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華帶著年夏跟閆江南錯步離開,向前走去。


    路過某人的時候,某個人還是不由自主的向旁邊躲去,因為動作太大,讓其他人看了個正著。


    年華轉頭給了他一個甜甜的微笑,可是在某人眼裏這笑容跟魔鬼也差不多少。


    等年華跟年夏走後,這些人一陣靜默,閆江南在想自己的事情,歐陽路再想年夏,而那個美女則是一臉幽怨的看著閆江南,某人抱著肩膀有些發抖。


    四個人各想自己的事情,而剩下的那些保鏢們,則是一點動彈的想法都沒有,老板們都沒有著急,他們著個屁急呀。


    終於閆江南清醒過來,擺擺手,他們還是去了之前已經說好的那家飯店。


    到了飯桌上,酒過三巡,那個名字叫席環玉的美女明星,感覺氣氛烘托的差不多了,撅著嘴嗔怪道:“閆少你真讓人家傷心呀,你說是我漂亮,還是剛才那個女人漂亮啊?”


    本來一臉笑意的閆江南,一聽這話,瞬間笑容斂去,冷冷的盯著她:“如果你想死的話,我不攔著你,可是你想要拉著我閆某人當墊背的我可就不願意了。”說完揮手將已經坐在他大腿上的美女推到了一邊。


    席環玉倒退幾步差點跌倒,心裏麵隻罵娘,可是麵上卻是一點都不敢顯露出來,隻是露出委屈的神色,想要引起閆少的憐惜,可是沒有想到,閆少竟然看都沒有看她,反而望向那個自從坐在飯桌上一句話都沒有說的欒沙。難道閆少喜歡的是菊花?怪不得自己跟他膩歪了兩天了,這小子竟然還沒有跟自己上床。


    自以為發現巨大秘密的席環玉那叫一個不爽呀。可是現在這個桌子上,根本就沒有人來搭理她。


    “欒沙,你是不是也認識年小姐呀?”閆江南問道。


    欒沙本來就不少的臉色是更加的難看了,不過他還是說了:“沒錯,不過我之前得罪過她……”


    閆江南聽了原因後,揮揮手,毫不在意的道:“既然這是這些小事情,沒事的,隻要你跟你朋友道了歉,年小姐是不會怪罪你們的。”


    欒沙點頭稱是,暗地裏卻是苦笑不止,人家早就報複了好不好,而且報複的手段相當的高杆,讓人恐懼萬分卻又說不出來。


    不過他還是想要知道,“閆少,這兩位是什麽人呀?”


    閆少一口悶掉手裏的白酒,咂咂嘴這才道:“剛才那兩位可不是一般人,即使是我也不敢得罪的。”


    “閆少,您能說的具體點唄。”歐陽路也湊過來了,年夏可是他相當中意的人,隻可惜不是能夠任由他擺布的,可是他也想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人,這樣才更能夠讓自己死心。


    閆江南放下酒杯,歐陽路瞪了席環玉一眼,席環玉這才過去幫忙倒了一杯酒,言笑晏晏的舉到閆江南的嘴邊,笑著道:“閆少,我們實在是太好奇了,您就不能夠多透露一點麽,省的以後我們冒犯了貴人。”


    閆少想想也是,而且更是為了讓這些人不要再去招惹年家兄妹。


    “我隻能夠告訴你,人家家裏是我們閆家拍馬都比不上的,就行了,在人家麵前,我這個閆少算個屁呀。”邊說邊指了指北麵。


    聽了閆江南的話,其他人倒吸一口涼氣,這些人都不是傻子。


    閆江南的父親可是杭市的市長,作為省會的市長,在整個浙省來說,地位比沒有實權的那些副省長還要強一些。


    而且因為閆家在京城還有一定的地位,在省裏也算是一個人物。在杭市能夠讓閆少低頭的最少也是個省委書記或者幹脆就跟閆少一樣是京城出來的太子黨。


    突然這時席環玉尖叫一聲:“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當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她的身上的時候,她顫顫哆哆的道:“我記得我前兩天聽說,馬上就要走馬上任的這個省長,好像就姓年。”說完用惶恐的眼神看著閆江南,就希望他說一句不是。


    可是害怕什麽就來什麽,就見閆江南深深的點頭,“你們都說對了,他們兩個的確是年省長家的龍鳳胎。而且不要以為這就是終點,年省長可是年老爺子小兒子。年家姐弟在京城都算是頂尖的太子黨。”而他沒有說出口的是,人家年華早就脫離太子黨了,如果她現在有了孩子,那孩子也瞬間成為太子黨。


    太子黨可不是隨便說的,不是任何一個官二代都能夠被稱之太子黨,在京城這個官員相當多的地方,隻有部以上的的子女才勉強能夠稱之為太子黨。


    而年華雖然沒有太多的權勢,可是她威望在那裏呢,如果不是她還在上學,要是直接參軍,或者幹脆加入國安部或者是國防部,一號二號兩位首長是非常有可能直接給她個副部長當當的。


    還有不要忘記了,她身後可不僅僅隻有年家,她身後還站著展家呢。


    展家展青雲展少將那也不次於年將軍,而且人家可是真正的手握重兵的將軍,小小年紀就把持了相當於禁軍的中央警衛團,那個人心惶惶的時候,更是掌握了整個京城的軍權,現在雖然退了下來,可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隻要再過兩年年紀在大一點,弄個中將當當也不是不可能呀。


    這小兩口,同樣的兇殘,而且兩人加在一起的功效簡直增加了十倍有餘,這將來生出的孩子,說不定抱著原子彈就出來了。


    欒沙蒼白的臉色變成了煞白,趕緊仔細想想,發現除了已經被人家給報複迴去的那次,並沒有再得罪人家這才放了心。


    而美女席環玉則是一邊後悔一邊氣惱,後悔是現在沒事招惹人家,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遭到報複;而氣惱是,那裏有個極品高富帥她都當成草根給放過了,真是太太失策了。


    歐陽雷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完了,心目中最最合適的那個人是真的請不來了。一位省長的公子,那腦袋得開了多大的洞才迴去混娛樂圈呀,想都不要想了。再說了,就算是那位年公子,不,不對,應該說年太子,真的想要加入自己這裏,自己也得敢收呀。


    跟有權有勢的年家作對,這不是風抽的是什麽。


    不去管那些人,年華跟年夏吃過了飯,又去賣了一堆生活用品,直接搬迴新家,姐弟兩晚上的時候幹脆住到了這裏。


    晚上的時候,年夏偷偷摸摸的出去打電話,年華賊賊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孩子大了,不由姐姐呀。


    剛想完,她的手機就響了,一看聯係人,臉上顯露出甜蜜的笑容。


    “今天玩的怎麽樣呀?”“寶寶現在動了沒有呀?”“今天吃的好不好呀?”“有沒有特別想吃的?”等等等……


    如果被其他人看到這個說話的語氣極其溫柔的男人竟然是冷麵煞星展青雲,一定會嚇掉下巴的,這也太有違和感了。


    年華倒是非常習慣了,雖然展青雲在其他人麵前是個麵癱,可是在她麵前卻是挺44愛說話,尤其是隨著兩人在一起的時間的增長,年華驚奇的發現,自己越來越不需要說話了,因為大部分的話都被被展青雲給說過了。


    展青雲是越來越話嘮了,不過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舒服的躺在床上,手溫柔的撫摸著微微鼓起的肚子,耳邊聽著孩子他爸絮絮叨叨的叮囑聲也是挺幸福的不是麽!


    第二天早上起來,年華起床梳洗幹淨,就在客廳裏打了一會兒拳,雖然她現在的體力那是相當的好,已經達到了人類的極限,可是為了肚子裏的寶寶著想,她還是放棄了之前都在堅持的跑步運動,現在天大地大都不如肚子裏的寶寶大。


    鍛煉之後,幹脆自己動手坐吃的,昨天的時候買了一堆吃的東西,好長時間沒有自己做過飯,這次幹脆做飯嚐嚐,便宜年夏了。


    正熬著粥呢,手機來電話了。


    “什麽?你們已經到了飛機場了?這個也太快了吧,你們不是說要過幾天過來麽,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好吧,好吧,知道了,我現在就出去。”


    剛放下電話,年夏就出來了,剛才就聽到年華打電話的聲音了,笑的十分的齷齪:“老姐,是不是姐夫給你來的電話,他要過來啊?”


    年華不忍直視,“請你不要用跟我詳細的臉做出這麽齷齪的表情,我都想要自插雙目。還有”年華挑挑眉毛著:“剛才給我來電話的是沈茜同誌。”


    年夏也是吃了一驚,“他們怎麽現在就來了?不是說要交接麽?”


    年華聳聳肩,轉身邊用勺子攪和粥鍋一邊心不在焉的迴答道:“我怎麽知道呀。等年建國同誌過來的時候你問問他不就行了。”


    吃過咱餐後,年夏被年華逼著出去買東西,她則是在家裏繼續宅著,誰讓她是孕婦呢,有這個權利。


    年夏摸摸自己六塊腹肌,十分慶幸的出去買東西了,他現在十分的感恩,也十分感謝沈茜同誌將他生成了男孩子,要是生成女人,他還不如去死呢。


    還要懷孕,還要生孩子,實在是太悲催了。你看當初原來那個堪稱世上最彪悍女漢子的老姐,現在也變成了一個混吃等死的孕婦,真是世事變遷無償呀。或許以後能夠出現也讓男人懷孕的技術,可是現在的男人是沒有這個功能的。實在是太好了。


    年夏高高興興的走了,年華雖然指使了人家一通,卻發現自己在家裏帶著也很悶,可是又不想出去,這要怎麽辦呀?


    掏出手機,閑著沒事,開始給好朋友們打電話,宿舍的那三隻就不用了,這個點,肯定是玩個不亦樂乎。還是給許久不假的木曉跟莫麗麗打吧。


    木曉現在還打工,因為太過的忙碌,幹巴巴的說了幾分鍾之後,就聽到對麵有人叫木曉的名字,年華善解人意的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年華躺在床上沉默了很久,不知道什麽時候,曾經那麽好,那麽親密的好朋友,變成了這個樣子,雖然會通電話,可是時間越來越長,雖然感情還不錯,卻不知道要聊什麽東西。


    突然間有些傷感,畢竟木曉跟莫麗麗是上輩子跟她最好的朋友,在她最落魄的時候,也沒有拋棄她。


    可是世事不是你想怎麽樣就是怎麽樣的,或許有一天,即使現在感情最好的宿舍的那三隻也會變成記憶力的彩色相片,然後隨著記憶的朦朧變成黑白,最後泯滅於記憶的汪洋大海中。


    而莫麗麗這個小丫頭一直都是相當的隨遇而安,現在跟著男朋友跑到山區支教,還好現在她所在的山區已經通了手機信號,接通是沒有問題的。


    莫麗麗一說,年華坐了起來,“你們怎麽想到要去山區了?你們一共幾個人呀?”


    莫麗麗爽朗的一笑:“我們兩個這不是在報紙上看到的麽,反正暑假什麽事情都沒有,就幹脆出來指教。等以後我們兩個結了婚,生了孩子,一定要帶他過來看看實在是太美了。”


    在莫麗麗的描述中,那裏崇山峻嶺植被茂盛,風景十分的美好,山林中小鬆鼠一窩一窩的,說道這裏的時候年華嘴角抽動,你能不能說的不要跟耗子一樣,一窩一窩的,別說,這鬆鼠跟老鼠還是遠親呢。


    反正挺莫麗麗一說,年華是有點羨慕嫉妒恨了,原來繁華的鬧市,去品嚐樸實的生活,實在是太有感覺了不是麽,她也想要去呀,求帶走。


    可是當看到自己那微凸的小腹的時候,她隻要一有這年頭,眼前莫名的就會出現一個胖嘟嘟圓滾滾的小家夥在那裏撇著嘴哭,小手還捂著小肚子,那眼神那叫一個可憐。


    瞬間,年華就敗給了自己的腦補,還是算了吧,到了那裏食物肯定不如這裏豐富,寶寶的營養跟不上呀。


    也沒有提起自己懷孕的事情,莫麗麗那個家夥之前不也是沒有告自己支教的事情麽,等孩子生出來,能夠帶著出去玩的時候,一定要帶過去讓她看看,非好好嚇嚇她不行。


    年華又被自己的腦補給逗樂了。


    中午的時候,接到老媽沈茜女士的電話,被叫了出去,一家四口吃了一頓團圓飯。


    飯桌上涇渭分明的分成三部分,一部分是辣的放在年華的左手邊,一部分不辣的則是放在年華的右手邊。最後剩下的那些不辣的就放到他們三個麵前。


    年華一看就明白了,這是怎麽迴事,不過卻沒有點破,而是直接從酸的裏麵夾出了一部分,咀嚼幾下吃了。


    沈茜眼裏閃現笑容,不過笑容剛剛出現在臉上,就看到自己閨女的第二筷子,徑直拐了彎,竟然夾在辣菜上麵。


    然後年華就一筷子酸的一筷子辣的,吃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可是沈茜卻是無奈了。都說是酸兒辣女,可是這又吃酸的又吃辣的可怎麽破呀,難道是像自己那樣,直接一下子就出來雙胞胎還是龍鳳的?


    不過看起來也不像呀,自己那個時候肚子早就比這個大了。


    其實對沈茜來說,年華肚子這裏的是男孩是女孩真的沒有那麽重要,隻要健康就行,畢竟憑借著他爸媽的兇殘程度,不管是男孩子女孩子,還真的沒有人敢得罪他。


    可是想要知道孩子的性別是每一個當爺爺奶奶姥姥姥爺的愛好好不好,當費盡心思知道孩子性別時的成就感,那是相當的爽的。


    不過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她又開始給年華做起了科普,告訴她練武這件事要先放一放,尤其是在三個月之內,最好不要做激烈的運動,要不然是非常容易小產的的。


    年華激靈一下子連連點頭,心中暗道幸虧她老人家不知道自己在一個多月前做了什麽。之前出去的時候,年華給的理由就是去出去旅遊,根本就沒有說是去華山論劍。要是沈茜知道的話,當然是不會讓她去了。


    更不要說還跟一位頂尖高手,爆發了一場戰鬥,雖然最後勝利了,可是這過程也是有夠驚險的。


    算了還是把這件事給爛到肚子裏吧,年華年夏對視一眼,都能看清楚對方眼裏的意思,姐弟兩一合計,就把這件事完全給封鎖了消息。


    以至於在沈茜知道真相後怒發衝冠,差點把這兩個臭小子臭丫頭給拆了。


    這還要從吃完飯說起,吃過飯後,一家子就去了剛剛分配給新任年省長的房子。


    政府大院雖然是十來年前的老樓,可是因為住在裏麵的人的關係,還是十分的整潔幹淨,分配給的房子也是挺好的,三室兩廳還外帶一個書房。


    下午的時候年建國去交接工作,沈茜就帶領著年華跟年夏姐弟兩人,開始工作,將家裏大掃除一遍。


    不過因為年華孕婦的關係,自然而然隻做些小事,而相對比,年夏卻是累的跟狗一樣,就差沒有伸出舌頭,散散熱。


    抬頭看到年華悠閑自在的樣子,咬碎了一口白牙呀,明明之前還跟個有多動症的孩子一眼個,現在卻變成了這麽一個弱質女流,真是太可惡了。


    不過年夏雖然腦補良多,可是真讓他揭穿年華他是做不到的,而且年華可是他的必須要抱的大粗腿呀,隻能夠用表情來鄙視他,


    到了現在也挺好的,可是當年建國帶著兩個人迴來的時候,年華就不好了。


    年建國晚上迴家帶來的一個是他現在的頂頭上司,廉翰。而廉翰帶來的這個人就成了被年華記恨了一輩子的人。


    當這個人一進門,看到開門的是年華後,眼睛都要冒出來了,這,這不就是新任的武林盟主麽,她怎麽會突然會出現在這裏呀,這不科學呀。


    不過不管內心深處怎麽的糾結,他還是躬身抱拳行禮:“年盟主大人,自從華山論劍之後一個月不見,您的風姿越發的好了。”


    當他說完之後,才發現他那個兇殘的武力盟主一個勁的再跟他眨眼睛,這是怎麽迴事。


    年華都要鬱悶死了,當年建國帶著這兩人進來的時候,她就認出了這個人,他就是武林世家吳家家主,也就是之前不小心得罪了年華的那個吳閑的老子。


    “華山論劍?一個月前?年華小朋友你是不是要仔細解釋一下,你那個時候說自己在旅遊,而地點在南雲省,怎麽這一下子卻到了華山了?”沈茜說話的切相當的平靜,可是年華卻是平靜不下來了,完蛋了要穿幫了呀,這可怎麽辦呀。


    “那什麽,我們從南雲迴來後,正好聽到路上有人趕著去華山,說什麽環山論劍,我們三個這不就挺好奇的,就跑了過去麽。就看了看。純看。”年華趕緊解釋。


    不過因為解釋的太過清楚了,反而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可是沈茜看自己女兒跟兒子一副小鹿一般惴惴不安的樣子,就知道他們還有事情再隱瞞著什麽,不過這兩孩子還要一個說不上是有點還是缺點的地方,那就是兩人都心虛,而且在心虛同一件事的時候會故意的不看想對方,而是看向其他地方。


    因為兩人做的十分的隱秘,別的人不知道,做了他們兩個快二十年娘的沈茜還是知道的。


    不過在沈茜知道在外人麵前一定要給孩子們麵子,要不然惱羞成怒就不好了,這件事她自己知道就行了,以後也可以拿來刺激刺激他們。


    至於盟主這個稱唿就被沈茜聽漏了,要不然她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兩個家夥。


    而且這個時候,沒有聽漏的浙省的最高兩位領導卻是大吃一驚,不過很快年建國就平靜下來了,之前年華給他的驚嚇非常不少了,他現在都以及該習慣了,因此吃驚一下後,很快恢複正常。


    而省委書記廉翰麵上不顯,可是心裏卻是驚濤駭浪,他跟吳家主是個不錯的朋友,因此對武林上的事情兵沒有年建國這麽的貧乏,當然知道武林盟主在武林中的地位有多麽的崇高,尤其是這個武力盟主又年輕,武力值還賊高的時候。


    晚上的時候這兩位客人就在年家吃的飯,不過這頓飯,大家吃的都是沒滋沒味的。


    送走這兩位客人後,年華跟年夏本來還挺戰戰兢兢的,可是當看到年建國夫妻什麽對沒有說之後,兩人又感到活了過來。


    第二天,年華本來想要好好的陪著沈茜在杭市好好的轉轉,不過卻被一個電話給招唿到了周大師這裏。


    “師父怎麽了?”年華跟家人說了一聲去師父那裏,就趕緊跑了過來,發現除了師父之外竟然還有另外一個人。


    “這位是?”年華不解的問道。


    周大師解釋道:“年華,這位是我的一個老朋友,老莊,你叫他莊叔叔就行了,他在年輕的時候就出了過,現在一直生活在國外,可是不知道什麽,發現身上開始長出來黑色的花紋,剛開始的時候沒有在意,可是現在已經快要滿身都是了。”


    將對方的衣服撩起來,果然身上到處都是黑色的花紋,相當的邪性。


    老莊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也看了不少的醫生吃了不少的藥,最後沒有辦法還請來了巫師作法,可是作用是微乎其微的。可是又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怪異的黑色花紋越來越多,這個不同於其他人的病因,


    老莊這次來主要是為了求助於多年的好友周大師,可是沒有想到就連周大師都沒有辦法。而就在他失望透頂的時候,老朋友竟然決定給他介紹一位高人過來。


    可是當周圍高人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怎麽跟自己想想中的有些不同呀。


    大胡子或者山羊胡,或者沒有胡子的老年人或者中年男子變成了一個個子高挑,長相美麗的女孩子,這怎麽不能讓他吃驚了。


    可是自己老友介紹的他有不能不答應。


    年華雖然不知道自己師父跟這位的關係,不過能夠讓自己師父求到自己這裏來的,關係肯定不錯。


    “還請莊師叔將上衣脫掉,以便我仔細觀察。”年華對這個東西也挺好奇的,而且看著花紋明顯吧不是亞洲的常見的東西,倒是有種美洲的趕腳。


    老莊不自主的看向了周大師,卻發現周大師是一副“聽我徒弟的話準沒有錯的樣子。”


    既然老友都這麽說了,老莊也隻有脫下上衣,反正自己都已經六十來歲的人了,對方這個孩子當自己的孫女還差不多。


    年華仔細打量著他身上的花紋,再次確認這不是華夏也不是華夏周邊地區的畫法,既然如此就可以將亞洲給排除掉。


    突然年華問道:“最近你是不是得罪過什麽人呀,就是那種奇奇怪怪的人。”


    老莊翻著眼珠子想了半天,最後報出了一串的名字,幾乎要有十來個了。


    年華長大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老莊。


    老莊自己一數也不是好意思了,這還是最近得罪的,之前得罪更是不勝枚舉了。


    經過老莊的自我介紹,年華這才知道,不要看老莊長得這麽雅致,其實是美國最大的華人黑幫翠竹幫的幫主。


    不要看翠竹幫的名字也十分的雅致,這個幫派除了肚皮不賣之外,其他的是什麽都感動,什麽都敢弄,這一下子免不了會跟本地的外來的勢力發生衝突。


    下藥,刺殺都是家常便飯,老莊自己身邊養著一個保鏢小隊,專門為了他的安全負責。


    可是百密還有一疏的通過堅持以及該,他身上的這些東西,他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麽來的,對方是怎麽通過那麽嚴格的安保係統的。


    年華在那裏認真看著,其實腦袋已經半空了。她再在思考之前路德親王講的那些常識,最後確定了,這個應該是來自美洲拉丁大陸的一種黑暗詛咒。


    “黑暗詛咒?”周大師也是大吃一驚,對了還真讓徒弟給猜對了,她這麽一說他也有印象了。


    並不是他親眼見過,而是聽自己師父說過的,不過因為時間太過久遠,也一直從自己這一畝三分地上饒騰,也就忘記了。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在老友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時候,“年華說的沒有錯誤。我的師父也曾經跟我說過,這個詛咒潛伏的時間比較長,最長可達一輩子,我已看你這個應該不是最近被詛咒的,而是一直潛伏在你的體內,知道最近才爆發出來。”


    這話說的老莊更加的急躁了,一把抓住周大師的手,“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看在咱們兩個同學了這麽長時間的麵子上。”


    周大師卻是一臉的為難:“不是我不想救你,而是我根本就不會解黑詛咒呀!”


    老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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