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不是沐府,而是一座新的府邸。沐府,卻是迎接來此賓客的。


    等沐懷遠到了新房後,已經很晚了。房中燈火搖拽,沐懷遠微微一笑推門。剛剛進門就是一陣奪目寒光,沐懷遠麵色一沉往後一趟仰避過這致命一擊,接著一拳轟出,和偷襲的人對了一拳。


    沐懷遠勁力太大,遠不是來者能夠媲美的,受此一擊,襲擊著直接空翻卸力,之後穩穩落到地麵上,襲擊沐懷遠的正是趙紫兒。雖然隔著一層紅紗,但是沐懷遠能看到其後麵隱藏著的冰冷的雙眼。沐懷遠也是有些惱怒:“你非要在今晚惹難看嗎?”


    趙紫兒冷笑一聲看著沐懷遠道:“你害死了括哥,顧的失蹤也和你有關,你覺得我想嫁給你嗎?”沐懷遠聽此麵色更是陰沉:“你想殺我?”趙紫兒沒有說話,卻是用行動迴答了沐懷遠的問題。


    長恨天功全力催動,紫黑色的罡氣覆蓋在短刃上向著沐懷遠狠狠刺去。沐懷遠直接伸手攔下這一擊,接著再次提起一拳向著趙紫兒轟去,而趙紫兒則是毫不示弱的迴了一掌,拳掌相碰爆發的氣勁兒直接將周圍的桌椅破壞。


    沐懷遠麵色陰沉,麵對趙紫兒狠辣的攻勢絲毫不慌亂,趙紫兒長恨天功雖然霸道強悍,但是又豈能比得上開了好幾次外掛的沐懷遠?沐懷遠征戰多年,再加上那如野獸般的直覺,很快抓住趙紫兒一個破綻擊飛趙紫兒的匕首,借著一掌拍在趙紫兒的小腹上。


    趙紫兒遭此重擊直覺砸在牆上後摔倒在地,掙紮著想要爬起卻忍不住噴出一口血。沐懷遠見此手一勾頓時無盡之刃破開新床飛到沐懷遠手中,沐懷遠用刃尖挑開趙紫兒眼前的紅紗,接著一腳踩在趙紫兒身上:“行刺本君,是你的主意還是你父王的主意?”


    趙紫兒麵色痛苦,閉上眼睛不說話。而沐懷遠則是眼中寒光一閃,直接揮刃向著趙紫兒斬去。轟隆一聲,房頂破碎,一抹綠光自背後襲來,沐懷遠嘴角一勾直接一個迴身刺和來襲者手中翠綠色的劍碰在一起。


    沐懷遠冷笑著推著來者不斷倒退,而來人則是不斷後退,最後猛然一躍,轟隆一聲,牆被沐懷遠轟出一個洞。


    看著白發飄飄,麵無表情的顧瀟瀟,沐懷遠露出一個十分諷刺的笑容:“老朋友,不在府裏休息,來這裏做什麽?”顧瀟瀟盯著他冷冷道:“我是帶紫兒離開的,他不喜歡你。”聽此沐懷遠直接大小一陣,之後十分不屑的看著顧瀟瀟道:“帶走他?憑什麽?你一個喪家之犬,算什麽東西!”


    顧瀟瀟沒有開口,而是直接殺向沐懷遠,沐懷遠此時也是不在留手,黑金色的罡氣覆蓋在無盡之刃上,無盡之刃和莫邪神劍不斷碰撞,擦出一溜溜火花。全力爆發的沐懷遠,幾乎壓著顧瀟瀟打。


    沐懷遠因為女兒被人拐走,此時心中正憋著一股怒火,再加上趙紫兒的刺激,此時卻是直接下了死手,不過十二三招,顧瀟瀟身上就多出數個可以見到骨頭的傷口,血,不斷在顧瀟瀟身上留著。


    而此時趙紫兒則是淚流滿麵,卻無力插手二人之間的決鬥。


    沐懷遠一腳踢在顧瀟瀟胸口,這一腳沐懷遠用了龍化秘法,再加上霸道的十伏龍象功,縱然是鋼筋鐵骨此時也是盡皆化為碎末。一口老血自顧瀟瀟口中噴出,莫邪劍插在地上不斷哀鳴顫抖。


    沐懷遠持著無盡之刃唾了一口道:“廢物,這就不行了嗎?這還不夠老子熱身的!”說完將無盡之刃插在地上,直接提起了顧瀟瀟。看著顧瀟瀟淒慘的樣子,沐懷遠一陣冷笑,接著猛然發力,這力卻是由內而生,表麵上顧瀟瀟無事,其實兩個肩膀早就被沐懷遠的巨力捏的粉碎。


    猛然將顧瀟瀟砸在地上,這刺激讓顧瀟瀟再次噴出一口血。沐懷遠冷笑著直接一拳砸到他的丹田上,顧瀟瀟慘叫一聲,剛昏過去卻是又被痛醒了。“廢了你的功力,讓你知道什麽能惹,什麽人不能惹。”


    接著一腳踩爆他的子孫根,這更是讓顧瀟瀟麵目猙獰嘶吼不斷:“這樣,是斷了一些人的念想。”說罷斜眼瞥了眼哭成淚人的趙紫兒。最後沐懷遠將顧瀟瀟拋向空中,接著一拳搗在顧瀟瀟的腰眼處,這一下卻是全身骨骼盡皆被震碎,顧瀟瀟徹底疼暈過去。


    侍衛可能遲到,卻從來不會缺場。府裏的侍衛,在這個時候方才趕到這裏,隻是沐懷遠早就把人給料理了。看著跪在地上發抖的侍衛們,沐懷遠道:“這是一個刺客,讓本君料理了。今日本君大婚不想見血,把他給丟出去。”


    聽此這群侍衛馬上抬起顧瀟瀟就跑,不能問也不敢問,有的時候,聰明人是死的最快的。今晚這一幕就當沒有發生過,不然若是什麽消息傳出去,恐怕會死的很難看。


    沐懷遠見人都走幹淨了,冷笑一聲扛起趙紫兒向另一個房間走去。趙紫兒不斷拍打著沐懷遠,麵色無比驚慌道:“你要幹什麽?”沐懷遠獰笑著道:“你是本君明媒正娶的妻,三更半夜你說要幹什麽?”


    聽此趙紫兒麵色蒼白:“放開我,放開我!”沐懷遠絲毫不搭理她,現在的趙紫兒,連她的硬功都破不了,還不值得他費心對付。“你給本君老實一些,否則本君先殺了你,再殺了你父王和兄長。”聽到沐懷遠這麽威脅,趙紫兒果然不在掙紮。隻是麵色如死灰一般蒼白。


    對於這樣的硬骨頭,沐懷遠也有應對的方法,那就是硬碰硬,一次不行,多來幾次就行了。


    這就如同烈馬一樣,好馬,總是比較難馴嘛。


    一處新房,沐懷遠直接將趙紫兒扔到床上,接著撕破了她的衣服,在趙紫兒驚恐的麵容中直接壓了過去。一陣萎靡的嬌聲自房中傳出,落紅染花了床單,沐懷遠卻是放心了,說明是原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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