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繼續警示,“不能在這裏,在這裏我們會很快死掉。”


    在這裏不能生存,莫非這裏有什麽古怪?除了陣法之外,還有什麽?那看來就是破陣了。劉峰山知道,要破陣就要找到陣眼,像寶兒這樣的高手,不知道陣眼也能破陣自己是萬萬不能做到的。她這種破陣方法是損壞的陣眼還是損壞的什麽,想問又怕她說自己,劉峰山憋著。


    這劉峰山也不想想,這寶兒看起來才多大點的小孩,正常的孩子那懂什麽陣法,從娘胎裏開始學,也學不成什麽呀,更何況這麽小如何學。這人在困難危急時刻自然就會不考慮這些了。


    王長青看了看這五個人,隻有這最小的小孩有辦法,別人都沒辦法了,這要說出去還不讓人笑話。想到此,“難道你們沒人知道如何破這個陣?”


    這裏除了劉峰山是陣法師,別人更不懂,隻有聽著的份,他把視光轉向劉峰山。


    剛才就鬧了一個笑話,劉峰山自然不好意思,“別看我,我知道找到陣眼能破陣,除此之外的方法我不懂。”


    王長青似命令道:“那你就說說怎麽找到這個陣眼吧。”


    這陣法似天然,渾然天成,普通人哪能想得到這些,寶兒忙道:“這裏應該有很多攝魂沙,如此多的攝魂沙構成的地界可以稱為攝魂穀。說在這裏很快就會死也是這個緣故。這些攝魂沙在不停的攝取有生之物的魂力,而儲存在攝魂沙裏。魂力越是龐大,它們攝取的就越多。我的神魂之力掃出去就沒了,我是這麽感受到的。這山穀似乎就是專門為了收取人的神魂之力而設的。一旦神魂之力沒了,人就虛弱到極點,軟弱無力,任人宰割。而陣眼就存在於這些攝魂沙所分布的位置之中。而這些位置又有萬象彌漫著,我們破不了這幻陣,就不容易找到陣眼。”


    這不找幹耗時間,自然也是死。王長青打氣道,“那我們總應該要找找。也許就在附近”


    妘羞霜一手抱起寶兒,另一隻手拉起古少陽,古少養又拉起王長青,王長青野拉起劉峰山,四個人穿起一串糖葫蘆,開始慢慢地在這山穀裏走著。走著走著,忽然刮起了大風,這風吹得四人東倒西歪,但四人還是緊緊的手握在一起。


    寶兒道:“這風仍然是幻陣,空穴來風,定必有因。找風源也就找到風的動力驅動了。從哪裏就能判斷出陣眼的位置。”


    五人迎著風就走了起來,這吃力不說,風力還把自己刮得東倒西歪,還消耗體力。但太陽光的強烈照射下,已經沒有那種變得越來越虛弱的感覺,莫非遠離了攝魂穀?但也不像呀,這地界還在山穀裏,山丘雖然不高,但距離以前並沒有走出多遠。


    寶兒卻一直閉著眼睛,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這走時間短了還現不出來,但時間長了,這體力就消耗巨大了,而此地又沒有食物和水來補充,這如此下去,必然也是死路一條。走了半個時辰,四人已然氣喘籲籲,有些支撐不住了。而就在此時,寶兒用手一指,“去哪裏”。


    那裏是垂直於風運行的方向,風源自然不是哪裏來的。等五人又走一會之後,這風突然停了,這太陽又爆裂起來似乎又迴到剛才的那片區域。


    王青山心有餘悸,用臂膊擦著臉上的汗道:“這是明顯將我們困在這裏,在這裏,神魂之力損耗巨大。而不在這裏,體力又消耗巨大,我們是不是應該到風垂直方向的另一麵去?”


    寶兒似乎在尋思著,這風就是繞著這塊土地在刮。再往前走是不是出了陣,這點並不清楚。如果是,那陣法設計的人就是將人趕到這裏,那另一麵邊沿的風力自然更大,人是往風力小的地方走。忽然道:“這裏應該是破壞風力陣眼的地方,而不是破壞神魂之力陣眼的地方,應該是相互隱匿的。”


    劉峰山似是恍然大悟,點了點頭。這是很淺顯的道理,人在神魂之力損耗的這裏自然是想破壞這神魂之力損耗的陣眼,而不是風眼,偏偏風眼在這裏。而這裏是損耗神魂之力的地方,想破壞的自然是神魂陣法的陣眼。那風眼在哪裏?


    古少陽也在思索著,這塊土地,應該越靠近中心,那神魂之力損耗的越快。那裏最不容易被破壞,自然在神魂之力損耗最強烈的最裏層,而那很可能就是那陣眼所在。想到這裏,他搬起一塊石頭,開始向來的哪裏有風的地方走去。


    就見他身體晃一晃,突然退了迴來,將石頭放在哪裏,他以有沒有風判斷是不是邊界。隨後他沿著風帶與身魂損耗的邊界放了一遛石頭。而王長青、劉峰山和妘羞霜並不明白他在做什麽,隻是看著他。反而寶兒在妘羞霜懷裏拍手笑道:“還是爹爹聰明。”


    待他將七八塊石頭放上去之後,便迴到中間的石頭上開始往裏走,妘羞霜喊他道:“迴來,你做什麽?”


    王長青也喊道:“迴來”


    太陽的暴曬下,他衝他們擺了擺手。寶兒卻道:“別管爹爹,他去破陣去了。”


    待他往裏走之後,才發現,他犯了一個錯誤。根本不需要放置那些石頭,隻需要根據自己的感覺有力無力的程度,就能判斷出往哪裏走。越往裏走,渾身無力之感越強烈。


    他一步一步艱難的往前挪,往哪無力之感強烈的地方走去。


    “他已經動不了了,要不把他拖迴來”劉峰山說完就要往前走,王長青一把拉住了他。看看妘羞霜,再看看寶兒。寶兒道:“你們誰去都一樣,那裏已經到人的極限了。如果這麽容易破陣,那這陣早就被破了。”


    妘羞霜慌忙問道:“那有沒有生命危險?”


    “娘親,放心吧,沒有生命危險,他最多就是趴在那裏動不了昏迷過去。如果有敵人來,那他自然有危險。”


    古少陽腿還仍然在動著,隻是很慢很慢,手也在動著,似乎力氣已經用盡,手都抬不起來了。三個大人看著一個孩子,眼神裏盡是期望的目光,等待一個指示,一個命令,或者一個判斷,似乎隻要是個消息就好,可偏偏這寶兒眼睛瞪得大大的,仍然在盯著。嘴巴偏偏不說話。


    如此持續了一柱香的時間,終於看到古少陽往前移動了一下。可就是這一下,把在場的諸位都驚呆了。


    古少陽的手依然摸到了一個圓形的透明的東西,這透明的以前是不存在,似一個透明的大鍾罩在哪裏一樣。這晶瑩剔透的大鍾呈現藍色、白色、紫色閃爍的狀態,大鍾的光芒則和裏麵一個拳頭大小的石頭所發的光芒一樣,似乎這光芒就是裏麵拳頭大小的石頭發出來的光芒。


    裏麵這塊石頭似乎也象是透明的,和這大鍾在相互感應,石頭則在裏麵旋轉,時不時顯出一個鳳凰羽毛的虛影。


    古少陽繼續往裏爬著,直到他的頭貼到這大鍾的一刻,怪事發生了。這大鍾突然擴大了一圈,竟然將古少陽的頭包裹進去。古少陽也像是驚呆了,眼睛癡癡地盯著那石頭。


    那石頭上虛影的羽毛竟然發出一聲‘鏘鏘’的啼鳴,似是驚喜,轉身飛入古少陽的頭中。石頭竟然停止了旋轉。大鍾的光芒消失了藍色,隻有白色和紫色的光芒在閃爍。而那石頭卻不再發出光芒。大鍾發出的光芒也不再向外發,而是向內進入古少陽的頭裏去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這大鍾紫色的光芒也消失了,隻剩下白色的光芒,在逐漸的的暗淡下去。白光散盡,這大鍾竟然緩緩的消失了,最後的一絲淡淡的光芒變成一絲虛影,飛進古少陽頭中。


    而此刻的古少陽卻趴在那裏一動不動,就感覺到他頭腦裏有一片空間,那空間忽然飛進一隻鳳凰,在這片天空翱翔,這鳳凰每一次煽動翅膀,這片天空就往大裏擴大一分,每一次扇動,這片天空就出現新奇的東西。山川,平原,河流,大海仿佛在不斷的誕生一樣。而這鳳凰卻在不停的扇動著翅膀,而後飛到海洋的上空,圍著一個海島翩翩起舞,海島的中間確是那名教自己幻雲步的女子,在霧氣嫋嫋的海島上,對著這鳳凰起舞,此時她一改青衣的裝束,換成白色的聖裝。那曼妙的舞蹈下,是那婀娜多姿的聖潔,那萬千的儀態,放射出絕世的容顏。整個的天空,熠熠生輝。那鳳凰卻落在她身邊,偶爾伸開它的翅膀,圍著她珊珊起步來,似乎在和她比美,也似在學她走路。


    又過了一炷香時間,古少陽在那裏坐了起來。用手拿起那那塊石頭,那石頭竟然是白玉的顏色,入手冰涼,絲絲的寒意從手上傳入頭。手中的白玉石竟然縮小下去,直到變成龍眼大小的一個圓珠子。仔細看去,這圓珠子的外圍栩栩如生的有兩隻羽毛。這兩支羽毛如同活的一般,似在動。一團白色的光芒從這白珠子上蔓延到古少陽的手上、手臂,隨後身軀、頭、腳。一團白色的光芒將他包圍,他慢慢的走了迴來。


    眾人圍了上來,寶兒道:“爹爹,你得了什麽寶貝?”


    古少陽伸開手,這枚龍眼大小的白珠子呈現在大家麵前,寶兒卻驚叫道:“羽凰風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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