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幻滅


    無歡,平淡的說起墨軒,軒帝和我們國家的海軍一起迴去,他幫海軍打了勝仗帶迴去了許多珠寶。迴去後對人民廣結善緣樂善好施在民間深得民心,在朝中大臣們也都很服他擁護他,三年後成了君儒國的攝政王。幾年後皇帝因病去世。他被大臣和人民擁護當上了皇帝,他是君儒國最偉大的帝王,改國號為良國。開創“永成盛世”廢除了曾經對女人的苛刻禮法,讓女人可以重獲自由讀書習字。一生兢兢業業為君儒國鞠躬盡瘁。死後還把皇位傳給了他的侄子。直到死後盥洗穿金縷玉衣時,所有人才知道他的腿是這樣的。此後廢除身體發膚不完整不能當皇帝的傳統。


    墨軒身上明明有傷痛不便卻得在有人的時候偽裝起來,不能人別人看見。不知道他在君儒國是怎樣隱忍的過過來的?


    我的眼淚滴到義肢上,我一直以為他不過是個貴族大少爺,卻不知道他竟然是君儒國的太子,如果我知道他會一去不迴我會對他更好。你們下去吧。坐在琉璃宮想著以前墨軒,總坐在窗子那一邊的幾案前看奏折。我每次偷懶看他的時候。


    他總是看著奏折不抬頭的說,公主別看我看奏折。


    那時候我總是想著他為什麽能這麽專注的坐在那裏一整天,從早到晚保持那個姿勢一直到晚上月上枝頭才迴去睡覺。


    我現在已經白了一半的頭發。他在我心中還是那個勤奮驕傲清高的貴公子。


    那是我當女帝的第一年


    墨軒當初看到了奏折上的消息。大陸要來攻打月國,千風得知消息後也束手無策。這時墨軒拿著奏折找到了千風。在千風府上和千風坐在榻上的矮幾前麵對麵的坐著。


    千風給墨軒倒茶說,女帝要是知道她的禦前總管不整理奏折,跑到我的府上喝茶來了,可是要問我的罪啊。


    墨軒從懷中拿出奏折,遞給千風一看嚇了一跳。君儒國的水軍已經向我們進發了可能數月便道。千風大驚失色,這個怎麽好初大將軍才北征去了北寒之地。


    墨軒喝了一口茶站起來走到窗前看著窗外說,我是君儒國太子,六年前領兵攻打月國的時候,被自己的弟弟打傷了。當時掉進海裏後來君儒國打敗撤走了,我但從西邊牙口這些地方是出不了海的,但當時隻想迴國去。然後想著從東邊出海繞道去君儒的,可是剛到東邊的磊誠,磊誠就發生了大批的瘟疫我也被別人當快死的人送到了海葬崖。直到我都以為我要客死他鄉了,卻是公主救了我是她讓我重生的,我想現在是我該報恩的時候了。我現在就迴君儒國,製止這廠毫無意義的戰爭。


    千風聽完沉默良久才開口道,你出來了這麽多年了,現在大陸的情況你也不了解。貿然迴去,不止幫不了月國。說不定,還會吧自己的小命搭進去。


    墨軒說,你放心,我有兩樣東西,第一是治療疫病的藥方。第二是一船的寶石和金子,有了這兩樣我至少不會死。還有我這個人,離開安逸窩。在外麵漂流的這幾年,我學會了不少東西。我是不會有事的你放心。


    千風還是不放心,君儒國可是派了水軍來的,怎麽可能不打仗就迴去呢?


    墨軒說,有那一船的金銀珠寶,他們不可能不退當然還需要,在邊防多找一些人來虛張聲勢嚇唬嚇唬他們。威逼利誘下不怕那些士兵不就範。


    好。千風拱手,我在這裏代表月國上下,拜謝,墨軒了。不,是君儒國的太子。還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墨軒盡管說。


    墨軒一把扶起躬身行禮的千風,我到習慣了別人稱唿我墨軒,是我該謝女帝才是,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已經沒有什麽需要你幫忙的了,隻希望,你不要告訴女帝。我的身份,也不要說現在的一切。我知道我迴宮後在也不可能,不可能再迴來了。


    千風說,為什麽不讓女帝知道,她有權利知道。


    墨軒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這世間最苦莫過於相思。這世間最痛莫過於愛而不得,我知道女帝不愛我。痛是我自找的,但相思這杯苦酒,隻有我一個人嚐就夠了。


    千風說,誰不是在嚐這杯苦酒。好我答應你。我絕不把今天的事告訴她。


    第二天和那個無花和尚坐在小船上,他劃著漿我穿著簡單的坐在他對麵。在宮裏的忘川河中天氣陰霾不知道什麽時候會下雨。你為什麽偏偏要來這個忘川湖邊呢?


    那無花淡淡的說,我和女施主有緣,是佛祖指引我來的。


    那你的佛祖為什麽指引你來呢?


    也許,是為女施主解惑,度女施主脫離苦海。


    那你說來聽聽。


    無花停止了劃船雙手合十開始款款而談,佛說,人生有八苦,人生八苦,即是: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愛別離苦、怨憎會苦、求不得苦、五陰熾盛苦。”五陰即是五蘊,五陰集聚成身,如火熾燃,前七苦皆由此而生。


    第六苦,叫做“愛別離”。愛別離是一種執著的苦。人生本來聚少離多,若能看透這點,愛別離的苦也便不存在了;但真要做到如此“空”,非有大智慧者不能為。所以佛還說,七苦之上的苦,便是不知佛法苦,謂之“苦苦”。佛主張超脫苦樂,凡人偏偏不想如此無味,明知最終是


    苦,也要先樂了再說;家人愛之溫暖,戀人愛之熾烈,朋友愛之淳厚,實在令人不舍,就算最終一個別離,又有幾人能抵禦沉浸其中的歡愉?


    待到花落雲散,冬雷震震夏雨雪之時,才驚覺昨天的生活已是今天的美夢,所愛的終究像手中的沙一般飄揚而去,午夜夢迴之際,這“愛別離”的滋味,怎一個“苦”字了得。


    不知不覺已到了岸邊,我和無花一起下了船,我看到思明遠遠走了過來。穿白色的長袍,頭發梳了一半起來用冠玉束著。拜見女帝。


    思明你來的正好,我跟你介紹一下。看著一旁的無歡,這是無歡法師。


    平僧,見過施主。


    思明說,我最討厭怪力亂神裝神弄鬼的人了。也不看無歡有些傲慢。


    無歡覺得沒意思就說,平僧告辭了,女施主。


    我說,大師慢走。


    看到無歡走遠。我對著思明說,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


    姑姑,我沒事,我隻是覺得那些滿嘴超脫高尚的人,不過隻是群現實中最失敗的人,又不肯麵對失敗。才給自己找理由說自己高尚超脫不在乎成功,可是卻又戀戀紅塵。


    我雙手合十對著天空,思明你不要這麽說無歡大師,他是有很高佛學修為的人?


    姑姑,我希望您可以一直像以前一樣,不要變。我希望我們可以一直像以前一樣,姑姑我先迴去看奏折了。


    我看著那遠去的背影,我想他長大了。


    參見女帝。


    我一迴頭是千風。你怎麽也不出聲啊。


    千風說,女帝您在看什麽呢?


    看思明的方向已經走了一會了千風一定沒看到,轉頭對著千風說,看天空可能要下雨了。


    千風說,臣是來找女帝商量臣想辭官隱居山林,思明也大了是該還孩子一片幹淨的天下了。


    我說,是不是因為外麵的風言風語,我當時就該吧那神醫囚禁起來。


    千風笑笑,女帝,我都不在乎了,你也不必動氣了。


    我也笑笑,千風,明天我就把王位傳給思明。我們一起吧月國交給他。


    千風說,為什麽突然下這個決定,不過這樣也好你和我們一起走吧,千雪一直都很懷戀我們一起在船上的日子。


    我看天上烏雲裏不規則的空隙裏折射出了太陽的光,慢慢太陽光越來越大了,我想放不下過去的一切了。


    千風說,好,我這就去準備。


    思明,姑姑,我聽說你要吧帝位傳給我?


    是啊,你已經長大了,可以治理好月國。是那個和尚叫你這麽做的嗎?


    不是,我早就有這個打算。


    姑姑,我不想改變,我想一直這樣,我希望姑姑也不要改變。


    我摸著思明的臉,這世間唯一不變的事,就是變。你長大了。我慢慢就會離開,人總歸是要迴歸天地的,沒有誰可以陪誰一輩子,姑姑老了,收迴手摸著自己眼角的皺紋,我不可能總陪你早晚有一天會走在你的前麵的。


    不,姑姑現在還年輕啊,幹嘛要去想那麽久以後的事。


    思明,算了不說這個了。


    幾天後在太極殿,我吧帝位傳給思明,看到他穿著黃袍坐在太極殿之上。我就覺得他是我最好的作品。千風也脫下官服把權力分給六司部,一切都交給思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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