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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已經退到了屏風旁、他閉著眼睛肯定是瞧見了自己一進屋時的動作,現在、然了燈,怕兩人尷尬故而閉了眼睛嗎?


    這做的未免也太明顯了一些,雖說自己還穿著裏衣,可就這麽當著一個男子的麵脫了外袍,這要是傳出去了,自己將來還怎麽嫁人?雖說自己一直都未從有過嫁人的心思,可也畢竟是女子,他怎麽就能這樣隨意出入呢?


    沈二錦極快的穿戴整齊後,越想越覺得憋屈,轉身望著他便是一陣質疑:


    “殿下這麽晚了、來這裏怎的也不提前派人通報一聲,好讓沈姑姑有個心理準備來迎接你。”


    這樣偷偷摸摸的,哪裏有半點皇子該有的做派,真真是有損皇家顏麵。


    聽著悉悉索索一陣聲音過後,沈二錦說話的聲音也有了底氣,楚銘便睜了眼,瞧著她站在墨色鏤空的屏風前,越發映得她身形出挑起來。


    “如此也好,到時候,我正大光明的走進來。”


    這還算是一句人話。


    “依著殿下的身份,本該如此。”


    “我是說、正大光明的,自尚服局門口,走到這裏。”


    楚銘細心的未她解釋一番後,毫無意外的瞧見她怔愣過後越發顯眼的怒意,心下竟然有種扳迴一局的得意,這樣的心思早就在十年前便已經被他舍棄了、怎的又因著她的愚蠢又給勾了迴來。


    “原來殿下是要證明啊!”


    “什麽?”


    楚銘一時跟不上她說話的思路,有些疑惑的問著。而沈二錦也毫不含糊的出聲解釋著:


    “自然是證明殿下與尋常男子一樣,也是貪圖美色之人。”


    聞言楚銘忍不住輕笑一聲、瞧著滿心戒備的沈二錦道:


    “貪圖美色?隻怕、到時候這話指的,會是你自己吧!”


    這是在說她沒有他漂亮嗎?還是在影射做為女子的她,還沒有身為男子的他長得好看?


    “如此、這世間女子,隻怕都是貪圖殿下美色之人了。”


    說罷楚銘手中拿著一張卷起的宣紙,繞在指尖來迴擺弄著,沈二錦這才注意到他的動作,瞟了一眼那東西並不在意。


    “六殿下深夜前訪,不知是有何要緊之事?”


    此話一出,繞在指尖的卷軸微頓,鳳眸盯著她一動不動的,也不知又在醞釀著什麽?


    自從上次在月茗廷發生的事情後,兩人還是第一次見麵,即便是她穿著裏衣他也絲毫未曾察覺到尷尬,難不成他在別人跟前亦是如此?莫不是一個習慣吧?


    “自然有重要的事情,明日可要留心聽聽宮裏的八卦,那可是相當精彩,隻怕是、你要對本殿下負責了。”


    負責?沈二錦微蹙了眉,有些不確定的再次重複著:


    “負責?負責什麽?奴才沒有做過什麽需要負責的事情,尤其是對於殿下您,那就更沒有了,還有,這個責任奴才可是負不起、也不敢去負的。”


    沈二錦瞧著此時此刻說著這樣純屬無賴的話、卻還是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的楚銘,就覺得心下發堵,若是在說下去、隻怕是又要拱起一陣怒火無從發泄了。


    “放心,這個責任你負的起,況且、也隻有你能來負。”


    楚銘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肅,可這話卻噎的沈二錦無從開口,瞧著他一副萬事盡在掌握的篤定神情,沈二錦忍了又忍,努力壓下心底竄起來的怒火,


    “殿下說了這許多,可是還未曾說過是出了什麽事兒呢?這樣繞來繞去的、難免讓奴才有迷惑不解的,難以理清殿下的意思。”


    “這個,隻要你明日留心聽一聽私下裏盛傳的閑聊,你便會知道的一清二楚。”


    又是這個樣子,沈二錦盯著那依舊穩如泰山的楚銘、兩相對比之下、沈二錦知道自己早以落了下風,隨重新整理心情、不在與他在這個問題上爭論無休了,總之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沒想到楚銘跟她想到一塊去了,率先開口說道:


    “你、跟這個人是什麽關係?”


    說罷的揚了揚手裏的宣紙,沈二錦不明所以的望了過去,可能是瞧見了她不解的神情楚銘當即很是貼心幫忙將宣紙攤平,而後、露出一副丹青,這張丹青畫的是一名男子,那男子有著一張輪廓分明的臉,隱約中帶了一副剛毅之色,這人不僅看著眼熟,就連那丹青的筆法也都眼熟的緊呐!沈二錦細眼打量好一會兒,這才給出了論斷:


    “沒什麽關係,就是好奇。”


    這分明就是前些日子她所畫的肖像,若不是怕時間一長模糊了那人的印記,她怎麽會隨意畫了這樣一幅畫像,如今到了他的手裏。


    “好奇?”


    楚銘執著畫像的手一頓,而後翻過來瞧了瞧最後又望過去,盯著她道:


    “好奇什麽?單論相貌來看,他倒也沒有什麽迷惑人心的本事。”


    您當是個人、都有您那雌雄莫辨的本事呢?還是在間接的,說你自己是無人能敵的、豔冠群芳。


    沈二錦壞心的想著,對於她現在的心情,五味陳雜的簡直已經是用言語無法來表達了。


    “也不是好奇,隻是想記住他的樣子,到時候見了他好生感謝他。”


    “不過是救了你一次便記得這樣清楚,甚至還要親手繪製一副肖像、藏於花瓶那如此隱晦的地方,當真是用心。”


    沈二錦愕然,她確實是放在了那花瓶裏,可也不是藏著啊!如此明顯的擺在那裏,隨便一瞧便能入了眼好嗎?


    “殿下說的是,當初畫好隻是隨手一放而已,要真說起來這位不知名的俠士,也算是救過奴才兩次了,所以奴才要記得報恩也在常理。”


    楚銘聞冷哼一聲,隨手將那畫像扔在一旁,抬手托腮盯著她慢悠悠的道:


    “最好的報恩其實不過就是以身相許,省錢又省力,重點是、兩全其美。”


    沈二錦啞然,不知道這位看著實在是悠閑的六皇子,葫蘆裏究竟是賣的什麽藥。


    “多謝殿下幫著出了個主意,奴才會多加考慮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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