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世叔客氣了,寶劍贈英雄嘛,與其讓它在我們手中蒙塵,世叔身邊才是好去處。”竇冕拱手說。


    段熲麵帶喜『色』,將劍橫在身前,輕輕彈著劍身,劍身發出悅耳的金屬聲。


    段熲眉開眼笑道:“不知遊平公有何事吩咐?需要賢侄來傳話?”


    “家嚴無事,隻因與世叔惺惺相惜爾!”


    “哦”段熲聽後很是納悶,將劍橫放在桌案上,『摸』著胡須問:“我與遊平公未曾相識,何來惺惺相惜之說?”


    竇冕從懷裏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竹簡,對雀使了個眼『色』,雀雙手接過竹簡遞給段熲。


    段熲神『色』凝重的拿過竹簡,疑『惑』的問:“這是何意?”


    “家父對世叔在涼州所做之事很是讚賞,聽聞家父因誣告而獲罪,很是心痛,特將家中壯仆贈與叔父。”


    “哦”段熲用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竇冕,推辭道:“老夫如今正在戴罪,豈敢收此重禮?”


    “哈哈…世叔,您言重了,以您之地位,翻雲覆雨隻在翻手之間,更上一層也未可知,何來戴罪之說?”


    “此話何解?”


    “上郡之『亂』非世叔之才不可平定,而皇甫規之流不過書生之見,治世之才非征伐之將,豈不聞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哈哈…好,說的好,為將者殺伐果斷,豈能做女兒態,行仁義事?賢侄請迴家轉告遊平兄,老夫改日登門拜訪。”


    “小侄定會如實轉告,我等必掃塌以待,小侄告退!”竇冕拱手行了一禮,轉身帶著雀緩緩往家裏走。


    段熲看著大搖大擺往出走的竇冕,捋者胡須,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自言自語道:“竇家麒麟兒,難道這世上真有麒麟嗎?”


    竇冕兩人歸家後,竇冕便興衝衝的往書房跑,竇武坐在主位看了眼滿臉喜『色』的竇冕,繼續低下頭寫東西,用著平靜的聲音問:“事情辦好了?”


    “事協矣!不過……”竇冕仔細打量著竇武的表情,小聲說:“爹,我在倉庫裏麵搜了把劍,給送去了,我也不知道貴不貴,不過聽段熲說好像叫承影。”


    “承影?我們家中何時有這麽貴重的東西,我怎麽不知道?”竇武捋著胡子很是納悶。


    “就一把生鏽的劍,還是鐵鞘。”


    “喔…送就送了,那是竇憲的佩劍,此物不詳,不過冕兒,段紀明此人你認為是何樣人?”


    竇冕撓了撓頭,輕步走到桌案邊跪坐下來,思索再三道:“此人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非常人所能駕馭。”


    “敢戰之士皆桀驁不馴之輩,不知我兒可有良謀?”


    竇冕皺了皺眉,思索著說:“興許可以。”


    “我兒急智至斯?可喜,哈哈…給為父撥點一二。”


    “爹,對此人既遠又疏而且還不至於給人口實,唯有一策可試。”


    “何以用?”竇武麵帶欣賞的看著竇冕。


    “父親可記得高祖之於九江王乎?”


    竇武聽後,吸了口涼氣,很是納悶的說:“英布不過莽夫,戰敗而辱,春秋之例也,而段紀明乃西域都護段會宗之從曾孫,世代為將,豈能收入?”


    “爹,前倨後恭人之情也,前恭而後倨置我等於何地?”


    “哈哈!好!我兒好見識,不知道我兒以為家中何人可行此謀?”


    竇冕略微思索了一下,很是肯定的說:“管家身邊的小廝正好可用。”


    “好,改日試他一試,成敗又有何妨,大不了亡羊補牢。”竇武豪氣的站起身說。


    竇冕等著竇武心情平複下來道:“爹,我那山陽那群孩子怎麽辦?不能沒有我啊。”


    “瞧你嘚瑟樣,老子已經給你安排好啦!”


    “不知何人去?”


    “就你從山陽帶迴來的那個仲筠,此子前幾天我已給取字伯皋,其人之才若得曆練,就是你師父襄公矩也難望其項背!”


    竇冕想了下,急忙問:“等等!爹,你不會給我教了一個跳大神的吧!”


    竇武有點生氣的扇了竇冕腦袋一下,哭笑不得的說:“你可知京氏易乃天人之學否?休得胡言『亂』語。”


    竇冕識趣的說:“是,是,父親說的對!”


    竇武揮揮手驅趕竇冕道:“行了,別恭維了,真虛假,該幹啥幹啥去。”


    竇冕偷笑著跑出書房,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雀,站在院中大喊了一聲。


    雀從柴房旁邊的屋子透出頭,看了眼竇冕,對著竇冕一陣招手,竇冕樂哈哈的跑到房子裏。


    進了屋子竇冕看見地上全是磚塊布置的地麵,整個房子裏除了幾桶水之外再無其他。


    “這房子我怎麽不知道?”


    “公子,這地方叫浣衣房,一般都是女人來的地方,你肯定不知道啊。”


    “浣衣房?不就洗衣服嘛,讓我瞧瞧你們用啥洗。”


    竇冕說還沒說完便在盆子裏翻起來,竇冕拿起盆中還剩下的半塊肥皂,用手搓了搓,很是滿意,放下肥皂後,竇冕繼續翻著盆中雀的衣服。


    竇冕翻了幾個來迴也沒看到熟悉的東西,放下手中的衣物,竇冕將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二話不說,直接揭起雀的裙子來。


    正在看著翻看的雀被竇冕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把裙子往下按,羞怯的說:“公子,這裏有人,要看我們迴房間,好嗎?”


    “你想啥呢?我才兩歲多,不許勾引我。”竇冕翻著白眼說。


    “那公子幹嘛揭奴裙子?”


    竇冕當即樂了,伸出手直接抱緊雀,小聲說:“我發現一個掙錢的活計,我們去姐姐那。”


    “啊?公子剛才看到啥了?”雀紅著臉抱起竇冕小聲問道。


    竇冕『色』『色』的笑著說:“下麵什麽都沒穿,想想就流鼻血,不過咱們的生意就要從這開始。”


    “呸呸呸!小流氓。”雀本來隻是稍微有的紅,被竇冕說的兩句話一下連耳根都是紅的。


    “公子,我們要做什麽生意?”


    “褻褲!”


    雀半清不楚的點點頭而後又搖搖頭,臉『色』漲得通紅,快步把竇冕竇冕抱到竇妙的閨房前。


    竇冕走到門前,用自己小腳狠狠地踹了幾下房門,閨房裏過了好大一會傳出竇妙的聲音:“誰?何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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