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主公,北中郎將盧植率領北軍五校士前來冀州,已經連克黃巾十餘城!”斥候在堂下道。


    正在看著地圖的秦烈眉毛一挑,雖然自己知道這個盧植會來,但是還是感到興奮,畢竟由於自己的出現,這個時間線已經被打亂,曆史上冀州的黃巾兵在盧植來之前幾乎沒有敵手,就算有,也是一群地方民兵還有一些頑抗的官軍,成不了氣候,所以大多都在巨鹿對抗這朝廷的軍隊。


    但是由於自己的出現,秦烈不知道這個因素是不是迴產生蝴蝶效應,巨鹿的黃巾兵會不會注意到自己。


    對於現在自己的軍事實力,要去收複中山郡北方的各縣不是難事,秦烈之所以沒有行動就是在等盧植的出兵,畢竟如果自己貿然就分散兵力,在巨鹿屯有重兵的黃巾勢力會不會北上?這也是個問題。


    雖然黃巾兵勢力的主要趨勢就是包圍洛陽,但是難免會殺來一個迴馬槍,特別是魏昌作為一個中山郡的大糧倉,是關係秦烈勢力存亡的一個大事情,不可不防。


    相比較自己,黃巾兵們更需要在意的就是盧植,畢竟盧植率領的北軍五校的將士可不是說著玩的,是真真切切具有強悍戰鬥力的,北軍五校即屯騎、越騎、步兵、長水、射聲五營,是戰鬥力很強悍的軍隊,在家上招募的地方武裝,可以說,黃巾軍正在麵臨著一個很大的敵人。


    這樣,也就給了秦烈一個很好的猥瑣發育的機會,至少在目前,自己心中的時間線還是在按照預期的時間走的沒有出現偏差,自己要抓住這個契機,發育發育再發育。


    現在的黃巾勢力正在處於上升期,除卻那些被自己打怕了的黃巾兵歸順了自己,其餘的黃巾兵也大多沒有投降的打算,自己不止一次派人給北邊的各縣送上勸降書,可是統統沒有迴應,這就是硬打才行嗎?


    以前自己顧慮很多,可是現在,自己的顧慮因為盧植的到來被分擔了很多,東漢朝廷承擔了大多數的兵力,這就是說自己可以分出一部分兵馬去打縣城。


    秦烈正在慷慨激昂之際,正準備幹一番事業,這時,小校從外邊走來,恭敬說道:“主公,外麵有兩位商人求見,說是主公故交。”


    “故交?”秦烈一愣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裏來的,怎麽還會有故交?


    “難道是.....”瞬間,秦烈迴想起來,商人,故交?那除了張世平和蘇雙沒有其他的人了。


    “來者可是叫張世平和蘇雙?”秦烈又問道。


    “正是!”小校迴答道。


    秦烈長舒一口氣,這兩人說實在的沒少為自己的事業出力,為自己賺來了穿越到這裏第二個新手大禮包,還是簽到就送的那種,第一個就是那個倒黴的縣令死之後留下的財產,還是就是張世平和蘇雙為自己籌備的那眾多的物資。


    商人,在這個社會都是很沒有地位的,這兩位是中山大商,手中肯定是有一些人丁和護衛的,可是很不幸的是,那個時候劫他東西的是高覽,也算他倒黴,也算秦烈運氣好。


    “請!”秦烈坐迴到案前,放下手中的地圖,馬上想到這兩個人無事不登三寶殿,要麽是有事相求,要麽是尋求庇護。


    片刻,從門外走進來兩個人,身穿布衣,格外的恭敬,齊聲道:“草民拜見大人!”


    “兩位乃是故交,不需多禮,看座。”秦烈一擺手,示意兩人坐下。


    兩人點點頭,坐下身來。


    “大人果然是人中龍鳳,有超乎常人之大才,幾日不見,竟然連升郡守,可喜可賀!”兩人臉上堆滿笑容,誇讚道。


    秦烈看了兩人一眼,不經意地說道:“這個盧奴城是打下來的,我隻是暫理郡務。”


    “額......那大人武功蓋世,真乃神人!”


    “全賴諸位將士死戰,功不在我。”秦烈喝了一口茶湯,緩緩說道。


    “那大人定是治軍有方,才能旗開得勝,凱旋而歸!”


    “有話說,有屁放!”


    “哎!”張世平看著秦烈,從袖口中拿出一張羊皮卷,遞了上去:“大人也知道,我二人在中山郡行商,如今正值紛亂,我二人無處容身,聞大人在此處,鬥膽,想大人為我二人開一條商路。”


    秦烈看了看麵前的羊皮卷,上麵寫明了商路的進程,買賣的物品和所述的要求,其中的意思就是讓秦烈為他們的經商保駕護航,而兩人則為秦烈軍提供一些報酬。


    “聽聞兩位故人來訪,主公也不知叫我。”


    忽然,門外傳來陳宮的聲音,話音剛落,陳宮就走進了門內,身穿皂袍的陳宮此時顯得更有精神了。


    “哎呦,拜見陳大人!”張世平蘇雙兩人趕緊起身,他們不敢的罪秦烈,也同時不敢得罪陳宮,因為兩人在知道,秦烈對於陳宮的話很是重視。


    陳宮走到近前,恭敬施禮:“拜見主公。”


    張世平蘇雙兩人一見,陳宮對於秦烈的稱唿已經變了,這就代表秦烈現在不是以前的那個小縣令了,這給兩人的心理壓力有大了幾分。


    官府向來對待商賈的態度就是打壓,沒有太大的改變,在這個年代商人和官府合作是撈不到好處的,可是現在不一樣,若是兩人不依靠秦烈,那兩人的商業就沒有辦法經營下去,現在隻是中山郡,就連全國都發生了叛亂,如果不抱一個大腿,那對於兩人來說無疑是沉重的打擊。


    秦烈順手將張世平遞過來的羊皮卷給了陳宮:“公台,意下如何?”


    陳宮草草的看了幾眼,道:“兩位真不愧是商賈之人,精打細算是尤其的厲害。”


    張世平立即站起身來:“陳大人誤會,至於秦大人的勞軍之資可以商量。”


    陳宮點點頭,對秦烈說道:“主公,我以為此事可行,不過需暫緩,如今局勢不明,我軍勢力範圍不廣,如此是貿然輕進,恐怕有失。”


    秦烈點點頭,聽明白了陳宮的意思,也就是說這件事情可以做,隻是要等到局勢明了,若是涉及北方的諸縣,自己是無能為力的,這件事情要說清。


    “那就應了!”秦烈合上羊皮卷,對著張世平兩人說道:“你二人可聽明白?”


    張世平兩人連連點頭,表示明白,他們也很樂意這樣的情況,如今這個局麵,也不可能經商,隻是事先打點好,為將來鋪路,反正現在也不用支付秦烈軍的錢財,他們也自然樂意。


    “明白明白!”兩人附和著。


    “那沒有什麽事情,二位可以退下了,我們還有事情商議。”秦烈站起身來,送出逐客令。


    “大人,”張世平上前一步:“我等此行,還有另一件大事。”


    “何事?”秦烈一皺眉。


    “我二人想為大人結識一位英雄!”兩人說道這裏,眼中滿是自豪,就好像是自家的一樣。


    “英雄?姓甚名誰?”秦烈飲了一口茶湯,不經意的問道。


    “此人乃中山靖王劉勝之後,漢景帝玄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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