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仙門眾曉峰。


    “是我說的怎麽了?那妞兒正合小爺胃口。”


    一名絡腮胡修士用手指頂著鼻子吸了吸,斜眼看著木佑。


    他身旁的三名修士則笑得前仰後合。


    木佑踏空而行,向那絡腮胡修士走去,臉上毫無表情。


    他走得很慢,那絡腮胡修士見狀,大喝一聲。


    “臭小子,你要幹什麽?我烈刀門可不是好惹的!”


    木佑仍然沒有言語,離那絡腮胡修士越來越近。


    他身邊的三名修士神情有些凝重,感覺到一股殺氣,不過嘴裏卻說著:


    “這裏是望仙門,他不敢動手!”


    話音剛落,木佑發動魂拳,那絡腮胡修士頓時愣在原地。


    他祭出遁空劍,遁空劍穿梭虛空,隻一瞬間便殺了個來迴。


    木佑轉身看向沈月兒,沉聲說道:“我們走!”


    沈月兒點了點頭,跟著木佑離去。


    三名修士見對方突然又離開,哈哈笑了起來。


    “到底還是怕了我們烈刀門!”


    “江師兄,你怎麽了?”


    其中一名修士收起笑容,看著那絡腮胡修士。他想張口說話,但口中已經溢出鮮血。


    那修士伸手一搖,絡腮胡修士人頭飛起,鮮血狂噴。


    其中一名修士麵目猙獰,大聲喊道:“給我追!”


    另兩名修士有些畏懼,裹足不前。


    “你們兩個廢物!迴去稟告師尊。”


    三人收起屍體,快速離開眾曉峰。


    木佑和沈月兒圍著眾曉峰觀賞了一圈。


    他感歎道:“仙門沒有看到,但百裏外的煙波城卻是氣勢恢弘。”


    沈月兒點了點頭:“看不到仙門,可能是我們境界不夠,或者五宗叩天之時能夠看到。”


    她接著說道:“木哥哥,先前你斬了那人,是否會帶來麻煩?”


    木佑麵露笑容:“如果我沒有動手,你覺得他們會就此放過嗎?”


    沈月兒思索片刻,麵露微笑,挽著木佑的手。


    “我們迴去吧!”


    兩人正準備離開眾曉峰之時,四道身影飛了過來,為首之人一聲大喝:“慢著!”


    木佑抬頭看去,一名元嬰初期修士帶著先前三名金丹弟子來到了百丈外。


    木佑沒有說話,神色冷淡。


    “為何要斬殺我宗弟子?就因為幾句玩笑?”


    那元嬰修士聲色俱厲,冷眼看向木佑。


    木佑沉聲答道:“前輩,同樣的玩笑我跟你開一遍,是否可以?”


    那元嬰修士顯然知道實情,他麵露怒色。


    “你!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兒。”


    此時,在此路過的修士圍在附近,開始議論起來。


    “這是誰啊?敢惹元嬰修士,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是烈刀門,上宗是神器閣,可不好惹。”


    人圍得越來越多,木佑靜等對方動手。


    此時,一隊修士飛來,正是望仙門弟子。


    為首弟子看向那元嬰修士,拱手一禮。


    “原來是賀前輩,若有恩怨,請在望仙門外解決,此處並不適合。”


    那元嬰修士麵色憤恨,他對著木佑一聲大喊:“我記住你了。”


    隨後烈刀門四人飛遁而去。


    望仙門弟子向木佑二人拱了拱手。


    “道友請迴,我們不能次次解圍。”


    木佑點了點頭,對望仙門行事有了些好感,他帶著沈月兒向洞府飛去。


    圍觀修士中,一人將鬥笠壓低了一些,快速轉身離去。


    知客峰一座洞府,四名修士坐在大堂中。


    為首元嬰修士麵色憤怒,他正是烈刀門長老賀炫明。


    “你們務必打聽清楚那人是誰,五宗叩天結束後,我必讓他血債血償!”


    三名金丹修士拱手答道:“遵命!”


    忽然一道聲音傳來。


    “我勸各位還是放棄報仇的打算!”


    賀炫明站起身來,大聲喝道:“誰?竟敢偷聽。”


    一名頭戴鬥笠的修士飛了進來,站在大堂中。


    賀炫明見對方僅是金丹修為,頓時怒氣大盛。


    “誰給你的膽子,敢闖入洞府?”


    那金丹初期修士摘下鬥笠,麵帶笑容,正是林陽。


    “前輩,你怎麽不問問,我為何能闖進洞府設下的陣法?”


    賀炫明眉頭一皺,神色舒展一些。


    “難道你是?”


    林陽擺了擺手,掏出一塊令牌。


    “我不是神器閣的人,但神器閣要聽命於我主人。”


    賀炫明看罷,立刻拱手。


    “剛才多有得罪,請大人示下。”


    林陽頗有得意之色,點了點頭。


    “你要報仇那人,我勸你不要去惹。”


    賀炫明眉頭一皺,有些不解。


    “請大人明示,他隻是一名金丹修士而已。”


    林陽坐上主位,麵色冷淡。


    “因為他是劍宮弟子,木佑,你若惹了他,他能查個底朝天。你們與上宗神器閣所做之事遲早會敗露。”


    賀炫明思索一番,麵露驚色,連連拱手。


    “多謝大人提醒,差點壞了上麵的大計。”


    秦真迴到洞府大堂,六名弟子前來請安。


    “拜見宮主!”


    秦真麵露笑意,看向六人。


    “好!相信這次五宗叩天會很順利,今日和望仙門門主一敘,頗有收獲。你們都去歇息,木佑留下。”


    其他五人離開大堂,向修煉室走去。


    沈月兒心中有些擔心,她關切地看了看木佑。


    “宮主不會知道些什麽吧?”


    木佑微微點頭,傳音過去。


    “放心,應該是其他事。”


    秦真神色一正,看著木佑,聲音裏聽不出情緒。


    “今天和葉門主相談甚歡,他問及劍宮可供奉幾部殘篇功法,我迴答五部,其中一部已經被靈劍尊者收走。你猜發生了什麽事?”


    木佑思索片刻,答道:


    “葉門主馬上想和劍宮交好,以後互相多多往來。”


    秦真麵露讚歎之色,點了點頭。


    “你為何如此想?”


    木佑娓娓道來。


    “因為以往與靈界聯係,隻能通過接引台,沒想到靈劍峰的悟靈空間也可以做到。這意味著,劍宮可能擁有巨大潛力。”


    秦真麵露了然之色,終於理解了葉門主為何表現得那樣迫切。


    木佑這時說道:“不過,那靈劍尊者出現,也許隻是偶然,葉門主想多了。”


    秦真笑了起來,示意木佑坐下來說。


    “那也無妨,至少他對劍宮更加重視了。”


    木佑坐在木椅上,看著秦真。


    “老師把我留下,恐怕還有其他事,或者需要我做些什麽吧?”


    秦真再次笑了起來。


    “你猜得不錯,我答應了門主一件事,把你感悟的功法給他複刻一份。”


    木佑沉默不語,看來葉門主覺得那劍法是什麽了不得之物,才會被靈劍尊者直接收走。


    他心想,再怎麽也得敲一竹杠子。


    “老師,我覺得不能讓他白得這劍法!”


    秦真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就等你這句話!為師怎麽可能讓你白送?他承諾,讓你進入洗靈池修煉十天。”


    木佑眉頭一皺。


    “老師,洗靈池是什麽?”


    秦真耐心迴答:


    “門主已經解釋過了,洗靈池是青元門賜下的寶物。


    “放在望仙門靈氣最濃鬱之地蘊養,可讓人脫胎換骨,喚醒特殊體質。


    即使沒有特殊體質,也可以讓今後的修煉更加順暢。”


    木佑心中欣喜,但麵上卻很淡然。


    “我要加一個人一起去洗靈池。”


    “誰?”


    “沈月兒。”


    秦真聽罷,笑著搖了搖頭,取出一枚黃白令牌,發出一道訊息。


    片刻後,令牌亮起,秦真神識一掃,隨後點點頭。


    “葉門主答應了。”


    木佑見了兔子,便撒出了鷹。


    “我今晚就刻畫好功法。”


    “嗯,去吧!”


    木佑站起身來,向修煉室走去。


    秦真看著木佑離開,口中喃喃道:


    “好徒兒,劍宮終究會失去你,甚是可惜!那件事暫時不講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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