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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日子不是有人假傳口諭,讓劉寶林去了承乾殿…………”


    “貴妃怎的如此不知輕重,今天乃是中秋團圓宴,沒得說這些個掃了眾人的興致。”


    欣貴妃話音未落,便聽皇後強勢張口插了話,不僅把欣貴妃要說的話扼殺在繈褓中更是給她帶上了一個不隻知輕重的高帽子,眾人聽在耳裏也覺合情合理,畢竟皇後是為了顧全大局,不管欣貴妃要說什麽事,今日都不是個好時候,事情雖說是這麽個理兒,可剛剛欣貴妃也已經說了,竟然有人假傳皇帝口諭,這樣的膽大包天、實在是好奇究竟是哪個不想活了才如此這般的作死呐!


    雖皇後占了理兒,可在沈二錦看來分明是急於掩飾什麽,這才借著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訓斥對方,隻是如此難得的一個好機會,若是欣貴妃放棄了、那還真有些說不通了。


    果然、


    “皇後娘娘這話嚴重了,前些日子皇上可是親口吩咐下來撤查的,如今雖費了些時日可好歹是查清楚了,劉寶林還在禁足,怎麽著也得還她一個公道。”


    此言一出隻瞧皇帝執起酒盞猛喝了一杯後,重重的拍在桌上,立時發出一聲清脆之音,驚的皇後娘娘立時把即將要出口的話給吞了迴去,現下情勢不明、一切還是看看在做分曉,隻是、皇帝接下來的句舉動確實有些出乎意料,細想之下卻又在情理之中了。


    “即是查清楚了,那就說出來,讓你們都看看,到底是哪個吃了豹子膽膽敢假傳口諭,而且還是在皇宮裏,在朕的皇宮裏,當著朕的麵,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完全忽視了朕的存在。說、照實說,朕、倒要看看。是誰、有這個膽子。”


    原本還挺高興的,誰知這皇帝卻發了火,每說一句那雙尖銳的眸子便在眾人身上掃過,瞧的人背脊發涼。果真是伴君如伴虎,沈二錦當即垂了頭,如此這個時刻已不是身為宮女的她在能做什麽的了,該做的都已做了、其餘的,就隻能靜觀其變了。


    皇後一瞧這事兒要變。但看著皇帝的樣子似乎是動了真怒,當即也不敢在勸隻得靜觀其變,遠遠的掃了安嬪一眼,隻瞧她沒了往日的淩人的架勢,垂了頭安靜的坐在那裏,怎麽看怎麽像做賊心虛,當下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啊!


    欣貴妃得了皇上的旨,當即再無顧慮直接張口說道:


    “那日皇上傳召黃美人已是酉時,而劉寶林奉召匆匆趕來的時候已經接近與亥時,劉寶林來的匆忙加之承乾殿門口值夜的人不在。所以這才由著宮婢闖了進去。據劉寶林所說當時去月茗廷傳話之人正好穿了禦前內侍的衣服,唐公公已經尋問了所有當直與未當值的人,當時都沒有人出過承乾殿,這、就是問題的所在。”


    欣貴妃分析的很清楚,說的也簡單明白也,在場眾人聽聞首先想到的便是有人假冒內侍來假傳口諭,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欣貴妃可要有證據才好,假傳口諭可是殺頭的大罪,再者、如何得知劉寶林不是自身處於嫉妒而故意說出這些話來推卸責任、或是蒙混視聽呢?”


    皇後不虧是皇後,一張口便直奔問題的核心。把人們注意力在假傳口諭的事兒上轉移到了嫉妒爭寵身上,若是跟爭寵扯上關係做出這事兒到沒什麽稀奇了。沈二錦一向知道皇後的手段,而在這後宮裏唯一能與之匹敵的,不怕她那陰險招數的除卻欣貴妃還有誰?


    “皇後娘娘所說有道理。隻是、是不是嫉妒與否咱們一查便知。承乾殿內侍的衣服都由尚服局的人來洗,而就在那日本該是尚服局送衣服來的日子,可等了半日也沒瞧見有人來送,反而是第二天上午才送過來,尚服局在沈陌嫻的管理下向來沒出過岔子,有什麽原因一問便知。”


    說罷便瞧著黃帝。意思是等著他張口喧沈陌嫻來審問,就在皇帝眯眼似是在考慮的時候,不妨皇後又插了嘴。


    “簡直是無稽之談,本宮記著前些日子已經商議過了,劉寶林不是因著嫉妒才生的心思的嗎?怎的過了兩日又成了有人假傳口諭故意陷害於她,欣貴妃莫不是非要擾了今日的團圓宴,故意找出的說辭吧!”


    欣貴妃那雙桃花眼有些調笑的轉像皇後的方向,雙手交握放於膝上,降紫色的丹蔻在那淺色素蝶宮裝的襯托下,越發顯得妖冶與魅惑。


    “皇後娘娘心有疑惑也是在所難免,臣妾剛剛聽聞時也是如您現在這個反應,不過事情究竟如何還是安心聽一聽的好。”


    不待皇後有所反應便見皇帝大手一揮,似是下了決斷。


    “皇後說的在理,隻是、”


    見著皇帝也覺得自己說的在理,皇後心下一鬆,卻不想皇帝還來了個轉折,心下立時便又隨之提了起來。


    “欣貴妃說的也不無道理,朕也不覺得劉寶林為了爭寵竟然蠢到了這個地步,欣貴妃查到了什麽盡管說便是。”


    眼看這是要開撕的節奏,太子殿下趕忙起身見縫插針的奪了個話語權。


    “父皇,今日時辰已晚,中秋宴也已到了尾聲,兒臣鬥膽,想先行告退。”


    沈二錦心下唏噓,哪裏是什麽先行告退,隻怕是顧著皇帝的顏麵,要懲治後宮嬪妃夜,他雖貴為太子卻終究也是他的長輩,他若在這裏圍觀難免要皇帝失了麵子,在者、太子都走了其他小輩豈有不緊跟著的道理,還如八年前一樣,太子楚桓一向的那麽‘善解人意’。


    即是太子提出要走,正合了皇帝心下之意,當即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退出去了,太子、皇子們都走之後,迎光殿立時空落許多,隨之便聽唐廣之進來迴報:


    “稟皇上,尚服局的沈陌嫻到了。”


    “宣。”


    待沈陌嫻進來後直接下跪行禮後,頭也未抬便聽欣貴妃親自開口問道:


    “你且說說,承乾殿的衣服為何會遲了一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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