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國國王很快在地圖上圈了很多地方。


    她將哪裏新建了建築,哪裏推到了建築一一說了個清楚。


    祖不惑頻頻點頭,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所有建築都翻新過,弄成一樣了?”祖不惑問道。


    “是。”女兒國國王應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現在要在你們這裏麵轉上一圈。”祖不惑拿起了地圖說道。


    “好,希望您能一切順利。”女兒國國王說道。


    祖不惑揮了揮手,示意熊黑和九玫和他一同離開。


    走出大殿之前,祖不惑停下了腳步。


    “還是變成剛進城的樣子吧。”祖不惑說道,“不然引起恐慌就不好了。”


    “這裏麵的女子不差不多都行屍走肉了嗎?”熊黑說道。


    “還沒到那個地步,”祖不惑說道,“你看那些女兵和宮女,不是還算正常嗎?”


    “對啊,為什麽?”熊黑摸了摸頭。


    “女兵大部分常年在外征戰,被吸的自然少一些,”祖不惑說道,“而宮女和皇宮侍衛在皇宮之內,離國王近,也離皇氣近,也會好一些。”


    “還真有皇氣這種東西?”熊黑說道。


    “你可以理解為氣運,”祖不惑說道,“很多人要當皇帝都是注定的,他們氣運加深,也就有了皇氣。”


    “先變身吧,其他話等出去了再說。”


    等他們三個走出殿門時,發現了殿內侍衛和宮女正站在殿門外。


    地上則是散落了一地的石頭和兩根很不起眼的猴毛。


    祖不惑一拍腦袋,剛才解除變身的時候沒注意把馬車和駿馬也給解除了,這些宮女和女兵等於直接看到了變化之術。


    “其實這是我們戲班子的戲法。”祖不惑一拍石頭,石頭瞬間聚攏重新變成了馬車。


    饒是女兵心智如鐵,看到這一幕也發出了驚唿。


    宮女更是直接嚇得連連倒退了幾步。


    祖不惑再一吹猴毛,駿馬嘶吼這出現了。


    女兵們立馬拔出了武器。


    宮女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謝謝大家觀賞!”祖不惑跳上駿馬,等九玫和熊黑也上了馬車後,揮動了韁繩。


    “戲法這個解釋也太生硬了。”熊黑說道。


    “沒辦法,隻能這樣說,”祖不惑說道,“這些都是皇宮裏的人,不會亂說的。”


    他們很快奔出了皇城。


    “你有把握不?”熊黑問道。


    “當然沒有,我說過了我不擅長陣法。”祖不惑說道。


    “那你還答應?”熊黑說道。


    “到時候忽悠忽悠她,先把寶物騙過來再說。”祖不惑說道。


    “你們以前打仗的時候,遇到陣法怎麽辦?讓別人幫你破解?”熊黑問道。


    “那時候又不用顧慮,直接打爛陣法就行了。”祖不惑說道。


    “還能這樣破陣呢?”熊黑說道。


    “這就和盾牌一樣,它總有個不能承受的極限,超過這個極限就好。”祖不惑說道。


    “你不會陣法,還要在不被那個勞什子神仙發現的情況下破陣,太難了吧。”熊黑說道。


    “不是難,是不可能。”祖不惑說道,“那個神仙吸了這麽多年的精神氣,陣法等於他身體的一部分,我們破陣的時候再怎麽小心,還是會被他發現,就好比蚊子一開始咬你的時候你不會發現,但你總能發現那個被咬了以後紅腫起來的包。”


    “那你還問女兒國國王問得一本正經……”熊黑說道。


    “總要試試看。”祖不惑說道。


    他們駕著馬車,很快來到了一座民宅前。


    根據國王所說,這裏是第一個被改造的建築。


    這座民宅看上去曆史十分老舊,外牆上已經出現了不少裂痕。


    “吸血吸靈魂我都聽過,這**氣神有什麽用?”熊黑說道。


    “精氣神是人至關重要的東西,它可以說左右了人的一切行為,這玩意說不定比靈魂還要珍貴。”祖不惑說道,“不過能**氣神的陣法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天上地下應該很少會有神仙會這種陣法。”


    “天庭應該不會給神仙修煉這種陣法吧?”熊黑說道。


    “這種陣法很殘忍,不比飲血之法好到哪兒去,”祖不惑說道,“我之前說過,吸久了以後,人類就會變成行屍走肉,再繼續吸的話,人類的靈魂就會產生質變,變成天地間的一股氣,連靈魂都留不住,這樣就根本沒有你存活在世間的證據,可能比吸靈魂還殘忍,天庭當然明令禁止有人**氣神。”


    “不過天庭還禁止吃人呢,他們不照樣種人參果和蟠桃?”祖不惑說道,“好了,先別說了,我要好好看一下這間屋子。”


    祖不惑說著就繞著屋子開始轉圈,同時取出了七寶清淨竹。


    轉了幾圈以後,祖不惑停了下來,喃喃道:“按理說,這裏應該是陣法最開始修改的地方,可我為什麽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


    “吵死了!在屋外走什麽東西!”屋內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緊接著一隻腳踹開了屋門。


    一個道士從屋內走了出來。


    道士看上去有三四十歲,頭上看上去像隨手挽了一個道髻,很多頭發還散落了下來,像一個雞窩。


    他的道袍髒亂不堪,還有些破洞,卻給人一種十分飄逸的感覺。


    他的腰間別著一個酒葫蘆,身後背著一把劍。


    劍的劍鞘都是破的,露出的劍尖還缺了一塊。


    他的臉色有些潮紅,明顯是喝了很多酒以後導致的。


    那雙眼睛有些迷離,偶爾會閃過一絲不引人注意的清醒目光。


    祖不惑從道士身上感到了巨大的危險,猛地向後退了幾步。


    “你是什麽人!”祖不惑弓起身子,警惕地問道。


    “我還要問你是什麽人!”醉道士口齒不清道,“在我家外麵走什麽東西!吵得老道我根本睡不著。”


    他說著就要往前走。


    祖不惑急忙再退幾步,說道:“這裏是女兒國!你個男人有什麽家!”


    “女兒國又怎麽樣!老子願意,明天都可以去皇宮睡!睡他個女兒國國王!”


    此時強烈的腳步聲傳來。


    是一隊正在巡邏的士兵。


    “老牛鼻子!你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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