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呃…這詩不像詩的“東西”是“什麽東西”」南宮鄰光吐槽道。


    「這…這是今天早上…阿昴和小翼他們寫…寫出來的東西…」皇癸不知什麽原因,感覺到自己很不舒服。


    但是,皇無極夫婦此刻都被那張紙吸引了注意力,並沒有現皇癸的異樣。


    「這“詩”好熟悉啊!但又忘記在哪看見過…容我先想想……」皇無極皺著眉頭,苦想起來。


    「身體不好,就少用點腦…」南宮鄰光現丈夫的臉色有點蒼白,伸出手,按了一下皇無極的肩膀,說道。


    「沒事的…」皇無極用一隻手搭在妻子手上,迴答道。


    這時,已經來到了左邊的小城堡,要下樓,就必須要一人背起皇無極,一人負責拿輪椅。可是皇癸自己感覺身體不舒服,所以他拜托負責看守頂層的兩名守衛幫忙。


    皇癸此舉,引起了皇無極和南宮鄰光的注意。


    到了「餐廳」門前,兩名守衛才放下皇無極,南宮鄰光道謝過後,兩名守衛就迴去站崗了。


    這時,皇無極才問了皇癸一句:「怎麽又“兩個人”都出來了?」


    「是的…」皇癸拾仔迴答道。


    “兩人”「同調」之後的聲音南宮鄰光還沒聽過,這使她感到驚訝。但是丈夫好像知道,而且聽了這一問一答,現在是“兩個人”?


    「這次已經是第三次了吧?」皇無極問道。


    皇癸拾仔,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而且…今天是第二次了…」


    「你今天是不是吃過什麽藥物之類的東西呢?」皇無極詢問。


    「昨天晚上是有吃過…但是那藥的藥性很…呃…也不低…可之前吃過,完全沒有出現過今天這種情況!」皇癸拾仔,說道。


    「但是你剛才到現在…也就隻吃了些點心而已…」皇無極說道。


    皇癸與拾仔努力迴想,“兩人”在腦海中經過一番“迴憶”之後,才指著皇無極手中那張紙條,說道:「(拾)應該與這“詩”有關!(癸)…因為早上阿昴和小翼他們寫出來以後,就記在心中了…(拾)睡醒之後,來看望你…(癸)然後,不知怎的,拾仔就“出來了”…(拾)而剛才!你們在念“詩”的時候,我的頭很疼,就又出來了…」


    「這“詩”…這麽神奇?…」南宮鄰光看著丈夫手中那張紙,入了迷。想著想著,南宮鄰光忽然想起另一個問題,於是她問丈夫道:「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呃…與這“詩”無關的!而是關於在“過道”的時候…說的“那件事”的…一直都沒有機會問…」


    「問吧!」皇無極看了看四周,都沒有人,才說道。


    「當年父上不是沒有“立天處”嗎?那…為什麽你會知道“那個信息”的?」南宮鄰光問道。


    「嘿!嫂子!你這是在懷疑我哥嗎?」馮昌的聲音忽然響起。


    皇癸一家三口都吃了一驚!剛才不是四周無人的嗎?馮昌此等身材,是何時出現的?竟然沒人現…


    「你們放心!我這城堡的隔音設備是一流的!哪怕是走廊!」馮昌笑道。


    「你在哪出來的?聽到了多少?」皇無極臉色一沉,問道。


    「呃…我出來給你澄清你的人品…你不會這麽沒有良心,想要殺我滅口吧?」馮昌舉起雙手,笑道。


    「快說!你聽到多少了?」南宮鄰光做了一個“假挽衣袖”的動作,向馮昌問道。


    「我就聽到你問的問題!我也是剛出來…」馮昌對南宮鄰光道。


    「好吧!先留你一命!」南宮鄰光又做了一個“假拉衣袖”的動作,說道。


    「多謝“天後”不殺之恩!」馮昌站在原地,做了一個“假三跪九叩”的動作。


    「別鬧了!被別人聽到就不好了!」南宮鄰光緊張地拉了拉馮昌的衣袖,道。


    「沒事的!他能忽然出現,就代表附近真的沒有人!」皇無極鎮定自若地說道。


    「嘿!還是老哥了解我!」馮昌笑道。


    「為什麽?」南宮鄰光問道。


    皇無極看了看馮昌,馮昌一臉黑線地作“求饒狀”,還帶哭腔道:「老哥!我錯了…別說啊…」


    「可是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是不是要“禮尚往來”呢?」皇無極笑道。


    「嘿…你別客氣了…老哥…」馮昌苦笑著。


    「那你為什麽相信我?」皇無極問馮昌道。


    皇癸拾仔、南宮鄰光和馮昌,當然明白皇無極指的是先前馮昌出現的時候,說的那句話了。


    「切…那時候的“在奧”,上至朝臣,下至百姓,早就當你是“天處”了!你父上不告訴你,難道告訴那個“畜生”嗎?」馮昌有點義憤填膺地說道。


    「胖子!你怎麽好像知道些什麽?」皇無極坐在輪椅上,由下至上打量著馮昌,狐疑道。


    「老哥!這裏…不適合聊這些…要不找個合適的時間,再聊…再聊……」馮昌陪笑道。


    馮昌堂堂一個城主,在皇無極麵前這副模樣,皇癸拾仔看在眼裏,頓時覺得:“在奧的天”就這麽有地位嗎?還是…他們是多年的“老友”了,相互之間在逗趣而已?不過…我寧願相信是後者,因為阿昴在“我們”麵前也是這樣“逗”的…


    「噗…好了!別逗他了!」南宮鄰光笑著,又對馮昌道:「我也不是不相信你老哥!我是奇怪他為什麽忽然會說出來!雖然我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這不是你想要我說的嗎?」皇無極迴頭,抬頭看著南宮鄰光,問道。


    「好吧…被你看出來了…我也就想確認一下…我們母子在你心中有多少位置而已…」南宮鄰光用手指繞著頭,扭捏地說道。


    「我就你一個妻子,就癸兒一個…呃…兩個?…還是三個?……」皇無極想起兒子的情況,一時之間說不上來…


    「一個!」皇癸拾仔道。


    「……」馮昌無語。


    「…反正是“你們”!對!反正就…不告訴“你們”,告訴誰?再說……我恐怕時日也不多了…」皇無極說著說著,情緒有點低落。


    「咳…別胡說八道了!今晚…今晚不是要慶祝北堂的女兒平安歸來嗎?我們別站這了!進…進去吧!」馮昌笑著“打完場”道。


    「嗯!嗯…」南宮鄰光強忍著淚水,點頭附和著。


    「嗯…」皇無極也點了點頭。


    於是,皇癸拾仔便推起輪椅,馮昌一把把「餐廳」的門,推開了!


    「餐廳」裏頭。


    南宮泰坐在一邊的沙上,旁邊是皇葵,另一旁獨自坐著的是北堂扶煊。對麵也是獨自坐著的,是馮昴和翼。


    眾人見門被推開,便看見了馮昌、皇無極、南宮鄰光和皇癸拾仔他們“四人”。


    馮昌在門旁邊,拉響了一個鈴鐺。


    不久之後,女仆、傭人都紛紛進來,擺放餐具、裝飾餐桌。又過了一會,待主人和客人們入席之後,便上菜了。上完菜,女仆、傭人均全部退走。


    馮昌這才拎著琉璃酒杯,站起來,笑道:「今天的主角不是我,大家請隨便!」說完,他“先幹為敬”地把琉璃酒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就坐迴去了。


    皇葵坐在南宮泰和北堂扶煊之間,偷偷地看著,在她對麵,坐在輪椅上的皇無極。


    「哦?你就是葵兒吧?」皇無極強忍自身的疼痛,盡量微笑著,對皇葵道。


    「是…是的…你…你真的不是…“父上”…」皇葵百感交集地看著皇無極,問道。


    皇無極沒有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葵兒!外公跟你父親不是說過了嗎?你那個所謂的“父上”,隻是一個欺世盜名的畜生,名字叫皇太極!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的!」南宮泰對皇葵道。


    「外公…葵兒知道了…」皇葵低下頭,流起了淚來。


    「也許你一時半會還沒接受過來吧?別哭了!」坐在馮昌左邊的馮昴,一副憐香惜玉的表情,安慰道。


    「我沒想到對我如此慈祥的父…的人,竟然…竟然……」皇葵在抽泣著。


    「葵兒不哭…要不我先帶你迴房…」南宮鄰光問道。


    「呃……伯母…葵兒姑娘…要不我送你吧…伯母要照顧世伯吧?」馮昴一臉花癡似的笑容,說著。


    在座除了皇葵,誰都能看出馮昴的心思。但是傷心的皇葵聽了,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但此時,北堂扶煊則咬牙切齒地用“殺死人”般的眼神,死死盯著馮昴。


    馮昴傻笑了一下,屁顛屁顛就跑到皇葵身後,扶著她就離開了。直接無視掉了北堂扶煊…


    「嗬嗬,這孩子…來!各位,雖然主角不在了,我們也就算是慶祝北堂找迴女兒!老師找迴外孫女吧!來!幹!」馮昌自己倒滿一杯紅酒,又站起來,一飲而盡了。


    「馮城主…少城主他…好像有婚約了吧?」北堂扶煊早也兩杯紅酒下肚了,也許因為心情不好?帶著酒意地問馮昌道。


    「嘿,年輕人的事情!年輕人自己解決!我可是一個開明的父親!更何況…我們半坡男兒,都是三妻四妾的!」馮昌笑道。


    「那你怎麽不找幾個妾侍呢?」北堂扶煊借著酒意,口不擇言道。


    「喂!過份咯!北堂!」馮昌眯起眼睛,笑道。


    「好吧…我自罰三杯!有沒有白的?」北堂扶煊單手立起,拇指頂著鼻梁,做了一個“抱歉”的動作,並問道。


    「有!過來這邊!“水吧”就白酒,就有好幾百種!我陪你喝!搞不好未來還能成為一家人呢!」馮昌走過去,邀請北堂扶煊道。


    「老…老馮!你過分咯!」北堂扶煊站起來,搭上馮昌那寬厚的肩膀,並說道。


    「啪!」馮昌自己賞了自己一個“大嘴巴”,道:「抱歉啦!我也自罰三杯好了!」


    「用…用碗!」北堂扶煊叫道。


    「可以!別說是碗!“水吧”那邊,桶都有!」馮昌邊說,邊帶著北堂扶煊往旁邊的「水吧」去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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