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淩楓，你混蛋！”來不及反應，耳邊的聲響伴隨著臉上腫脹的疼痛接踵而來。待品味到腥味後，慕淩楓拿手指挑掉嘴角的一抹紅：“你瘋了！”對慕值說道。
“為什麽？”
“什麽？”看著慕值眼圈紅紅的樣子，曾經他實在想不出來阿值哭的樣子，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了，現在他就在自己的麵前，哭了？
哦！明白了，他又是為那個女人而來，他為那個女人而流淚，他該是有多心疼她！
“你為什麽要去華冠鬧事？現在全華冠和慕天的人都知道了，你知道，不愁整個商界去嘲笑她，你讓她怎麽辦？”慕值伸出食指直直的指著慕淩楓的腦門。
“我······我當時以為······”慕淩楓吞吞吐吐的，到最後也沒說清個什麽所以然來，還是被慕值無情的打斷：“你當時以為沒有人聽見是嗎？你是白癡嗎？你也不想想單單你那張臉進去就有多少女人尾隨，更何況你是慕天集團的總經理！！”
第一次，慕淩楓第一次沒有勇氣和智力去堵截他的犀利，這當真是和往日相反了。心中有愧，當然就沒有了言辭。
大約六點的時候，慕淩楓伸手向後擼了一下頭發，手掌重重的砸在辦公桌上。收拾好文件，拉開抽屜取出鑰匙準備迴去。上車後，透過後視鏡他看到嘴角依舊腫脹，一絲紅印依舊沒有消散。她看到會擔心嗎？慕淩楓猛烈的晃動著腦袋，怎麽！竟還擔心起她來了！受害者明明是自己好不好！！
在車上稿子練了許久迴到家竟一句話也沒有用上。
“我迴來了！”和往日不同，她沒有出來迎接，餐桌上也沒有什麽飯點，她也沒有在客廳。但門口的鞋櫃裏有她今天中午穿的那款高跟鞋，拖鞋也不見了，應該可以肯定她是在家的沒錯。
“要出來吃飯嗎？我點了外賣。”什麽外賣？他什麽都沒做，隻是一個說辭罷了。淩楓快要被自己的舉動蠢哭了。
“吃過了！”隻有三個字······比自己的還少。
不管了，她沒有不理自己就證明還有被原諒的可能，能夠證明她在臥室就好了，淩楓繼續說道：“那我熬一些粥，待會出來！”這應該比問句的效果更好吧。
“是。”媽呀！又變成一個字了，不過總歸結果是好的。淩楓抿了抿唇瓣，正巧門開了，小動作暴漏於她的雙眸之下。
“先坐吧。”淩楓搓著手說道。
“你別這樣我不習慣。”隻看到她走向沙發的背影，不過這個背影好憔悴，在沙漠之中掙紮著求水的可憐之人大概也就這樣了吧。
“今天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做錯了事立刻道歉被原諒的幾率應該會很大，慕淩楓認為。
“算了，過去了。”淩楓剛想繼續說自己在車上準備好的稿子，“以後如果有事的話可以提前給我姐打一個電話，最好不要再來華冠可以嗎？這樣我會很尷尬。她說的雲淡風輕但句句切中要害，字字一針見血，毫不隔靴搔癢。
透過進門是打開的客廳頂燈的光，一瞬間，像是隱藏了多年的滄海桑田一瞬間從她的指縫中流出，淩楓不知怎麽忽然間心好酸好累，同時天涯淪落，那堪冷落清秋——
“好。”淩楓迴了一個字，本想多說幾句，但實在想不出能說什麽。
整個夜晚平靜的度過，沒有意思波瀾，曾經那個嘰嘰喳喳的她今天變的那麽安靜，不管怎麽說，淩楓總歸是有些不習慣。
夜漸漸滑過，天空中泛出魚肚白，如同嬰兒的皮膚，少女的麵頰。隻是一大早站在臥室窗前的程琳看來多少有些灰暗滄桑。
“今天晚上一起吃飯？”手機在掌心不停滑動，終究還是發出了這條簡訊。很快，“噠噠噠嗒嗒嗒噠······”一陣鋼琴曲調的手機鈴聲傳來，屏幕上那張俊俏的讓她窒息的臉頰不停閃爍，程琳抿嘴一笑滑動接聽：“醒啦？”
“嗯。你怎麽不多睡會兒？”淩楓的聲音多少還有些剛睡醒的味道。
“想你了！”
淩楓一直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剛恢複好的感情，怎麽這麽不湊巧：“是這樣，今天晚上我外公過生日，我得過去，晚飯的事······“
“那豈不正好，我們一起去外公家吃飯，一舉兩得。”
麵對程琳驚喜的聲音，話已經到了嘴邊淩楓卻吞吐起來：“今天晚上——程綸理應出席！”
一陣沉默，每過一秒慕淩楓都窒息的難以喘息，終於，聽筒裏傳來：“我都忘了，你已經結婚了——”
這種諷刺讓他心慌。
不過在自己和程綸離婚之前，程琳和自己一樣都是要接受現狀的。
一天的工作下來，身體都快有些吃不消了，最近淩楓沒怎麽吃過營養的東西也不怎麽去健身房了，整天腦袋哄哄亂亂的。她的工作量應該和自己差不多，不知道她怎麽樣？伸個懶腰，拎起鑰匙開車駛向華冠集團的大門······
“收拾一下，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還是想跟她打個電話，以免事情再跑偏。
“去哪？”程綸的聲音並沒有什麽生氣的感覺，她還真是大氣。
“如果你在公司就下來，我馬上到你們公司門口。”淩楓說。
“好。”
淩楓並沒有讓她等，她一下來，淩楓就立刻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上車！”
“這是要去哪裏？”程綸係上安全帶問道。
“今天我外公生日，和我一起無給他祝壽。”淩楓已經習慣也漸漸的發現了，對於程綸來講，陳述句比問句所產生的效果相比，前者更優。
“走吧！”
車裏立刻啟動，這是他時刻準備著的。
一路上，車內幾乎沒有幾句話，她的眼睛也直直的看向窗外。這種時刻會讓她尷尬嗎？這麽多天的相處淩楓已經漸漸的了解她了，她小小的身軀心胸卻很寬廣。
但寬廣和愛意絕對是兩迴事！淩楓應該還沒有意識到。
“淩楓，哎喲，都長著麽大了。”看著穆老爺子不停的對著淩楓看上看下的，程綸不由覺得好笑，“你說說你都多久沒來看過外公了？”
和外公你一言我一句的不停的說著，淩楓醒悟，正想隔著外套去拉程綸的胳膊，“這是我的孫媳婦吧！”穆老爺子倒是先開口道。
“別說呃，我知道她叫什麽名字——程琳對不對！”淩楓看著外公不停的咯咯直笑，也不忍心打斷。待他停了之後，淩楓才拉著外公的衣袖說道：“程綸！”
“不對，我記得你說過的，程琳！”
“你記錯了！”看著程綸額頭有些濕潤，麵色尷尬，淩楓不耐煩的說道。
整個房子忽然間都尷尬下來，還好門鈴聲響起。穆老爺子迎接了慕黑和慕值之後，晚餐便開始了。
穆老爺子才是一個奇怪的老頭呢，早年他創辦了一家企業當時在北京小有名氣，但他衣著樸素毫不誇張的講沒有一點點董事長的樣子，老了老了倒成了一個老頑童。他一生沒有兒子，有兩個女兒，一個是淩楓的母親，年紀輕輕卻離開了人世；一個是文心的母親，離婚後改嫁到了美國，十幾年了總共才迴來了四五次。他整個家業也都交給了女婿慕黑，也是個可憐之人！
整個晚餐表麵上吃的平靜而又和諧。
但淩楓不知怎的時不時看看慕值時不時看看程綸，慕值時不時盯著程綸發呆，就連吃一口飯都忍不住再多看一眼。這讓淩楓心裏覺得怪怪的，真有揍他一頓的衝動！
“小樣！再怎麽說她也還是你嫂子！”慕淩楓眯起眼睛看著慕值在心裏說道。
“你有把她當作老婆嗎？”慕值用下巴指指程綸又對向淩楓，眼球婉轉一骨碌兒，用鼻子想淩楓也知道他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這應該是慕值第一次和她吃飯，盡管周圍有這麽多人，他應該會自動屏蔽掉吧！
飯後，淩楓也沒想到程綸竟然會去刷碗，但願她不會出什麽岔子。
“乖孫子，你過來！”穆老爺子坐在沙發上夾著水果說道。
“外公你興致很好啊！”慕淩楓抿嘴笑道，在外公這裏他可比在慕黑那裏自在多了。
······
“你們在說什麽呢？”程綸從廚房走出問道。
“秘密！”外公笑道，眼睛已經眯成一條縫，樣子倒是把程綸逗笑了，“你起開，程綸坐下，外公有話對你說。”
他們之間有說有笑的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麽？淩楓站在一旁卻什麽也聽不見，隻看見她不停的咯咯笑。她一身的工作裝和她的笑臉盡是違和。無事可幹，慕淩楓的眼光就定位在程綸的麵頰上，她的五官很清秀，眼睛時不時的彎出兩道月牙，薄薄的唇瓣時不時翹起頗似那個小女孩。
慕淩楓晃了晃腦袋。
“怎麽？不受控製了？”慕值湊過來問道。
“胡說什麽！”慕淩楓立刻冷下臉麵。
“淩楓，如果有一天你愛上她了，不要覺得對不起程琳，勇敢追愛。但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好慢慢的調節我自己。”看慕值說的倒是一本正經，毫不半點開玩笑的感覺。
“我會愛上她？”慕淩楓挑了挑眉毛。
“當然我並不希望。”慕值說完開始走開，淩楓的心緒倒是更亂了，“別忘了之前約好的事情。”別過淩楓的肩膀時，慕值說道。
“為什麽？”
“什麽？”看著慕值眼圈紅紅的樣子，曾經他實在想不出來阿值哭的樣子，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了，現在他就在自己的麵前，哭了？
哦！明白了，他又是為那個女人而來，他為那個女人而流淚，他該是有多心疼她！
“你為什麽要去華冠鬧事？現在全華冠和慕天的人都知道了，你知道，不愁整個商界去嘲笑她，你讓她怎麽辦？”慕值伸出食指直直的指著慕淩楓的腦門。
“我······我當時以為······”慕淩楓吞吞吐吐的，到最後也沒說清個什麽所以然來，還是被慕值無情的打斷：“你當時以為沒有人聽見是嗎？你是白癡嗎？你也不想想單單你那張臉進去就有多少女人尾隨，更何況你是慕天集團的總經理！！”
第一次，慕淩楓第一次沒有勇氣和智力去堵截他的犀利，這當真是和往日相反了。心中有愧，當然就沒有了言辭。
大約六點的時候，慕淩楓伸手向後擼了一下頭發，手掌重重的砸在辦公桌上。收拾好文件，拉開抽屜取出鑰匙準備迴去。上車後，透過後視鏡他看到嘴角依舊腫脹，一絲紅印依舊沒有消散。她看到會擔心嗎？慕淩楓猛烈的晃動著腦袋，怎麽！竟還擔心起她來了！受害者明明是自己好不好！！
在車上稿子練了許久迴到家竟一句話也沒有用上。
“我迴來了！”和往日不同，她沒有出來迎接，餐桌上也沒有什麽飯點，她也沒有在客廳。但門口的鞋櫃裏有她今天中午穿的那款高跟鞋，拖鞋也不見了，應該可以肯定她是在家的沒錯。
“要出來吃飯嗎？我點了外賣。”什麽外賣？他什麽都沒做，隻是一個說辭罷了。淩楓快要被自己的舉動蠢哭了。
“吃過了！”隻有三個字······比自己的還少。
不管了，她沒有不理自己就證明還有被原諒的可能，能夠證明她在臥室就好了，淩楓繼續說道：“那我熬一些粥，待會出來！”這應該比問句的效果更好吧。
“是。”媽呀！又變成一個字了，不過總歸結果是好的。淩楓抿了抿唇瓣，正巧門開了，小動作暴漏於她的雙眸之下。
“先坐吧。”淩楓搓著手說道。
“你別這樣我不習慣。”隻看到她走向沙發的背影，不過這個背影好憔悴，在沙漠之中掙紮著求水的可憐之人大概也就這樣了吧。
“今天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做錯了事立刻道歉被原諒的幾率應該會很大，慕淩楓認為。
“算了，過去了。”淩楓剛想繼續說自己在車上準備好的稿子，“以後如果有事的話可以提前給我姐打一個電話，最好不要再來華冠可以嗎？這樣我會很尷尬。她說的雲淡風輕但句句切中要害，字字一針見血，毫不隔靴搔癢。
透過進門是打開的客廳頂燈的光，一瞬間，像是隱藏了多年的滄海桑田一瞬間從她的指縫中流出，淩楓不知怎麽忽然間心好酸好累，同時天涯淪落，那堪冷落清秋——
“好。”淩楓迴了一個字，本想多說幾句，但實在想不出能說什麽。
整個夜晚平靜的度過，沒有意思波瀾，曾經那個嘰嘰喳喳的她今天變的那麽安靜，不管怎麽說，淩楓總歸是有些不習慣。
夜漸漸滑過，天空中泛出魚肚白，如同嬰兒的皮膚，少女的麵頰。隻是一大早站在臥室窗前的程琳看來多少有些灰暗滄桑。
“今天晚上一起吃飯？”手機在掌心不停滑動，終究還是發出了這條簡訊。很快，“噠噠噠嗒嗒嗒噠······”一陣鋼琴曲調的手機鈴聲傳來，屏幕上那張俊俏的讓她窒息的臉頰不停閃爍，程琳抿嘴一笑滑動接聽：“醒啦？”
“嗯。你怎麽不多睡會兒？”淩楓的聲音多少還有些剛睡醒的味道。
“想你了！”
淩楓一直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剛恢複好的感情，怎麽這麽不湊巧：“是這樣，今天晚上我外公過生日，我得過去，晚飯的事······“
“那豈不正好，我們一起去外公家吃飯，一舉兩得。”
麵對程琳驚喜的聲音，話已經到了嘴邊淩楓卻吞吐起來：“今天晚上——程綸理應出席！”
一陣沉默，每過一秒慕淩楓都窒息的難以喘息，終於，聽筒裏傳來：“我都忘了，你已經結婚了——”
這種諷刺讓他心慌。
不過在自己和程綸離婚之前，程琳和自己一樣都是要接受現狀的。
一天的工作下來，身體都快有些吃不消了，最近淩楓沒怎麽吃過營養的東西也不怎麽去健身房了，整天腦袋哄哄亂亂的。她的工作量應該和自己差不多，不知道她怎麽樣？伸個懶腰，拎起鑰匙開車駛向華冠集團的大門······
“收拾一下，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還是想跟她打個電話，以免事情再跑偏。
“去哪？”程綸的聲音並沒有什麽生氣的感覺，她還真是大氣。
“如果你在公司就下來，我馬上到你們公司門口。”淩楓說。
“好。”
淩楓並沒有讓她等，她一下來，淩楓就立刻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上車！”
“這是要去哪裏？”程綸係上安全帶問道。
“今天我外公生日，和我一起無給他祝壽。”淩楓已經習慣也漸漸的發現了，對於程綸來講，陳述句比問句所產生的效果相比，前者更優。
“走吧！”
車裏立刻啟動，這是他時刻準備著的。
一路上，車內幾乎沒有幾句話，她的眼睛也直直的看向窗外。這種時刻會讓她尷尬嗎？這麽多天的相處淩楓已經漸漸的了解她了，她小小的身軀心胸卻很寬廣。
但寬廣和愛意絕對是兩迴事！淩楓應該還沒有意識到。
“淩楓，哎喲，都長著麽大了。”看著穆老爺子不停的對著淩楓看上看下的，程綸不由覺得好笑，“你說說你都多久沒來看過外公了？”
和外公你一言我一句的不停的說著，淩楓醒悟，正想隔著外套去拉程綸的胳膊，“這是我的孫媳婦吧！”穆老爺子倒是先開口道。
“別說呃，我知道她叫什麽名字——程琳對不對！”淩楓看著外公不停的咯咯直笑，也不忍心打斷。待他停了之後，淩楓才拉著外公的衣袖說道：“程綸！”
“不對，我記得你說過的，程琳！”
“你記錯了！”看著程綸額頭有些濕潤，麵色尷尬，淩楓不耐煩的說道。
整個房子忽然間都尷尬下來，還好門鈴聲響起。穆老爺子迎接了慕黑和慕值之後，晚餐便開始了。
穆老爺子才是一個奇怪的老頭呢，早年他創辦了一家企業當時在北京小有名氣，但他衣著樸素毫不誇張的講沒有一點點董事長的樣子，老了老了倒成了一個老頑童。他一生沒有兒子，有兩個女兒，一個是淩楓的母親，年紀輕輕卻離開了人世；一個是文心的母親，離婚後改嫁到了美國，十幾年了總共才迴來了四五次。他整個家業也都交給了女婿慕黑，也是個可憐之人！
整個晚餐表麵上吃的平靜而又和諧。
但淩楓不知怎的時不時看看慕值時不時看看程綸，慕值時不時盯著程綸發呆，就連吃一口飯都忍不住再多看一眼。這讓淩楓心裏覺得怪怪的，真有揍他一頓的衝動！
“小樣！再怎麽說她也還是你嫂子！”慕淩楓眯起眼睛看著慕值在心裏說道。
“你有把她當作老婆嗎？”慕值用下巴指指程綸又對向淩楓，眼球婉轉一骨碌兒，用鼻子想淩楓也知道他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這應該是慕值第一次和她吃飯，盡管周圍有這麽多人，他應該會自動屏蔽掉吧！
飯後，淩楓也沒想到程綸竟然會去刷碗，但願她不會出什麽岔子。
“乖孫子，你過來！”穆老爺子坐在沙發上夾著水果說道。
“外公你興致很好啊！”慕淩楓抿嘴笑道，在外公這裏他可比在慕黑那裏自在多了。
······
“你們在說什麽呢？”程綸從廚房走出問道。
“秘密！”外公笑道，眼睛已經眯成一條縫，樣子倒是把程綸逗笑了，“你起開，程綸坐下，外公有話對你說。”
他們之間有說有笑的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麽？淩楓站在一旁卻什麽也聽不見，隻看見她不停的咯咯笑。她一身的工作裝和她的笑臉盡是違和。無事可幹，慕淩楓的眼光就定位在程綸的麵頰上，她的五官很清秀，眼睛時不時的彎出兩道月牙，薄薄的唇瓣時不時翹起頗似那個小女孩。
慕淩楓晃了晃腦袋。
“怎麽？不受控製了？”慕值湊過來問道。
“胡說什麽！”慕淩楓立刻冷下臉麵。
“淩楓，如果有一天你愛上她了，不要覺得對不起程琳，勇敢追愛。但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好慢慢的調節我自己。”看慕值說的倒是一本正經，毫不半點開玩笑的感覺。
“我會愛上她？”慕淩楓挑了挑眉毛。
“當然我並不希望。”慕值說完開始走開，淩楓的心緒倒是更亂了，“別忘了之前約好的事情。”別過淩楓的肩膀時，慕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