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第38章 胡謅


    那管事的老頭兒戴著老花鏡仔仔細細大概研究了小半個時辰,終於提出心底的疑問。


    收迴心神的季如禎微微一笑,“老板,如果這幅畫不是真跡,我也不敢貿然來此在您老人家麵前獻醜。我敢用性命發誓,這幅畫,絕對是白小侯親手所畫。”


    “呃,姑娘,你誤會了,我隻是異寶齋的管事,並非是這裏的出資人,你這聲老板,可真的是折煞我了!”


    季如禎無所謂道:“您是不是老板並不要緊,隻要您肯認同這幅畫是真跡就行了。”


    “這個……”


    老頭猶豫半晌,隨後又仔細看了眼攤在桌子上的畫作。


    他能被薑家聘為這裏的管事,在鑒定方麵,自然是有一定的本事。


    經過他剛剛一番細心觀察,這姑娘拿來的畫,不管是下筆的力道,還是那幾個字的筆鋒,就連白小侯一慣喜歡的楮皮紙,都用得準確無誤,以此推斷,這幅畫,確實很像白小侯親手所為。


    但讓管事很糾結的是,第一,這幅畫看上去實在太新,一看就是剛畫完沒多久的。第二,落款的地方,並沒有蓋上白小侯的印章,而是用行書洋洋灑灑寫著白珂玉三個字,這跟管事之前看到過的幾幅作品並不一樣。


    當然,他不能僅僅因為一個印章就否認這幅畫的真實性,因為除了太新和印章之外,這幅畫幾乎真實得讓人無從挑剔。


    就在管事的不知該如何作答之際,店裏正忙活著的小夥計脆生生道:“老爺,二少爺!”


    季如禎跟管事老頭同時抬頭望去,就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帶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從門外走了進來。


    定睛一看,季如禎笑了,因為那少年她認得,正是異寶齋的少爺,之前和她有過一麵之緣的薑洛汶。


    那少年看到她在自家店裏出現,神色也是為之一怔。


    管事的老頭看到兩位主子出現,頓時鬆了一口氣,急忙迎上前去,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跟兩位主子交代了一番。


    “哦?居然有人拿著白小侯的真跡來咱們異寶齋變賣?”


    那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是薑家現任的主事者薑天佑。他今天帶著兒子來這邊,本來是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需要跟管事的交代,沒想到一進店裏,就聽到了這麽一個新鮮事兒。


    作為一個真正的生意人,薑天佑並不是白小侯的擁護者,之所以會這麽在乎白小侯的畫作,是因為自從白小侯過世,天底下好像突然掀起了一陣“追白風”,那些才子佳人,文豪墨客,一個個為了證明的品味和能力,拚命效仿白小侯生前的種種習好。


    於是短短時間裏,但凡跟白小侯有關的東西,幾乎都被炒成了天價。


    就像前些日子他花五十兩銀子買迴來的那幅假畫,明知道是假的,依然能賣上一個好價錢,這麽賺錢的東西,薑天佑怎麽可能會輕易錯過。


    “吳老,既然你剛剛已經檢驗過這幅畫了,那麽得出的結論是什麽?”


    管事者姓吳,薑家父子習慣性喜歡稱對方一聲吳老。


    老頭兒滿臉認真道:“結論就是,這幅畫有九成把握,是真的。”


    一直沒講話的薑洛汶在父親和管事的說話時,站在一旁認認真真看著桌子上的畫作,隨後開口問道:“吳老不確定的那一成,是不是這幅畫落款的簽名處?”


    “二少爺果然天姿聰穎,一猜即中!白小侯生前留下的畫作,落款處都有印章為證,唯獨這幅,沒有印章,隻有提名,確實讓人心生疑竇。”


    “關於落款這個地方,我想我可以解釋一下!”


    一直被人忽略在外的季如禎,突然出言打斷眾人。


    薑天佑似乎才發現店裏還坐著一個小姑娘,他麵色有些不解,向管事的投去一記詢問的目光。


    管事的趕緊解釋,“老爺,這幅畫,就是這個姑娘拿到咱們店裏來變賣的!”


    薑天佑點了點頭。


    薑洛汶卻向季如禎投去一記詭異的目光。


    季如禎沒功夫理會別人心裏怎麽想,走到桌子前,指著落款處道:“雖然這裏並沒有印章作為標記,但這幅畫,確實是白小侯親手所畫。因為這幅畫,是白小侯專門為我娘所畫的。”


    眾人具是驚疑,仿佛無法相信這姑娘口中所說的事實。


    “薑老爺,您或許不認得我,但我娘徐清漪的名字,您應該有聽說過吧?”


    既然大家都是在平陽城裏做生意的,就算平時沒有交情,多少也會聽說一些對方的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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