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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是怪自己聽得少了吧!在這閉封的尚方司裏,能知道這些就已經不容易了,難不成還真指望她能耳聽六路、眼觀八方不成?又不是三頭六臂怎麽可能有那樣通天的本事。


    “雖身在尚方司,可這耳朵到是還挺靈。”


    沈二錦忽而心下一怔、這是在誇她嗎?那、到底是聽得多了好、還是聽得少些的好?


    果真為皇家人辦事、當真很傷腦子啊!


    “好多人都在傳、奴婢,就順便聽了聽。”


    聞言六皇子稍稍有些好奇、盯著她的眸子浮起一絲笑意,怔怔的盯了半響直到看的她心下發毛、這才張了口,隻是、不張口則以,一張口便驚了沈二錦那顆本就顫悠的小心髒。


    “現下尚方司私下裏傳得事兒很多,其中關於我的最多,其次便是這段時間裏太子妃進宮一事兒,據說東宮現下不太平,太子妃是進宮來像皇後娘娘求東西的,我說的沒錯吧?童朔。”


    原本極力想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童朔,忽聞六殿下還是點了自己的名字,這讓他那顆小心髒當真有些承受不住了。


    “沒……沒錯。”


    童朔極力壓製住想要伸手擦腦門上汗意的舉動,原本自己都準備就寢了,他老人家就忽的踹門進來了,瞧著那一身黑麵大鬥篷、映得他的臉色都跟著發黑了起來。


    童朔哪敢遲疑當下起身站到他跟前兒,正想著要不要詢問詢問他老人家來這裏何吩咐、不想他到是開了口、張口就問了最近這些時日,尚方司都有什麽流言,一聽這話童朔當即就驚出了一身冷汗,怎的好好的就突然問了這個?隻要他張了口不說也得說呀!可是一想到這裏、傳的那樣不堪的流言,就覺得簡直是要了自己半條命啊!


    隻是、


    他能不說嗎?


    不過還好、瞧著六殿下聽完這些後臉色依舊淡定如斯,這才讓童朔心底稍稍平靜了些,好歹是沒有因著這個責怪於他,可不曾想自己還是失算了,他那樣小肚雞腸的人怎麽會不報複,這不、沈錦一來他終於張口說了話、可一張口自己聽得都想哭,一年的俸祿啊!就算是他還能賞點體己錢,可終究還是損了一些銀子,心下真是疼的緊呢、更別提那些子糧米了、唉!終究不是他的、強求不得。


    可是轉念一想、這些個都是跟他有關的事情、壞的也是他老人家的名聲,跟自己有什麽關係?怎的就感覺自己丟了半條命呢?


    果真是天生受苦的命、半點福氣都享不了的。


    其實自從他進門起童朔便瞧出了不尋常、他今日心底有怒、可不管自己怎樣小心翼翼,總會有那麽一兩句惹了他不高興,尤其是當聽到他再次用相同的話來詢問沈錦的時候、心下不禁替她捏了把汗,她一個尚方司的小丫頭,能有多少銀子讓六殿下惦記的,更別說是米糧了,簡直比自己還要可憐。


    “既是這樣,你是怎麽聽到傳聞、說東宮要納妾的?嗯~”


    聽聞、最初的怔愣過後沈二錦忽覺心底有些發慌,六殿下這是什麽意思啊!最後的口氣還輕輕的上揚、語氣到是輕快,可聽在沈二錦耳裏,立時便知道自己又掉進了他早已挖好的坑裏去了,是說自己不小心、還是說眼前這位堂堂的皇家六皇子很清閑、清閑到可以到尚方司來打聽宮人們之間的小消遣來了,這不明白著在耍人嗎、、、、、、


    “迴殿下,納妾的事兒是前些日子、奴婢聽碧雲宮劉美人身邊兒的大宮女說的,是真是假奴婢也不知道,許是宮人們之間互相猜測,傳些捕風捉影的事兒來解解悶兒,奴婢幾人就當了真,是奴婢考慮不周、就冒然的說了出來,還請殿下贖罪。”


    有著皇子的身份,就算是他閑來無事也不會這樣耍人玩兒,那他的目的是什麽?


    心底隱隱有些猜測、莫不是在考驗自己?


    六殿下聞言眸子裏似乎帶了些讚賞、因著這個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瞧著就像是帶了笑,可惜兩人皆垂頭心有忐忑、目光不敢亂瞟,並不知道六皇子已消了氣、也或者、他根本就沒有生氣。


    “你說的沒錯,太子這些時日確實有封側妃的打算,隻是、這事也就是在後宮有一兩句的傳言罷了、傳到你們這裏還沒有那麽快。”


    也就是說太子要封側妃是真的、而這六皇子顯然已經知道了詳細的過程,剛剛那樣問果真是在考驗自己嗎?還是試探?


    “童朔帶人的能力還是不錯的,以後跟著他多學習學習,對你、遲早有好處的。”


    “是。”


    先不管童朔到底能教會她些什麽、隻要眼前這位殿下不要太計較,趕緊打道迴府才是正理兒,怎麽看都覺得這殿下不簡單,至少沒有傳言裏那樣的的堪憂的智商。


    瞧著眼前兩人聽話的如同呆愣的神情,六殿下原本還有著些怒氣的心瞬時便消退不少、立時便又想起件兒事兒來。


    “過一兩日後有人會來尚方司,你準備一下最好能跟著走出去。”


    走出去?意思是說要來的是一位貴人


    “是。”


    恭敬的應了聲後,心底快速的盤算起來,這意思就是說自己可以借著這次機會出了尚方司,看來六殿下這根橄欖枝接的還是有好處的。


    自童朔那裏出來在迴縫補房的時候,進門便被床頭夏彤出聲嚇的渾身一抖、待平靜下來後才反應起她說的話、


    ‘這麽晚了、竟然還去找童公公、你們可真是鶼鰈情深啊!’


    這是什麽話?


    “鶼鰈情深?如此有深度的話,想必你定是在家請了教書先生、學習了《女戒》、或是一些雜詩,教養果真不簡單。”


    這話說的模棱兩可的,夏彤有些不確定她這話裏的意思、是好是壞,更別說她張口就來的那一連串的教書先生啊!還有女戒之類的話,夏彤的家境自然比沈二錦要好些,跟著沈家莊胖嬸家的盈生差不多都跟豬肉有關,自小吃喝不愁可就是在學堂這方麵從未上過心,所以、‘鶼鰈情深’這個詞,是她在從別人嘴裏聽來的,隻知道是形容男女之間的感情,卻不知道到底適用於何種狀況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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