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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薛逸清的鐳射步槍中發出了一聲槍擊,直接把在場的所有兵士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他們似乎不在乎薛逸清到底有沒有擊中彭凱強頭頂的紙杯,他們在乎的,是這把看似沒有組裝完成的鐳射步槍,居然能夠擊發。


    而剛讓眾人大唿不可思議的事情,便是薛逸清的那一發鐳射光束竟然精準地擊中了彭凱強頭頂的紙杯。由於光束的能量極小,加上距離又遠。紙杯幾乎是輕輕地向後一倒,便落在了地上。


    彭凱強麵露得意的笑意,心說自己到底還是賭贏了。由薛逸清做三班班長,的確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龍天此舉顯然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當下肯定是有苦自知。


    “你!”龍天虎眼一瞪,指著薛逸清憋了一會,哼聲道:“好,算你厲害。我隻是很好奇,你是如何將這把沒有彈夾的鐳射步槍擊發的?”


    薛逸清瞅了瞅手中的鐳射步槍,隨口一答:“我不過是直接將一發能量彈壓進了槍膛而已,這樣不就能剩下了很多時間嗎。再說,連長叫我跟李楚比組槍,自然是想看看誰能更快形成戰鬥力。事實上,我做到了。因此,我贏了。”


    此話毫無破綻,就連李楚也不得不出聲歎道:“好,薛逸清。你確實厲害,我不如你。”說完,便迴到了隊列之中。


    龍天一看自己所設的計謀又被薛逸清給破了,臉上掛不住彩,直接大手一指,聲色俱厲地看著三班人馬道:“好,三班全體成員在新班長薛逸清的代領下,軍事造詣突飛猛進,值得表揚。既然如此,今天的體能訓練你們就不用參加了。我們新兵營的倉庫裏有幾輛故障的機甲戰車以及飛行器需要修理,我認為你們應該去幫忙修一下。根據你們的素質,我覺得中飯前應該就能完成了。現在聽我命令,三班目標,倉庫,跑步前進。”


    這還真是一招接一招啊!薛逸清哪裏受過這等氣,如此擺明的欺負人,隻怕隻有龍家人能做的出來。薛逸清的脾氣就算再好,此刻麵色也難免難看了一點。


    “是!”薛逸清努力壓製著心中的怒火,可他一想到這件看似困難的事,其實也不難解決之後,心情又頓時開朗了起來。


    嗬嗬,修故障的機甲戰車以及一些飛行器。狡猾的龍天一定是認為我不會這些技術,可他這次恐怕又得計劃失敗。好,就讓我再氣他一氣。


    如此明顯的欺負,如果在場兵士還看不出,那隻能說明他們眼瞎,腦子塞大糞。


    “也不知道這薛逸清跟龍連有什麽深仇大恨,惹得龍連一招一招變個法來玩他。”


    “唉,總之這薛逸清想要在新兵營成功考核,隻怕是難上加難。”


    “都別給我嘀咕了,繼續訓練。”龍天適時喝止了眾士兵的議論,又忍不住看了看三班全體人員離去的身影。


    再說薛逸清帶著三班全體人員快步到了新兵營的專用倉庫中,與倉庫中的管理士兵大致交接一下。那士兵雖然也是一頭霧水,可還是把倉庫讓給了薛逸清一幹人。


    彭凱強道:“媽的,這麽玩下去誰受得了。這個倉庫內的機甲武器,無一例外都是有故障的。不僅有故障,而且都是一些嚴重的故障。他叫我們來修,擺明了是為難我們。對了班長,我剛剛看你的樣子明顯對槍械不是太了解,怎麽又會突然開竅,還知道更速效的組裝辦法?”


    江善男本來就想問,哪知道被彭凱強捷足先登問出了口,他隻好跟著一眾弟兄聽薛逸清說出原因。


    薛逸清老實地將自己剛才閉眼後所見到的一幕說了出來。然而關於他腦袋裏的那塊意識芯片的事,他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說為妙。


    彭凱強眉頭一皺,對此事苦思片刻道:“就連你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麽,我覺得也有隻剩下兩個可能了。要麽,就是你的腦子裏早已具備這些專業知識,隻不過你平時不會知道,必須到關鍵時刻才能知曉。要麽,當時你一定是被鬼附身。”


    恐怕就連鬼都知道彭凱強所說的第二種可能性完全就是扯淡,他之所以這麽說也隻是想開個玩笑。


    薛逸清可不想自己的事被彭凱強猜出來,他立即一擺手,借口轉移話題:“都別瞎扯了,還是想象辦法如何修理麵前的這些破爛吧。”


    當他此話一出口之後,彭凱強一幹人便又有一種渴望的目光注視著薛逸清。片刻之後,江善男說出一句幾乎讓薛逸清吐血的話來:“班長,你再見一次鬼吧?”


    “我靠,見你的鬼。這都什麽世界了,你還相信有鬼。”薛逸清忍不住開口笑罵,“再說,我就算見鬼也不見得會有如此的本事,你真以為我是招鬼的人了啊!”


    江善男嘿嘿一笑,道:“再怎麽說,我們哥幾個也是賠你一起受罪。最起碼,龍連要對付的人是你。現在我們一起陪著你,你怎麽也得動用一點知識產權,我們再幫你動動手,這不是很公平嘛。”


    薛逸清當即倍江善男的話給逗的一樂,他雙手環抱,笑道:“哎呀老江,我一直以為你是老實人,沒想到這腦袋瓜子這麽會精打細算。你跟我說說,你以前誤入歧途,是不是在某幫派裏當師爺?”


    “靠,才不是。”也許是問了他敏感的地方,江善男的麵容一改玩笑風格,急忙解釋,“我以前可是在幫派裏當打手的,金牌打手。”他說話時,原本右臉頰那塊漆黑的疤痕之外,又變成了微紅的臉色。如此紅黑相交輝映,卻是十分的怪異。


    算了,還是再試試腦子裏的那塊芯片吧。鬧了一會,薛逸清也知道辦正事要緊。他隻好再次閉上雙眼,用心去感受意識芯片所傳達的信息。


    眾人看薛逸清突然閉眼又一聲不吭,模樣又非常怪誕,令人捉摸不透。江善男忍不住低聲道:“彭哥,你說班長是不是又撞鬼了,現在正在跟鬼交流心得呢。”


    彭凱強立即對著江善男的屁股踹了一腳,道:“白癡,我剛剛說的話你還真相信啊,這世界上壓根就沒有鬼。我之所以這麽說,之是不希望班長認為我們懷疑他身上的秘密而已。我個人覺得,班長的腦袋裏麵可能有問題。”


    江善男忙問:“什麽問題,難道班長是雙重人格?”


    彭凱強作勢又要抬腳踹江善男,而江善男這次學乖,居然早一步躲閃開來。彭凱強一擊不中,頓時哭笑不得地道:“你就是個白癡,想問題能想到如此畸形的方麵去。所以說,你孤陋寡聞。其實據我所知,這很可能是班長腦袋裏存在這傳說的一種...”


    就在彭凱強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薛逸清突然間醒了過來。他眼睛一睜開,也不多說廢話。張口便道:“凱強,你去把一號故障戰車的操作係統中第三電路板拆下來,看看上麵的二四兩路電路是否斷裂,若是的話重新焊接。”


    沒等彭凱強答應,他又對江善男道:“二號故障飛行器的平衡裝置問題,應該是軸承老化,把它換掉就行。”


    薛逸清就這麽一個個說出故障機甲的解決辦法,他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那些故障機甲問題之處。


    彭凱強道:“班長,你是怎麽知道如何解決這些故障機甲的?”


    薛逸清平靜地迴道:“我也不知道,隻因為那些機甲上麵都已經有人標注了問題。而我看到那些所謂的故障問題,大腦中便自然而然地出現了這些解決的辦法。也許,我真是見鬼了唄。”其實薛逸清剛才冥想之時,對外界的話並非不能聽見。他隻是沒想到,自己的秘密居然會被彭凱強了解。幸好自己在關鍵時刻打斷了彭凱強的話語,否則失態誇大,畢竟不是好事。


    彭凱強不是傻瓜,他此刻已從薛逸清的懾人眼神中得知了他的想法。並心照不宣地點點頭,以示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


    而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薛逸清最多在三班士兵遇到了無法解決的重大問題之時指點一下,眾人也是對薛逸清的舉動大感驚奇。心說薛逸清究竟是不是遇到了鬼,為什麽隻要他出言指點,自己總能將這些破爛機甲裝備修理完成。


    如此一來,眾人壓根沒有花一個上午的時間,就已經把倉庫內的故障機甲全部都修理完成。


    江善男忍不住開口讚道:“班長,你莫非體內有一種外掛係統,還是你身體被改造了?”他此話隻是隨口一問,且自己都覺得毫無邏輯。可他卻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隨口說出的一段話,正中薛逸清的內心秘密。對此,薛逸清隻好與彭凱強相視一笑,不做應答。


    王家三兄弟中的老二,薛逸清順口叫他王二。至於他跟他三弟的名字,薛逸清還真沒用心去記。這也不能怪他,隻因兩人的名字中有一字太過複雜,薛逸清實在是不認識雖說他知道王家長兄名叫王文傑,不過他為了方便,索性便稱唿這三兄弟為王大,王二,王三。


    這兄弟三人心意似乎有點相通之感,一人問問題總有二人應和。


    此刻王二因為爬上爬下的勞累,忍不住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可他依然興高采烈地問薛逸清:“班長,你簡直成神了,怎麽什麽都懂。你老實跟我們說說,你是不是軍隊的高層,現在在上麵待膩了,所以到基層來耍耍。”


    薛逸清哪裏會想到這幫搞笑的弟兄會問出如此奇葩的問題,還沒事來基層刷刷。薛逸清實在是被王二的話給逗樂了,他終於忍耐不住,直接大聲笑出了聲,還邊捂住肚子笑邊道:“我去,我說王二,你們三兄弟不應該來當兵,應該去說相聲,演小品才對。你見過牛叉的軍區高層會吃飽了撐著自降軍階到幾層當一個菜鳥兵的嗎?唉,我拜托你想問題不要那麽單純,要不然我可真沒辦法帶你了。”


    說到此處之時,彭凱強倒是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並開口說道:“對了班長,你的記憶裏是否有高級作戰的戰術方針。據我所知,這一學科也非常重要,易會不易透。我擔心龍連到時候會為難我們,你可得防著點。”


    說到戰術兵法之類的知識,薛逸清還真就知道不能依靠意識芯片。他經過了這段日子以及剛剛經曆的一切,也已經大致了解了意識芯片內存在的東西。總而言之,就是沒有兵法戰術這一科的知識。


    於是,薛逸清便問彭凱強:“你所說的這科目,龍連他應該會教我們才對。這種教學一般都是麵對全體菜鳥兵開設的,他不可能對我們藏私。”


    彭凱強淡淡一笑,道:“這倒不一定,你想想。若是我們在聽龍連授課之時,他突然又調我們身上的刺,再把我們支開隻怕我們也沒有辦法拒絕他。以他的性格,到時候隻需要下令讓我們去幹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我們就得完蛋。”


    薛逸清不知道那學科的厲害性,便不以為意地笑道:“有這麽厲害嘛,不過是一些戰術兵法,沒準我已經會了。”


    這時候,王文傑道:“唉,我的好班長。你是很厲害,懂的東西也比我們多。可我們哥幾個是泥腿子出生,當然裏麵不包括凱強這個富二代。到時候,我們的成績不達標,還不是得拉你的後腿啊?”


    薛逸清一聽此話,頓覺有理。可自己該如何解決這個事呢?嗯,對於此事必須未雨綢繆,否則事到臨頭再做補救,一定來不及。


    順著這個思路,薛逸清突然想到了自己一直貼身隨帶的一本神書《戰鬥筆記》,這本高峰贈予他的寶貝,自己從未忘記過。隻不過這幾天事多,暫時把它給忽略了。嗯,要不是這本書,自己哪會知道亞特軍區中的不傳之密,那些被稱為高端軍事秘密的戰術戰法。其實,這些東西都被高峰撰寫在了《戰鬥筆記》之中,當下這本書終於有了它發揮的用處。


    薛逸清不是小氣之人,他立即悄聲對眾人道:“放心,我有辦法。等晚上迴了宿舍,我保證你們能過這一科。”


    眾人本以為薛逸清是有意安慰,隨口一言穩定人心。可看他的神情,又不想是再開玩笑。頓時一個個神情凸顯期待,麵露欣喜之意。


    一幫人幹完了活,也不在此多做停留。薛逸清心想反正自己如何避讓,那龍天還是會變著法來欺負他們。不如把勢做盡,能氣他就要氣他。古有諸葛亮三氣周瑜,自己雖不比諸葛亮。可隻要能抓住機會,一連氣他個幾次,總能把他龍天瓦解崩潰。


    龍天本來已經準備抓住薛逸清的把柄然後整治他,哪知道天上的太陽尚未過中,薛逸清就已經帶著他的兵士麵帶微笑地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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