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努,你好,我們又見麵了!”漢斯熱情地打著招唿。


    “漢斯?是你?是你襲擊了我們?”賽努驚異道。


    “幽靈”傭兵團雖然實力一般,但它的服務保障能力卻是獨樹一幟的,賽努沒少和“幽靈”傭兵團打交道,所以對漢斯也算熟識。


    漢斯笑著搖搖頭。


    “我說也是,‘幽靈’傭兵團應該沒有這個實力!”賽努自言自語道。


    “賽努,我想問你一件事情!”漢斯開門見山道。


    “漢斯,你的背後是什麽人?”


    “抱歉,賽努,我不能告訴你,這是規矩,你懂的!”


    賽努點點頭:“我明白!漢斯,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你告訴我,他們準備什麽時候處決我們?”


    漢斯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他們還沒有決定要處死你們,說不定,他們不會處死你們!”


    “這怎麽可能?”賽努不可思議道。


    “他們和別的傭兵不同,你看我們‘幽靈’傭兵團就沒有被處死!”


    “漢斯,那你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麽做?”


    “我需要了解一件事情,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


    賽努被押了下去,李虎從裏屋走了出來:“看起來他們沒有想象的那麽囂張嘛!”


    “我想,不管是誰到了這個地步,都沒辦法囂張!”


    “漢斯老師,都搞清楚了嗎?”


    “搞清楚了!那個查理森說的情況都屬實!”


    “我明白了,我現在就給頭發電報請示!”


    ……


    “天涯號”於三天前繞過了好望角,朝著西北方向的美洲大陸航行,預計將於明天早上到達紐約市。


    而此時,劉慶斌與陸征祥和培德夫婦聊得甚是開心。


    “我父親很早就把我送入上海的廣方言館學習洋文,19歲那年,我從廣方言館畢業,以第4名的身份被保送至京師同文館學習。我當時隻是希望從同文館畢業後找一個機會出國留學,迴國後到郵務管理局工作,奉養父親。”陸征祥笑著說道。


    “這麽說,陸總長根本沒有想到日後會搞外交?”劉慶斌對陸征祥的經曆非常感興趣。


    “是呀,我之所以會從事外交工作,是因為受了恩師許景澄的影響。恩師三十九歲出任駐法、德、意、奧、荷五國公使,22歲那年我奉派到聖彼得堡清廷駐俄公使館服務,擔任四等翻譯官。因為我的外文水平較好,恩師很賞識我。每天晚上我都要聽恩師傳授外交禮儀,解答疑問。在恩師的點撥下,我很快由四等通譯官,升至三品知府銜二等參讚。後來,我擔任了駐荷蘭公使,我把第一個月的薪水全用來製作印有恩師頭像的銀質紀念章,將其分送國內友人和歐洲一些國家元首,以示對恩師栽培之恩的感激。”聽得出來,陸征祥對許景澄的感激愛和戴是發自心底的。


    “培德夫人,您和陸總長是怎麽結識的?”劉慶斌轉頭詢問培德。


    培德身材高大,而陸征祥則清瘦且個頭不高,培德比陸征祥大22歲,這種涉外婚姻的確罕見,他們竟能和美融洽,這讓劉慶斌很是稱奇。


    培德像母親一樣慈愛地看著劉慶斌,她與陸征祥結婚十幾年了,卻一直沒有孩子,雖然培德和劉慶斌僅僅相處了十天時間,可在心裏已經把劉慶斌當作了自己的孩子。在她眼中,劉慶斌簡直就是天才,她從沒有見過這麽聰明的孩子。劉慶斌從上船那天開始跟自己學習法語,隻用了十來天時間,就能用法語流利地和自己對話了,不隻是她,就連陸征祥和同船的摩西先生都覺得不可思議。


    事實上,劉慶斌並不是天才,也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麽神奇,這一切都來源於一次偶然的實驗。劉慶斌的英語和德語都能應付,唯獨法語一竅不通,“天涯號”速度再快也得要在茫茫大海上航行十幾天,為了打發時間,劉慶斌便主動向培德學習法語,畢竟今後與法國打交道的機會不少。誰知道法語非常難學,讓他頭疼不已。劉慶斌突發奇想:既然自己可以和那些超忍意念相通,何不試著讓他們也幫自己學法語呢?說幹就幹,劉慶斌將超忍們召集來,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們。經過超忍們的多次實驗,他們終於找到了合適的辦法:每名超忍隻學一句話,滾瓜爛熟之後,再強行通過意念輸入到劉慶斌的腦中。這下可不得了了,劉慶斌的學習效果提高了幾百倍,有了超忍的幫助,十幾天說一口流利的法語並不是什麽難事。


    聽了劉慶斌好奇地詢問,培德陷入了迴憶當中:“我和子欣是在一次大型舞會上認識的,那時候,古老的中國在我的眼裏一切都很神秘,中國人仿佛是個猜不透的謎。當我得知子欣是一位中國外交官時,我就覺得子欣與那些穿著長袍馬褂、頂戴雕翎的公使不一樣,他是一個叛逆,是一個英雄。”


    陸征祥臉上也洋溢著笑容:“她和我跳舞的時候既興奮又緊張,不停地提出問題,一會兒用英語,一會兒用法語,一會兒嘴裏又蹦出幾個俄語單詞。她提出的許多問題新鮮有趣,逗得我隻想笑。一場舞下來,我一下子就喜歡上這個熱情、純潔而大方的比利時女人了。後來,我們決定結婚,結為終身伴侶。所有人都反對我們的婚姻,包括我的恩師。1899年2月12日,我們倆在俄國聖彼得堡的聖加利納大教堂舉行了婚禮,這是我生平惟一一次沒有聽恩師的教誨。”


    就在此時,一名影衛走了進來:“少爺,電報!”


    當初,為了保護劉慶斌的安全,劉納言和郭鬆亭各組建了一支50人的衛隊,分別叫作“狼牙”和“鐵拳”。劉大、劉二、劉三、祁峰等人均出自“狼牙”和“鐵拳”。後來,為了消滅白朗軍,劉慶斌把大多數人都留到了豫西。豫西土匪被剿滅之後,這些人又成為了“天雄軍”的骨幹。劉慶斌為“天雄軍”送行的時候,他又把剩下的十幾名衛兵全都派到了張壽增身邊。


    “狼牙”和“鐵拳”的人都不在劉慶斌身邊了,劉納言和郭鬆亭也成了光杆司令。不過好在劉道真訓練的超忍補上了這個缺口,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劉慶斌的衛隊,劉慶斌給他們取名為“影子衛隊”,衛隊的成員叫作“影衛”。影子衛隊成立了,可影衛如何稱唿自己,這可難住了劉慶斌。最後,還是郭鬆亭幫他解決了這個難題,讓影衛稱唿自己為“少爺”,至於老爺是誰,劉慶斌才懶得去管。


    按理說,劉納言和郭鬆亭應該是影子衛隊的隊長和副隊長,可影衛們隻聽從主人也就是劉慶斌的命令,從小就被灌輸的這種意識根深蒂固,劉納言和郭鬆亭根本指揮不動影子衛隊。無奈之下,他們倆隻好做了劉慶斌的秘書兼貼身保鏢。


    影子衛隊共分為四隊:第一隊和第二隊各100人,主要在暗處負責劉慶斌的安全,隨時聽從劉慶斌的召喚;第三隊也是100人,主要充當“天涯號”的水手和船員,負責“天涯號”的安全。第四隊25人,是劉慶斌從影子衛隊所有人當中挑選出來的,無論身高、長相、氣質各個方麵都是上上之選。他們身著劉慶斌親自設計的軍禮服,顯得非常威武,這是人劉慶斌用來充門麵的,畢竟出了國不能讓外國人小瞧了。


    盡管劉慶斌和影衛能意念相通,但是劉納言還是建議劉慶斌和影衛之盡量用語言交流,他的理由很簡單:劉慶斌和影衛能意念相通這個秘密絕不能讓外人知道,隻有這樣,在關鍵時刻才能發揮出意想不到效果。劉慶斌采納了劉納言的意見,在正常情況下所有影衛都用語言和劉慶斌交流。


    劉慶斌從影衛手中接過電報,培德知道劉慶斌要和自己的丈夫商量大事,她主動告辭了,這是她多年來養成的好習慣,從不幹涉陸征祥的公事。


    電報是李虎發來的,內容很長。


    良久之後,劉慶斌將看完的電報遞給陸征祥:“陸總長,看來有不少人希望歐洲陷入戰火當中呀!”。


    陸征祥看完了電報眉頭也皺了起來:有人出了大價錢,雇請歐洲知名的“地獄火”傭兵團,讓他們冒充法國軍隊,在法德邊境襲擊德國軍隊。梵蒂岡教廷在得知這一消息後,為了避免德法兩國發生戰爭,派出了教廷衛隊隊長查理森出麵和李虎的烈焰安全顧問公司商談,梵蒂岡教廷願意出錢雇請烈焰安全顧問公司,讓他們想辦法製止“地獄火”傭兵團的行動。李虎請示劉慶斌是否應該接這筆生意?當然,李虎也順便將解決巴黎綁架案和俘虜賽努的經過告訴了劉慶斌


    。


    德法兩國是世仇,雙方都在攢著勁,準備將對方一舉給滅了。的歐洲人都知道德法兩國必有一戰,就看這一仗什麽時候會打起來。如果法國在邊境襲擊了德國軍隊,這種後果就是傻子也能想得出來。


    “這個烈焰安全顧問公司是你布在歐洲的一枚旗子吧?”陸征祥盯著劉慶斌。


    “是的,他們是一個月之前才到法國的,這麽短的時間也沒指望他們折騰出多大動靜,隻希望他們能站穩腳跟就好。沒想到他們做的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


    “你怎麽看?”陸征祥詢問道。


    劉慶斌搖搖頭:“我覺得不是什麽好事!”


    “你不是一直希望歐洲能打起來嗎?”陸征祥不解道。


    “是呀!可我更願意這一切是在自己的掌控當中,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摸不著頭腦。再說了,我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所以絕不能讓他們現在就打起來。”


    “這究竟是誰幹的?為什麽非要讓德法兩國打起來呢?”陸征祥自言自語道。


    “肯定是能從中得到利益的人!”


    “你準備製止嗎?”


    劉慶斌點點頭。


    “你準備怎麽製止?”陸征祥問道。


    劉慶斌奇怪地看著陸征祥:“當然是徹底消滅‘地獄火’傭兵團,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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