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不惑再出拳打向白色人。
拳頭依然穿身而過。
在打了幾拳空氣後，祖不惑漸漸冷靜了下來。
“他們都已經被神仙砍成肉泥，燒成灰燼，劈成焦炭了”祖不惑抓住自己的頭道，“他們的神魂被鎖，不可能出現在這裏，你燒的不過是幻覺。”
“錯了。”白色人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我燒的是他們的存在。”
“存在，什麽意思？”祖不惑說道。
“一個生物，怎麽樣才算真的死了？是被砍下頭，是神魂俱滅？”白色人搖晃著腦袋，“都不是，隻有當沒有人記住他的時候，他才是真的死了。”
“他們雖然肉身不在，神魂有的被毀，有的被鎖，但還存在於別人的記憶中，”白色人說道，“這業障之火一燒，沒人再會記得他們，你所珍視的東西也從此消失了。”
祖不惑立馬轉身欲走，想撲滅那團白色的火焰。
然而他的雙腳猶如被釘住一般，根本無法挪動。
他雙手施法，卻發現根本調動不出任何法力。
“放我走！”祖不惑看著白色人怒吼道。
“無懺悔之心，不受業障之火，當受此懲罰！”白色人說道。
“那我認錯行了吧！”祖不惑說道。
“不，你的內心依然不覺得自己錯了。”白色人說道。
“我****”祖不惑雙目通紅，大聲咒罵著。
白色人卻仿佛聽不見一般，純白的嘴唇露出微笑。
祖不惑看著自己昔日的同伴，被烈火灼燒，隻感覺萬分痛心。
時隔了這麽久，他依然無力。
當年他救不下他們，現在還是救不了。
連他們的存在都要被抹去。
他不斷地掙紮著，扭動身體，但都徒勞無功。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同伴被燒幹淨，連灰燼都沒有留下。
“第一步完成。”白色人說著又打了個響指。
祖不惑身旁又出現了三隻猴子，分別是黃毛、白毛和紅毛。
黃猴兒、白洪和朱厭。
他們閉著眼睛，沒有唿吸。
“這三個曾經是你的夥伴，如今被你記恨，但你還是對他們留了一份掛念。”白色人說道。
“他們……出了什麽事？”祖不惑問道。
“他們還算完好。”白色人說道，“這次我會把你在他們那裏的存在燒掉。”
白色火焰出現，卻沒有燒在黃猴兒他們身上。
“怎麽迴事……”白色人微微皺眉，打了一個響指。
白色火焰更加旺盛，卻依然燒不到他們身上。
黃猴兒猛然睜眼，一個鯉魚打挺起身。
“區區業障之火，也敢擾我神智。”黃猴兒看著白色人說道。
“你……是什麽人？”白色人往後退了一步。
“我是猴兒。”黃猴兒說著伸手一抓，鐵棍出現。
“弄得這麽狼狽啊，祖不惑。”黃猴兒撇了一眼祖不惑說道。
祖不惑看到了他的瞳孔是金色。
“黃猴兒，你！”祖不惑驚異道。
黃猴兒一直以軍師自居，因為他的實力實在不行。
他把自己當成妖族第一智者，對祖不惑從來不用尊稱，可殊不知花果山上下沒什麽猴搭理他。
那猴子也一樣，對他很不待見。
祖不惑很清楚，黃猴兒很聰明。
他出的主意往往都很正確，但那時候花果山實力強勁，目空一切，根本不屑於玩什麽手段。
但今日看來，黃猴兒絕對隱瞞了實力。
祖不惑大妖皇的境界在這白色世界裏都寸步難行，黃猴兒卻能行動自如，還召喚出了武器。
更別談這裏的黃猴兒根本不是實體。
他至少是大妖皇境界，甚至可能是妖尊。
可他為什麽要隱藏實力？這份力量用在當年的大戰上，不知會有多大幫助。
又或者他在這段時間裏有什麽奇遇，但什麽樣的奇遇能讓他在這一年不到的時間裏到達如今境界？
他又不是祖不惑，祖不惑是拿迴原本的力量。
黃猴兒揮棒打在白色人腰上，白色人被巨大的力量打成了兩截。
然而他腰間的裂口卻沒有流出鮮血或是白色液體，傷口如同水一樣湧動著。
他的下半身由白色變成黑色，
他的上半身又再長出了一個下半身來。
而黑色的下半身則長出了上半身，變成了祖不惑一開始見到的那個黑色人。
“我無意與你為敵，隻是要刪除他的存在，將你腦中有關他的記憶去除即可。”黑色人和白色人一同開口，說話的聲音、語氣、語調和語速都一模一樣。
“刪掉他的存在？”黃猴兒嗤之以鼻道，“你可知道這世間有多少人記憶中有他嗎？”
“我是業障，不論多少人，我都刪的幹淨。”黑白色人同時說道。
“你刪的了世人，可你刪掉了滿天神佛，和遍地妖怪嗎？！”黃猴兒揮動鐵棒，整個白色空間似乎抖動了一些。
“我隻是燒掉一點記憶……”黑白色人一起說道。
“你連燒我的記憶都能被我發現，還指望燒其他的不被發現？”黃猴兒譏笑道，“一團火焰，當自己什麽東西？”
黑白色人沉默了。
“叫業障之火，你就真以為自己能判決一切罪惡了？”黃猴兒繼續道，“神仙殺人怎麽不見你去判決？佛陀欺人怎麽不見你去懲罰？你也就隻敢在把人引到這小天地裏，在精神方麵摧毀他們。”
黃猴兒用鐵棒指著祖不惑，繼續道：“若這家夥是當年的實力，你見到他隻會發抖，你哪有資格審判他？”
“口舌之爭，多說無益。”黑白色人分別化成了白色和黑色火焰。
黑色火焰攻向黃猴兒，白色火焰攻向了祖不惑。
黃猴兒一棒打散了白色火焰，再瞬間來到祖不惑麵前，將黑色火焰同樣打算。
白色空間再次抖動起來。
祖不惑隻感覺身體一鬆，他能動了。
他立馬揮出一拳打在了黃猴兒的臉上。
黃猴兒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卻神色自若。
“怒氣發泄完了，就趕緊解決這團火焰吧。”黃猴兒走到了白洪和朱厭身邊，對他們身後各拍了一掌。
白洪和朱厭直接消失在了這白色空間內。
黃猴兒的聲音也開始變得透明。
“老子一定會宰了你。”祖不惑看著黃猴兒恨恨道。
“那我等著。”黃猴兒說完就徹底消失不見。
黑色和白色火焰重新聚集，在空中不斷遊動。
祖不惑伸手召喚出了七寶清淨竹。
拳頭依然穿身而過。
在打了幾拳空氣後，祖不惑漸漸冷靜了下來。
“他們都已經被神仙砍成肉泥，燒成灰燼，劈成焦炭了”祖不惑抓住自己的頭道，“他們的神魂被鎖，不可能出現在這裏，你燒的不過是幻覺。”
“錯了。”白色人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我燒的是他們的存在。”
“存在，什麽意思？”祖不惑說道。
“一個生物，怎麽樣才算真的死了？是被砍下頭，是神魂俱滅？”白色人搖晃著腦袋，“都不是，隻有當沒有人記住他的時候，他才是真的死了。”
“他們雖然肉身不在，神魂有的被毀，有的被鎖，但還存在於別人的記憶中，”白色人說道，“這業障之火一燒，沒人再會記得他們，你所珍視的東西也從此消失了。”
祖不惑立馬轉身欲走，想撲滅那團白色的火焰。
然而他的雙腳猶如被釘住一般，根本無法挪動。
他雙手施法，卻發現根本調動不出任何法力。
“放我走！”祖不惑看著白色人怒吼道。
“無懺悔之心，不受業障之火，當受此懲罰！”白色人說道。
“那我認錯行了吧！”祖不惑說道。
“不，你的內心依然不覺得自己錯了。”白色人說道。
“我****”祖不惑雙目通紅，大聲咒罵著。
白色人卻仿佛聽不見一般，純白的嘴唇露出微笑。
祖不惑看著自己昔日的同伴，被烈火灼燒，隻感覺萬分痛心。
時隔了這麽久，他依然無力。
當年他救不下他們，現在還是救不了。
連他們的存在都要被抹去。
他不斷地掙紮著，扭動身體，但都徒勞無功。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同伴被燒幹淨，連灰燼都沒有留下。
“第一步完成。”白色人說著又打了個響指。
祖不惑身旁又出現了三隻猴子，分別是黃毛、白毛和紅毛。
黃猴兒、白洪和朱厭。
他們閉著眼睛，沒有唿吸。
“這三個曾經是你的夥伴，如今被你記恨，但你還是對他們留了一份掛念。”白色人說道。
“他們……出了什麽事？”祖不惑問道。
“他們還算完好。”白色人說道，“這次我會把你在他們那裏的存在燒掉。”
白色火焰出現，卻沒有燒在黃猴兒他們身上。
“怎麽迴事……”白色人微微皺眉，打了一個響指。
白色火焰更加旺盛，卻依然燒不到他們身上。
黃猴兒猛然睜眼，一個鯉魚打挺起身。
“區區業障之火，也敢擾我神智。”黃猴兒看著白色人說道。
“你……是什麽人？”白色人往後退了一步。
“我是猴兒。”黃猴兒說著伸手一抓，鐵棍出現。
“弄得這麽狼狽啊，祖不惑。”黃猴兒撇了一眼祖不惑說道。
祖不惑看到了他的瞳孔是金色。
“黃猴兒，你！”祖不惑驚異道。
黃猴兒一直以軍師自居，因為他的實力實在不行。
他把自己當成妖族第一智者，對祖不惑從來不用尊稱，可殊不知花果山上下沒什麽猴搭理他。
那猴子也一樣，對他很不待見。
祖不惑很清楚，黃猴兒很聰明。
他出的主意往往都很正確，但那時候花果山實力強勁，目空一切，根本不屑於玩什麽手段。
但今日看來，黃猴兒絕對隱瞞了實力。
祖不惑大妖皇的境界在這白色世界裏都寸步難行，黃猴兒卻能行動自如，還召喚出了武器。
更別談這裏的黃猴兒根本不是實體。
他至少是大妖皇境界，甚至可能是妖尊。
可他為什麽要隱藏實力？這份力量用在當年的大戰上，不知會有多大幫助。
又或者他在這段時間裏有什麽奇遇，但什麽樣的奇遇能讓他在這一年不到的時間裏到達如今境界？
他又不是祖不惑，祖不惑是拿迴原本的力量。
黃猴兒揮棒打在白色人腰上，白色人被巨大的力量打成了兩截。
然而他腰間的裂口卻沒有流出鮮血或是白色液體，傷口如同水一樣湧動著。
他的下半身由白色變成黑色，
他的上半身又再長出了一個下半身來。
而黑色的下半身則長出了上半身，變成了祖不惑一開始見到的那個黑色人。
“我無意與你為敵，隻是要刪除他的存在，將你腦中有關他的記憶去除即可。”黑色人和白色人一同開口，說話的聲音、語氣、語調和語速都一模一樣。
“刪掉他的存在？”黃猴兒嗤之以鼻道，“你可知道這世間有多少人記憶中有他嗎？”
“我是業障，不論多少人，我都刪的幹淨。”黑白色人同時說道。
“你刪的了世人，可你刪掉了滿天神佛，和遍地妖怪嗎？！”黃猴兒揮動鐵棒，整個白色空間似乎抖動了一些。
“我隻是燒掉一點記憶……”黑白色人一起說道。
“你連燒我的記憶都能被我發現，還指望燒其他的不被發現？”黃猴兒譏笑道，“一團火焰，當自己什麽東西？”
黑白色人沉默了。
“叫業障之火，你就真以為自己能判決一切罪惡了？”黃猴兒繼續道，“神仙殺人怎麽不見你去判決？佛陀欺人怎麽不見你去懲罰？你也就隻敢在把人引到這小天地裏，在精神方麵摧毀他們。”
黃猴兒用鐵棒指著祖不惑，繼續道：“若這家夥是當年的實力，你見到他隻會發抖，你哪有資格審判他？”
“口舌之爭，多說無益。”黑白色人分別化成了白色和黑色火焰。
黑色火焰攻向黃猴兒，白色火焰攻向了祖不惑。
黃猴兒一棒打散了白色火焰，再瞬間來到祖不惑麵前，將黑色火焰同樣打算。
白色空間再次抖動起來。
祖不惑隻感覺身體一鬆，他能動了。
他立馬揮出一拳打在了黃猴兒的臉上。
黃猴兒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卻神色自若。
“怒氣發泄完了，就趕緊解決這團火焰吧。”黃猴兒走到了白洪和朱厭身邊，對他們身後各拍了一掌。
白洪和朱厭直接消失在了這白色空間內。
黃猴兒的聲音也開始變得透明。
“老子一定會宰了你。”祖不惑看著黃猴兒恨恨道。
“那我等著。”黃猴兒說完就徹底消失不見。
黑色和白色火焰重新聚集，在空中不斷遊動。
祖不惑伸手召喚出了七寶清淨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