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坊主，我再問你一遍，你肯不肯讓這奴仆契約作廢？”年輕男子並沒有著急動手，而是向柳元施壓壓力道。
“奴仆契約作廢？”柳元遲疑了一會，搖頭道：“此事休要再談，我是不會舍棄這麽高修為的奴仆的，另外你們想要跟我們驪龍坊市作對，那麽就廢話不要多說，直接開始吧。”
這時，許睦狼等五人一同站在柳元身旁。
“四位練氣七重、一位練氣六重？這就是你的實力底蘊了吧？”梅超誌皺著眉頭道。
“等梅熏素休養一陣後，就能為我們驪龍坊市增添不小的實力了。”柳元道：“梅長老、梅家主，你們兩位確定想和我魚死網破？”
在柳元看來，作為一宗、一家族的頭領，是不願意冒險的，畢竟一旦隕落幾個高階實力的修士，那麽對於宗門、家族來講是一個很大的損失。
所以柳元在賭，賭他們沒有失去理智。
另外柳元也想過，他們滅殺了自己能獲得什麽呢？驪龍坊市一窮二白的，又沒有占據靈石礦啥的，就算是廉價法器的煉製之法，他們也隻有在柳元活著的時候才能獲得，柳元死了，他們就獲得不了。
柳元思來想去，都想不明白他們梅家強行攻打自己是為了什麽呢？
“梅家主，趁現在是滅殺的最好時期，你倒是在等什麽？”雖然梅超誌在一旁叫囂得很厲害，實際上卻是一動不動。
“既然柳坊主你不肯放棄熏素，那麽我也隻能認栽，不過有一件事情能否請求柳坊主？”年輕男子深唿一口氣道。
“請講，隻要是我能辦得到事情，我盡力會去幫的。”柳元道。
麵對年輕男子的鬆口，柳元內心裏麵頓時鬆了一口氣，如果雙方真的鬥了起來，柳元可沒有把握能贏下一位練氣九重、一位練氣八重的修士。
“等熏素醒來之後，麻煩你讓她簽訂這份契約。”年輕男子遞給柳元一張契約紙。
柳元接過契約紙一看，就收了起來。
“可以。”柳元果斷道。
這張契約紙上麵寫的內容是封口令，封住的是梅熏素的口，畢竟梅熏素的腦海裏麵可是擁有著梅家很多的機密資料。
如果柳元對梅家心存不軌的心思，那麽梅家的所謂防禦措施，對於柳元來講，簡直是如同虛設，柳元就像出入無人之境一般，出入梅家。
所以為了防備這件事情的發生，梅家就直接讓梅熏素簽訂封口令。
“那就多謝柳坊主了。”年輕男子單手掐訣，一個水球憑空出現，然後落入梅熏素的臉上，很快，梅熏素被水球給嗆醒了。
一般沒有受什麽重傷的情況下，簡單得一個小水球就能喚醒，像梅熏素隻是法力透支和精血用多才短暫昏迷過去的，隻要過一會就能自己就醒了，所以一水球能夠喚醒。
“家主。”梅熏素從地上站了起來，當看到年輕男子的那一刻，臉色頓時苦澀起來。
“你先吞服了這顆丹藥再說。”年輕男子取出一瓶丹藥，飛到梅熏素麵前。
柳元靈識檢查了一下，是一枚用來療傷的丹藥，也就放下心來，隨即就把年輕男子給的封口令遞給了梅熏素。
擁有了異族人部落的柳元，對於梅家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想趁此機會把雙方的疙瘩給解決掉，然後好方便接下來的深入合作。
如果驪龍坊市有了梅家的支持，想必驪龍坊市應該會更上一層樓的。
“這份契約是我交給柳坊主的，你就放心簽訂掉這份契約吧。”年輕男子見梅熏素麵對封口令不知所措，連忙出聲道。
“是，家主。”有了年輕男子的發話，梅熏素這才在封口令上簽訂。
“柳坊主，能不能進一步商談？”年輕男子見梅熏素簽訂了封口令，這才放下心來。
“好，請道友跟我來。”柳元帶著年輕男子往自己的柳府邸走去，至於許睦狼、梅超誌、梅熏素等人就自覺得沒有跟過去了。
柳府邸，大廳。
“不知道友如何稱唿？”等年輕男子坐了下去之後，柳元便詢問道。
“梅家家主梅堯天。”年輕男子笑道：“柳坊主，恕我直言，你待在這裏未免太過於屈才，還不如遷移到其他地方去。”
“我們梅家有一個坊市，離這裏不遠，而且比驪龍坊市還要繁華數倍，雖然比不上雲羽坊市，但是比上驪龍坊市來講，還是綽綽有餘的。”
“所以我想要邀請柳坊主帶著驪龍坊市過去，和那個坊市合二為一，從此以後，那個坊市就交給你掌管了。”
“不過作為代價，那個坊市的利益需要分給我們梅家一半才行，另外作為代價，我們梅家會提供一些保護給你們的。”
“當然隻要柳坊主你不去招惹其他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發生什麽問題的。”年輕男子劈裏啪啦得一頓講。
柳元聽完後，並沒有高興，反倒是心生疑惑，如果那個坊市真的好，他們梅家怎麽可能會讓給自己呢？
除非其中有什麽大問題，才會讓自己接受的。
“梅道友，並不是在下不識抬舉，而是我有一些原因，導致我不能離開這座坊市。”柳元道：“如果梅道友真的有心話，能否把那個坊市給遷移過來？和我的驪龍坊市合二為一？”
“這裏的地境不行。”梅堯天難為道：“我來之時，就把驪龍坊市周邊的地境都勘察了一遍，二級妖獸很少，隻不過區區數十頭而已，三級妖獸更不用說了，連一兩頭都沒有，至於一級妖獸，才一兩百多頭而已。”
“這麽點的妖獸，怎麽支撐修士們修煉呢？”梅堯天道。
柳元明白梅堯天說的是實情，要想吸引修士們到坊市來，坊市附近最起碼要數千頭一級妖獸、五六百頭二級妖獸、一百多頭三級妖獸才行。
不然附近妖獸沒有拿到這個要求的坊市，基本上是沒有多大潛力就的。
“梅道友，依在下看，其實一個坊市的繁華，跟妖獸是沒有多大關係的。”柳元道。
雖然柳元明白梅堯天說的事情是真的、是對的，但是為了拉攏梅堯天，柳元可不能順著他的話題講下去，而是往其他方向引過去。
另外柳元也反駁得沒錯，在陰煞宗那邊的坊市，附近都找不到一頭妖獸，還不是照樣繁華？這說明有沒有妖獸，對於坊市來講，肯定不是唯一主要的要求，走其他的方式也是能走通的。
“那敢問柳坊主是否招攬到二級煉丹師、二級陣法師、二級符篆師、二級煉器師呢？”梅堯天沒有反駁，而是轉移到其他問題道。
“沒有。”柳元坦率道。
“既然驪龍坊市沒有什麽吸引散修們過來的地方，那麽柳坊主你又何必留在此地呢？”梅堯天道：“在梅冬坊市，可是擁有著數位二級煉丹師、數位二級煉器師、數位二級陣法師、數位二級符篆師等等，如果柳坊主在我們梅冬坊市擔任坊主，必定是有所作為的。”
“梅冬坊市這麽好，為何梅道友不去找其他人呢？”柳元不解道：“如果我真的有梅道友你口中的才能，早就把驪龍坊市給發展起來了。”
“看來柳道友你還不知坊主的含義。”梅堯天道：“坊主、坊主，是不需要去處理坊市的繁瑣瑣事的，而是需要兩個硬性條件的，其一是實力，能在坊市坐鎮，處理一些搗亂得道友，其二是背景，跟各個背景都要有一些聯係。”
“如此一來，整個坊市就算不插手，也能自己運轉起來了。”梅堯天道。
“那麽梅道友的意思是說，隻需要我過去把梅冬坊市給看牢了就好了？”柳元道。
柳元頓時明白梅堯天的意思，梅堯天需要的不是處理坊市的人才，而是需要幫他坐鎮坊市的人手。
“沒錯，隻要柳坊主能庇護梅冬坊市安然無恙，自然每五年都可以拿取一半的利益了。”梅堯天道：“如果柳坊主不嫌棄，我倒是可以做主把熏素給你做道侶，到時候整個梅冬坊市送給你也行。”
“多謝梅道友的好意了，在下還是喜歡待在這裏。”柳元毫不猶豫得拒絕掉了。
“既然柳道友不願意接手，那麽我也不多說什麽，隻是希望你能多多善待熏素就行了。”梅堯天沒有繼續勉強。
“梅道友你放心，隻要熏素道友能多聽我的話，我是會好好對待她的。”柳元道：“一位練氣八重的修士，不管走到哪裏，都是有一大批修士供養的。”
“那就多謝柳坊主了。”梅堯天道：“不知柳坊主手上的廉價法器的煉製之法，你還賣不賣？”
梅堯天也從梅熏素那邊聽說了廉價法器的煉製之法的事情，所以才會親自趕了過來，由於對梅熏素的實力是十分信任，這才沒有帶其他人過來。
如果梅堯天提前預測到梅熏素會落敗的話，那麽自然會召集一些修士，趁柳元剛跟梅熏素鬥完法，處於虛弱的狀態，然後輕鬆得一舉拿下。
而不是在這裏好言好語得跟柳元商談。
“廉價法器的煉製之法？”柳元遲疑道：“不知梅道友你願意出什麽價格？”
“三千塊下品靈石買斷。”梅堯天道。
“太便宜了，不行。”柳元道。
如果徐博雨、餘千布等人能源源不斷得輸送廉價法器過來，那麽廉價法器所產生的利益就遠遠不止三千塊下品靈石了。
現在把廉價法器的煉製之法給售賣掉，對於柳元來講還是太虧了。
“這個價格已經最高了，如果再高也高不了了。”梅堯天道。
雖然這個價格對於柳元來講是不怎麽賺的，但是對於梅堯天來講，也是不怎麽賺的，搞不好還有可能虧本，畢竟柳元在其中沒有投入什麽，隻是左手倒右手而已，可對於梅堯天則不同，從柳元手中拿到廉價法器的煉製之法就花費了三千塊下品靈石，那麽以後呢？
所以這三千塊下品靈石的代價，對於梅堯天來說，是不劃算的。
“那麽此事還是不要再商談了。”柳元道。
“好，如果柳坊主以後有什麽事情需要幫忙，都可以找我們梅家。”梅堯天說了幾句客套話，就起身準備離開。
柳元把梅堯天給送到驪龍坊市門口，此時梅超誌、梅熏素等人已經在等候了。
“熏素，你要多聽柳坊主的話。”梅堯天跟梅熏素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帶著梅超誌離去了。
“梅熏素拜見柳坊主。”梅熏素深唿吸一口氣，對著柳元坦然道。
“還是互相稱唿為道友吧。”柳元道。
麵對練氣八重的奴仆，柳元可不敢囂張、自大，萬一反噬起來，還是很危險，所以為了謹慎起見，還是要好好對待，如果用得好，自然也是一大助力。
“是，柳道友。”梅熏素道：“柳道友，妾身過一段時間要去一趟宗門才行，不能才停在此地太久，如果柳道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還是提早說就為好？”
“現在驪龍坊市一切安穩，並沒有什麽事情需要做，那你留個聯係符篆，就盡早迴宗門吧。”柳元道。
在柳元看來，梅熏素的最大用處來自於宗門背景，隻要梅熏素在宗門裏麵混的好，那麽柳元到時候就可以沾光了。
“是，柳道友。”梅熏素轉身離去。
“梅道友且慢。”趙立渡出聲道。
“不知這位道友有何吩咐？”梅熏素停下腳步道。
“最近一段時間，驪龍坊市需要舉辦一場拍賣會，希望梅道友能留下來，等到拍賣會結束之後再返迴宗門。”趙立渡道。
被趙立渡這麽一提醒，柳元這才想起拍賣會的事情，舉辦拍賣會的事情由於被梅家給打擾，導致現在一直都沒有舉辦，現在梅家的事情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自然就可以舉辦拍賣會了。
“趙道友，需要多久？”梅熏素道。
“最多二十天的時間，最快五六天就能搞定。”趙立渡道：“這是柳坊主第一次舉辦拍賣會，如果能得到梅道友的鼎立幫助的話，就更好了。”
“難，我梅家本身就是售賣各種法器、丹藥等物的，所以基本是不缺的，更何況我的同門師兄弟了，以他們的身份豈會看上尋常之物？除非有絕品中級法器。”梅熏素道。
“奴仆契約作廢？”柳元遲疑了一會，搖頭道：“此事休要再談，我是不會舍棄這麽高修為的奴仆的，另外你們想要跟我們驪龍坊市作對，那麽就廢話不要多說，直接開始吧。”
這時，許睦狼等五人一同站在柳元身旁。
“四位練氣七重、一位練氣六重？這就是你的實力底蘊了吧？”梅超誌皺著眉頭道。
“等梅熏素休養一陣後，就能為我們驪龍坊市增添不小的實力了。”柳元道：“梅長老、梅家主，你們兩位確定想和我魚死網破？”
在柳元看來，作為一宗、一家族的頭領，是不願意冒險的，畢竟一旦隕落幾個高階實力的修士，那麽對於宗門、家族來講是一個很大的損失。
所以柳元在賭，賭他們沒有失去理智。
另外柳元也想過，他們滅殺了自己能獲得什麽呢？驪龍坊市一窮二白的，又沒有占據靈石礦啥的，就算是廉價法器的煉製之法，他們也隻有在柳元活著的時候才能獲得，柳元死了，他們就獲得不了。
柳元思來想去，都想不明白他們梅家強行攻打自己是為了什麽呢？
“梅家主，趁現在是滅殺的最好時期，你倒是在等什麽？”雖然梅超誌在一旁叫囂得很厲害，實際上卻是一動不動。
“既然柳坊主你不肯放棄熏素，那麽我也隻能認栽，不過有一件事情能否請求柳坊主？”年輕男子深唿一口氣道。
“請講，隻要是我能辦得到事情，我盡力會去幫的。”柳元道。
麵對年輕男子的鬆口，柳元內心裏麵頓時鬆了一口氣，如果雙方真的鬥了起來，柳元可沒有把握能贏下一位練氣九重、一位練氣八重的修士。
“等熏素醒來之後，麻煩你讓她簽訂這份契約。”年輕男子遞給柳元一張契約紙。
柳元接過契約紙一看，就收了起來。
“可以。”柳元果斷道。
這張契約紙上麵寫的內容是封口令，封住的是梅熏素的口，畢竟梅熏素的腦海裏麵可是擁有著梅家很多的機密資料。
如果柳元對梅家心存不軌的心思，那麽梅家的所謂防禦措施，對於柳元來講，簡直是如同虛設，柳元就像出入無人之境一般，出入梅家。
所以為了防備這件事情的發生，梅家就直接讓梅熏素簽訂封口令。
“那就多謝柳坊主了。”年輕男子單手掐訣，一個水球憑空出現，然後落入梅熏素的臉上，很快，梅熏素被水球給嗆醒了。
一般沒有受什麽重傷的情況下，簡單得一個小水球就能喚醒，像梅熏素隻是法力透支和精血用多才短暫昏迷過去的，隻要過一會就能自己就醒了，所以一水球能夠喚醒。
“家主。”梅熏素從地上站了起來，當看到年輕男子的那一刻，臉色頓時苦澀起來。
“你先吞服了這顆丹藥再說。”年輕男子取出一瓶丹藥，飛到梅熏素麵前。
柳元靈識檢查了一下，是一枚用來療傷的丹藥，也就放下心來，隨即就把年輕男子給的封口令遞給了梅熏素。
擁有了異族人部落的柳元，對於梅家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想趁此機會把雙方的疙瘩給解決掉，然後好方便接下來的深入合作。
如果驪龍坊市有了梅家的支持，想必驪龍坊市應該會更上一層樓的。
“這份契約是我交給柳坊主的，你就放心簽訂掉這份契約吧。”年輕男子見梅熏素麵對封口令不知所措，連忙出聲道。
“是，家主。”有了年輕男子的發話，梅熏素這才在封口令上簽訂。
“柳坊主，能不能進一步商談？”年輕男子見梅熏素簽訂了封口令，這才放下心來。
“好，請道友跟我來。”柳元帶著年輕男子往自己的柳府邸走去，至於許睦狼、梅超誌、梅熏素等人就自覺得沒有跟過去了。
柳府邸，大廳。
“不知道友如何稱唿？”等年輕男子坐了下去之後，柳元便詢問道。
“梅家家主梅堯天。”年輕男子笑道：“柳坊主，恕我直言，你待在這裏未免太過於屈才，還不如遷移到其他地方去。”
“我們梅家有一個坊市，離這裏不遠，而且比驪龍坊市還要繁華數倍，雖然比不上雲羽坊市，但是比上驪龍坊市來講，還是綽綽有餘的。”
“所以我想要邀請柳坊主帶著驪龍坊市過去，和那個坊市合二為一，從此以後，那個坊市就交給你掌管了。”
“不過作為代價，那個坊市的利益需要分給我們梅家一半才行，另外作為代價，我們梅家會提供一些保護給你們的。”
“當然隻要柳坊主你不去招惹其他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發生什麽問題的。”年輕男子劈裏啪啦得一頓講。
柳元聽完後，並沒有高興，反倒是心生疑惑，如果那個坊市真的好，他們梅家怎麽可能會讓給自己呢？
除非其中有什麽大問題，才會讓自己接受的。
“梅道友，並不是在下不識抬舉，而是我有一些原因，導致我不能離開這座坊市。”柳元道：“如果梅道友真的有心話，能否把那個坊市給遷移過來？和我的驪龍坊市合二為一？”
“這裏的地境不行。”梅堯天難為道：“我來之時，就把驪龍坊市周邊的地境都勘察了一遍，二級妖獸很少，隻不過區區數十頭而已，三級妖獸更不用說了，連一兩頭都沒有，至於一級妖獸，才一兩百多頭而已。”
“這麽點的妖獸，怎麽支撐修士們修煉呢？”梅堯天道。
柳元明白梅堯天說的是實情，要想吸引修士們到坊市來，坊市附近最起碼要數千頭一級妖獸、五六百頭二級妖獸、一百多頭三級妖獸才行。
不然附近妖獸沒有拿到這個要求的坊市，基本上是沒有多大潛力就的。
“梅道友，依在下看，其實一個坊市的繁華，跟妖獸是沒有多大關係的。”柳元道。
雖然柳元明白梅堯天說的事情是真的、是對的，但是為了拉攏梅堯天，柳元可不能順著他的話題講下去，而是往其他方向引過去。
另外柳元也反駁得沒錯，在陰煞宗那邊的坊市，附近都找不到一頭妖獸，還不是照樣繁華？這說明有沒有妖獸，對於坊市來講，肯定不是唯一主要的要求，走其他的方式也是能走通的。
“那敢問柳坊主是否招攬到二級煉丹師、二級陣法師、二級符篆師、二級煉器師呢？”梅堯天沒有反駁，而是轉移到其他問題道。
“沒有。”柳元坦率道。
“既然驪龍坊市沒有什麽吸引散修們過來的地方，那麽柳坊主你又何必留在此地呢？”梅堯天道：“在梅冬坊市，可是擁有著數位二級煉丹師、數位二級煉器師、數位二級陣法師、數位二級符篆師等等，如果柳坊主在我們梅冬坊市擔任坊主，必定是有所作為的。”
“梅冬坊市這麽好，為何梅道友不去找其他人呢？”柳元不解道：“如果我真的有梅道友你口中的才能，早就把驪龍坊市給發展起來了。”
“看來柳道友你還不知坊主的含義。”梅堯天道：“坊主、坊主，是不需要去處理坊市的繁瑣瑣事的，而是需要兩個硬性條件的，其一是實力，能在坊市坐鎮，處理一些搗亂得道友，其二是背景，跟各個背景都要有一些聯係。”
“如此一來，整個坊市就算不插手，也能自己運轉起來了。”梅堯天道。
“那麽梅道友的意思是說，隻需要我過去把梅冬坊市給看牢了就好了？”柳元道。
柳元頓時明白梅堯天的意思，梅堯天需要的不是處理坊市的人才，而是需要幫他坐鎮坊市的人手。
“沒錯，隻要柳坊主能庇護梅冬坊市安然無恙，自然每五年都可以拿取一半的利益了。”梅堯天道：“如果柳坊主不嫌棄，我倒是可以做主把熏素給你做道侶，到時候整個梅冬坊市送給你也行。”
“多謝梅道友的好意了，在下還是喜歡待在這裏。”柳元毫不猶豫得拒絕掉了。
“既然柳道友不願意接手，那麽我也不多說什麽，隻是希望你能多多善待熏素就行了。”梅堯天沒有繼續勉強。
“梅道友你放心，隻要熏素道友能多聽我的話，我是會好好對待她的。”柳元道：“一位練氣八重的修士，不管走到哪裏，都是有一大批修士供養的。”
“那就多謝柳坊主了。”梅堯天道：“不知柳坊主手上的廉價法器的煉製之法，你還賣不賣？”
梅堯天也從梅熏素那邊聽說了廉價法器的煉製之法的事情，所以才會親自趕了過來，由於對梅熏素的實力是十分信任，這才沒有帶其他人過來。
如果梅堯天提前預測到梅熏素會落敗的話，那麽自然會召集一些修士，趁柳元剛跟梅熏素鬥完法，處於虛弱的狀態，然後輕鬆得一舉拿下。
而不是在這裏好言好語得跟柳元商談。
“廉價法器的煉製之法？”柳元遲疑道：“不知梅道友你願意出什麽價格？”
“三千塊下品靈石買斷。”梅堯天道。
“太便宜了，不行。”柳元道。
如果徐博雨、餘千布等人能源源不斷得輸送廉價法器過來，那麽廉價法器所產生的利益就遠遠不止三千塊下品靈石了。
現在把廉價法器的煉製之法給售賣掉，對於柳元來講還是太虧了。
“這個價格已經最高了，如果再高也高不了了。”梅堯天道。
雖然這個價格對於柳元來講是不怎麽賺的，但是對於梅堯天來講，也是不怎麽賺的，搞不好還有可能虧本，畢竟柳元在其中沒有投入什麽，隻是左手倒右手而已，可對於梅堯天則不同，從柳元手中拿到廉價法器的煉製之法就花費了三千塊下品靈石，那麽以後呢？
所以這三千塊下品靈石的代價，對於梅堯天來說，是不劃算的。
“那麽此事還是不要再商談了。”柳元道。
“好，如果柳坊主以後有什麽事情需要幫忙，都可以找我們梅家。”梅堯天說了幾句客套話，就起身準備離開。
柳元把梅堯天給送到驪龍坊市門口，此時梅超誌、梅熏素等人已經在等候了。
“熏素，你要多聽柳坊主的話。”梅堯天跟梅熏素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帶著梅超誌離去了。
“梅熏素拜見柳坊主。”梅熏素深唿吸一口氣，對著柳元坦然道。
“還是互相稱唿為道友吧。”柳元道。
麵對練氣八重的奴仆，柳元可不敢囂張、自大，萬一反噬起來，還是很危險，所以為了謹慎起見，還是要好好對待，如果用得好，自然也是一大助力。
“是，柳道友。”梅熏素道：“柳道友，妾身過一段時間要去一趟宗門才行，不能才停在此地太久，如果柳道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還是提早說就為好？”
“現在驪龍坊市一切安穩，並沒有什麽事情需要做，那你留個聯係符篆，就盡早迴宗門吧。”柳元道。
在柳元看來，梅熏素的最大用處來自於宗門背景，隻要梅熏素在宗門裏麵混的好，那麽柳元到時候就可以沾光了。
“是，柳道友。”梅熏素轉身離去。
“梅道友且慢。”趙立渡出聲道。
“不知這位道友有何吩咐？”梅熏素停下腳步道。
“最近一段時間，驪龍坊市需要舉辦一場拍賣會，希望梅道友能留下來，等到拍賣會結束之後再返迴宗門。”趙立渡道。
被趙立渡這麽一提醒，柳元這才想起拍賣會的事情，舉辦拍賣會的事情由於被梅家給打擾，導致現在一直都沒有舉辦，現在梅家的事情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自然就可以舉辦拍賣會了。
“趙道友，需要多久？”梅熏素道。
“最多二十天的時間，最快五六天就能搞定。”趙立渡道：“這是柳坊主第一次舉辦拍賣會，如果能得到梅道友的鼎立幫助的話，就更好了。”
“難，我梅家本身就是售賣各種法器、丹藥等物的，所以基本是不缺的，更何況我的同門師兄弟了，以他們的身份豈會看上尋常之物？除非有絕品中級法器。”梅熏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