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種打人臉的事果然是神清氣爽,秦箏覺得悶在心頭的那口氣都消下去了。


    采兒瞪大眼睛,指著秦箏,仿佛不敢相信的道,“你,你瘋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啪”的一聲,她指著秦箏的手就被拍了下去。


    秦箏走過去,臉湊到她麵前,笑道,“飛揚跋扈沒錯,但是得做好會遇到一個比你更跋扈的人的準備。”


    說完,秦箏就轉頭對著自己的小隊成員道,“別看著了,我們進去吧!還有正事要做!”


    “站住!誰準你們進去的?”采兒再次出聲。


    秦箏指尖立刻凝起一顆小冰球,轉了轉,語氣緩慢的道,“看來某些人還是沒被打老實啊……”


    “你……”


    “采兒!”那男修忽然喝了一聲,方才也不知在做什麽,被秦箏揮了一鞭之後就一直測站著,沒有動彈,秦箏還以為她把人給甩傻了。


    等到采兒不情不願走到那男修身後時,那男修才麵對著秦箏,一字一句咬著牙道,“道友,我希望你能為你今天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付得起責任。”


    秦箏正想反唇相譏,精英堂內又走出幾個修士,恰恰好是寧霄他們。


    寧霄一看到秦箏和方卓,立即走過來,笑道,“道友,你們來了?我正想去找你們!你們站在這裏做什麽?”


    秦箏轉頭對他笑道,“來這找你啊,正好你也不用去找我們了。”


    “寧霄哥哥,他們是誰?”采兒出聲問道。


    寧霄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似乎對於她那個稱唿有些反感,卻還是迴她,“我的朋友。”


    “寧霄哥哥,你知不知道,她…我…”采兒捂著臉,不敢顯出來,她的臉上有兩道交叉的傷痕十分醒目。


    寧霄抬眼望過去,卻看到夏白政臉上有條貫穿他麵頰的傷口,他問道,“夏道友,你怎麽了?”


    夏白政還未說話,采兒便又先跳了出來,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秦箏,對寧霄道,“寧霄哥哥,就是她!她打的我和白政哥哥!”


    “嗤…”


    寧霄身後傳來笑聲,在笑采兒和夏白政臉上的傷,心想他們總算碰上硬茬了,這白采整日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著實讓人看了心生不喜,而夏白政則一副誰都會欺負白采的駕駛,喜愛用自己的修為威脅人。


    他們對於夏白政的威脅倒不是怕,隻是覺得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在他們身上,外邊還有那麽多魔物等著他們消滅,哪像夏白政一樣隻知道跟在他那個擰不清的妹妹身後。


    現在他們見這兄妹兩居然被打了,不僅白采掛在嘴邊的威脅無用,連夏白政都沒討著好,要知道,雖然他們不太喜歡夏白政,可是卻不得不承認每次在切磋鬥法時,他的實力並不弱!


    這次不僅沒護好他的妹妹,自己也掛了彩,他們隻覺得心中長久以來的鬱氣消散了,便都對秦箏笑得更加熱情了!


    文韶煙對著秦箏笑道,“道友來找我們定是有事吧,我們進去說!”


    秦箏他們六人剛走兩步,就聽見夏白政冷聲道,“文韶煙,他們不是精英堂的修士,進去怕不合規矩吧?!你說呢,寧霄?”


    夏白政雖然話是對著文韶煙和寧霄說的,可是他那雙眼睛卻陰惻惻得盯著秦箏,仿佛要將她吃了一般。


    寧霄被夏白政喊到了名字,咳了一聲,迴道,“我覺得沒什麽不合適的,這位道友與我們精英堂有緣,這件事淵共師叔也知道,還是他吩咐我要去找他們的,所以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


    寧霄轉頭,撇了一眼夏白政和白采,笑著道,“你還是迴去處理一下傷勢,就算你不要緊,白采怕是不能等了。”


    白采聽到寧霄關心她的傷勢,立即喜不勝收,委屈道,“寧霄哥哥,我沒事的!你先幫我教訓教訓這個小毒婦!”


    秦箏看著對寧霄告狀的白采,她都驚呆了,第一次見這麽分不清楚狀況的人,現在這情況明擺著都不喜歡她和她哥,所有人都是站在秦箏這邊的,白采居然還能說出這種擰不清的話。


    秦箏抿著嘴搖搖頭,表示活久見。


    白采見秦箏這樣子,還以為她怕了,又覺得出來還幾個精英堂的修士,秦箏他們不占人數優勢了,她底氣立即足了起來,竟然從夏白政的身後走出來,朝著秦箏扔了張符籙。


    秦箏定睛一看,發現是張高階驚雷符,立即動身想閃開。


    人還沒動,卻見麵上拂過一陣清風,有道身影擋在她麵前,竟然徒手接住了驚雷符!


    驚雷符是四階符籙裏麵攻擊力最大的符籙,饒是秦箏都不敢伸手去接,隻能躲開。


    秦箏抬眼望去,看到擋在她身前的那個男修的側臉,覺得頗為眼熟,還沒等她仔細辨認,就聽見白采驚唿,“金逸哥哥,你怎麽了?你怎麽能幫這小毒婦呢?!你不知道,她可——”


    白采話還沒說完,就見秦箏跳到金逸背上,大聲笑道,“金逸師兄?金逸師兄?是你嗎?金逸師兄?!”


    金逸嘴角向上勾了勾,眉眼都帶著笑意,他輕應了一聲,“嗯,是我。”


    秦箏立即從他背上跳下來,又碰到他麵前,仔細看了他一眼,抱著他哭聲道,“金逸師兄我好想你!我都好久沒看到你了,也好久沒見到師姐師兄了,這些年我一個人在外麵遊曆,吃了一麻袋的苦……”


    金逸輕輕的拍拍秦箏的背,道,“沒關係,師兄來了,你今後再也不用吃苦了!”


    秦箏破涕而笑,鬆開金逸,道,“其實也沒吃什麽苦,這些年的遊曆也讓我成長了許多,隻不過看到師兄我就忍不住將那些算不上的委屈的委屈都說出來,師兄,能見到你真的太好了!”


    金逸摸摸秦箏的頭,笑道,“沒關係,都可以說給師兄聽,在師兄麵前你可以全部說出來!”


    嗚嗚嗚,秦箏表示又想哭了,聽聽,聽聽這話,什麽時候話嘮四師兄變成了一個這麽成熟的大暖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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