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眼神異動,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子涵,你就別讓各位大人等急了,就快點作一首詩吧!”


    曹操卻站在了一邊不說話,甚至有些鄙夷王允。你說自己一個一朝元老,居然為難一個少年,不說有失身份,就是事後少年做出了詩,你王允也獲得不光彩啊!何況現在正在討論國家大事,卻偏離話題,僅僅是為了麵子問題,真是離譜。


    沒的資格說話的曹操看著這一切,沒有說任何話,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麽說,要是幫雲彬說話肯定得罪王允,要是幫了王允,就會得罪一個有潛力的少年,這樣吃虧的情況下,曹操怎麽都不願意幫誰說話的。至於提醒各位迴到正題的話,就是想都不要想,隻要一說出來,恐怕立即得罪盧植、王允、董承三個人,因為這樣的話,偏向的指出了他們不務正業,很薄麵子。


    雲彬麵對著眾人的眼神,暗自惱怒,卻最終硬著頭皮走了出來,不卑不亢的說道:“既然如此,小人就獻醜了,還請各位大人鑒賞。”


    說完,雲彬裝模作樣的低頭沉思,來迴走動。見雲彬緊鎖眉頭,一副嚴肅的模樣,眾人以為雲彬已經開始準備作詩了,也都不好多說什麽,唯恐打擾雲彬的思緒,而且這也是對一個文士的起碼尊重。蔡邕此時露出陰險的威脅,看著雲彬高挺的身影,暗道:“雲子涵啊!雲子涵!別怪我蔡邕將你推向浪尖頭,隻怪你太聰明太有心性了!如果你不出頭,你就不會站在我們這一派,如果你不出頭,怎麽得到在座的欣賞?隻要你得到欣賞之後,你便會陷入朝廷這個大泥潭裏麵,到時候,你不想幫忙也得幫助我們除掉十常待!不然你就會被十常待、與何進的人擠兌而終無寧日,哈哈哈哈哈、、、”


    終於,雲彬想到了該抄襲誰的詩了,那就是曹操的詩!在前世,雲彬在課本上學習過曹操的詩,感覺曹操寫的詩大氣磅礴,好似有擁攬宇宙胸懷,因此就喜歡上曹操的詩,對曹操的詩也都被了不少,因此雲彬打算抄襲其中的一手。


    見雲彬停止腳步,抬起頭顱,自信的吟道:“小人有一詩名曰:【對酒】請各位鑒賞。對酒歌,太平時,吏不唿門。王者賢且明,宰相股肱皆忠良。鹹禮讓,民無所爭訟。


    三年耕有九年儲,倉穀滿盈。斑白不負載。雨澤如此,百穀用成。卻走馬,以糞其土田。爵公侯伯子男,鹹愛其民,以黜陟幽明。


    子養有若父與兄。犯禮法,輕重隨其刑。路無拾遺之私。囹圄空虛,冬節不斷。人耄耋,皆得以壽終。


    恩德廣及草木昆蟲曹操眼神一亮,暗道:“好詩!此詩說明了主人外法內儒的特征,就如同我的特征一樣,沒一句詩詞都是用的那麽適合我的胃口,就好似專門為我做的詩一樣,難道這就是知己?人生難得一知己,就是是死也值得了!”


    “好詩,公子果真大才,對酒高歌,激起詩人無限的感慨。詩人認為,沒有官吏上門催租、政治清明是人生追求的理想社會。在這一社會中,君聖臣賢,訟獄不興,五穀豐登,國富民足,路不拾遺,人人皆得壽終。這些作為詩人的理想社會是何等地令人神往。然而,詩人卻不得不麵對戰火不斷,百姓痛苦的呻吟的現實,理想與現實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了。公子對現實很失望啊!不過公子既然如此追求這樣的生活,可想改變?”


    這時候,盧植好似發現寶了一樣,雙眼泛光的盯著雲彬,激動的說道。雲彬暗自叫苦,表麵卻裝作十分願意的說道:“小人受讚了,小人的確想改變,不過小人力量單薄微弱,實乃一種幻想而已,終究是要麵對現實,無法做出什麽有意義的事!隻願一己之力保一方邊塞百姓平安,戰死沙場。”


    董承好似彌勒佛一樣,麵帶祥和的微笑,說道:“子涵既然有這個想法,我就告訴你,我也有這個理想,而我們這些人正在為達成這個理想而努力當中,子涵你可願意加入其中,共同完成這番理想?”王允雖然小肚雞腸,但是還是很看重有大才能的文士,原本輕視的情緒已經變成看好你的意思,一副高高在上樣子,說道:“子涵,你有大才能,隻要加入我們,你才能真正發展自己的才華,讓你名流千古。”


    雲彬看了看在一旁淡淡奸笑的蔡邕,暗罵道:“該死的老狐狸,居然推自己進這個暗潮洶湧的渾水!要老子加入你們?開什麽玩笑,難道要陪你一起跳城樓才會名流千古嗎?老子才不想陪你們這群將死之人玩命呢!可是該怎麽應付他們呢?要是不答應,到時候洛陽就會是自己葬生之地。”


    正在雲彬為難之際,曹操走了出來,恭敬的說道:“各位大人,我看子涵一時車馬勞頓,有些疲憊,而且他還不知道我們到底是做什麽,幹什麽的,如此草率的就將他拉進來,實在太過於輕率了,而且子涵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也會對我們不放心,這如何能叫他心甘情願的加入呢?”


    盧植煥然大悟,拍著腦門抱歉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子涵,我們見你有如此大才,一時求才如渴,有些心急,嗬嗬嗬嗬、、、莫見怪啊!”王允有些不滿的看了曹操一眼,語氣頗為不情願的說道:“子涵啊!我乃當朝司徒王允王大人,你可聽過我的名頭?”


    雲彬暗罵道:“你這個老家夥,老子前世就知道你了,董卓部將李榷郭汜樊稠張濟上表求赦。你不準。四人在賈詡的建議下,以為董太師報仇為名,起西州大軍二十五萬。兵犯長安。不數日攻破長安。呂布戰敗出走。朝廷大臣死於國難者數十人。天子登宣平樓安撫。四人要求必殺你。天子不忍,你就隻能從宣平門跳下,如此出眾的死法,誰人不知啊?”


    想歸想,雲彬還是做楫暗諷道:“王司徒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王允滿意的點頭道:“既然你知道我的名頭,就應該知道我乃當朝元老,一舉一動都是為了國家江山社稷,如今既然叫你加入我們,也是看得起你,為了江山社稷,你還有什麽顧慮嗎?”


    曹操更加厭惡王允了,暗道:“倚老賣老,朝中有你這樣的人存在,實乃不幸啊!”


    “證據?哼!你這廝臉皮真厚!剛剛還認為你是有血有肉的真漢子,卻不想你是這等小人。有錯還不承認!”


    關羽冷眼看著張飛說道。張飛眉頭一皺,說道:“俺張飛是什麽人,在場的人都可以清楚知道。”這時候陳添銘一臉悲憤的走了出來,指責道:“好你個張飛,平時你欺壓我,搗亂官司也就算了,看在你武藝高強我也不好跟你翻臉,現在你居然昧著良心欺騙百姓,賺黑心錢!我這個郡守實在看不下去了,隻得找來關俠士為我們做主!”說完,陳添銘還一臉傷愁的向關羽跪拜,還好關羽及時扶住,才免去了陳添銘的跪拜。


    關羽聽到這裏,安慰了陳添銘幾句,隨即怒火交加的說道:“我關羽平生最恨你這種倚強淩弱的小人,看打!”說完,關羽也不再想什麽,直接衝向張飛便是一拳,殺氣淩然的關羽令張飛倍感壓力,知道關羽動怒了,而且下手也不會再留情。果然關羽的招式越發犀利,打得張飛慌亂不堪,頭發都散落了下來,但是張飛的氣勢卻還在增加,令關羽有些吃驚。


    而誰都沒有注意到陳添銘等大戶人家的微笑,是那麽開心!那麽陰險!因為所有人都關注著場中的打鬥,至於百姓則因為封建思想,不知道怎麽迴事,隻是傻愣愣的圍觀而已,這點令雲彬有些氣惱,卻也不好多說什麽,總不能說你們思想太封閉需要改良吧!


    這個時候關羽與張飛二人的戰鬥也都進入白熱化了,關羽一把扣住張飛手腕,膝蓋猛地頂上張飛腹部。張飛吃痛無法擺脫關羽的束縛,隻得一手捂住腹部,一個翻身,雙腳踹向關羽頭部!關羽也不是吃素的,很寬心的放開張飛的手,側身躲過張飛的攻擊,一招雙龍出海勢,將張飛打出去,撞飛七八個人。張飛的抗打能力還是很強的,立馬從七零八落的人群中站了起來,擦去嘴角的血液,宛如猛獸般的眼睛看著張飛,大吼一聲再次迎了上去。


    打鬥持續了兩三個小時後,張飛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而關羽也不怎麽好,衣服破爛,神情狼狽的坐在地麵,大口喘息著,沒有再動手的力氣了,而就在此時一個身高一米八幾的男子從人群中走出來時。雲彬眼瞳猛的一縮,急忙站了出來說道:“二位可能有誤會!”


    不怪雲彬如此著急,原因是出來的人四肢修長,皮膚有些黑。長得劍眉星目,端是一表人才,而且耳垂好似菩薩一般長!整個人看起來慈眉善目,仁慈的好似菩薩在世一般!令人看見了都有種信誠的衝動,何況此人又有一股上位者的風範,很是不凡。而雲彬則懷疑他就是哭出半壁江山的“劉備,劉玄德!”何況他還拿著標誌性東西——草鞋!


    雲彬可不想被這個疑是劉備的人搶先入主,還不如自己先行入主給關羽一個好的印象,到時候收納關羽的時候也容易一些。果然,那人見雲彬發話了,也有些好奇的雲彬會說些什麽,於是停下腳步看著雲彬。雲彬見那人沒有開口,頓時鬆了一口氣,走向前來,說道:“想來二位都是俠義之士,是不是哪裏有些誤會?”關羽沒好氣的說道:“你是他那邊的人,當然這麽說張飛因為體力為恢複隻得一陣無奈的躺在地上喘息,什麽話都說不了。這時候墨人走到張飛身邊,見張飛沒有什麽重要傷勢,才稍稍放心下來。


    想當初自己第一次來到涿郡的時候,什麽事情都不懂,因為心急不小心撞倒了一個大戶人家的公子,便惹來這公子的不滿,於是墨人便被這公子的侍衛圍攻,當時墨人心急又因為不想惹事處處都是防禦那些侍衛的攻擊。最後墨人雙拳難敵四手,他被二十多個侍衛打倒在地,就在此時張飛強勢出場,將所有人包括公子在內的人都給打了一頓,救下了墨人。後來得知張飛便是自己要找的人,自己就說明了事情,卻不想張飛如此仗義,二話不說便帶著人就走。等等一切行為贏得了墨人的好感與感激,可以說除了墨元等人與雲彬之外,張飛就是他最信任的人了。


    墨人見張飛如此,雖然沒有什麽生命危險,但是也氣得不行,站起身來說道:“公子,還多說什麽,這廝無理取鬧,打了再說。”雲彬也是知道墨人的想法的,製止住墨人之後說道:“胡鬧,我知道你對張兄的感情,但是你這樣做不但不能還張兄一個清白,反而會使得這件事更加麻煩的!相信我,會給張兄一個清白的!”


    墨人見自家少爺都這麽說了,隻得忍耐下來,說道:“還請少爺原諒,我隻是因為張莊主的事情而感到不平!等這個關羽等了這麽久,卻得到這個結果,哼!”雲彬到沒有在乎墨人的做法,也不懷疑墨人的忠心!因為墨人是他一手從小調教到大的,雲彬還是很了解他這些手下的!正因為是他調教的,所有墨人等人沒有像那些封建社會的人那樣思想保守,反而更趨向現代人。雖說墨人思想趨向現代人那樣,不過最重要的保留了封建社會的忠君重義等等品質。


    見安撫下了墨人之後,對關羽說道:“關羽兄,既然你不信任我們這些人也沒什麽,那百姓你可以信任吧?”本來關羽聽見了墨人說張飛等了自己多日,便有些心驚,內心好似有些被什麽刺了一下,不禁有些暗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誤會了?見雲彬這麽說,也點頭表示自己信任。見關羽點頭,雲彬親切的來到一個老人身邊,問道:“老人家你覺得張莊主的豬肉買的怎麽樣!”


    老人渾濁的眼睛看了看雲彬,有氣無力地說道:“豬肉買的怎麽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在涿郡誰都願意去張莊主那裏賣豬肉。”雲彬依舊溫和的問道:“那這是為什麽呢?難道涿郡其他賣豬肉的地方都被張莊主壟斷了嗎?”老人想了想之後,枯燥的皮膚抽動了一下,說道:“不是的,因為張莊主這裏買的豬肉價格公道實惠,不會像其他人那樣缺斤少兩的,搞下水肉【注水的豬肉】來糊弄我們這些老人家。”


    這時候陳添銘著急了,立馬跳了出來,說道:“關壯士別相信他們,他們是在演戲,那老人說不定已經被他們收買了,何況我這裏還有人證!”張飛此時氣的幾乎想跳起來狠狠揍陳添銘一頓,卻無奈的隻能殺氣重重的盯著陳添銘,大有吞下陳添銘的意動。關羽此時心情有些亂糟糟的,想他因為在家鄉殺了一個惡霸,被通緝的情況之下,迫不得已拋棄妻子來到了涿郡,卻不想被陳添銘請到了府上,開始還一臉警惕的關羽,卻被陳添銘一頓服侍下來之後,關羽才稍稍放下警惕之心,後來陳添銘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明了自己的目的,原來是因為聽了自己的名氣才請自己來拔掉張飛這個惡霸的。


    知道事因之後,關羽才完全放心,對於處理惡霸張飛倒絲毫沒有多想,因為他就是因為惡霸才落魄道這種地步,因此才如此魯莽的找張飛發泄自己內心的氣憤。現在事情陳添銘被關羽突然的吼聲給嚇了一跳,手腳有些冰涼的看著關羽,不敢置信的說道:“是是是、、、這就帶上來!”也無怪陳添銘如此,想想一個身手高強的絕世高手,突然發怒,那氣勢絕對是猶如潮汐一般兇猛!何況陳添銘本身不過一文人,見識也就涿郡這麽點大的地方,那受得了關羽的強勢,立馬就弱了下來,連自己的官職都忘記了,反而像個下人一般聽從關羽指揮。


    同時陳添銘又有些苦悶,你說一個個安安靜靜的人,怎麽會突然會這樣不在乎形象呢?如果熟悉關羽的人,都知道關羽是個高傲的人,平時能跟他聊天的人沒有得到他的認可,關羽是不會多加理會的!也就養成關羽這副安靜的模樣。何況在陳添銘家中的時候,關羽對他可是警惕心很強的,沒有敏感的動手已經不錯了,難道還想關羽與你把酒言歡啊?顯然是不可能的。很快在陳添銘催促下,從人群中走出三個畸形男!


    令關羽有些傻眼,丹鳳眼一緊,臥蠶眉一挑,問道:“這些是什麽鬼物?”陳添銘急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他們不是什麽鬼物?他們是人。”關羽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人長成這樣子嗎?當我沒見過人嗎?”陳添銘見關羽好似快要爆發了,身體一緊,冷汗直流!慌張道:“關壯士啊!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是被張飛打成這樣的!你說一個好好的人就變成豬樣了,多可憐啊!你們說是不是啊?”


    百姓們像看怪物一樣,隨意打量著三人,都有些同情的點頭,議論著“倒是還算不算人啊?”“是很可憐的!”“將來希望他們能娶個豬婆娘!”而那三個畸形男欲哭無淚,有些害怕的不敢看躺在地上的張飛,一個個緊緊擠在一起,被百姓們盯著渾身不舒服,卻因為陳添銘的淫威也不能離開,隻得強忍住不適,傻愣愣的站在那裏。


    蔡琰與蔡青看見三個畸形男,都害怕的相擁在一起,不敢看三人!這時候衛仲道以為出威風的時候到了,立馬跳出來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們是何方妖物,還不速速投降離去!否則不怪我手下無情!”說完衛仲道退迴衛熊身後,愣愣的看著三人,大有種看死三人的意圖。


    衛熊則尷尬了,你說你衛仲道要出威風不是錯,可是為啥你說完要站我身後呢?現在好了,所有迷信的百姓都將衛熊當做除妖師一般,希望衛熊除魔衛道,換天下一個太平。可是衛熊能這麽做嗎?現在的情況跟自己沒有什麽關係,何況這三個畸形男是這件事的主要人物,因為自己的主子而得罪關羽、張飛這些猛人,他衛熊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除非他想死,那就可以出手解決那三個畸形男了。


    雲彬才懶得理會這些白癡呢!看著三個人麵孔,不禁暗道張飛有藝術天分啊!每個人都擁有一雙一大一小的熊貓眼,臉龐更是變成斜向的肥腫痘痘臉!嘴唇更是不知怎麽被張飛整的像鴨子嘴一般,毫不保留的將黃黃的牙齒露了出來。頭發好似千年老鳥巢一般,大有孵蛋的可能。衣服本身就破爛,一塊塊破布遮住主要部位,但是肮髒的皮膚還是顯露了出來,遠遠看去好似站立的土狗一般。


    這時候拿草鞋的男子走了上來說道:“三位好麵熟啊!是不是在西街混的三臭皮匠?”三個畸形男有些緊張,慌忙的嘰嘰喳喳的說了半天,因為被打的破相了,臉上肌肉擠在一起,說話都不能完整說出來,比劃半天,周圍的百姓都是大大的問號,甚至有些人都提出浸豬籠、上火架除妖的建議了。


    三個畸形男大驚,嚇得想逃跑,卻被後麵的百姓給攔住了,一個個淚眼嘩嘩的流了下來,掙脫不了,便想用眼淚博得同情,很遺憾所有人眼中沒有同情,隻有狂熱,是那種除妖的後的成就感一般的狂熱。頓時三個畸形男心如死灰,麵色蒼白的看著陳添銘,很明顯將所有希望寄托在陳添銘身上了。雲彬忌諱的看了一眼拿草鞋的男子,對張飛問道:“張兄你可還認的他們?”


    張飛咽了一口幹口水之後,嘶啞的說道:“哼!三隻害蟲,被我揍了一頓還敢出來見人!”雲彬頓時知道了三人的身份,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陳添銘卻急忙說道:“關壯士你也聽見了,你看看他們三個多可憐啊!這一生恐怕就這樣毀了,你可要為他們討迴公道啊!”關羽緩緩站了起來,有些迴力不足,身體晃了晃之後,麵前站立了起來,看了看苦著臉的陳添銘以及三個麵如土灰的畸形男後。眼睛半眯,眼睛散發著冷光,好似利劍一般掃視著張飛、雲彬二人,突然關羽大吼一聲,一拳打向雲彬。


    雲彬一驚,輕鬆躲過關羽一拳,身體貼上關羽,一把抱住關羽的熊腰,猛的用力將關羽壓在地上,冷聲道:“我雲彬雲子涵不屑趁人之危!如果你想戰,等你恢複之後,我們再行一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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