來對老牛和阿萌的態度要稍好一些。這首校園民謠是大家從未聽過的,顯然是這個唱歌的人自己創作的。拋開關於校園民謠的爭執,這樣的一首歌也已經算是不錯了。


    葉崢輕輕地笑道:“那就繼續,我再唱幾首。”他看了看,幹脆坐在了老牛原本坐著的那個凳子上,抱著吉他稍微想了想:“下麵這首歌的名字叫《戀戀風塵》,還是一首地地道道的校園民謠。”這首《戀戀風塵》唱了一半的時候,周圍就響起一片掌聲,從大多數人的欣賞角度來講,這首歌要比之前的《流浪歌手的情人》更美麗動聽,意境也更美麗。在一個夕陽西下的山岡上迴想過去的一些事情,迴想一個女孩。風悠悠的吹過,飄灑灑的雪花就像是往日的時光。


    你曾帶著她去看紅色的朝霞,抱著吉他唱歌給她聽。她靜坐在你的歌聲裏,微笑著看朝陽升起。清晨的霞光落在她的臉上,紅紅的臉蛋讓你想輕輕咬一口。微風吹動了她的長發,吹動了那個最初迷惘悸動的年紀。時光悠然,那些往日的旋律漸漸飄散遠去,隻有你的心裏還在牢記著。


    多年之後,你再迴想起那個相信愛的年紀,喜與憂,都化作了淡淡的惆悵。葉崢輕輕唱著,這首歌就像是一杯清水,清澈透明,卻品得出香甜的味道。啦哩啦啦啦哩啦啦啦哩……


    當葉崢唱著最後的節拍的時候,周圍的人已經隨著打起了節拍,而白衣女孩的表情也變得驚訝起來。唱完這一首。周圍就響起了一些讚美的聲音。


    “好聽!再來一首!”“好久沒有聽到過這麽好聽的校園民謠了,我和我的妻子當年戀愛的時候就常在一起聽校園民謠,這首歌似乎讓我重新找迴了當年的美妙感覺……”一位年紀有四十歲的中年人笑嗬嗬說道。“校園民謠還是挺有意思的嘛。迴去找一找以前的經典校園民謠歌曲聽一聽。”葉崢微笑著對大家說謝謝,然後看了看白衣女孩,白衣女孩麵色有些驚疑:“這個挺好的,是你寫的?”


    “你沒聽過的話,那就是我寫的。”葉崢笑了笑,然後說道:“既然大家對校園民謠提起了點興趣,那我就再給大家唱幾首,嗯,下麵唱一首《模範情書》吧。大叔,您聽聽,看還能不能迴憶起那個年代……”大叔哈哈一笑:“好啊。你唱吧。”葉崢還從來沒有這種在大街上被人圍觀著唱歌的經曆,其實如果不是墨鏡遮擋著眼睛,說不定他還會有一丁點緊張。林雨嘉已經站在了葉崢的身邊,雙手放在身前,靜靜地聽葉崢唱歌。


    唱完了《模範情書》,又唱了《那些花兒》,然後又唱《情人劫》……葉崢唱著歌,山哥和寸頭興奮地拍攝著,山哥有意製造一些更熱烈的氣氛,便舉起手打拍子,引得周圍的人也跟著一起打拍子。林雨嘉開心地笑著打拍子,她因為葉崢而感覺到驕傲。


    老牛和阿萌麵色激動地打著拍子,校園民謠!一首首嶄新的校園民謠,正在被這個年輕人唱出來!他們做了多年的校園民謠,沒有看到一丁點希望。可是聽著這幾首歌,他們仿佛看到,校園民謠還會在華夏這片土地上重新綻放出豔麗的花朵。


    在黑暗中艱難跋涉尋找光明的人,在看到曙光的那一刹那的激動。就是他們此時的心情。響亮的拍子聲在街邊響著,吸引了更多人來觀看,一時間竟然影響交通了。唱完《情人劫》,周圍響起熱烈的掌聲和叫好聲,葉崢看了看周圍的人,笑道:“這麽多人在這裏堵著,待會交警就要來攆人了。我再唱一首歌送給大家,然後大家就散了吧。在這裏呢,我也想要多說兩句,校園民謠真的是一種很不錯的音樂風格,隻是這些年逐漸被我們淡忘了。今天看到大家這麽熱情,看來也是很喜歡校園民謠的。那麽我在這裏也希望大家,以後能夠多多支持校園民謠的發展。有支持,才會有動力,校園民謠才會重新燦爛,歌手和藝人們,才能創作出更好更多的歌給大家欣賞。”


    “小夥子你如果出了專輯,我一定買!”那位中年大叔笑嗬嗬地說。“聽到了吧,這就是你說的校園民謠已經做不下去了?明明是自己不懂,沒禮貌,還說別人不懂,笑話!”李姓青年對麵色凝重的白衣女孩嗤笑道,語氣得意,麵色譏諷。


    “好歌就要支持!”有人說道。“你唱得挺好的,是音樂公司的簽約歌手嗎?”“我覺得似乎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眾人議論紛紛,老牛激動地說道:“哥們,你這些歌出專輯了嗎?哪裏可以買到?”


    白衣女孩一愣,不明白這個戴墨鏡的年輕人的話是什麽意思。她在這裏聽著他唱了一首首校園民謠,心中已經頗為震撼了。這個年代,竟然還有人能創作出這麽多好聽的校園民謠?真是不可思議。他可以唱出這些好聽的歌,那麽他對校園民謠的創作能力肯定不止這樣。那麽,他之前所說的,將校園民謠的熱度和知名度提升起來,也就不再是說大話。


    她知道之前自己說的話並沒錯,隻是不知為何遇到了這樣一個張口,就可以連續唱出好聽的校園民謠的人。沒辦法,也隻能認栽了。她的心裏想道,大概聊聊的意思就是奚落嘲笑她沒有眼光,還口出髒言吧……葉崢沒有理會她的表情變化,而是轉迴頭,把手指又搭在了吉他弦上,對周圍的人說道:“二三十年前那個年代,是很多中年人所懷念的,也是許多心有浪漫情懷的年輕人所向往的。這首歌叫做《白衣飄飄的年代》,我用它來紀念那個年代的詩人和民謠歌手……”


    《白衣飄飄的年代》這首歌,整首歌娓娓道來,高潮部分張揚呐喊,這種釋放卻又顯得很穩妥。旋律如同山澗的溪流,從青山的深處緩緩走來,不急不躁不輕浮,就好像耳畔的輕聲細語,又好像心中的遙遙唿喚。白衣飄飄,也許是少年的輕狂與憂鬱,也許是少女的清和憂傷,因風而動,因風而止。這首歌,用於懷念那個時代,真是恰到好處。校園民謠的可貴之處就在於留白,類似的青春各自不同的故事,重要的是能喚醒日漸模糊的記憶。在模糊的記憶中,在那個白衣飄飄的年代,也不僅僅在那個年代。其實在很多人的心中,大概都有那麽一個白衣飄飄的身影,好像時間已經久遠地你已經看不清楚長相,卻怎麽也忘不掉那片潔白的、一塵不染的衣角,在風中輕輕飄搖。就像是往日的時光在向你揮手。


    揮手,告別。唱完這首歌,周圍爆發出更加熱烈的掌聲,尤其是山哥和寸頭賣力鼓掌吆喝著,故意把這裏的氣氛帶的更加熱烈。山哥興奮地計劃著,葉崢在這裏唱了六首歌,而且是六首全新的歌。這個大概半小時長的視頻,價值已經不能用兩三萬塊錢衡量了。他向著四周看了看,沒有看到其他人在拍攝。更是鬆了一口氣。今天的場景,隻有他拍攝下來了,迴頭隻要把消息放出去,誰想要這個視頻就盡管開價吧!葉崢的演唱,街頭演唱,你們誰聽過?誰聽說過?這樣的一個視頻,毫無疑問會給視頻網站帶來大量的訪問量和播放量。且不提視頻網站本身帶來的廣告點擊播放收入,就肯定是一筆不菲的數字。更重要的是給網站的宣傳作用。即使是對大型視頻網站,宣傳工作同樣很重要。


    因為現如今的視頻網站,最受群眾歡迎的也就是那麽四五家,基本上都培養起了大批的忠實用戶。很多人養成了再某一個視頻網站看視頻的習慣,很少會去別的視頻網站。所以現在的視頻網站為了搶奪用戶,就耗費大量資金購買一些視頻的獨家播放權,比如綜藝娛樂節目的網絡播放權。這個視頻,別管是賣獨家播放權,還是同時賣給幾家網站,不給十萬也休想拿到。山哥的心裏盤算著,賣了這個視頻,他就休假一周,迴家陪陪媳婦和剛出生不久的孩子。他在外麵做狗仔,東奔西走,很長時間沒有迴家了。離家的時候孩子剛剛滿月,現在已經過去快四個月了。也幫寸頭請個假,寸頭他媽好像在家生病了,寸頭也沒時間迴去照顧。山哥自幼父母離異,沒感受到過母愛的滋味,故而總是忍不住告誡別人要珍惜母愛。


    一時間,他興奮的大腦裏閃過這麽多的想法,再迴過神來發現葉崢已經把吉他送還給了阿萌,顯然是不唱了。周圍的人鼓了掌,有人還拿了錢放在吉他包裏,老牛和阿萌推辭不要,他們就笑說是響應葉崢的號召,支持一些校園民謠歌手。“喂,你想說什麽趕快說,你說的話我可就走了!”白衣女孩哼聲道,站在這裏等著一個陌生人訓斥自己,這種感覺真是難受。“可以一起去那邊的咖啡館聊聊嗎?咱們一起。”葉崢說。


    “有什麽好聊的!沒話說就算了!”白衣女孩轉身拉著藍衣女孩就要離開,卻發現藍衣女孩正在死死盯著葉崢,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驚訝,越來越不可思議。


    合召開新聞發布會。一個消息驚住了許多音樂公司和媒體,人們紛紛猜測著華視是不是要站出來支持時空音樂。作為華夏文化產業的領軍人物,華視在此前對於這次的音樂界風波一直保持中立和沉默。


    陡一發聲,卻是要和時空音樂聯合召開新聞發布會。這也就是說明,無論在這次的事件上,華視會不會支持時空音樂,最起碼會和時空音樂保持良好的關係。至於這種關係會是什麽程度上的,還要看第二天的新聞發布會所宣布的內容。


    “我們已經得到了明確的消息,華視此次召開新聞發布會的內容是將要聘請葉崢擔任一檔節目的總策劃。”趙華陽對龍坤年說道:“這是不是說明,華視要支持時空音樂和麥田音樂了?”


    “不見得吧。”龍坤年說道:“不要大驚小怪,隻是一次新聞發布會而已。一檔節目的總策劃,嗬,看來是葉崢又冒出什麽新奇的好點子了。但是他如果想要依靠這麽一個節目來拉攏華視,未免就太小看華視了。華視那麽大的產業,每年上百億的收益,怎麽可能因為一檔節目而站在我們的對立麵?”


    思索了一下,他說道:“不過我們也不能太掉以輕心,一旦時空音樂和華視建立起良好的合作關係,對我們來說總歸是不利的,我們也要繼續做好我們的工作。這樣吧,等過兩天我和宋建華一起再去華視一趟,找邵先生談一些歌手娛樂節目的合作方案。我們拿不出節目創意,但比起來在一線歌手和頂尖歌手方麵的資源,我們還是更有實力的。”


    或者找到那個什麽華佗來幫我們配置解藥啊!不是你們說他是神醫嗎?一定會有辦法的。”老村長苦澀的搖頭道:“這是不可能找到他的,元化濟世救人,行走中原各地行醫,別說是我找不到他的蹤跡,就是皇上恐怕也找不到元化的蹤跡啊!就算找到了,這個綿春散的解藥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配置出來的。當初元化說過這綿春散的解藥,不單單難以煉製,而且材料也不是一般的難尋,起碼要個四五年才能配置成功。”


    “五年?開什麽玩笑,要是等個五年,那俺豈不是要失去十年的生命!那俺將老成什麽模樣?到時候還有什麽精力上陣殺敵?難道就沒有其他什麽辦法嗎?老家夥你再好好想想,一定有其他辦法的。”接受不了這個現實的張飛一下站了起來,大吼道。


    老村長搖頭不語,低頭沉思少許之後,說道:“元化曾經為一個人配置過解藥,但僅僅隻有四顆。如果這解藥還有剩下的,那我們就有救了,要不然我們必老無疑。隻是當初我沒問清楚元化為誰配置解藥,因此這解藥下落不明,無可查證。”


    張飛徹底死心了,默默的坐了下來,獨自喝著悶酒。雲彬與關羽相視一眼,同時起身向老村長鞠躬,雲彬問道:“老先生,以前是小子無禮,還請老先生勿怪!”老村長急忙扶起雲彬與關羽,說道:“沒事沒事,那事情不是你的錯,而且都過去了,我應該感謝你救了我的村民,要不是你宅心仁厚,恐怕我的村民早就被衛寧給全部殺害了。”


    關羽不善言辭,看了看雲彬之後,獨自站在一邊,將話語權交給雲彬。雲彬暗道:“看情況,二哥能逃生,大部分原因都在這個老先生的身上,而且備受村民的愛戴,這樣想來這個老先生不一般啊!如果按照曆史軌跡,這個老先生會被衛寧當做土匪殺害,因此曆史上才沒有豐裕村的記載與有關豐裕村村長的記錄!看來我是遇見曆史埋沒的人才了。”


    想到這裏,雲彬打算收服老村長,如此有才的人物,雲彬是不會嫌棄多的,何況現在自己家底單薄,需要人員來充實。雲彬來到老村長身邊,親切的扶著老村長來到桌前坐下之後,彬彬有禮的說道:“老先生,這事我們就先不議,現在主要的情況是你所說的綿春散是什麽東西?還要就是解藥。”


    老村長受寵若驚,知道雲彬非同一般人,哪怕站在關羽張飛這樣的人物身邊,都顯得鶴立雞群,好似天生上位者一樣。受到這樣的人的禮待,老村長既感到榮幸,又有些受不起,趕忙順勢坐下,公正的迴答道:“綿春散是一種毒藥,這種毒藥能夠消耗人的生命!而我與張小子、小姑娘都被陳耿下了這種毒藥,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這個毒藥的解藥,不然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蒼老而死。”雲彬一愣,猜測道:“這種毒藥的表現是不是比尋常人老的快兩倍?就好比一般人活十年,而你們就會好似活了二十年一樣!對不對?”


    張飛大驚,起身問道:“子涵,你是咋知道的?難道你也中了這種毒藥?這該如何是好啊!該死的陳耿,要是被俺張飛抓到,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關羽這時候說道:“翼德,恐怕要你失望了,陳耿自殺了!”張飛吃驚的說道:“怎麽可能?他不是要折磨我嗎?為什麽要自殺啊?”關羽冷冷的說道:“這種人已經壞到骨子裏了,哪怕死都想著怎麽殺人,簡直就是瘋子。要不是他自殺,我們早就去救你們了雲彬隨即接話道:“不過你們放心好了,解藥被我找到了!”


    說著,雲彬逃出藥瓶遞給老村長說道:“老先生,你看看是不是這個。”老村長接過藥瓶,倒出一粒藥丸,聞了聞之後,激動的說道:“大小若彈丸,通體紫色,散發怪異的氣味。沒錯,就是這個,這個就是解藥!哈哈哈哈、、、終於有救了,我終於有機會重整村子了。哈哈哈哈、、、”


    張飛更加激動,一把搶過藥瓶,倒出一粒扔進嘴裏,嚼巴嚼巴之後路出苦澀的表情,有些幹嘔的說道:“好難吃啊!這是什麽做的啊?這麽難吃。”老村長緊緊握著藥丸,問道:“我也不知道什麽做的,張小子你有什麽感覺沒?”張飛皺眉感受了少許之後說道:“感覺有一股火從胸口燃燒到了五髒,在不斷的蔓延,好難受啊!”見張飛體表皮膚泛紅,汗水都滲透了出來,筋脈全都暴突,麵容更是猙獰的可怕。怎麽看都不像張飛裝的,關羽一把將老村長提了起來,吼道:“這是怎麽迴事?翼德怎麽會這樣?是不是你搞錯了,這是毒藥?”


    雲彬一把將關羽的手從村長身上拿開,麵目肅然的說道:“大哥別著急,先聽聽老先生怎麽說。”老先生對雲彬點了點頭,隨手將藥丸很自然的扔進嘴裏,咽了下去之後,說道:“這個事解藥沒錯,不過是不成功的解藥,元化說這個解藥會讓人感覺十分痛苦,因此屬於不成功的解藥,但是沒有其他辦法,這個解藥是唯一的。綿春散就好比春天的小草,吸食的是你的生命,想要解毒,就要浴火重生!”


    很快老村長也陷入痛苦之中,二人的體表泛紅的堪比關羽,體溫也在逐漸身高,雲彬與關羽都能感覺到空氣微雲彬也有些不知所措,看著痛苦的張飛與老村長,趕緊對旁邊慌亂的家丁指揮道:“別慌,你趕緊去找大夫來,你去打一盆冷水來,其他人將他們衣服脫了!趕緊的,都別發愣了,關大哥你跟我一起困住張飛,別讓他因為疼痛損傷身體。”


    得到雲彬的指揮,所有人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個個都聽從指揮去做事,而老村長因為本身力量也就沒多大,很快便被兩個家丁困住,脫去衣物。而張飛不知是不是吃了偉哥,一身蠻勁大的好比九頭老黃牛一樣,關羽開始一個人還不能將張飛抱住,一下便被張飛甩了出去,隨後雲彬與關羽一起,費盡全力才壓製住張飛。


    這時候家丁已經端來了冷水,不知所措的看著費勁的雲彬,慌亂的說道:“怎麽辦?怎麽辦?雲公子,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雲彬咽下一口起,吼道:“慌什麽?二哥還沒有死呢!你們兩個趕緊用布沾水冷擦二哥與老先生的身體,別讓他們因為內火而燒壞身體了!趕緊多叫幾個人來,一起冷敷二哥他們的身體,趕快!”


    幾個家仆趕緊動了起來,拿著濕布緊張的冷擦張飛與老村長的身體,看著張飛猙獰的好似地獄惡魔般的麵孔,嚇得家丁都將手中的濕布給扔掉了,爬到一邊瑟瑟發抖,就是不敢看張飛。關羽吐了一口口水,鄙夷的罵道:“該死,真是一個膽小鬼,還不快滾過來雲彬看了看其他幾個退縮的家丁之後,煩躁的說道:“大哥別管他們了,他們是怕二哥怕到骨子裏了,我看直接去外麵的水井,給二哥澆水冷卻吧!我想二哥這強壯的身體,應該能承受內熱外冷的結果,現在也隻能賭一把了。”


    關羽的皮膚能夠清楚感受到張飛皮膚的溫度,而話都不說就答應了,隨後關羽與雲彬齊心竭力緊緊困住張飛,慢慢移向水井,這一路走來,消耗的體力巨大,雲彬不解的說道:“二哥怎麽變得這麽有勁了?就是是因為疼痛,也不可能發出這麽大的力量啊!我們兩個人的力量少說達到千斤之力,居然還不能製服二哥,奇怪!”


    關羽喘息著,咽下一口吐沫,說道:“難道那該死的藥,還是大力丸嗎?可惜是個不成功的藥品,不然放在戰場上,將造就多少強大的戰士啊?”不多時,二人終於將張飛搬移到水井旁邊,雲彬立即對跟隨而來的家丁說道:“感覺打水澆二哥!快、、、”家丁這才從震驚中迴過神,趕忙打水,閉上眼睛一把將水倒在三人的身上,井水寒冷入心,雲彬打了一個哆嗦,見張飛有些享受的表情,便知道有效,急忙說道:“別停,繼續澆水,沒叫你停就不要停止,知道嗎?”


    家丁點了點頭,趕忙打水不停的澆水,但是人力有限,家丁很快體力消耗幹淨,雲彬有些著急,大聲說道:“先別倒了,趕緊多叫幾個人來一起澆水,速度快!”家丁點了點頭,喘著氣,慢慢悠悠的跑了出去。關羽著急的罵道:“真是沒用,僅僅幾桶水,就累成這樣,真是丟臉。”


    雲彬唿吸有些急促,說道:“大哥,罵他們也沒有,他們隻是普通人,沒用我們一樣的體魄與力量,能做這麽多也算是辛苦他們了!不過這麽做還是有些效果,你看二哥的痛苦表情已經減少不少,溫度也有些下降了趨勢了,隻要再加一把勁,一定能恢複的關羽點了點頭,不在多什麽,留下說話的力氣,緊緊抱住張飛的身體。很快,家丁待會很多家仆,一個個聽從指揮,連續的倒水澆灌,地麵很快形成一個小型的水池,三人的身體更是濕的一塌糊塗,卻顯露出三人強壯的體魄,那一塊塊鮮明的肌肉好似石塊一樣,堅硬而充滿了爆炸性。


    終於張飛慘叫聲停止,人也隨之暈了過去,體溫慢慢下降,但是溫度還是沒有恢複正常溫度,但也隻是平時發燒時的溫度。解決張飛之後,關羽與雲彬同時放手,軟坐在水麵,大口唿吸著,而家丁們趕緊將張飛抬進屋內換衣服,等待大夫前來就診。而老村長也逐漸恢複了,不過也一樣暈了過去,躺在床上準備接受大夫的就診。雲彬休息夠之後,站起身看了看天空,擦去臉上的水漬,說道:“大夫現在在蔡小姐那裏,等會我們去看看老管家吧!我想老管家現在已經無顏麵見二哥了,怕他想不開。”關羽起身擰著衣服,水好似開水龍頭一樣多,淡淡的說道:“你去吧,我去看看翼德!”


    雲彬也不再勉強,知道關羽對老管家還有芥蒂,這事不能勉強,隨後雲彬便獨自一個人去了老管家的房間,而老管家也早早醒了,正虛弱的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口裏念叨著陳耿,語氣充滿了悔意與哀愁。雲彬來到床邊,說道:“二哥迴來了,你想死也得看二哥怎麽說,怎麽說你還是張莊的老管家!”


    老管家轉過眼珠,看了看雲彬,好似第一次看見雲彬一樣,滄桑的說道:“你說得對,我該向少爺去認罪了!”說完,老管家在幾個家仆的攙扶之下,起了床,慢慢悠悠的走向張飛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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