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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貴妃向來有威勢,這話一出口唐廣之瞬時便吩咐身旁的小太監去拉人,跪在地上的兩人一瞧立時慌了手腳皆跪地求饒,這下子怕是就算要隱瞞也瞞不下去了。


    “貴妃娘娘饒命,奴婢說的都是真的,那衣服絕對是白寧拿走的,娘娘明察。”


    原本欲上前的宮侍聽聞有些猶豫,就見欣貴妃向前探了探身子,眉眼微挑有些漫不經心。


    “你、確定?”


    “奴婢確定,一定是白寧拿的,那日奴婢一人晾曬衣物,她便趁機偷走一件,隻是不知什麽時候又悄悄的送了迴來。”


    “好一個白寧,身為一名宮婢竟然敢私自假傳口諭,說、背後是何人在指使?”


    白寧在安嬪身邊像來囂張慣了,卻並不見得她有多大心思,恰恰相反她不過是仗了安嬪這些年受寵的勢,作威作福罷了,如今到了真正的正主麵前,心下雖早就沒了底,可畢竟是安嬪宮裏的大宮女,還是存了些僥幸心裏,想著盡量來拖延、拖延,以等待安嬪張口為她求情。


    “奴婢絕沒有拿衣服,都是她,見奴婢伺候安嬪想要通過我出了尚服局,奴婢沒有同意所以就懷恨在心故意誣陷奴婢,奴婢就是有兩個腦袋也不敢做這樣的事啊!還望娘娘明斷。”


    白寧如是說,安嬪鬆了一口氣,在瞧像皇上的時候,雙眸依舊蘊含了絲絲水暈之氣,似乎剛剛的淚珠子尚未流完。


    “皇上可是聽到了,白寧本是好心去瞧她結果卻被她誣陷成這樣,皇上可要給嬪妾做主啊!”


    若是可以安嬪還真想哭出幾聲來,奈何皇帝現下的心思琢磨不定,不一定就會在站在她這邊兒,況且欣貴妃若是死咬不放的話她還真難脫身了。思及此、心底那怨恨的小火苗蹭蹭蹭的往上竄,若是可以化成一道道利劍,大抵都要插在皇後臉上了。


    “安嬪、安靜點,清者自清。你何必急成這個樣子,若不是你宮裏人做的最好,若是的話……這樣吃裏爬外的奴才要她何用,正好給你清理門戶了。”


    “貴妃這話算是說到點上了。究竟是不是這宮婢做的,還是盡快拿出證據來,時辰也不早了,若是查不出還是盡早散了的好。”


    免得在這浪費時間不說,還擔驚受怕的。皇後這話是說給皇帝聽得,安嬪雖不大聰慧,卻能留住皇帝那顆貪鮮的心思,照這樣發展下去升上妃位是遲早的事情,況且、這樣的人掌握起來也不用太費心神,皇後還是很喜歡的。


    皇帝大概也失了耐性,瞧著安嬪委委屈屈的那張臉,沒了往日的柔弱與嬌媚,反而心生厭煩之意,打眼瞧了瞧她轉而問像欣貴妃。


    “到底是誰。趕快說出來、何故這樣浪費時間。”


    皇帝此言一出,真是有人高興有人愁啊!高興是自然是欣貴妃,隻瞧她一雙桃花目望向一手擦拭眼角的安嬪,張口卻是對著門外喊道:


    “都進來吧!”


    說罷、眾人都好奇的望像門口,由香紅打頭身後跟了兩個沈身著青衣的內侍,剛剛進門尚未來的急行禮便聽欣貴妃問道:


    “把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令外、在瞧瞧是不是你們前麵跪著那個。”


    兩人聞言顫悠悠的抬眼去瞧,可隻有一個背影誰能認的出來,隻得把知道的都一一道出來。


    “迴貴妃娘娘,皇上。奴婢那晚當值正好瞧見了一位宮婢抱著一身內侍的服飾匆匆跑了過去,瞧那方向必是月茗廷。”


    一個說完另一個接著繼續說了下去。


    “奴才當時就在月茗廷門口,與那傳話的內侍撞了個正麵,瞧他身形跟以往的公公們略有不同。稍矮一些,而且袖口有半截女人用的絲帕,當時奴才未多想,還以為是新調來的公公,所以並未起疑。”


    事情的發展比預期的還要順利,黃鶯兒雙眼賊亮的盯著安嬪。就像見到了什麽了不得的稀世珍寶,沈二錦怕一時看不住她便會衝衝上去咬上兩口,嚐嚐鮮兒。


    眾人都靜默不語,似乎在等著欣貴妃的下一步動作。


    “可看清了那人的麵容,現在若是瞧見了還能不能認出來?”


    “認得,那人雖低了頭可光線很好在三隻大紅燈籠的光暈下,奴才明顯瞧見了她眼角末端有一顆黑痣。”


    此話一說跪在地上的白寧身形明顯不穩了,像是因著身子單薄有些扛不住這秋日裏的微風帶來的涼意。


    “上前去瞧瞧吧!”


    欣貴妃語氣似是在歎息,有些無可奈何,好似在感歎白寧接下來的命運,又似乎帶了些恨鐵不成鋼的韻味。


    在場眾人都睜大了眼瞧著幾人對質,而安嬪卻是最為了解白寧,眼角的黑痣幾乎就是她的標致,曾幾何時自己還信誓旦旦的跟她說過,這是代表了福相,將來她定能找一位才貌雙全的如意郎君,而如今…………


    安嬪幾乎秉了唿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緊盯著緩緩靠近她的兩人,卻不知要如何開口替她求饒,皇帝剛剛表現出的明顯厭煩之意,怕就是在針對她自己。


    兩名內侍聞言起身上前,對著地上跪著的四人仔細看了看,到了最後機會都定在了白寧身上,兩人對望一眼眉光流轉間心下便有了定數,轉而又對著上首的方向跪了下去。


    “迴皇上,奴才那日看到就是最後這位宮人。”


    ‘唿’沈二錦耳傳來一陣放鬆之音,杏眼自白寧那轉到她身上,如今指認出了白寧她可以算是鬆了口氣,剩下的就看…………轉眼瞧了瞧一直靜默的含瑤,垂著頭與往日的囂張相比,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反觀殿中得到了內侍的指認,不待欣貴妃開口責難,皇帝已豎起了一道厲眉盯著白寧的眼神怒意頓生:


    “好一個奴婢,竟然公然背著主子做出這種大不敬的事兒來,拖出去亂棍打死。”


    皇帝樣子瞧著是動了真怒,可怎能看都覺得哪裏不對、這是要白寧背下全部責任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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