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銀枝完全沒反應過來自己被吃了豆腐,還在輕輕拍著他的背以示安撫。


    哥舒賀齊恬不知恥的占著便宜,還忍不住拿腦袋蹭了蹭。


    宓銀枝倏的反應過來,將他扒拉開,那一瞬她居然在他的臉上看到了意猶未盡。


    “好你個哥舒賀齊,敢占老娘便宜,嫌鳥太大了是吧!”


    哥舒賀齊輕笑:“誰會嫌鳥大呀,當然是越大越好呀!”


    宓銀枝假笑。


    “再大都是沒用的東西,割了算了。”


    哥舒賀齊下意識護襠,突感蛋蛋涼颼颼的,一陣惡寒。


    哥舒賀齊嗬嗬笑著,帶著討好之氣,不過說出來的話依舊是討打的。


    “別呀,萬一以後你想用了怎麽辦?”


    這話一出,兩人都呆了。


    哥舒賀齊身為皇族子嗣,教養自是不必說的,這樣的黃段子,是第一次說,宓銀枝也是第一次聽到這赤**的撩撥。


    哥舒賀齊突然爆紅了臉,羞愧難當,一時語無倫次。


    “我,我胡亂說的,阿枝,你別,別當真了~”


    宓銀枝怪異的盯著他看,一臉嚴肅,看得哥舒賀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就在哥舒賀齊以為她要給他判死刑的時候,一個柔軟的東西忽然落下,正落在他的唇上,驚得哥舒賀齊差點叫出聲來。


    宓銀枝沒給他更多的反應時間便分開了,走前嬌罵了聲“瓜娃子!”


    哥舒賀齊傻傻的看著宓銀枝消失在日色中,良久,屋中在傳出某人的傻笑。


    笑過後,又是一陣失魂落魄。


    那個夢,是那樣的真實,現在想起來,心都在隱隱作痛。


    那樣的痛,他不想再經曆一次了,真的不想。


    他一定會將她保護好,讓她能陪在她身邊一輩子,每天都能看到她沒心沒肺的笑。


    他真的不想,成為孤家寡人……


    溫月容看著宓銀枝進來時臉上的紅霞,眼神微閃,手下的動作一抖,手中的藥多倒了半錢。


    “你幹嘛呢,連個藥都配不好。”


    宓銀枝抽出溫月容手中的杆秤,挑揀出多的藥。


    “一臉春心蕩漾!”


    “我說,我招你惹你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奚落我?”


    “你好玩。”


    “好玩你……mmp。”


    宓銀枝臉上笑嘻嘻,心裏默默對他祖宗展開全方位無死角的問候。


    溫月容看她那不壞好意的眼神,幽幽問了句“你在罵本座?”


    “你知道就好,龜、孫、子!”


    “你喜歡就好。”


    不想溫月容突然來這麽一句,嚇得宓銀枝心跳都漏了半拍,臉上再此染上紅暈。


    不過不是被羞的,而是氣的!


    溫月容這廝,當真有麵不改色的死氣人不償命的本事。


    笑罵聲中,日子便是這麽過了。


    宓銀枝給小蝸牛換了兩次藥,她腳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轉眼便是月圓之夜。


    小蝸牛站在院中,幽幽的看著天上那一輪圓月。


    “待會我會施法,必定招來不少的冤魂野鬼,我還是去城外找個沒人的地方吧。”


    “你一個人去?”宓銀枝有些不放心。


    恰在此時,溫月容悠悠飄過,宓銀枝很自然的將眼光鎖定在了他身上。


    她沒記錯的話,溫月容曾經說過,他一隻手就解決了申史那條三萬年的大蛇。


    “聽說你很厲害?”


    “怎麽說?”


    “你當真殺了那蛇?”宓銀枝問。


    “誰知道呢?那蛇皮厚實得很,本座就刺了一劍,誰知道死沒死!”溫月容攤手。


    “那夠了,你和小蝸牛一起去吧,保護她一下。”


    “本座可不是什麽看家護院的。”


    “不是看家護院,是保護小蝸牛。”


    “不去。”


    “為啥?”宓銀枝問出這話就後悔了,她感覺她又問了句廢話。


    事實上,確是如此。


    “本座是你的走狗,自然該跟著你。”


    “你既是走狗,就該聽我的命令,我要你去保小蝸牛。”


    “不去。”溫月容傲嬌,完全不把宓銀枝的話當迴事兒。


    “走狗的最終解釋權歸本座所有,除非……”


    “什麽?”宓銀枝追問。


    ……


    京城遠郊


    小蝸牛選了個寬闊的地兒,方便那些牛鬼蛇神來了好對付。


    不遠處溫月容席地而坐,在一旁護法,身邊還坐了個生無可戀的人——宓銀枝。


    她表示她一點也不想看那些牛鬼蛇神打架。


    溫月容的高潔(高度潔癖)性質決定了,他坐的那塊兒地上搭了塊兒防塵布。


    想起這塊兒布的來源,宓銀枝真的是一言難盡呀。


    她研製的手術服的材質,成功的得了這位眼高於頂的大神的青睞,現如今,他走哪都要帶這麽塊兒布。


    宓銀枝心裏瞎逼逼著,小蝸牛已經在施法了。


    她的身上散發著縷縷白光,和月光的顏色交相輝映。當她拿出那個玉壺時,天地為之變色,一切不過瞬息。


    月光神奇都聚集到玉壺裏,爭相進入玉壺。那原本翠綠的玉壺變成的溫和的月白色,天地忽明忽暗,鬼怪低泣著,靈獸怪戾著。


    宓銀枝忍不住縮了縮小肩膀,瘮得慌。


    “怕了?”溫月容問。


    宓銀枝睨了他一眼,不想迴答他這個無聊的問題。


    她是個正常人,見到這樣的場景,怕也正常吧!


    突然,宓銀枝瑟縮一下,感覺有什麽東西拂過她的肩膀,她像電影慢放的鏡頭般僵硬的轉過頭,見到了那個張著血盆大口的蜥蜴精,宓銀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嚇得差點翻白眼。


    溫月容見宓銀枝這慫樣兒,廣袖一揮,便將蜥蜴精彈出八尺遠。


    “膽不及鼠!”


    “我問候你祖宗!”宓銀枝一陣後怕。


    溫月容明明可以一掌將人擊飛,偏偏還要等到那蜥蜴精走近,分明就是故意來嚇她的。


    “你要是有那個膽的話便去。”


    溫月容倒是雲淡風輕的,絲毫不在意拿自家祖宗開玩笑。


    小蝸牛的聚魂術一開始,附近的鬼怪都爭先恐後的撲了上來。


    這些鬼怪多半都和黃離一樣,魂魄俱散,地府不再受理,也就成了孤魂野鬼。


    小蝸牛自成屏障,阻隔了那些孤魂野鬼。但總有幾個道行深的,試圖衝破那屏障,進入玉壺,都叫溫月容給揮袖擊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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