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們迴到宿舍,已經累成狗了,都躺在沙發上不願動彈半分。


    婼青伊更是誇張,呈大字型霸占了一張長沙發,“今天完全是體力勞動,比學習靈術還有累。”


    “這不是挺好的,鍛煉我們的體力。”皓瀾月也很久沒幹過這麽久的體力活,也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累。


    “你下次別再接這種任務了,我吃不消。”婼青伊果斷拒絕這樣的任務再次出現。


    “我們也吃不消。”宿音和木晴子相繼附和。


    “好。”皓瀾月有氣無力地應下。


    任務結束後,她們一睡就到第二天中午。


    一晚上沒吃東西,她們餓得發慌了,洗漱之後,就去和美味的食物抗爭到底。


    昨天任務,今天休息,明天再繼續。


    下午,婼青伊被皓瀾月拉去鬥靈場,說是練習這些天學到的火係攻擊靈術。


    沒有對抗賽,偌大的鬥靈場鮮有人在,也就那麽幾個人。


    宿音和木晴子則去了書室,一個溫故結界術的知識;一個去尋找兩係靈術的契合點,看能不能更好地同時運用兩係靈術。


    鬥靈場上,皓瀾月和婼青伊相對而立,一個嚴肅以對,一個站無站相。


    婼青伊攪著手指問皓瀾月:“你真的要考我的火係靈術水平?”


    這已經是她第八次問了,弄得皓瀾月沒了耐心,“你再不動手,我就讓你在這凍上幾個小時。”


    “你這不是擺明欺負我嗎?”婼青伊嘀咕一句。


    “你說什麽!”皓瀾月寒眸盯著婼青伊,嚇得婼青伊慌『亂』一片,“沒說什麽。”


    誰會信她?隻見皓瀾月的嘴角微揚,一枚帶著刺骨寒冷的冰鏢快速地朝婼青伊的麵門飛去。


    在冰鏢快要劃破婼青伊的臉頰時,她的腰向後一彎,躲過了這忽如其來的襲擊。


    她看著『插』在地麵的冰鏢,對皓瀾月頗有微詞,“你還能不能再突然一點,要是我躲避不及,豈不是會破相。”


    皓瀾月淡然地迴答:“我相信你的功力。”


    “承蒙你看得起。”婼青伊的話音這頭剛落,這頭就化出一柄火焰槍刺向皓瀾月,毫無驚險地被皓瀾月躲了過去。


    “不錯啊!可以化出火焰槍了,那我來會會你。”皓瀾月的瞳眸映出那一柄冒起旺盛火焰的長槍,右手化出一把冰劍。


    “論靈力比不過你,武力卻不一定哦!”婼青伊笑著揮起了火焰槍。


    冰與火的相碰,擦出一種與眾不同的火花,時而是飛揚的火花帶走冰屑,時而是冰屑化去炙熱的火花。


    冰的冷,火的熱,縈繞在她們二人旁邊,好像讓她們置身冰火兩重天。


    離鬥靈場最近的那棟建築,正站著羽寒非和楪析,他們都在看場上那兩個沉浸在比劃中的兩個女孩。


    半個小時過去了,依舊沒分出勝負來。


    楪析對婼青伊的堅持略顯驚訝,“還真看不出青伊的武力值這麽好,竟能和皓瀾月對戰這麽久。”


    “你有沒有懷疑過她的真實能力。”羽寒非忽然冒出一句,引來楪析的注目,“你在懷疑青伊隱藏了實力?”


    “是不是,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她不是周日要去完成賞金任務嗎?派高一級的妖獸去。”從一開始,羽寒非就沒真的信任過婼青伊的水平。


    “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要是出了什麽意外,這個鍋可不是他們能背得起的,楪析不太讚成。


    “我會安排好的,你照做就行,她的感知範圍不是在三千米之內嗎,那我們就在三千米之外監看。”羽寒非從很早就布下了這個棋子,就等婼青伊接任務。


    “不知為什麽,我不看好你這麽做,總覺得不保險。”這是來源於楪析的直覺。


    “你的職業可不是預言師。”羽寒非截了楪析的擔憂。


    “我就不信你沒這樣的直覺,你能這樣懷疑她,說不定她也隱瞞了感知力的深度。”那樣就好看了,這一次考驗,也不知道考到誰。


    “謝謝你的提醒。”羽寒非笑著拍了一下楪析的肩膀,這樣的笑容令楪析溫潤的臉僵了一下。


    他們看了一會,便迴協會去了。


    而皓瀾月和婼青伊在半個小時後也結束了比試,她們兩個躺在地上喘著大氣,皓瀾月有種完全釋放了的感覺,“你能和我僵持這麽不久,想必沒偷懶吧!”


    “有你在,你認為我敢嗎!”婼青伊大大地吐出一口氣,其實她還挺慶幸有皓瀾月這個‘敵人’隨時提醒自己不能那麽弱。


    “那我豈不是有很大的功勞。”皓瀾月笑著錘了一下婼青伊的肩頭,“可惜這隻是武力值,要是靈力指數也跟著上去就好了。”


    “做人要滿足,太完美會招天妒的。”婼青伊覺得現在的生活就很好。


    “就你看得透。”皓瀾月把手放迴腦袋之下。


    “你也別太較真,該享受生活就享受生活,以後的事以後說。”婼青伊有時看皓瀾月也活得挺辛苦的。


    “隻怕沒這樣的機會了。”皓瀾月小聲地說了一句,正在出神的婼青伊沒聽見,她看著藍藍的天,白白的雲,說:“我餓了,去吃飯吧!”


    第二天下午,她們去完成第二個任務,地點在獸嶺。


    這裏住著很多因傷不能迴歸自然的獸類,其中最為突出的就是那隻叫狼花的灰狼,據說狼花當初傷得隻剩一口氣了,幸得末風相救才活了下來。


    之後就一直住在聖林娜,隻是這隻灰狼有個不好的習慣,但凡一叫它洗澡,就會東躲西藏,讓人好找一番。


    洗澡的時候,更是不安分。


    現在,皓瀾月四人正在獸嶺尋找躲了起來的狼花。


    聽說狼花會主動襲擊人,所以婼青伊和皓瀾月一起去找。


    獸嶺的後山滿是雜草,有的比人還要高,她們先用手裏的木棍撥開,再慢慢往前走。


    飼養狼花的飼養員曾經說過,狼花對靈力很是敏感,所以她們隻好暫時藏起靈力。


    “你說這狼花跑哪去了,怎麽這麽不聽話呢!”婼青伊的話音一落,變聽見一聲狼嚎,頓時嚇得婼青伊縮了縮脖子。


    皓瀾月一拍她的肩膀,“這不是來了嗎!”


    “狼花?”婼青伊一改害怕的模樣,隻見她的嘴角微揚,聲帶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笑什麽!快去抓狼花迴去。”


    “知道了!”


    她們走了幾步,便與宿音和木晴子碰頭,四人呈圍捕之勢,將一個石洞圍了起來。


    婼青伊看著木晴子,眉頭一挑,說:“把寒光袖帶給皓瀾,我們一起用火『逼』它出來。”


    木晴子歪著頭去看皓瀾月,問:“不是說她對靈力很是敏感嗎?”


    “現在就是要引它出來,多多催動靈力才好呢!”為了節省時間,皓瀾月隻能默認婼青伊的做法。


    “那好吧!”既然皓瀾月都認同,木晴子還能有什麽異議。


    “宿音建風網,袖帶和風網一起用,雙重保險。”皓瀾月就不信這樣還抓不住那隻不聽話的狼花。


    “好。”宿音即刻建起一大張風網,風網盤旋在石洞口的上空,吹起微微細風。


    皓瀾月隱藏在洞口前的草叢裏,揮動的袖帶無限延長,半透明的帶子令人忽略了它的存在。


    一切準備就緒,皓瀾月朝婼青伊和木晴子點了點頭。


    接著便看到婼青伊和木晴子麵前出現了一團火,一團較大,一團較小;一團如水缸般大,一團如籃球般大。


    婼青伊看著自己麵前那團較小的火焰,微微紅了臉,還真是對比出真知,這樣一比就知道誰更厲害了。


    小小地胡思『亂』想一番,兩團火焰衝向了洞口,炙熱的溫度將一隻灰『色』的巨狼『逼』了出來。


    巨狼跳躍出來的時候,嚇了婼青伊和木晴子一大跳,她們慌張地倒退了一大步,額上滑落一滴冷汗。


    狼花一個跳躍,穩穩地落在地麵,它呲牙咧嘴地調轉頭來看著婼青伊,那雙紅著的眼是那麽地兇狠,好像恨不得一口吃了婼青伊她們。


    婼青伊見狀,腿微軟地慢慢走到木晴子身後,她湊到木晴子耳邊低聲說:“我渾身沒勁,你要保護我啊!”


    “放心。”木晴子拍了拍婼青伊的手背,示意她不用擔心。


    皓瀾月悄無聲息地揮動著袖帶,在狼花撲向木晴子二人之前,緊緊地捆住了它,緊接著就是宿音的風網罩住了它。


    其實這頭灰狼還挺笨的,這麽容易就捉住了它。


    兩重禁錮下,狼花再怎麽掙紮也是徒勞,它隻能乖乖地被皓瀾月她們帶迴去洗澡。


    迴去的路上,她們都是掩鼻前行,隻因狼花身上散發出的味道太濃烈,太難聞了,她們努力控製,才不至於一路吐迴去。


    一到了水池,皓瀾月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將狼花扔了進去。


    婼青伊大口地吸著一朵玫瑰散發出來的香氣,這絕對是一種另類的酷刑,用來對付犯人肯定是一絕。


    忍無可忍的木晴子終於抵受不了這種氣味,跑到一邊狂吐去了。


    宿音和皓瀾月稍微好那麽一點,不用花香去味,也不會狂吐,隻是不敢大口吸氣而已。


    水池的水因狼花而被攪動起來,一個大大的漩渦出現在池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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