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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讓甄寶林看著就是了,在說、依著媛兒的舞姿若是沒人在旁觀看,豈不是浪費。”


    聞言、張淑媛瞧像甄玲瓏的神色、笑得意味深長,


    “如此、那下次有機會了,皇上可一定不要忘了嬪妾的心願才好。”


    這是、還不忘帶上下次。


    不放過就不放過吧!她竟然還說這是她的心願,甄玲瓏知道她這是死活要將自己給拉上了。


    皇帝聽聞笑嗬嗬的應承下來、不難看出心情大好。


    “好、就這樣定了,子夜歌與這月色正好相唿應,甚好、甚好。”


    “即是皇上這樣說了,那嬪妾也隻好應了。”


    聲音婉轉之餘帶了些許的嬌嗔,卻也不好在皇上麵前說什麽?如此隻好當做是聽命於皇命而換來皇上的歡喜,總之來日方長,等著看就是了。


    張淑媛自小便被其母請來頂尖兒的師傅教導,一曲子夜歌對她來說實屬不算什麽,跳來那還不是簡單的事兒。


    瞧著又是一陣的歌舞升平,欣貴妃對侯在一旁的香紅點頭示意,香紅便出了殿門,等著在進來的時候、手裏端著三支酒壺徑直的朝著太子所坐的方向而去。


    “奴才給太子請安。”


    太子不經意的一撇、立時又瞧了迴來、微微睜大的眸子代表他此時驚訝的心思。


    “你是興德宮的人?”


    瞧著,甚是眼熟。


    “迴太子爺的話,奴才正是,欣貴妃特意給幾位爺背了酒,命奴才給您送來。”


    語畢、太子的目光早已在她手上的酒壺裏轉了個圈,


    “可是高粱紅?”


    “迴殿下,正是。”


    “那還不敢緊端過來,我們還在說貴妃娘娘就單想著父皇,早就忘了我們幾個可也是男子漢,原來倒是冤枉了貴妃娘娘。”


    楚蘊坐在倒數第二的位置、瞧著跟在香紅身後,手捧酒壺的奴才,一顆腦袋早已探出來直勾勾的盯著了。


    “九哥怎的這樣攙酒,往日到不曾察覺,還是說舅舅帶迴來的確實香醇。”


    排在老末的的十一皇子聽了話、立時開口維護自家母後來,這孩子、果真還是自家的好。


    楚蘊也不理他的話,憑它是誰帶來的、隻要是自己想喝自然要多喝上一壺,這樣才不算虧待了自己。


    當即對著香紅身後的奴才招手道:


    “這裏、這裏,趕緊的送過來。”


    小奴才得了他的吩咐、便徑直送到了他跟前,一壺是他的、而另一壺則放在了十一皇子的桌上,待十一皇子禮貌的道完謝後,桌上哪裏還有那酒壺的影子,早就被楚蘊掃到了自己懷裏。


    而另一邊兒、太子拿了酒,便看向身旁的楚,銘舉杯道:


    “前些日子淮南縣守上了折子、說是今年雨水不斷,本是極好的年間兒,可是水庫卻有些吃緊,上書來像父皇申請下撥銀子加固一次,父皇與幾位大人商量妥當後、想派人親自去看看在做決定。”


    說完舉杯示意、一口酒已經下肚,楚銘亦是迴了一杯。


    “倒是皇兄消息靈通,我到是尚未聽說過。”


    真未聽說,還是有意隱瞞?


    “如今這宮裏十一弟年紀尚幼,老九年初的時候剛剛去了漠北,想來也就隻有你還未曾出過宮了。”


    “皇兄莫不是忘了,我去年才迴宮中,在外間兒住的時間,比之宮裏還要長上許多。”


    “我到是忘了。”


    太子親手自奴才手裏拿過酒壺、先給楚銘滿了一杯,而後徐徐的給自己到滿,舉杯要幹的意思、楚銘自是不能推脫、仰頭一飲而進,


    隻是、這味道怎的越發香醇了。


    “六弟自小不在宮中長大,咱們兄弟之間少了該有的那情分,自從你迴宮後咱們還未曾暢談一番,還想著讓你多說說那民間趣事來聽。”


    “就是就是,老六你是不知道我們都可羨慕你了,看看、你在外邊兒過著無拘無束的日子、我們卻隻能在這裏規規矩矩的按時的晨昏定省,哪裏有你過的那樣逍遙自在。”


    聞言、楚銘目光落在了二皇子身上,向來知道這二皇子多親近於太子,今日他跟著太子一唱一和的、到也不覺得稀奇了,隻是、楚銘雖不愛言談,可也要看那對方是誰,太子的話難免要有些收斂、可既然是他,那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原來二哥存著這樣的心思,不如現在去跟父皇請命,這巡視淮南的差事,大抵、就落在你身上了。”


    二皇子聽聞表情一噎、不知如何作答,這淮南的差事看似輕鬆,可若真是輕鬆也不會讓父皇考慮這許多時日了,倒退十年前、淮南可是澇過一次的、那時莊家全都顆粒無收不說,就連那人都死的死、傷的傷被衝走的更是無以計數,在說、這次那縣守明著是是遞了一封折子,可他卻聽說私下裏、還有一封八百裏加急的密信,雖猜不透那信上寫了些什麽,可想想即然是八百裏加急,那便絕無小事。


    這個差是二皇子四絕對不會領的,並且還會極力給老六促成這件差事。


    “嗬嗬、嗬嗬嗬,我先幹為敬。”


    二皇子笑哈哈的一通裝傻的、將此事帶過,太子見狀又親執白瓷酒壺要給楚銘滿上,不想卻被他快一步的躲了過去。


    “皇兄的酒,一杯足矣。”


    說罷便自己先行到了一杯,太子見狀收迴了手,對他這意思琢磨不透,


    他說一杯足矣,是什麽意思?


    難不成真如表麵上的意思一般簡單好解?老六的心思他向來看不清,小時候難以琢磨、出宮十年而歸,就更有些難以看透了。


    “隨你。”


    太子並未多說,不管他察覺出了什麽、恐怕,都有些晚了。


    瞧著楚銘擋了太子的酒,楚蘊便急不可耐的伸了手,眼巴巴的盯著道:


    “皇兄怎的偏心,我們眾兄弟都在這坐著呢、怎的就單單隻給六哥一人喝,我也要唱一杯才行。”


    話還未說完便已經將酒盞伸了過來,瞧他這挑理的樣子、太子無奈的笑著搖搖頭出聲打趣著、


    “你向來是喜歡你六哥的~怎的如今還因著一杯酒與他吃味起來、不過就是一杯酒,給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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