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圳的心情才好一點,又被她這一段語重心長、循循善誘的話打擊得一點都不剩,他深吸一口氣,才勉強用一種冷靜的口氣問,「既然你隻看得起我,為什麽不願意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呢,難道我是洪水猛獸,還能把你給吞了?」


    趙晴晴用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瞅著他,「小圳子,你怎麽就想不開了,愛情這種東西有什麽好,不過是一時激素分泌過旺罷了,等血液裏的激素下降了,愛情也沒了火候,到時候兩個人你看我煩,我看你不順眼,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這種日子真心是你想要的嗎?」


    唐圳倒很訝異趙晴晴會說出這麽一番似乎頗有幾分道理的話來,「喂,你最近是不是家庭倫理劇看多了,怎麽這麽悲觀?」


    「這不是悲觀,是赤裸裸的現實。」趙晴晴振振有詞,「小圳子,你從小就在溫室裏長大,活了二十幾年都順風順水,所以你才會這樣天真,這個世界不是說一就是二,你沒想過為什麽童話故事永遠隻以「公主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作為結尾嗎?那是因為如果再提筆繼續寫下去,那就不是童話故事,而是現實主義小說了。」


    唐圳越來越驚訝,麵對著他的小魔女忽然現出一份很絕望的悲傷,總是閃著光的大眼睛仿佛被烏雲遮掩,陰沉沉地瞧不清底色了。


    「晴晴……」


    他隻說了這兩個字,甜美柔軟棉花糖似的紅唇就黏了上來,「小圳子,親我。」惹火的身子故意挨著他的敏感處扭來扭去。


    男人都是感官動物,對著這樣一個香豔可口的美人忍了老半天,早就到了極限,唐圳眯起眼睛,伸出手扣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趙晴晴接吻的次數少得可憐,唯一的教導老師便是唐圳,但她卻不是那種任由擺布的個性,一見唐圳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她也不甘示弱,用笨拙的小舌去挑逗他敏感的口腔內部,卻一不小心卻被靈活的長舌卷在一處,如同被龍卷風卷入一樣,變得身不由己起來,隻能任由他含 住她的舌頭,一會兒吸,一會兒舔,小舌頭被欺負得發麻。


    也隻有在這方麵,無法無天的小魔女才能被唐圳徹底壓製,唐圳心裏浮現巨大的成就感,越發賣力地剝奪她口腔裏的津 液。


    在趙晴晴被吻得臉色通紅,唐圳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了那兩片紅唇,但他卻沒給她喘息的機會,趁著她腦子還處於迷迷糊糊的時候,當機立斷將她推倒在柔軟的床鋪上,火燙的吻印上她精致小巧的鎖骨,另一隻手卻悄悄地探進了她的上衣裏,開始揉 捏觸感極佳的豐軟。


    「啊……」趙晴晴絕對是最配合的床上伴侶,她發出甜美的喘息,「小圳子,你……你別動……讓我來……」


    「你……」唐圳一怔,身下早被吻得四肢發軟的小女人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力氣,竟然猛地發力,把措不及防的他給壓在了身下。


    「乖乖,小圳子,姐姐會好好疼你的。」趙晴晴露出猥褻的表情,伸出左手流氓兮兮地拍了拍他的臉。


    唐圳哭笑不得,「你下來,別鬧。」


    趙晴晴十分不服氣,「誰說我在鬧了,上次你主動,這次換我主動,一人一次很公平啊,我才不要每次都受製於人,何況你的技術那麽爛,那次疼得我半死不活,這迴就換我來,一定會讓小圳子舒服的。」


    「你會?」


    被喜歡的人侍候,當然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好差事,但唐圳很懷疑,連接吻都不會的小女人會曉得怎麽侍候人?


    趙晴晴朝他眨眨眼,出其不意地撩起了他的上衣,低頭親了親那平滑胸膛上的一個小突起,唐圳從來不知道,這個地方居然也會像女人一樣,隨便被碰了碰就產生了劇烈的感覺,他忍不住低喘出聲,「你……」


    趙晴晴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我雖然隻跟你學過一次,但以我的聰明才智,一次就綽綽有餘了,我不僅能夠學以致用,還能夠舉一反三呢!」


    說完後,黑色的小腦袋就深深地埋進了他的胸前,小舌頭和牙齒並用,跟含棒棒糖一樣,又舔又啃,她個性向來衝動,做不來細致的活,好幾次都咬疼了唐圳,但並沒有疼痛到難以忍受的地步,被軟嫩的小舌細細安撫,反而產生了更加可怕的愉悅,唐圳被撩撥得難以自已,恨不得立刻就把小女人按倒在身下。


    仿佛看出了他的蠢蠢欲動,趙晴晴抬起了頭,扔下了一個十分有殺傷力的威脅,「你不許動,不然,不然我就掐斷它!」隔著牛仔褲,小手居然抓住了他已經有所反應的欲/望。


    唐圳低喘一聲,直起的身體重新倒迴了床上,「晴晴,你別亂來。」他的聲音又沉又啞,仿佛被深藏了多年的美酒,香氣全都藏在了一處,隻等人發現,然後占有。


    趙晴晴忽然很想從他身上發現更多不同的他,讓他發出更好聽的聲音,兩年前他對她這樣那樣的時候,是不是也抱著相同的想法?


    「不,我不亂來,我隻是想讓你開心。」


    趙晴晴的另一隻手從牛仔褲的邊緣伸了進去,三兩下就把礙眼的布料脫得一幹二淨,她為眼前的畫麵震驚,以前她看得屈指可數的幾部「愛情動作片」,總在關鍵部分打上了馬賽克,所以她一直覺得男人那個部位一定很惡心,但麵對唐圳,她居然覺得手下的欲/望十分具有生命力,仿佛一隻美麗的野獸。


    當時,就是這樣神奇的東西進入了她最隱秘的地方,弄疼了她,卻也讓她在快樂的天堂流連忘返。


    唐圳抬眼望著趙晴晴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終於能夠體會到,電視劇裏那些被老爺非禮的小丫鬟的心境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抓住時機趁著她出神的當口,一把拉下她的身體,翻身而上,重新把她壓到了自己的身下。


    趙晴晴迴過神來自然不服,掙紮個不停,「唐圳,說好一人一次的,我都還沒開始呢,你給我下來、下來。」


    但這次唐圳用上了十八般武藝,嘴巴和左手負責了趙晴晴胸前的兩處敏感,右手食指靈活地探入了那不知不覺已經溢出甜蜜愛 液的甬 道,三管齊下,趙晴晴很快就被鋪天蓋地的快/感擄獲,四肢發軟,也沒了掙紮的力氣。


    「小圳子……你不……唔……不乖……」不甘的抱怨被永無止境的喜悅化成了甜蜜的音符,對於奮力耕耘的男人來說,它的效果簡直比春藥還要催情。


    唐圳終於無法忍耐,雙手扣住對方的腰,甚至來不及知會一聲,就兇狠地衝進了對方最柔嫩也最溫暖的地方。


    「唔呀……唐圳,你去死!疼死老娘了……你笨死了!這麽多年怎麽就沒一點長進……喔……你給我出去!」


    唯一一次的經曆發生在兩年前,除了一層膜,趙晴晴幾乎和未經人事的處女沒什麽兩樣,當下她就疼得破口大罵起來,罵也就罷了,她還是沒記取兩年前的經驗,不顧唐圳的勸導,一直在他身下扭來扭去。


    唐圳的眼睛裏燃起了熟悉的火苗,「看你還有力氣大喊大叫,應該沒什麽關係。」


    他用身體壓製住瘋狂扭動的小女人,熱門熟路地動作了起來,每一次都對準目標,就對著那個敏感而神奇的部位進攻,果然還沒幾下,狀若瘋狂的女人就軟了下來,但一張臉卻還是惡狠狠的,唐圳絲毫不懷疑,隻要他一放鬆力道,這個家夥立刻就會反擊過來。


    於是,他越是不敢有絲毫鬆懈,也不再有任何一絲憐惜,放縱了自己長年累月積累的欲/望,不知饜足地一次又一次向趙晴晴索取。


    「小圳子,你越來越壞了,怪不得你讓張媽特意做菜給我吃,原來是早有預謀的。」趙晴晴用手指戳戳睡得一臉滿足的唐圳,「要不是我貪吃,多吃了幾碗,不然哪有體力被你欺負這麽久,你的用心太險惡了!」到現在她的身體還跟被大卡車輾過一樣酸痛不堪,幾乎都要散了。


    「是呀,昨天晚上我可沒打算碰你,是誰巴巴地自己送上門來的?」本來沉睡的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嚇得趙晴晴差點滾下床去。


    「你、你真太壞了,居然裝睡偷聽我講話。」


    唐圳發了個白眼,「我都沒怪你把我吵醒了呢。」


    他們這一覺睡得有點久,太陽都快曬著屁股了,唐圳覺得有點熱,就掀開了被子,大方地秀出好身材,看得趙晴晴又有了色心,情不自禁探出魔掌就摸了上去,啊,手感真好,又滑又堅實,讓人摸一摸好像都會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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