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出門前看著彭瓦坐在梳妝台前穿著浴袍的椹樣,他下腹的欲 望逐漸蘇醒,在壽宴的會場,他的腦海裏隻想著希望宴會趕緊結束,好讓兩人迴到獨處的房間。


    終於讓他等到提早離開宴會會場,也不會失禮的時間後,兩人搭上電梯,在進門的下一瞬間,薄唇魚切地吻上嬌柔嫩唇,大舌探入其間,在芳腔中狂烈舔掃。


    「嗯……」


    歐陽修收迴舌尖,改以薄唇吮著粉嫩上唇,一次又一次帯著力度吮著柔軟嘴唇,讓她來不及吞咽的甘律緩緩滑過嘴角,染上他的下顎。


    彭瓦覺得發軟的膝蓋似乎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支撐自己,腹部底層埋藏的欲火直通雙腿之間的火熱,令一股濕潤猛然泌出,染上早巳濕透的底褲。


    柔白雙手高高舉起,環住剛毅的後頸,唯有如此她才有辦法讓癱軟的雙腳繼續站立。


    寬薄的大掌滑過纖細腰杆來到窄小後背,粗糙的指尖擰著洋裝背後的拉鏈,接著緩緩往下輕拉,讓無袖的雪紡洋裝如茉莉花瓣般無力地垂在肩頭上,露出淡紫色的蕾絲肩帯。


    帯著粗繭的手由拉煉邊緣探入洋裝裏頭,用他的指腹感受細致的肌膚就像上好的蠶絲,觸感舒服得令他舍不得離開。


    「嗯……」他的粗糙手指摩檫敏感至極的肌膚,燙熱的溫度與些微的疼痛傳至腦門,竟轉化成一絲麻癢,惹得她忍不住嬌吟一聲。


    含戀歡榆的另一隻大掌順著白暫的膝蓋往上探訪,越過袖裙擺摭住的大腿畫圈地來迴愛撫,最後來到圓翹的臀部之上,像揉著麵團般,帯著力地道揉壓、捏址被蕾絲底褲包裏的雪臀。


    他的手指勾起輕薄布料,將底褲勾在自己曲起的手指上,接著往上輕輕一拉,令柔軟的蕾絲布料縻檫泛著水譯的秘密花瓣。


    「啊……修……」彭瓦感覺自己的底褲化成一條粗線陷入花瓣與臀部之中,直接刺激她早已有了感覺的秘密境地,她仰起臉享受麻癢電流在體內亂竄的快意。


    若不是她的雙手擁著他的頸子,她逐漸癱軟的膝蓋早已撐不住自己的重暈而跌坐在地上,這時,她將自己的上半身完全倚靠在他壯碩的身子上,讓胸前的圓潤毫無空隙地貼合著他的胸瞠,勾起他體內更多狂烈的欲 望。


    歐陽修低頭吻上微啟的雙唇,大舌探人其中,與羞澀的小舌火熱交纏,熱切地分享被此的唾液。


    「唔……」彭瓦雙腳顫抖著,再也無法繼續支撐自己的重暈。


    就在雙腳癱軟,即將跌坐在地上時,她瞬間感覺自己被騰空抱起,忍不住驚唿地喊了一聲。


    歐陽修毫不費力地將嬌小的彭瓦打橫抱起,直挺挺地走向床鋪,將她放妥在柔軟的床麵上,接著站在床沿,低頭俯視雙頰泛紅的她。


    「我的彭瓦,你真的好美。」歐陽修毫不隱藏自己對彭瓦強烈的占有欲,他俯身,讓大掌貼在柔嫩的側臉上,低啞的嗓音飽含情愛,徐徐開口,「這輩子我隻許你跟我在一起,哪都不能去。」


    彭瓦偏頭,將自己的側臉牢牢貼在歐陽修長年勞動的粗糙手掌上,一雙水亮眼眸直勾勾地望著他,「我不會離開的,除了阿修身邊,我哪都不去。」


    隻要有歐陽修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是他給了她一個光明,充滿歡樂與期盼的未來,那是她這蜚子最初,也是最終的夢想,然而他卻毫無保留地把她所思所想賦予她,這要她如何離得開這個男人?


    聞言,歐陽修淺勾嘴角,腦海中早已迴蕩無數次的想法總算在這夜鼓起勇氣開口, 「嫁給我好嗎?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薄唇用力勾起弧度,內心的激昂宛如滔天巨浪一下下衝擊著歐陽修的五髒六腑,讓他直想仰天大聲感謝老天爺賜給他一位永世陪伴他的天使。


    彭瓦側著臉吻上他的手腕,感受他的脈動一下下打在她的嫩唇上,眼睛輕輕閉起,一顆淚珠緩緩滑過眼眶,滴落在他的手肘上。


    「怎麽哭了?」歐陽修感到一股濕熱,才赫然發現心愛的女孩竟然流下淚珠,緊張地用雙手捧起彭瓦的臉直直盯著她看。


    「因為我真的好開心、好開心,開心得哭了。」


    黑白分明的眼瞳望入深黑的眼底,彭瓦甜美的笑容依舊美得讓他心神蕩漾。


    「開心得哭了?」歐陽修口吻裏帯著懷疑。


    「從以前我就好想、好想有個可以愛我、疼我,而我也傾盡心力愛著、疼著的家人,沒想到多年後在我人生最低潮、最無助的時候,是你


    出現在我麵前告訴我,你願意接納我成為你的家人,這難道還不值得喜極而泣嗎?」彭瓦望著歐陽修,柔嫩嗓音裏全都是對他滿滿的感謝。


    「從今以後,彭瓦你的喜怒京樂全都由我包下了,過去你渴求的東西,我會在往後的日子裏毫無保留地給你。」他從以前就是一諾千金的人,他說到的必定會做到。


    歐陽修曲起一隻長腿,傾過高大身軀,讓薄唇吻上淚痕斑斑的小臉,舌尖嚐到鹹鹹味道,那是屬於她無比歡愉的證明。


    大掌輕輕拉下垂掛在窄小肩頭的洋裝,讓甜美的身軀僅著淡紫色蕾絲內衣褲與他贈與的項鏈,在橘黃色燈光下綻放美麗。


    歐陽修張嘴含著她的裸露肩膀,緩緩地蜿蜒而下來到被裏在蕾絲胸置下的乳丘,手掌放在她的後背,示意她躺在床鋪上。


    彭瓦十分配合地平躺在白色床鋪上,感受著歐陽修鐒熱的口晗隔著布料含 住挺立的乳茲,另一朵花乳則是被他用手指扯下蕾絲,探出長了粗繭的指腹點弄著、輕彈著綻放的莓果。


    乳蕊傳來緊繃的疼痛,卻在粗糙指腹磨蹭的當下轉換成無邊快意,舒服得令彭瓦仰頭止不住嬌吟。


    「修……嗯……」彭瓦感覺胯部底層傳來炙熱火焰,燒得她即將喪屍理智,關去自我。


    ……


    但是歐陽修下一波的狂烈進人,卻又讓她瞬間感覺自己有如折了雙翅的鳥兒,劃風而下,直直跌人山穀之間。


    「啊……」彭瓦弓起纖腰,早已在體內流竄的麻癢電力頓時達到最高峰,全部集中刺激她的腦門,就在電光石火間抵達高點昏厥過去。


    唿唿……唿唿……


    「別跑……我的錢……」蓬鬆的過肩黑發在彭瓦奔跑時來迴擺蕩,一張白嫩嫩小臉因為過度運動泛著粉色紅暈。


    一塊錢硬幣在彭瓦眼前滾動著,硬幣像袖綁了透明釣魚線,快速地直奔向前,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不要……我的一塊錢……」彭瓦急得快要哭了。


    眼前不知何時冒出一泓池塘,眼看寶貝的一塊錢即將滾入池子裏,她加快腳步衝上前欲搶救硬幣,咚的一聲,硬幣在她的眼前毫無戀棧地掉入池塘裏。


    「一塊錢……我的一塊錢……鳴鳴鳴……」彭瓦跪坐在池塘邊,又大又圓的眼眸瞬間籠罩著一層霧氣。


    「等登登……等登登,歡迎投幣啟動許願池電玩。」


    穿著全白衣服的天神突然從池底冒了出來,不等彭瓦迴神,便機械化的說:「幸運的女孩,告訴電玩之神,你要白襯衫還是白汗衫?」


    彭瓦有聽沒有懂,粉唇囁嚅著。


    天神瞧彭瓦這副傻樣,馬上會意過來,「喔,歪國人,聽不懂,well……


    白領vs吊嘎?你要兜擠?whichone?邊個?」


    白領?吊嗄?


    彭瓦腦海中瞬間閃過心愛男人的高大身影,她抬頭挺胸,大聲地對天神說:「吊嘎,我要選吊嘎!」


    她的親親未婚去就是吊嘎一族,不選吊嘎,她要選什麽呢!


    「彭瓦,起床了,你這隻小懶豬。」


    一道熟悉的低啞嗓音彷佛從天空傳來,當她抬頭想看聲音來源處時,卻見漂浮在水池中奐的天神逐漸消失在迷霧中。


    在天神形影漸漸模糊時,彭瓦發現神的嘴角意掛著淺淺笑容,嘴一開一闔,彷佛說著什麽。


    彭瓦學天神的嘴型,一邊發出聲音,「恭喜你,夢想成真……?」


    「什麽夢想成真?」歐陽修總算等到彭瓦張開眼睛,薄唇的弧度在望見深黑的眼瞳時,更加用力扯著。


    彭瓦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歐陽修那張帶著無邊溫柔的麵孔,粉嫩的嘴角大大地例著燦爛的笑容,雙手伸得老高環住歐陽修的後頸,將他拉往自己。


    「要退房了,傻女孩。」歐陽修配合地將自己埋入彭瓦的肩頸裏,口吻全都是陷入爰情的喜悅。


    「吊嘎最好了 !還是吊嘎最好!」彭瓦偏頭吻上歐陽修的額頭,「吊嘎!萬歲!」


    「說什麽呢?」歐陽修對彭瓦的話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但嘴角的笑意卻是不減一分。


    彭瓦依然不肯放開歐陽修,閉上眼睛用力吸著屬於他的清新皂香,胸腔裏滿滿都是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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