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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的皇後娘娘便派人傳了話要母妃陪她賞景去,這湖景我是看不來的,每次這樣幹看著最是受罪的,你是不知道這個中滋味、”


    沈二錦耳邊兒聽著他的這些話、挑出了關鍵詞,皇後要賞景便叫上了淑妃同遊,這樣好的關係、隻怕是身為淑妃之子的九皇子恰逢進宮請安,便把他也給帶了來,


    倒是這皇後娘娘、今日怎的這般悠閑的拋開兩名待產的妃嬪,來這賞景散心來了。


    耳邊兒聽著九皇子不斷說著此次出宮的趣事兒,沈二錦心下一亮,突的止了步子。


    九皇子一時不察、還在說著像前走出兩步後,這才停住迴頭好奇的道:


    “你不是要去辦事兒嗎?怎的突然停住了?”


    為了掩飾自己失了規矩,沈二錦趕緊巴巴的小跑兩步,到了跟前笑眯眯的仰著頭,一雙小月牙般的眼睛瞧著、甚是討喜。


    “既然您現下有時間,那請您屈尊降貴的跟我去一趟,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對於這皇九子、說實話沈二錦沒什麽懼怕之意,他太隨和了、隨和到就像家裏的望春一樣,哪裏還有皇家的威嚴。


    沈二錦之所以說出這樣的話,一是因著他隨和的態度,二嘛!就是因著今日有些不對的狀況,身後跟蹤她的人八成不是沈陌嫻派來的,服局的水有多深她雖還未摸透,可並不代表沈陌嫻是個笨的,能知道半夜有人進了她的房間,說明那人一定不是平常人,沈陌嫻若是想要知道她都幹了些什麽,直接讓那人出手就是了,神不知鬼不覺的便將這件事情盡數知曉,何故派兩個,那樣連她都能察覺出來的人跟著,沈陌嫻在宮裏時間長了,做事想必嚴謹的很,怎會犯這樣的錯誤。


    再者,這件事情她說了不會插手,那就必定不會在管,為了她苦心經營的服局,她也斷斷不會在管這事兒,


    那、就隻剩一個可能了,黃鶯兒?


    九皇子一聽這是有事來拜托他呀!當下搖了揺手裏一支獨秀的蘭花折扇,故作深沉的開口道:


    “本皇子雖說不是日理萬機的、卻也是忙的很呐!不過既然你開了口,就勉為其難的幫幫你吧!總不好拂了你的麵子。”


    這麽為難?沈二錦暗自苦笑,她哪裏有什麽麵子可言。


    “多謝九殿下的仗義相助,奴才感激不盡。”


    既然這九皇子無聊正好成全了她,不管之前跟蹤自己的是誰人派來的,總之現下有九皇子陪著,她們還能怎麽著?當著九皇子的麵動手嗎?


    誰人有那個膽量,而自己要辦的事情,九皇子知道了就知道了,那又如何?


    想明白了個中關係沈二錦依舊行動如風,一路上都是像九皇子行禮問安的,沈二錦越發覺得自己跟在他身後,簡直就是最正確選擇。到了昭安門還未到酉時三刻,沈二錦恰算著時間想著於醫正大概還未出宮,便尋了個宮牆角上安靜的等待著,她這個樣子自然會引起皇九子的不滿,當即蹙了眉出聲道:


    “你這是要做什麽?拜托我幫忙就是來這蹲牆角嗎?”


    沈二錦暗歎、這樣的事兒不用他幫忙,自己就能做到好不好?


    “九殿下別急,奴才在這裏是在等於醫正呢?”


    於醫正的大名誰人不知?皇九子一聽立時察覺出了、此事的重要性,當即嚴謹的出聲道:


    “誰病了?你?就算你病了也請不動那赫赫有名的於世彤啊!更何況瞧著你這一路上生龍活虎的,哪裏有半分生病的意象。”


    沈二錦心下盤算著該如毫無跟他提及此事,讓他跟著自己來了、總不好現在就要他先迴去吧!這種卸磨殺驢的做法、想必眼前的皇九子會記恨上自己,可若不這樣就,總得想個像樣的理由搪塞過去,而這個理由還不能聽上去太過於敷衍


    而皇九子此時瞧著她善變的臉色早已心下不耐,當即出聲催促著:


    “你倒是說說,究竟要幹什麽?想我堂堂一皇子、總不能無緣無故的陪你站牆根兒吧!”


    “九殿下說的對,奴才這不是思量著如何開口呢嗎?您是知道的,奴才之前在毓秀宮伺候麗嬪娘娘,都怪奴才手笨這才招了禍事,引致麗嬪娘娘的誤解,毓秀宮是再也呆不下去了,幸好服局的沈姑姑瞧著奴才可憐,便將奴才帶迴了服局,都說是奴才害的娘娘險些失了皇子,可奴才當真是冤枉的很,卻也不敢在說什麽、就怕一不小心招來了她的怒火,奴才的小命可就當真不保了。”


    皇九子聽得很認真,這樣的事情他到沒聽說過,不想在他離開的這段時日裏、竟然還出了這樣的事兒,當真好是兇險。


    “那你,今日是又要做什麽?”


    “奴才今日就是要詢問詢問於醫正,麗嬪娘娘的身孕是否安康,這樣奴才心下才能好過一點,也希望麗嬪娘娘因著這個能原諒奴才,放奴才一條生路。”


    沈二錦說的平淡,可說道最後卻給人一種淒慘的境地,讓人心生憐憫的同時、又覺得麗嬪身為一宮主位,未免太計較了一些。


    至少、此時的皇九子就是這麽想的。


    他聽聞當即認真的望著她、剛啟唇角還未出聲、一眼便瞧見了她額頭上那小指來長的傷疤,泛著淡淡的粉紅色周圍還有一圈臃腫未消退,一看就是新傷,九皇子楚蘊當即皺了眉,連帶著瞧向她的眼神都嚴肅起來。


    “這傷是誰幹的?”


    沈二錦一時有些反應不及,怔楞過後瞧著他伸過來的手、似乎是要摸像自己額頭,沈二錦當即反應過來、立時垂了頭堪堪躲過了過去,心跳卻漏了一拍。


    “不小心碰到的。”


    楚蘊瞧著空蕩蕩的手、有些後知後覺的握成拳,收了迴來。


    “哼、說謊也要說的像點,好端端的誰會拿頭望柱子上撞,更何況你這傷的明顯不清,蒙騙三歲小孩也要有人信才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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