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店,一個賣油條和豆漿的大叔,準備收攤了。


    “不好意思,隻剩下最後幾個肉包了。”大叔看著一群年輕,說道。


    其中一個卷毛,踩在凳子上,蠻狠道:“誰要吃你的破包子?”


    卷毛伸出手示意過來,大叔頓時緊張了起來。


    “你是裝傻還是裝愣。”卷毛兩眼目瞪,一副兇狠的樣子:“收保護費啊!大叔。”


    “上周不是剛交過嗎?”大叔的手都有些發抖。好像實在拿不出多餘的錢。


    “不交是嗎?”卷毛擼起袖子,叼著一根牙簽。


    大叔一副乞求的模樣:“請寬恕我幾天,等我賺到錢了,馬上交。”


    卷毛高舉著手,一掌下去,一定很疼。


    忽然,有人掐住卷毛的手腕。疼的使不上力氣。


    “你們是「天啟武館」的人。”穿著黑皮衣的女子,淡淡地說道。


    “既然知道,還不放手。”卷毛咬緊牙關。


    大叔有些難看,雖然有好心人幫助,事情畢竟發生在他的店裏。能擋過一時,不能幫他一世。即使打跑了小混混,他們還會再來,鬧得更激烈。


    大叔的眼珠微微有些血絲:“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還請你高抬貴手,放了他。我是做小本生意,還想混一口飯吃。”


    女子的嘴角一揚:“大叔,今後我照著你。”


    卷毛疼得咬緊牙關:“你…誰…啊!”


    說完,卷毛後頭的兄弟向前,試圖用拳頭擺平女子。


    “你終於問到點子上了。”女子緩緩地戴上了墨鏡。旋即,早餐的小店圍著一群穿著黑皮衣的人。嚇得‘卷毛’他們不敢放肆。


    “十三妹。這些人該怎麽伺候?”站在最前麵的道龍天,嚼著泡泡糖,拳頭哢哢作響。


    “你開心就好。”十三妹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道龍天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要是揍在臉上,好比整容,當然是往醜的整。


    頓時,早餐店的門外,傳來一陣淒涼的慘叫聲。


    十三妹坐著,望向走進來‘卷毛’和他的同黨:“到我跟前來。”


    卷毛的膝蓋著地,快速挪移到十三妹的跟前,哭訴:“姑奶奶,求你饒了我們,小的們再也不敢放肆”。


    “不幹什麽?”十三妹單手托起了卷毛的下巴。


    頂到嗓子又咽了下去:“今後這便是您的地盤,所有地鋪收上來的錢,都是孝敬您的。”


    “腦子還算靈活,對得起你燙的發型。”十三妹淡淡地說道。


    卷毛的嘴角咧開,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看來不必再挨揍了。


    “我問你,可要老實迴答。”十三妹威脅的口吻:“不然,我可保證不了你的安全。”


    卷毛瘋狂點頭,他不認為對方的話是一句玩笑。還是保住小命要緊。


    十三妹的雙手放於兩膝前:“夜飛鴻。”


    卷毛,一頭霧水,對方好像是在詢問一個人。旋即,搖搖頭:“不認識。”


    “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們「天啟武館」的人?”十三妹的眼睛放出狠光,卷毛哆嗦了一下。


    “不認識。可能別的分舵。”卷毛不太確定的迴應了一句。


    十三妹抬頭看了一眼。道龍天明白了意思,一手拽起了卷毛。


    “我知道的我肯定會說。但我真的沒聽過「夜飛鴻」這個人。”卷毛差點哭出來,拽著他的那個壯漢,實在是太過恐怖,不想再挨上他一拳。


    “沒聽過沒關係。”十三妹的雙目盯著卷毛的眼睛:“帶我去見麵你的舵主。”


    道龍天推了一把:“走啊!還愣著幹嘛?”


    卷毛無法抗拒,隻能一臉喪氣的前去帶路。


    庭院的牆壁,寫著「夜」字,筆畫橫溢,具有縹緲之感。


    “你們是什麽人?”天啟武館分舵的舵主,怒斥道:“武館聖地,隻歡迎習武之人,可不歡迎前來鬧事的。”


    道龍天舉起狼狽的卷毛,扔了出去。舵主的眉頭緊皺,臉色也漸漸變得難看起來。


    “你們到底是誰?”


    十三妹晃晃悠悠的走上前,眼角微抬:“叫「夜飛鴻」出來,有事找他。”


    天啟武館的舵主,瞅了一眼對方:“十三妹,你想挑起兩家武館的戰爭嗎?”


    “你竟然能認得我的名號。不錯,我還以為你們「天啟武館」的人,個個都是有眼無珠。”十三妹的眼眉一挑,後麵的人搬來一條凳子。坐下的同時,也摘下了墨鏡。


    “哼”


    舵主哼的一聲:“十三妹你真以為我們武館是好惹的嗎?”


    十三妹冷笑道:“惹得起的,惹不起的,都惹了。還需要怕誰。”


    手臂的肌肉緊繃,天啟武館武館的舵主,二話沒說,如同的鐵車,衝了上去。


    見狀,十三妹一臉的不屑,微微側身,舵主露出一臉難言的模樣,感覺腹部一陣痛,如同重錘。


    十三妹拍了拍肩膀,讓無法動彈的舵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最好老實點。要不然,不是一拳那麽簡單了。”


    “你會後悔的。”舵主抹去嘴角的血,惡狠狠盯著麵前的女子。


    “夜飛鴻在哪?”十三妹再次問道。


    天啟武館武館的舵主並沒有迴應。


    “骨頭還挺硬。”十三妹淡淡的說:“我敬你是條漢子。不跟你計較。讓「夜飛鴻」,出來。”


    卷毛一臉的無奈:“姑奶奶,我們的「天啟武館武館」,真沒有‘夜飛鴻’這號人。”


    十三妹緩緩地挺起腰:“給我砸。”


    道龍天點點頭,他早已看不慣「天啟武館」的人。想要騎在‘道三觀’的頭上,可沒有那麽容易。


    道龍天使了眼色,後頭穿著黑色皮衣的一群人,衝上前。武館頓時變得狼藉。


    舵主咬牙切齒,但他無能為力,眼前的女子,是煉氣巔峰的實力


    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你們給我等著。「葉名秋」正趕過來,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聞天啟武館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道龍天一驚,湊到十三妹的身旁,輕聲說:“我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怕什麽?一個「葉名秋」而已,不至於那麽慌張。”十三妹轉頭淡淡地說。


    “能不慌嗎?我聽說「葉名秋」,三十二段煉氣,正在突破「道館級別」”道龍天嘀咕著:“特別是他的「秋葉斬」,我們兩人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庭院,響起笛聲,仿佛秋葉在微風裏曼舞,


    卷毛和舵主,好像看到救星,眼睛泛著光。


    “拂柳鳴笛閉月天,寒風送晚驚雁秋。”十三妹鼓起掌,眼睛掃過站在白牆上的人。


    笛聲漸漸淡去,站在白牆上的人,輕輕落地:“沒有錯,我吹的一曲,正是‘驚鴻雁’。”


    卷毛和舵主,低下頭畢恭畢敬的。看來是‘葉名秋’沒錯了。


    十三妹眼眉一瞟:“你的笛聲充滿了敵意”


    葉名秋,握著笛子輕輕拍打右手心:“你們道三觀,從未把我們當朋友。雖然也試圖交好過。”


    “我們兩家武館,自打成立起。大大小小的賬,已經算不清了。”十三妹抬起頭:“如果我說既往不咎,你們那位肯放下嗎?”


    “確實難。”葉名秋的眼睛泛著寒光:“畢竟你我都不是武館的一館之主。”


    “你我都明白。”十三妹淡淡的說:“我們兩家武館必有一場大戰。”


    葉名秋微微側過身:“我一向不會比自己弱的人出手,還是一個女人。”


    “別自作多情了,我又不是來找你的。”十三妹不屑的說道。


    “你們天啟武館的人,打傷了我們一百多號弟兄。”十三妹露出虎牙:“我要求不高,我要為我的弟兄,找迴公道。叫出「夜飛鴻」,來一場決鬥。”


    葉名秋眉頭微皺,他並不認識,“我們武館並沒有‘夜飛鴻’,能打傷「道三觀」一百號人,並不是等閑之輩。”


    十三妹頓時一皺,她可以不相信其他人,但「葉名秋」說沒有,一定不會錯的。


    不是‘天啟武館’的人,又會是誰呢?十三妹思索一番。


    忽然,一個神色慌張的人跑了進來,在「道龍天」的耳邊輕聲細語。


    “什麽!”


    “不要一驚一乍的。有屁快放。”十三妹眼眉一皺。


    “夜飛鴻出現了,在觀雲堂。”道龍天驚愕道。


    觀雲堂是道三觀的分區武館,中等規模的武館。如果的連‘觀雲堂’都失守了。對道三觀來說,是絕對的打擊。名譽極大的受損。會影響到未來的招生。生源的流逝,直接或間接影響根基。


    “到底是哪來的家夥?竟敢如此的猖獗。”十三妹沉聲道。


    “走。”


    十三妹一聲令下,道三觀的人跟在她後頭離開。


    旁邊壯漢望著離開的人,對著‘葉名秋’說:“「夜飛鴻」什麽來曆?”


    “為何打著我們的名號。”葉名秋收起了手中的笛子,眼睛一瞥。


    “要我幹掉冒充者嗎?”


    “你覺得呢。”


    葉名秋笑了笑,跟在人群的後頭:“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我倒想看看「夜飛鴻」到底是怎樣的高手,能讓道三觀的人感到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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